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是個瞎子
是個瞎子
黑衣公子靜靜地站在琉璃瓦屋頂上,披風随着他的動作輕輕飄動。
他站在那裏,仿佛成為了一座雕塑。
衆人面如土色。
剛才還在吹噓自己實力的護衛吓得說不出話來。
不妙。
非常不妙。
來人輕功之高令人膽戰心驚。
居然可以突破層層疊疊的護衛圈,直接來到這裏。
此人絕對是個高手。
清風朗月,韓順寧站在屋頂,享受着月光的洗禮。他的黑發在微風中輕輕飄動,與皎潔的月光相互輝映。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的身姿挺拔,猶如一棵松樹,堅韌而不屈。他的黑衣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猶如漆黑的夜空中閃爍的星星。
在月光下,周圍景致如詩如畫。遠處的山巒起伏,猶如一幅潑墨山水畫,朦胧而美麗。近處的樹木在月光下郁郁蔥蔥,樹葉在微風中搖曳,仿佛在低聲訴說着什麽。
只不過他說的話格外的刺耳。
“我給你們準備的裹屍布,你們可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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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如此明顯的挑釁,大表哥第一個坐不住,怒斥道:“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在姑蘇慕容家放肆,那裹屍布你自己用吧。”
“你們不喜歡嗎?那可是我用重金請了蘇州城30幾個繡娘繡的。”
在月光下,韓順寧身姿輕盈,如一只輕盈的蝴蝶,從屋頂上輕輕飛下。他的步伐輕快而優雅,仿佛在跳一曲優美的舞蹈。
他的黑發在微風中飄動,與月光相互交織。
韓順寧飛下屋頂,地面在他的腳下輕輕震動。
“什麽人敢對公子放肆?”人群中,一位黑衣男子聽到大表哥說的話之後怒不可遏,一掌虎虎生風的襲向大表哥的後背。
不過好在這一掌被陽若淵接下,只聽砰的一聲,二人紛紛退了三步。
這個黑衣男子看起來像是韓順寧的護衛,一個小小的護衛武功這麽高,看來他的主子更加深不可測。
歐陽惹剛想出來的時候,就聽到黑衣男子說的話,她這才明白,這次不止韓順寧一個人來慕容家,于是歐陽惹連忙又回到自己的化學實驗室,在化學實驗室裏面找了許久才找到自己的面罩。
韓順寧是個瞎子,但是韓順寧的護衛不是。
要是讓韓順寧的護衛知道了陽若心的長相,那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那以後她還怎麽用歐陽姑娘的身份蒙混過關?
要是韓順寧知道歐陽姑娘就是欺騙他的陽若心,估計韓順寧就會一掌拍死她。
另一邊。
在慕容府的庭院中,韓順寧傲然挺立,手持一把寶劍,劍身在月光下閃爍着冷冽的光芒。他的表情冰冷而殘忍,仿佛一頭兇猛的野獸,準備撲向獵物。
突然間,一陣喧鬧聲傳來,一群慕容府的護衛沖向韓順寧。他們手握兵器,臉上帶着幾分驚恐和決然。然而,面對韓順寧的寶劍,他們的攻勢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韓順寧揮舞着寶劍,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了一陣陣冷風。他的劍法如波濤洶湧,不可阻擋。那些護衛們在他的攻擊下紛紛倒地,他們的慘叫聲在庭院中回蕩,令人不寒而栗。
韓順寧的眼中滿是殘忍和傲慢,他似乎享受着這場戰鬥的樂趣。他不斷發出冷笑,每一次擊敗對手都讓他更加狂妄。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越發可怕,仿佛一頭兇殘的野獸,正在肆意屠殺獵物。
在這場殘酷的戰鬥中,韓順寧展現出了他的強大和殘忍。他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地位,也向世人展示了他的傲慢與兇殘。
陽若淵見狀,連忙提着寶劍沖上去。歐陽惹出來的時候,便隔着面罩看到了陽若淵與韓順寧打在一起。
“不行啊,陽若淵落于下風,他的劍法是家傳的,陽家的劍法本來就不是很高明,最厲害的也就是陽家的華陽劍法,但是陽若淵就算使出華陽劍法也沒能占到上風,這個魔教高手武功詭異複雜,劍法毒辣,招招攻擊要害,而且身影詭谲變幻多端,難以琢磨。”大表哥的眉頭幾乎已經擰成‘川’字了。
老夫人也是面色難看,臉色蒼白的看着打鬥的兩人,并沒有回答大表哥的問題。
韓順寧的護衛皇甫還是面無表情,道:“結果是注定的,順寧從來沒有輸過。那個陽若淵能堅持這麽久已經足夠他驕傲了。”
韓順寧反手一揮,身形如鬼魅般變幻,犀利的劍氣纏繞在他的劍身周圍,刷的一下,陽若淵退的不及時,身上就被劃破幾道口子。
鮮血微微沁染衣服,陽若淵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手緊緊的握着劍,血流到指尖,順着指尖流到劍上,大吸一口氣,随手挽了一個奇怪的劍花。
她只看到挽劍花的時候劍影翩飛,一股殺氣從他周身散發出來,劍的周圍形成一股銳利的氣場。她餘光一瞥,在場的所有人都面色一變,老夫人眼睛中充滿質疑、不相信,驚奇的喃喃道:“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這,這是五十年前失蹤的雪引劍法?當初有人就是憑這個劍法行走武林,成為武林上鼎鼎有名的高手,陽,陽若淵是怎麽會這個劍法的?”
