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恩澤
第74章 恩澤
從君已足是個隐忍克制的人,鞭子挨過了,板子挨過了,還有那麽多次毫不留情的蠻橫侵入,沒一個不是從前難以想象的痛苦。可他未曾料到還有這種疼,忍不得,受不得,哪裏都不受自己管了。
端雅清秀的小公子,哭得像是個小瘋子,一切禮儀都顧不得了的哭叫求饒,拼命地搖着頭,散亂的發絲沾了一臉。
小公子全身汗濕如水洗過一般,眼圈和鼻頭通紅,五指攥緊床單拉扯着,休說指節,連指甲都因用力過度泛着一層全無血色的白,好似要把手指給掰斷了。
三根藤條,每根十下,從君嬌嫩的腳心浮腫起來,盡是紅腫的檩子。到了後來已完全聽不到将軍的指令,也根本無法抑制了,雙足前後擺動不停,滿屋子都是金鈴的響聲。展戎說一不二,絕不心軟,親手握住小公子的腳踝,那一雙可憐兮兮的美足在他手中瑟瑟顫抖着,像是一只被握在掌心的金絲雀。
藤條的最後五下打完,從君哭得要沒了意識,雖然此時并沒有遭到笞責,腳心的疼痛也是毫無間歇和邊際的了。小公子癱軟地趴在床上,兩只腳不知所措地支着,一動也不敢動,側臉埋在褥子裏,早把床褥哭濕了。
他無神地趴在床上默默流淚,輕輕吞咽着,發出含糊的喉音。将軍扔掉最後一根藤條,在小公子近乎無意識的目光下,拿起了一根細柳條。
小公子像是一只埋在被子裏委屈哭泣的小貓,一下就炸了毛。他撲到床邊去扯住了将軍的衣擺,楚楚可憐地看着将軍,泣不成聲,用額頭觸着床鋪,嗚咽着說:“将軍饒恕……将軍饒恕……從君再不敢了……”
那只漂亮的手也在瑟瑟發抖,從君不敢太過得寸進尺,央求道:“求将軍換個地方責打吧,從君願加倍,求将軍放過從君雙足。”
展戎無風無雨地看着他,饒有趣味地聽着他的哭訴,對最後這一道訴求似乎很感興趣,反問:“換到哪裏?”
柳條輕輕在小公子腕子上點了點:“這處?”
從君嗚咽着點點頭。
“這處、或是這處?”柳條點過小腿,又不輕不重地抽在從君細韌的腰上。
小公子皆是哭泣着點頭。
展戎勾起嘴角,柳條輕輕下移,略過尾骨,停了下來,而後手腕微微一動,在從君的臀縫上抽了一下。
從君微怔,而後反應過來,扯着将軍衣擺的那只手驟然猛顫了一下,低垂着頭,發出一聲絕望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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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軍絕對的威嚴面前,他就像是一只被攥在手心裏的鳥,對怎樣的苛責除卻接受,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
恐懼和疼痛幾乎要将他摧垮了,從君低垂着頭,不停地啜泣着,已無暇顧及如此舉動是否會更加冒犯将軍的威嚴,使他震怒。
餘光中看見柳條輕輕地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從君驚訝仰起一張淚流滿面的臉頰。展戎伸手解了綁縛着他雙足的絹布,平淡道:“既不願換,那便免了吧。”
被綁得毫無知覺的雙腿落在床面上,從君連恢複跪姿都無法做到,他驚喜且不敢置信地看着将軍,意識到将軍并不是戲弄于他,立即低低叩首,喜極而泣道:“從君謝将軍仁慈。”
他這副看起來由心而發的感激涕零的模樣很讨将軍的歡心,小公子猶在低聲啜泣,将軍心情大好,揉了揉他的頭發,擡起小公子一張淚流滿面的臉,在床上坐下,雙手卡在小公子腋下,一個發力将他抱了過來。
從君又是低低地痛呼了一聲,翹着雙足避免接觸床面,将軍輕而易舉地就将他兜進了懷裏,手臂摟着他的細腰。
小公子靠在将軍懷裏,長睫濕漉,挂着細碎的淚珠,猶是止不住啜泣,将頭靠在了将軍的肩頭,身子仍因為疼痛和哭泣瑟瑟發抖,模樣十足的委屈。
将軍喜歡他這模樣,房中人的依戀總是能讓男人歡心。他喚人進來要了濕毛巾,親手為從君抹了把濕漉漉的小臉,小公子縮在他的懷裏,小臉頓時清爽了幾分,只是眼睛和鼻頭還是紅紅的,尤其的楚楚可憐。
眼淚雖是止住了,但仍是不由自主地小聲啜泣着,身子一下下打着哆嗦。
将軍好脾氣地抱着他,從君不知道啜泣了多久,胸膛的顫抖感才慢慢消散了,雙足熱燙得好似被灼燒着,他兩條腿一動也不敢動,委屈地抓着将軍的襟口。
展戎倒是一直好耐心,看他逐漸平息了,才道:“哭夠了?”
