第86章 你一個凡人救不了我的
你一個凡人救不了我的
雅典娜想通過老奶奶問出華夏神明的存在, 用的關鍵詞卻是忌諱和可怕。
聽到這話的老奶奶一瞬間驚吓不已，她緊忙捂住雅典娜的嘴，動作害怕地小聲道：“別說！你不要命啦！”
這動作立刻讓雅典娜眼前一亮, 只覺得馬上就能聽到關鍵信息了。
誰知道老奶奶卻繼續說：“如今妖怪肆虐, 你從外面來的更應該知道危險, 不要再說了！”
“萬一把它們引來, 村子就完啦！”
“也就你們兩個小姑娘和妖怪扯不上什麽關系, 不然我可萬萬不敢租給你們房子住的。”
老奶奶年事已高，頭發花白, 眼色渾濁, 身上的衣服縫縫補補, 看起來很是拮據。
蘇蘊不太信她真的沒懷疑嗎？
她們這一路也沒聽到老奶奶提她的子女，周圍鄰居打招呼也都是正常的鄰裏關系, 說明也不是分家後的子女。
所以, 她是孤寡獨居。
恐怕最終還是那想要銀子的情感占了上風, 将理智抛之腦後。
但老奶奶不知道的是，她抱着僥幸心理收留的兩個人裏, 其中一個馬上就要大肆培育起邪魔母巢。
當然, 無論她收留與否, 都不會改變這個結果。
雅典娜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 繼續問道：“你說的是妖魔？而不是什麽神明之類的存在嗎？”
她還以為會是邪神呢，沒想到是妖魔而已。
老奶奶嘆息地搖搖頭, “什麽神啊，鬼啊的, 咱們這小村子沒見過。”
她恐懼得很, “只見過吃人的妖怪！”
雅典娜不甘心，她換了個說法, “那有沒有什麽奇聞轶事呢？一些傳說之類的存在？”
她又拿出了一堆碎銀，擺在桌子上，亮堂堂地晃眼。
老奶奶立刻上了心，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突然眼前一亮，“你這麽一說，提醒我了。”
“有個特殊的妖怪算不算？”
有戲！
雅典娜立刻将銀子推向老奶奶，“算！”
老奶奶喜不自勝地收下，這才緩緩說起，“據說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天外突然飛來一座仙山，仙山下鎮着一只毛猴妖怪，那妖怪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被懲罰壓在仙山下五百年！”
“不過，老婆子我從沒出過這座大山，也沒有見過是否有仙山和毛猴妖怪的存在。”
“這傳說世世代代傳下來，都成了吓小孩子的話了，不聽話就把你壓在山下！”
雅典娜聽完，笑容緩緩消失，本來以為會聽到邪神的傳說，結果又是妖怪？！
還是只猴子成精的妖怪！
她心中抑郁至極，瞥了一眼蘇蘊。
沒想到她一語成谶，果然新副本環境大變！
誰能想到她遇到的第一個困難竟然是，找不到邪神在哪？！
雅典娜看蘇蘊一副挺好奇這毛猴妖怪的樣子，更覺得她在誤導自己。
再怪異的妖怪，那不還是妖怪？
難道邪神還能是一只壓在山下五百年的妖怪？
別太離譜了。
不過……
雅典娜若有所思，她考慮問題向來全面，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異常的情況。
既然得到了這個消息，那麽不管怎麽樣還是要去看一下的。
這樣她才能放心。
只是她心裏更愁的是，這副本的邪神到底在哪啊？
怎麽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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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山下。
這地方雖然對村莊裏的老奶奶來說一輩子無法到達，但是對她們來說不過是翻過一座大山。
