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逢迎
第90章 逢迎
秋露點頭退下,稍縱捧着一個匣子走了回來。從君低低地垂着頭,起伏的動作明顯變慢了,卻不敢停下。他的長發遮住臉頰,在氤氲的霧氣裏像是一只受擒的稚嫩的妖。
秋露雙眸低垂,将匣子放在浴桶旁的置物架上展開,躬身後退幾步,轉身退下了。
将軍兩只手掐着小公子的腰,說:“羞了?夾這麽緊。”
說着往上用力地頂了一下,小公子悶哼了一聲,一雙水蒙蒙的眼睛看向将軍。
展戎看着他,勾了下食指,從君湊近,兩只手搭在将軍的肩膀上。展戎按住他的後頸,去咬小公子鮮豔的嘴唇。
從君的鼻息瞬間一顫,他閉上眼睛,身體也繃緊了,這盡是不知不覺養成的下意識反應。将軍身上的氣勢崩山裂海,湊近便讓人覺得畏懼。
下唇尖銳一痛,小公子微微分着雙唇,不敢有任何抗拒,乖順地任由展戎攻城略地。他承受着将軍蠻橫的侵入,很快就連呼吸都要停滞了。
展戎微微退開,近距離地看着從君緊閉的雙眼,小公子濕漉漉的長睫輕輕顫抖着,嬌嫩的眼皮上蒙着一層濕漉漉的霧氣,他脆弱得就像個瓷娃娃,捧在手裏和摔碎從來都只在一念之間。
展戎在他臉上輕輕拍了兩下,不鹹不淡地說:“喘氣都不會嗎?”
小公子慢慢睜開眼睛,不敢出聲,只用一雙盈滿水汽的明亮眸子看着将軍。恐将軍惱怒,将後庭縮緊了,慢慢地擡臀伺候着将軍,看展戎目光看向匣子,便乖覺地直起身子。
這匣子展開一共三層,最底下一層最深,放着幾個形狀不一的玉勢,中間那層放着一些小物事,幾根粗細不一的小玉棒和一些金環,最上面一層是乳夾,樣式不一,共有三對。
這都是不曾用過的,将軍饒有興致,小公子卻有些驚怯,連後庭都夾緊了。展戎拿起一個一寸長的金色雕花的乳夾,這乳夾看起來十分別致,并不是常見的上下兩個夾口的,而是頂端如裂瓜,分成三瓣,內有小刺。一按頂端機括,這三瓣便收攏,将乳粒緊緊夾在其中。
将軍拿着把玩了一番,道:“西域物事果然精巧。”
他說着拍了拍小公子的後腰,從君會意,只得挺起胸膛,這物事一看就不好相與,小公子緊張地攥緊了手指,長睫簇簇地打着顫。
展戎在他乳粒上撥弄了幾下,将乳夾湊近,一按機括,夾了上去。
這乳夾乃金器所制,又足有小指長短,自然極重,何況裏面還帶有小刺,夾在這敏感之處,何等滋味自然不消說,小公子全身都劇烈地抖了起來,後穴夾得極緊。尖刺淺淺地刺進肉粒,從君長睫一眨,立時落下幾滴淚來。
将軍讓他夾得悶哼一聲,肌肉亦是繃緊了,小公子楚楚可憐地看着他,吸了吸鼻子,跨坐在将軍那物事上,一動也不敢再動,腸肉受驚不住收縮,含得将軍別有一番滋味。
展戎吐了口長氣,在小公子側臀拍了兩下,又伸手去撥弄那乳夾。小公子低低哀叫了一聲,吸了下鼻子,顫抖着說:“痛……”
尾音還伴着兩聲低泣,如孩童被先生罰了手板一般委屈。将軍非但不憐惜,還捏住尾端扭了扭,小公子更如炸毛的貓般顫了起來,身子都往起蹿了一截。
“比女子還嬌氣幾分。”展戎道,“西域舞姬戴着這物事還能跳舞,方是夾上你就這般?”