陽若淵使出雪引劍法,攻向那個韓順寧,韓順寧不是常人,反應自然不慢,馬上就能用劍擋住。“叮”的一聲龍吟,震得她耳膜發麻。
韓順寧往後一退,她看清他握劍的手似乎有點兒抖。陽若淵确是沒有跟他再廢話,劍影翩飛,人如輕燕般快速掠過順寧。
韓順寧的衣服上沾染了一點血跡,肩膀處似乎也受傷了,血順着衣袖染紅了小半的衣袖。
大表哥他們幾個也紛紛面露喜色,紛紛道:“雪引劍法果然名不虛傳,端的是厲害!”
老夫人也對着陽若淵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後生可畏啊!不愧是櫻兒的兒子。”的确,這個陽若淵小小年紀,居然能把雪引劍法的威力發揮到極致,當真是難得,算得上是一個武學天才。
想到這裏老夫人看了看大表哥,其實大表哥的資質也是出類拔萃的,只是跟陽若淵比起來還是有些不足的。
韓順寧看了看自己的袖子,挑出自己修長潔白的食指,輕輕沾染一滴血,陰冷的笑,“大意了。不過是輕輕的傷到了我,你們就那麽高興嗎?就那麽高興的忘乎所以。你們還沒有看到我真正的實力。”
慕容府衆人包括那些原本打算保護府邸的護衛們羞愧難當,面紅耳赤。他們瞪大了眼睛,盯着韓順寧那傲慢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狂妄的家夥,我看他就是虛張聲勢。”一人憤怒地說道,他的臉上帶着傷痕,顯然是剛才戰鬥時留下的。
“就是!我看他還能嚣張到什麽時候。”另一人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怒火。
韓順寧冷冷的說了一句井底之蛙,說罷!他手一揮!!
在明亮的月光下,韓順寧手持一把鋒利的寶劍,劍身閃爍着冷冽的光芒。他傲然挺立,周身散發出淩厲的劍氣,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空氣中彌漫。
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地上的樹葉和塵土被卷了起來,形成一個個小型的風暴。這些風暴在韓順寧的劍氣周圍翻滾,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着,不斷在空中盤旋。
韓順寧冷冽如冰,透露出一種可怖的氣息。他的面容變得異常嚴肅,仿佛已經沉浸在自己的劍氣之中,感受着劍氣的力量與威嚴。
他的劍氣越來越強烈,卷起的樹葉和塵土越來越多,整個庭院都被這股力量所籠罩。那些倒在地上的慕容府護衛們感到了一陣寒意,他們驚恐地望着韓順寧,仿佛看到了一個不可戰勝的惡魔。
韓順寧的傲慢與兇殘已經激起了衆人的憤怒與敵意,但更多的是恐懼!
陽若淵也正色起來,警惕的看着他!
随着韓順寧揮劍的動作周圍飛沙走石,她還沒看清怎麽回事,耳邊就聽到韓順寧的随從皇甫如夢語一般迷離的話,“順寧是不可能輸的。他是無敵的。”
若淵的劍咣當落到地上,人也倒在地上。
“你們今天都得死。”韓順寧一腳踩在陽若淵的胸口,冰冷的宣布着。
“等一下,我們願意獻出寒鐵劍。只要你不殺我們。”歐陽惹拿着寒鐵劍猛然沖出來。
此刻歐陽惹是用自己真正的聲音說的話。
所以韓順寧并沒有聽出她是前幾天她對她要死要活,找了她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歐陽姑娘。
韓順寧只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過了片刻,他突然想起:“是你?陽若心?就是你用假的寒鐵劍騙了我。”
“當初用假的寒鐵劍騙公子你實在是情非得已我今日願意獻出寒鐵劍。只望韓公子能夠放過我慕容家上上下下百口人。”
在月光下,韓順寧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張狂的笑容。他聽着四周那些因他而倒在地上的慕容府衆人發出的痛苦哀嚎,他的表情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呀?”他大聲說道,聲音在庭院中回蕩。他傲然挺立,如同一位不可一世的王者,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越發高大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