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
第038章 .
四月迎來了新的學期。
得益于立海大網球部兩連霸的名頭,想要加入網球部的新生成比增長。
為了鍛煉切原赤也,今年的新生登記是由他負責、其他二年級輔助。忍生真蠶本來也想看看新生——但被柳蓮二制止了。
“赤也一個人可能會端莊一些,要是經理你也摻一腳,那他就不會收斂了。”這是丸井文太的原話。
忍生真蠶不服氣。然而事實上正如他所言,新生入部的事情切原赤也完成得非常好。
有喜就有悲。切原赤也在社團順利,他在最近的考試中就很不得意。幾次小測驗都低空飛過,經常被老師留下來罰抄,部活都差點錯過。
現在切原赤也正被真田弦一郎教訓。要不是幸村精市在艱難複健,真田弦一郎都想把切原赤也扔給對方補習——因為柳蓮二不想給他補習了。
忍生真蠶自告奮勇要給切原赤也補習。
然後收獲了大家懷疑的目光。
畢竟在他們的印象裏,她也是需要補習的一員。
“你們的目光真失禮。”忍生真蠶把自己上學期期末的成績單攤開給他們看,很嘚瑟,“我全科優秀哦。”
切原赤也的反應最大:“經理你背着我偷偷努力!”明明之前他們還是一起補作業的水平,眨眼不見,小夥伴抛下他獨自變好,驚豔了大家。
忍生真蠶沒有理他的控訴,一反常态地很積極地說:“把赤也交給我吧,相信我會讓他改頭換面的。”
其他人同意,但真田弦一郎很猶豫。因為他總覺得她不懷好意,但他不能這麽懷疑他們網球部唯一的女孩子,只能托孤似的把切原赤也托付給她。
切原赤也覺得他和經理有一同抄作業的革命情誼,曾經還一起遲到,她應該不會像幸村部長那麽魔鬼。直到他聽到她說:“赤也啊,你幾分鐘拿下發球局就做幾張卷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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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
“啊,不僅僅是你的,還包括對方的,一共六局。”
“不足一分鐘按一分鐘計算。”
看到小可愛的臉色變得灰白,忍生真蠶很高興,果然幸村君說得沒錯,快樂就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啊。
幸村精市:我并沒有這麽說過。
見切原赤也試圖反對,她直接堵了他的後路:“真田君把你交給我,你就得聽我的,不然我就向幸村君告狀。”
“?為什麽是向幸村部長告狀!”切原赤也不理解,但對方就是拿捏了他更害怕部長過問這一點,而且只是發球局而已,他只能憤然應下。
“正好明天我們要去欺負弱小,不對,是遠征,要把握機會啊赤也。”
切原赤也生平第一次去找柳蓮二要來了對手的資料,他晚上認真都看了一遍,确認對手實力一般自己能夠很快結束比賽之後,他安心地睡下了。
半夜他猛地驚醒。什麽幾分鐘拿下發球局,什麽一共六局,這不就是一整局用時多久他就要做多少張卷子嗎!
他被騙了!
和切原赤也半夜驚醒不同,忍生真蠶美美地睡了一個好覺,因為睡得太好了,導致第二天起晚了。
當她趕到車站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頂着黑眼圈的海帶頭。一看到她,切原赤也就幽幽地說:“經理,你騙得我好慘。”
忍生真蠶:“?”
正好他們的對手學校在東京,從電車上下來,坐上公交車,忍生真蠶給幸村精市發郵件。
【忍生真蠶:你醒了嗎?】
回應她的是打過來的電話。
忍生真蠶瞥了一眼一旁的後輩,他正抱着網球包昏昏欲睡,她這才接起電話。
電話那端的人在微微喘氣,她看了一眼時間,這時候他應該才起來才對,她問:“你正在複健嗎?”
“嗯,現在是休息時間。”幸村精市走到窗邊,眺望遠處的風景,“你和赤也在公交車上嗎?”
“噫?你怎麽知道?”
“猜的。”幸村精市不用猜也知道。每月第二個和第四個禮拜天上午立海大都會出去遠征,這個時間點他們應該到了才對,但他沒有聽到真田中氣十足的聲音,那就是睡過頭了在趕去的路上。
睡過頭這種事情怪不好意思的,忍生真蠶轉移話題:“你什麽時候出院啊,學校的大家都很想看到你回來,座位都給你留着。”
“大家麽?”