蘇蘊再次看見了孫悟空。
他雖然被壓在山下，但是不影響他搖擺着手臂，興奮激動地朝着兩人打招呼——
“嘿！你們是誰啊！”
這破地方荒無人煙，常常幾十年都看不到一個人，孫悟空過得孤獨又寂寞。
突然來了兩個人，他想着哪怕能說說話也好呀。
雅典娜沒什麽反應，她在觀察環境，尤其是這座山。
蘇蘊倒是伸出手搖晃着回應，“我們是路過的人，聽說這被壓着一個妖怪，就過來看看！”
孫悟空很高興：“所以你們是來特意看我的？”
他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記得他，甚至還來特意看他，一時間巨大的喜悅湧上心頭。
蘇蘊原本是笑着的，可是聽到這句話裏的孤寂，一時間只覺得心酸。
該有多麽寂寞，當聽到有人看他才會這麽高興？
她剛想上前，結果卻被身後的雅典娜拉住：“你不怕危險啊，這麽直接沖上去？”
她指着這座五行山說道：“這絕對是某種可怕的存在下的禁制。”
“山體的地勢不符合規律，就像是完全突然降臨在這片土地上的。”
“老奶奶t傳說中的飛來仙山，這點應當是沒錯。”
“而且，這山體上還有其他可怕的力量，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
蘇蘊當然知道，她回答：“這說明他是被人，甚至是神壓在這裏的。”
雅典娜真是無語，不解道：“你既然都知道，還敢往前走啊？他是被看管的妖怪，背後一定有可怕的存在，你現在上前，那不是引起背後人的注意嗎？”
誰道蘇蘊卻笑了，她看向雅典娜，“那你就更不應該攔我了，我能幫你試探出他背後是不是這個副本的邪神，這不正是你在找的目标嗎？”
蘇蘊非常清楚，只要不動這座山的禁制，就不會觸發觀世音菩薩的到來。
現在不過是陪孫悟空說幾句話，本來就沒什麽事。
她也不擔心孫悟空會引起雅典娜的懷疑，這家夥對邪神的認知太淺薄了，誰強大，在她眼裏誰就是邪神。
因此，雅典娜完全把孫悟空當成了被邪神壓制的妖怪了。
還能有比這更安全的身份嗎？
她之所以這麽做，主動接近孫悟空，就是想要獲得一個合理研究他身上這座大山禁制的機會。
因為，這個副本如何才能算完成目标？
可以肯定的條件是，必然要救出孫悟空。
可如果一直跟在雅典娜身後，受她指揮，跟着她培育邪魔母巢，那根本沒有機會完成任務。
所以，她得另尋機會。
而現在她給出的理由剛好拿捏住雅典娜，那就是借由她，引出邪神，找到祂到底在哪。
聽到這話的雅典娜眸色一閃，她不太信蘇蘊能這麽好心，狐疑道：“你可知道這會冒着生命危險？邪神有多強大你該比我清楚，你這麽靠近這只毛猴，是把自己置入險境。”
“你會這麽好心？”
蘇蘊立馬後退一步，“那行，我不去了，本來我就是好奇這個禁制，現在你這麽一說我還真害怕了。”
“萬一邪神出來把我殺了怎麽辦，就像上個副本中倒黴的阿佛洛狄忒，啥也沒幹就被二郎神打一頓。”
“那我可冤死了。”
這動作搞得雅典娜神色一頓，特麽的！怎麽後退得這麽快啊？
蘇蘊絕對是故意的！她這是以進為退，就等着自己拒絕呢，然後順理成章地後退。
她冷笑着，“休想！”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想想這确實是個好辦法。”
“這猴子被邪神看管，這是重要線索，就由你看着這個猴子。”
“有任何風吹草動和邪神的線索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正如你剛才所說，千萬別發生阿佛洛狄忒那樣的事。”
蘇蘊連忙搖頭，“我不幹，太危險了，這不就是吸引邪神的靶子嗎？”
“我在明，全是危險，你在暗，茍着發育？”
“憑什麽！”