從君的身子立時僵了,小心翼翼地仰頭去看将軍的臉色,猶是止不住身子輕輕的哭顫,腦瓜還因為痛哭的餘韻在微微晃動着,極其小心地輕輕吸了吸鼻子。
展戎面色如常,道:“哭成這樣,是有多疼?”
從君不知他意味,不敢回答,将軍把他從身上放下,在他臀側拍了一記,道:“躺好了,本将看看。”
從君惴惴不安地躺好,展戎翻身上床,跪在他腳邊,捧起了小公子的雙足。
他并沒有不知輕重地手上按捏,但僅是這樣輕微地移動,仍引得小公子發出一聲哭聲,方才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度淚凝于睫。
展戎眉頭微沉,從君不敢有什麽大反應,可憐地從眼底觑着将軍。展戎雙手本是擡着他的足跟,緩緩下移,使自己的掌心與小公子的足心相貼。從君立時痛呼了一聲,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縮回雙足,但頃刻便反應了過來,輕輕地将雙腳放回将軍的手心裏,小聲地吸着鼻子。
小公子中虛,手足一向偏涼,這時候足心卻是熱得很,活像一個小火爐子。将軍又換了握法,四指按着小公子白皙的腳背,拇指抵着足心,這樣更方便觀看足底的情狀。
從君立時簇簇發抖,嗚咽了一聲。
将軍并不是折磨他的意圖,拇指沒有用力,在腳心上下輕撫過了,那一處敏感嬌嫩的足心痛到麻木,已是沒有其他的感覺,只是疼得不能忍受。
足心的檩子早就消退了,腫成了一大片,,小公子雙足本是單薄得很,如今腫成尋常人的厚度,足心腫起,觸感浮軟,同任何的臃腫一個模樣。
将軍仔細地看過,從君僵直着雙足,複又低低地啜泣着。将軍在他足心吹了一口氣,小公子立刻縮了下雙腳,發出一聲受驚的哭聲。
将軍看着他,拇指輕輕地撫摸按揉他的足心,惹得小公子鼻音不斷。而後他掌心抵着小公子足心上下磨蹭按揉,動作十足輕柔,問:“好些了?”
怎可能會好些,但将軍憐惜何足珍貴,且短暫難留。上位者的懷柔向來在于下位者的懂事和識擡舉,給出一分,就該跪着接好了。
從君點了點頭,又吸了兩下鼻子。
将軍單手托着他兩只腳踝,擡起了小公子的腿,順着大腿朝屁股摸了過去,在挺翹的臀肉上捏了兩把。從君一直吸着鼻子,眨着眼睛乖乖地由着将軍弄,展戎朝前膝行了兩步,把小公子的膝蓋搭在自己肩頭,大手在股縫中上下摸了幾把。
兩顆粉嫩的卵蛋擠在小公子雙腿之間,玉莖被身前白紗蓋着。将軍在他會陰處輕柔地撫摸,時而擦過玉勢的根部,摸了一會兒,小公子那根東西就微微翹了起來,輕輕地抖着,鼻息也可憐兮兮地打着顫。
将軍見他身體可以承受了,握着玉勢淺淺地抽插了幾下。從君剛挨完打,身子十分緊張,這樣弄了一會兒,才勉強放松些許。
将軍看着從君的面色,把玉勢抽了出來。從君會意,雙腿更往将軍肩上搭了幾分,擡起屁股,将軍握着自己物事在穴口摩擦了幾下,緩緩地沉腰進去。
小公子肚皮繃得極緊,腰身打直,受不住地哼哼,還在輕輕地啜泣,十分委屈可憐的模樣,像個小水人,任誰見了都要心軟幾分。
将軍有意哄他,進入得極慢,也不如往日蠻橫,在他身子裏停了片刻,見從君身子放松了,才輕輕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