忍生真蠶覺得他這句話帶有某種暗示,她有點想問人,但切原赤也比她還直,系統的話最近返廠處理BUG了……雖然它在她也不能問。
“如果你是問我的意思的話,我當然也想你早點回來,我想看你打球。”那張照片在她的腦海裏浮現,“想看到你發光。”
“人是不能發光的哦。”
“可是真田君能自己打雷诶。”
這個幸村精市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于是他只能說:“那是你的幻覺。”
不知道她信不信,他只聽到她突然大喊一聲,他問:“怎麽了?”
“我們坐過站了!”
“……”是她幹得出來的事情。
忍生真蠶看着走過來提醒他們到終點站的司機大叔,她趕緊把切原赤也搖醒,握着沒有挂斷通話的手機下車。
她四處尋找着标志建築,對電話那端說:“這裏我們沒來過。”
幸村精市給她出主意:“查查導航?”
“我不太會看導航诶。”即使知道對方看不見,忍生真蠶還是捂住自己的眼睛,跟鴕鳥心态似的。
幸村精市很無奈,他讓忍生真蠶發個定位給他,“那你們兩個在原地不要走動,我來找你們。”
忍生真蠶以為他會叫人來領走他們,沒想到是他親自來,她雖然很想看到他本人,但是他不是還沒完成複健嗎?而且……“你可以随意出醫院嗎?”
“不能。”幸村精市朝着自己的病房走去,安撫她說,“只要不被發現就行。”
“……好吧。”
幸村精市挂完電話後仔細看她發過來的定位,發現是在一所中學附近。
“私立青春學園中等部。”
切原赤也找到了一個标志性建築,他見經理已經和幸村部長通完電話,就很興奮地對她說:“青學诶,和真田副部長齊名的手冢桑就在青學。”
和他相處這麽久,忍生真蠶看出了他的意圖,正好她幹等着也無聊,給幸村精市發了個消息,就決定和切原赤也一起進去青學打探情況。
不過……她拉住切原赤也的衣領,向他指了指學校對面的便利店,“我們是去當間諜的,要僞裝一下。”
“哦哦哦。”切原赤也懂了。
兩人去對面買了點僞裝的東西,忍生真蠶買了一頂白色的帽子——正好和真田君的帽子顏色分開,把頭發挽起來放進帽子裏。切原赤也不知道買什麽好,忍生真蠶随手挑了一副墨鏡給他戴上。
兩人無比确信地點頭:“感覺大家都認不出來是我們了。”
成功溜進青學,忍生真蠶正在看學校平面圖,試圖找出網球場在哪兒。
切原赤也看不懂,他撓了撓後腦勺:“我們先順着這條路走進去吧。”
她拒絕:“不行,要是迷路了就糟糕了。”
“可是經理你也看不懂吧。”
“……赤也你變聰明了。”
忍生真蠶放棄了,她決定聽從後輩的建議,大不了讓幸村君來接。打定主意後,她剛想轉身,就被人勒住了脖子。
“!”有人謀殺她!
那個人把全身重量都放在她身上,“越前,你怎麽還沒有去訓練?”
忍生真蠶僵硬地轉頭,對上那人的視線。與其同時,切原赤也的聲音響起:“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們家經理!”
那人也僵住了,完全沒想到自己認錯了人,他立馬松手退後幾步,連聲道歉。
經過雙方友好交流,忍生真蠶得知這名男生名為桃城武,他想找的人名為越前龍馬,是一年級的學生。
被桃城武問及名字,忍生真蠶想了想,說:“我叫仁王雅治,puri.”
切原赤也卡了一下,剛要說出的真實姓名在嘴裏繞了個彎,最後變成了:“我叫柳生比呂士,a……adieu.”
桃城武覺得這兩個人名很耳熟,像是在哪裏聽到過一樣,不過問題不大。他見切原赤也戴着墨鏡,好奇地問了一句。
忍生真蠶替切原赤也回答:“比呂士他眼睛不好,見不得光,所以要戴墨鏡。”
桃城武聽她這麽一說,覺得這位柳生好可憐,他友情邀請他們:“要不要去我們網球部看看?”
兩人的眼睛頓時一亮,他們就是要找網球部,沒想到這個人剛好就是網球部的人。忍生真蠶直接原諒了他剛才的失禮行為。
跟在桃城武的後面,他們兩個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青學的網球部,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外人。
到了青學網球部門口,桃城武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順口問:“仁王和柳生是哪個學校的?”