雅典娜抱起雙臂，微微擡起下巴道：“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我這是在通知你。”
“塞西亞，我才是隊長。”
“要麽，你服從安排，要麽，你立刻退出任務。”
“當然，在你退出的那刻，後果是大祭司的怒火！”
蘇蘊頓時神色難看起來，她壓抑着憤怒，“你一定要這樣？”
雅典娜攤手，“這是最好的辦法不是嗎？難道你還有其他辦法？”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否則就不會演這麽以進為退的一出戲，但是她又不是傻的，這戲她已經看透了。
蘇蘊根本沒得選擇。
誰叫隊長是她雅典娜呢？寂滅釘和妖魔丹都在她的手裏，那蘇蘊就只能去做危險的事情。
再怎麽掙紮也沒用的。
果然，她看見蘇蘊極為惱火，但又無可奈何，最後只能憤憤道：“你最好是真的能夠完成任務！”
“如果你再判斷錯一次，我就會立刻拿回隊長權利！”
“這也是大祭司給我的承諾！”
雅典娜卻笑了，“可以，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點。”
在她看來，蘇蘊不過是無能狂怒，再聰明又怎麽樣？在絕對的權威下，一力降十會。
兩人都是聰明人，交鋒一瞬間就已經出現了結果。
蘇蘊沒再看雅典娜，徑直走向孫悟空。
現在她已經得到了合理的理由脫身，沒必要再管雅典娜怎麽樣了。
唯一的目标就是找到解開孫悟空封印的辦法。
而雅典娜看着蘇蘊不得不去的身影，頭一次絕對無比暢快。
蘇蘊已經被她困在了此處，成為了一個靶子，只要邪神出現，那第一個弄死的就會是她。
而自己……那當然是立刻開始培養邪魔母巢！
唯有力量掌握在自己手裏，才有一戰的資本。
雅典娜也沒再看手下敗将，轉身進入山林。
兩人分道揚镳，不歡而散。
孫悟空遙遠地就看見兩人争吵，接着一個人離開回到了深山，而另一個則是朝着他而來。
他不太理解地撓撓耳朵，問道：“你們是吵架了？”
“為什麽呀？”
蘇蘊扒開孫悟空周圍的雜草，尤其是他夠不到的地方，全清理了一圈。
她頓了一下，才回答：“她啊，做壞事去了，我不願意，所以留下來了。”
壞事？
孫悟空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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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蘊敲了敲五行山，石塊自然落下，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山一樣。
然而她一旦動用精神力，五行山立馬開始運轉起來，将她的精神力吞了個精光，接着一點反應沒有。
這山都沒辦法對付，更別說神山上的封印了。
蘇蘊想了半天也沒找到好辦法，更離譜的是一旦封印被觸發，面對的不僅僅是封印的威力，同時還會立刻引來觀音。
這東西，一環套一環的。
蘇蘊愁眉苦臉，孫悟空好奇地看着她東碰碰西碰碰，實在忍不住好奇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救你啊。”蘇蘊看向他。
“救我？”孫悟空驚訝地指着自己，他搖搖頭，“沒用的，這是如來佛的封印，你一個凡人搞不掉的。”
“你不如陪我說說話，說說外面有什麽好玩的？好吃的？”
蘇蘊蹲下來，“你就不想自己去親自看看嗎？”
“不如和我讨論讨論，有沒有什麽別的辦法。”
孫悟空抓耳撓腮，“這有什麽辦法，除非是和如來佛一樣強大的存在，暴力破壞。”
“但是我都不行，怎麽還會有其他人？”
一樣強大地存在？
那就只能是神明。
可她的後羿、判官和二郎神的拟态無法在這裏使用啊……