小公子垂着頭低低抽泣,挑起眼簾,怯怯看向将軍,不敢争論。見将将将另一個也拿起,又是吸了下鼻子,飛快地眨着眼睛,卻不得已地緩緩挺起胸膛,鼻尖一片通紅。
剛夾上,小公子眼圈又泛紅,一汪淚在眼圈盈着,将落不落地看着将軍。
展戎在他臀上拍了兩巴掌,催促他動作,小公子撐着将軍腹肌,緩慢地擺腰,全然不敢太大動作。将軍沒了耐性,按住小公子的胯,自己向上挺弄起來。
将軍奪回主動權,幅度自然就大了,兩枚乳夾跟着一跳一跳的,墜得那處好似要被生生夾掉了。小公子忍不住哀哀地叫,聲音拉長得像是貓吟,帶着哭腔。他雙手拄着将軍的腹肌支撐身體,想盡力不被搖動,身體因為痛感收得極緊,一縮一縮地緊緊夾着将軍,睫毛上沾着細碎的淚珠,想逃逃不得的可憐模樣。
将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小公子淚光點點,帶着哭腔低低叫了一聲:“将軍……”
因為頂弄,又發出一聲短促的嗚聲。從君把手搭在将軍的手腕上,輕輕摩挲着展戎的腕骨,可憐地看着他。
“別的沒長進,撒嬌倒是越來越熟。”展戎在小公子的臀上打了兩巴掌,合着水聲,聽起來極清脆。從君驚呼一聲,又拱了下身子,将軍上手在乳夾上撥了撥,懷裏的小公子簇簇發抖,展戎把這東西摘了下來。
從君又是哀叫一聲,他粉嫩的乳粒脹大了一圈,脹成了嫣紅色,挺立在白花花的胸膛上,真是好不可憐。将軍撚了一把,從君又是一個哆嗦,啞着嗓子說:“謝将軍。”
展戎對着這邊乳粒吹了口氣,把另一邊的也摘了下來,小公子悶哼了一聲,後庭有生命般吮吸不停。展戎太陽穴一跳,兜過小公子一條腿的腿彎,又深又重地往裏頂了兩下,含住小公子脹大的乳粒。
從君忙摟住将軍的脖頸,浴桶上水波亂晃,濺出去一大灘。小公子高高仰着頭,因為快感和疼痛顫抖地喘息着,眼尾一片豔紅。
他頭發被捋在一邊肩頭,似有幾分溫婉味道,面上的表情又透着淫,眼尾豔紅如妝容,乍一看上去,竟有幾分東瀛藝伎的模樣。
胸前那嬌嫩的乳粒剛經受酷刑,已叫小刺戳破了皮,哪裏經得起将軍蹂躏。尖銳的麻刺痛感從胸前傳來,将軍頂到了那點上,快感也鋪天蓋地,從君陷在一片空冥之間,無神地盯着頂梁。
“将軍……将軍……”他一向不大會說讨饒的話,無意識地這樣叫着,手指揪緊了将軍的頭發,後穴越夾越緊,卻如何也到不了高潮,前身也淌着清液,流在水裏,像是一縷透明的霧。
展戎從他胸前一路吮吻到到脖頸,留下一片紅豔的痕跡。他一口咬在從君的鎖骨上,小公子吃痛,身體又是緊縮,垂眸看向将軍。
“近來無事。”将軍聲音低啞,嘴唇貼着小公子的肌膚,挑起眼簾看向從君,“不如将金環賞了你,免得你回回都要叫苦了。”
他說着退開些,捏玩着小公子的乳粒,眸色饒有趣味。
從君心頭驟然緊縮,吃痛,身體也繃緊了。經上回教訓,他哪裏還敢說不,只怯怯地搭上了将軍小臂,因着頂弄,說話聲斷斷續續,道:“從君……啊……謝将軍垂愛……嗚!”
這一下肏得深了,他吃不消,五指攥緊了将軍的小臂。展戎一雙黑黢黢的眸子盯着他的臉,小公子泫然欲泣,艱難道:“只是金環到底不夠靈活,看久了,将軍難免生厭,從君惶恐。這些物事……啊……日日換,日日新,将軍不厭倦……嗯唔……從君才安心。”
奉承話都聽多了,哪裏能分辨不出來,只是有人就是說得動聽。展戎勾了下嘴角,說:“那此後便戴着吧,叫本将看看你怎樣個日日新。”
“是。”從君答。将到未到,小公子深受折磨,大腿內側一陣陣抽搐着。
展戎擡着他的腰把性器抽了出來,在他腿側拍了一記,從君會意,轉身扣着浴桶壁跪好。将軍起身跪在從君身後,一身水珠順着肌肉的線條流暢地淌下,他按住小公子的後頸,又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