忍生真蠶沒發覺是在叫她,等反應過來想随口編一個學校名字的時候,切原赤也已經脫口而出了:“我可是立——”
他還沒說完,就被忍生真蠶用手肘錘了錘肚子,趁着他痛呼的時候,她趕緊補上:“他可是冰帝的二年級王牌柳生比呂士。”
“冰帝!”
青學網球部的人都吃了一驚。雖然冰帝在都大會上失利,但那情有可原,而且單看冰帝前兩年的戰績,就知道這所學校不容小觑——是青學的強敵。只是不知道冰帝的人來這裏幹什麽?關東大會在即,難道是來調查的嗎?
正巧這時候一個同樣戴着白色帽子的少年走進了網球場,他一邊走路一邊喝汽水,在看到兩個陌生人時,他茫然了一刻。
“越前!”桃城武向少年打招呼。
忍生真蠶聽到這個姓氏,她順着他的目光望過去,看到的是一個小矮子,她登時就怒了:“可惡啊,我明明有一米六,這怎麽會認錯?!”
桃城武同樣茫然:“啊?有區別嗎?”
忍生真蠶的拳頭硬了,她回頭對切原赤也說:“赤也,記得撈我。”
切原赤也:“咦咦咦?”
或許是他們這兩個外校人在人家門口太過嚣張,有人看不慣他們,一個網球打過來,直指切原赤也。對方瞄準的是切原赤也的臉,但由于他比忍生真蠶高不了多少,她又站在中間,網球打歪了她的帽子,她趕緊正了正。
切原赤也撈過附近的網球拍,原路打了回去。第二次沖擊直接打掉了忍生真蠶的帽子,長發滑落。
“女、女的——?”
忍生真蠶:“?”
她看到桃城武驚訝的表情,難以置信地問:“你居然一直以為我是男的嗎?”
桃城武眼神飄忽。
“……去死吧!”
切原赤也攔住忍生真蠶:“經理你冷靜冷靜啊!”
“在吵什麽?”
冷淡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之前見過的手冢國光走進來,他掃視了一遍亂糟糟的球場,眉頭皺起,開口就要叫人跑圈。
所幸有人阻攔了他,但在某兩個人看來不亞于惡魔之語。
“是我這邊的兩個部員給你們添麻煩了。”幸村精市立在手冢國光的身側,微笑地朝兩個僵住的人看過去。
忍生真蠶沒想到幸村精市會來這麽快,她以為起碼要十多分鐘,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她沒在門口等他,反而和切原赤也在別人家的網球部鬧事。
她快速蹲下撿起帽子戴在頭上,假裝自己不是本人。
切原赤也的定力沒有她這麽說,他把墨鏡取下放在包裏,幹巴巴地開口喊道:“部、部長……”
部長?桃城武警覺,冰帝的部長不是跡部景吾嗎?眼前這個美少年不是跡部景吾本人。與其說不是本人,不如說根本不像是網球選手。
然後他就聽到自家部長介紹對方:“這位是立海大的部長幸村。”
立海大?!
那個全國霸主立海大?蟬聯兩連霸的立海大?
桃城武不知道該震驚美少年是全國霸主立海大的部長,還是該震驚那兩個自稱是冰帝人的稱呼美少年為部長。
很明顯,他倆是立海大的人。
桃城武用控訴的目光看向他們。
幸村精市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笑着問:“赤也,發生什麽事了嗎?”
“赤也?”桃城武更震驚了,“你不是叫柳生比呂士嗎?”
切原赤也不敢說話。
幸村精市了然,看到他們的墨鏡和帽子,很容易猜到他們做了所謂的“僞裝”,估計連學校和名字都說的是假的。他轉向忍生真蠶,溫聲問:“那忍生桑一定就是仁王雅治了吧?”
桃城武:“你怎麽知道?!等等,她是叫忍生?”
忍生真蠶把帽檐往下按。
聽完全部的越前龍馬明白了,自家前輩被人騙了。見手冢部長沒有罰他們,他繼續喝着自己的汽水。等等,他的手一頓,他們剛才說什麽來着?立海大?