等等。
蘇蘊發現了自己的盲區，她的拟态無法使用，但是西神那邊呢？
祂們為了摧毀華夏神明，可是努力了太久了，也研究了許久。
最終，搞出了一個寂滅釘。
寂滅釘都能摧毀神核，那為什麽不能摧毀封印呢？
“沒錯！就是寂滅釘！”
她得從雅典娜那裏搞到這個。
一旦有寂滅釘，或許就能夠救出孫悟空。
但是問題來了，雅典娜肯定不會白給的，她肯定是不見着兔子不撒鷹。
可是孫悟空現在這個狀态，根本沒法和雅典娜打。
那讓誰和雅典娜打？
……觀音！
是了，蘇蘊一瞬間想通。
雅典娜不是以為有邪神壓制了孫悟空嗎？
而觀音的身份剛剛好，同樣也是實力強大。
如果能誘使雅典娜将觀音認為邪神，那麽就好解決了。
當觀音現身，雅典娜必然會拿出寂滅釘，到時候就是她的機會。
而且，這還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試探西神實力的絕好機會。
祂們固然能降臨在神子神女身上，可是發揮出的能力有幾分？
如果連觀音都打不過，那必定打不過孫悟空。
而到時候通關這個副本的自己，豈不是也能爆錘西神了？
如果不論哪個降臨的西神都打不過她……
蘇蘊一瞬間站起來。
但是怎麽才能導向這個結果呢？
關鍵還是在于雅典娜。
在她看來，雅典娜的智商是有的，但沒有那麽深，主要差距是在戰術之上。
她沒見過這個戰術，她就不會想到這個方面。
而自己的優勢正好是信息差，她清楚孫悟空的身份，也清楚觀音的身份。
而雅典娜生性多疑，且極為謹慎，如果想讓雅典娜出手，必須得讓她覺得勝券在握才行。
蘇蘊大概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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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
培育出十萬妖魔的雅典娜意氣風發地再次來到了五行山下，臉上是肉眼可見的自信和神氣。
她真是有點驚訝了，好奇地問道：“沒想到你真就老老實實地在這待着，什麽也沒搗亂？”
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錯怪蘇蘊了，但是立即否定。
蘇蘊這是無路可走了，夢境之外的神殿衆人都在看着她，她就是想搗亂也無從下手。
她依舊不可信任，而且所圖甚大！
蘇蘊一副懶得和她計較的樣子，回應道：“準備充足，你想出手了？”t
“我……”
還沒等她說完，誰料雅典娜卻嫣然一笑。
“別裝了，你早就知道這猴子的身份了吧？”
卧槽！
蘇蘊心下一驚，雅典娜這什麽意思？難道認出了孫悟空的身份？
她心裏震驚，但神情卻淡定無比，微微皺眉道：“你什麽意思？”
她直覺不好，雅典娜不會智商突然上線了吧？
要是雅典娜現在動手……
蘇蘊感受着她身後無盡的邪魔氣息，眼皮微顫了下。
最壞的可能是，雅典娜根本從一開始就知道！但是故意表現得讓她放松警惕，而現在大勢已成，無須再裝！
要是這樣，蘇蘊微微握緊了拳頭。
雅典娜卻忽然探近了身體，她粲然一笑，盯着蘇蘊的眼睛道：“我看到你的緊張和殺意了。”
“所以我猜對了？”
她勾起嘴角，“你也不過如此，塞西亞。”
“你以為這招還能用兩次？”
雅典娜自信地用手指向孫悟空，“這猴子根本不是什麽妖怪！”
蘇蘊身體已經繃緊，開始測算攻擊距離，她大概只需要三秒就能解決掉雅典娜。
可最大的問題是這舉動必然會讓她暴露，之後該怎麽辦？
但無法猶豫，她絕對不能讓孫悟空受到傷害。
蘇蘊眼眸深沉地看向了雅典娜，卻見她神色挑釁道：“他其實真正的身份是邪神的寵物！”
“就像哮天犬一樣！對邪神無比重要的愛寵！”
蘇蘊：“……？”
什什……麽？