為了避免丢臉丢到別校,忍生真蠶決定轉移注意力:“你們注意看,這個海帶頭就是立海大的二年級王牌,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
“那個藍紫頭發長得賊好看的,是立海大的部長幸村精市,是國中網球界的NO.1。”
果然,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NO.1”上。全國霸主的領導人物、國中界的NO.1,這兩個詞彙怎麽看也不像是用來稱呼這名身材纖細的少年,但它們偏偏就是。
在青學衆人蠢蠢欲動的時候,一直被忽視的手冢國光緩緩開口了:“全員一百圈。”
頓時一片哀嚎。
但他們不敢不從。
忍生真蠶思考了一下,推了某人一把:“赤也,你也去。”
切原赤也驚了:“為什麽!”
“這是打探機會的好時機!”她鼓勵,“你還想不想打敗幸村君?手冢君就是你打敗幸村君的第一步。”
切原赤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這就去。”
說完,他把兜裏的墨鏡遞給她,轉身跟上了青學的大部隊。
她滿意回頭,就看到兩大部長正盯着她看。
“你們是不是有要聊的?不用在意我。”她乖巧地站在後面,當個木頭人。
當着他的面說要打探消息,手冢國光沉默。
幸村精市和手冢國光其實沒什麽可聊的,以往這種外交都是推給了真田弦一郎或者柳蓮二,他本人是躲懶的——主要還是所處位置不同。
切原赤也和青學的大家愉快地跑了起來。他還沒開始當間諜,就被反間諜了。他們都對那位幸村部長感到好奇,都湊過來問他。
“幸村部長很強的,只要是他參加的比賽,一局都沒有丢過。”談到自己敬愛的部長,切原赤也與有榮焉,“我的畢生夢想就是打贏幸村部長。”
一局都沒有丢過?嘶,恐怖如斯。
“所以幸村君被冠以‘神之子’的外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乾貞治開口接話。
“是‘神’才對。”切原赤也反駁,“被部長祝福的話,不管是人還是花生長速度都會加快一倍,這可是聖誕老人都辦不到的事情。”
這可是仁王前輩告訴他的秘密,柳前輩長那麽高就是收到了幸村部長的祝福。
罰跑的衆人:“……”
只有越前龍馬若有所思。
雖然是放假時間,但有些社團周末也有活動。青學的網球部不算偏僻,來來往往很多人。在看到有穿外校衣服的人時,他們自然而然地将視線投過來。如果這個外校人還長得非常好看的話,他們目光會在他身上停頓許久。
忍生真蠶已經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在偷偷看幸村精市了,甚至還能聽到有人讨論,她很不爽。她扯了扯正在和手冢國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的幸村精市 ,示意他低下頭。
然後她取下自己頭上的白色帽子給他戴上,還特地給他調整了位置,往下壓了壓,确保沒有露出他的全臉。
要是在球場或者頒獎典禮上就算了,現在的幸村君很明顯是從醫院偷跑出來的,他只在外面穿了外套,仔細一看還是看得出來他內裏的綠色病服。她順手把拉鏈拉到最上面,這樣一來就完全看不出來了。
她剛給他整理完衣服,幸村精市反手就把切原赤也留下來的墨鏡給她戴上,他理了理她被帽子壓變形的發型,帶着輕松的笑意說:“忍生桑的苦惱我也有哦。”
“我看不出來你哪裏苦惱了。”切原赤也的墨鏡對她來說有點大,幾乎可以遮住她大半張臉。她很不滿,“你明明一直在和手冢君相談甚歡。”
冷眼觀看的手冢國光:“……”
這都有他的事?
剛巧跑圈大隊跑到這個地方,目睹了這一切。他們将詢問的目光投向切原赤也,很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經理和部長的關系一直都很好。”切原赤也覺得他們大驚小怪。戴個帽子和墨鏡而已,之前經理也幫他戴啊。
他們覺得切原赤也是個比他們手冢部長還直的榆木腦袋。這很明顯就是有情況啊!不過話說回來,同樣是部長,立海大的幸村部長又好看又溫柔,他們手冢部長就不近人情。
等等,難道這就是一個看起來有女朋友,一個看起來就是孤寡的理由嗎?
他們又低頭看他們的一年級後輩,可這家夥為什麽也看起來會有女朋友的樣子?