她一下子不知道蒙了，雅典娜說的每個字她都認識，但是連起來怎麽這麽難懂？
蘇蘊臉色複雜，她确認道：“你的意思是，這猴子是邪神養的……愛……愛寵？”
特麽的，這也太荒謬了！
猴子和觀音？
愛寵？
蘇蘊恍恍惚惚，好像換個角度，觀音确實一直關注着孫悟空，也是對孫悟空最友善的菩薩。
但是，蘇蘊盡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一言難盡地看向雅典娜，愛特麽的屁的寵物啊！
這可是孫悟空，雖然小時候毛毛的很可愛，但他可是齊天大聖孫悟空！
大鬧天宮，又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最終成佛的鬥戰神佛！
你家寵物這麽兇猛？
但是她不能說，她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忏悔。
虧她還以為雅典娜智商上線了，這完全是跑偏了不知道多少了。
雅典娜冷哼一聲，“那當然了。難道你還不承認？”
“你怎麽可能會老老實實地看一只猴子這麽多天，你以為我雅典娜傻嗎？”
她非常清楚，蘇蘊就是為了破壞神殿的任務。
她不搗亂，一定是有利可圖，那麽這個利只能是這只猴子。
雅典娜說出自己的解釋，“雖然養一只猴子做寵物很離譜，但是邪神的想法，誰能看得透？”
“就像上一次，誰能想到那條普普通通又冒着傻氣的細狗，竟然就是二郎神的愛犬？”
“我說了，一個計謀不能用兩次，你休想故技重施，像利用二郎神對付阿佛洛狄忒一樣對付我。”
蘇蘊大概懂了，她問道：“所以，你是以為我想借助猴子和這個副本的邪神拉近關系，然後讓邪神對付你？”
雅典娜一副早已看破她計謀的樣子，“現在不裝了是嗎？你就是這樣想的。”
“但是，我可不是阿佛洛狄忒那個蠢貨，讓你玩弄在股掌之中。”
“你的這點心思早就被我猜透了。”
蘇蘊大為震驚并表示不理解。
但是，按照這個思路的話……
蘇蘊神色奇怪地看向雅典娜，不會是她想得那樣吧？
接着，雅典娜就繼續道：“你想利用這只猴子獲得好感，可有我在根本不可能。”
“你說，要是我當着你的面殺了這個猴子，讓你和邪神結下死仇會怎麽樣？”
幹得漂亮！
蘇蘊萬萬沒想到和“聰明人”雅典娜合作起來竟然這麽省事。
她都不用費盡心思挖坑，雅典娜就給自己挖好了。
這她要是不把雅典娜一腳踹進坑裏，那真是枉費了她一番心思。
于是蘇蘊義正詞嚴道：“雅典娜，我們的目标是邪神，而不是我，你別忘了神殿衆人還在外邊看着你我，你就這麽想着急置我于死地？”
很好，大鍋扣上去了，還能借機拿回隊長權力。
“而且……而且你猜得沒錯。”
蘇蘊艱難地說出這句話，又繼續道：“但這對我們的任務是有好處的，你不需要殺了猴子，還是像上次任務那樣，我借此機會接近邪神，為你傳遞消息，這樣更好！”
蘇蘊都不用想，就知道雅典娜聽到這番話會是什麽反應。
果然，雅典娜暴怒，“你休想！”
“我絕對不可能把你送到邪神身邊，再反過來對付我！”
她和神殿衆人最大的信息差就是，她知道蘇蘊肯定有問題，那麽就一定不能按照蘇蘊的想法去做。
她無所謂現在外面的人如何看待她，因為事實會證明，她的判斷從來都沒有錯。
等到副本任務被她完成，衆人就會知道蘇蘊的真實身份！知道她是多麽的有先見之明！
于是，聽到這話的蘇蘊滿意了。
她沒看向雅典娜，而是看向虛空，似乎在對着夢境之外的衆人道：“那麽，我認為，雅典娜已經失去了繼續擔任隊長的資格。”
“我請求，隊長權交接。”
“寂滅釘，妖魔丹交接。”
在下一秒，空靈的聲音在四周響起——
“請求通過。”
“寂滅釘交接中……”
“妖魔丹交接中……”
蘇蘊所說的權力交接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