越前龍馬:“。”
等他們跑完圈,切原赤也什麽情報都沒拿到,他空手而歸,覺得辜負了自家經理的期望。
但忍生真蠶只是想他過得充實一點,壓根不在意他有沒有打探到消息。
雖然切原赤也還想和人打一場,但幸村部長是來特地接他們的,他怎麽好意思讓部長等。越前龍馬本來也想約戰的,但是聽乾前輩說立海大的部長剛做完手術,他只能放棄等關東大賽。
幸村精市和手冢國光約好下次打練習賽後,三人向青學辭行。
走出青學,忍生真蠶殷切地表示要送幸村精市回醫院。至于去遠征的學校面對其他人這件事,她甩給了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沒有懷疑她的險惡用心,高高興興地去了。
送走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什麽的切原赤也,忍生真蠶轉身發現幸村精市在看她,她立馬找借口:“我只是怕你跟着去之後被真田君罵,你看上次新年的時候他不就發火了嗎?”
幸村精市并沒有從她臉上看出害怕,雖然真田的教訓确實令人頭疼,“你和赤也兩個人去就可以了。”
“那你不就要一個人回醫院了嗎?”忍生真蠶睜大眼睛,“這多說不過去啊,你特地來接我們。”
幸村精市點頭:“嗯,是我多此一舉了,你們在別人學校玩得很開心。”
她就知道!他一定會不高興,“……沒有沒有,多虧你及時趕到。”防止他追問,她直接把他們幹了什麽都說了出來。
見他神色還是不對,她緊接着說:“趁時間還早,我們去吃飯吧,你是不是沒吃飯?我請你啊。”
幸村精市勉為其難同意了。
因為不知道這周邊有什麽好吃的,她幹脆搜了一下附近的美食,然後挑了一家好評最多的拉面館。
她問他意見:“這家怎麽樣?據說湯很好喝。”
幸村精市看了一眼地址,離遠征學校很近,到時候還能看看部員,于是他同意:“可以。”
走路去不過幾分鐘。兩人在一樓選了一個靠窗的角落坐下,能看到街道但比較安靜。
忍生真蠶點的是烏魚片拉面,幸村精市則是叉燒魚拉面。她本以為烏魚片沒有刺,結果一口下去,牙龈被刺了一下,刺痛之下她又不小心咬到了舌頭。
“誰告訴你沒有刺的。”幸村精市一邊給魚挑刺,一邊看她捂着嘴落淚,他突然笑了,“上次火鍋店也是這樣呢。”
火鍋店?是指她被他塞了一口辣到嗆人的丸子那件事嗎?忍生真蠶很生氣,她都這樣了他還笑,不過她轉而想到了另一件事,她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要幹什麽?”
“聯想到讓真田流淚的話,不難猜。”他見她滿臉寫着“為什麽不提醒真田君”,他覺得這并不難懂,“因為我也想看真田痛哭流涕。”
“……”怪不得,她就說她那麽絕佳的辦法怎麽會被他發現,“所以你當時是報複吧!”故意讓她吃辣丸子。
幸村精市沒有正面回答,他把挑完刺的一整條魚放在盤子裏給她看,“要我幫忙挑刺嗎?”
“挑刺有什麽難度——”忍生真蠶剛說完就看到盤子裏的魚幹淨完整,從外表看根本看不出來已經被挑過刺,但他的面前整整齊齊地擺着大大小小的刺,很有章法,她慕了,“你挑刺手藝好強,下次吃烤魚我一定叫上你。”
“好。”
雖然烏魚片有刺讓她挑得手酸,但是拉面湯确實很好喝,忍生真蠶将湯都喝完了,一臉滿足。
飯後還有贈送的小甜點,幸村精市不吃,都推給了忍生真蠶。
看着她吃得很歡,他漫不經心地說:“我會參加關東大賽,以選手和監督的身份。”
忍生真蠶停下手裏的動作,關東大賽沒幾天了,他要是參加的話,那就意味着——
幸村精市補全她心中所想:“意思是,我過幾天就可以暫時出院了。”
她頓時喜上眉梢,剛想說什麽的時候,頭頂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擡頭,和頭發五顏六色的人對上。他們沒有關注自己暴露的事實,而是比她還激動地問:“這是真的嗎?!”
忍生真蠶:“是不是真的先不說,你們為什麽會在這裏啊!”
“……碰巧啦碰巧。”
(淩晨六點之前都是今天)(四舍五入就是萬字更新)(還不如昨天就發,不然今天就不會覺得手持六千存稿開始偷懶)(現在沒有存稿了可以開始努力了)
關于生日和白情,跳過就跳過叭,下次再寫(雙手合十.jpg)
#關于認錯人#
赤也去向不二和住院的橘挑釁的時候,阿桃前輩就把胡狼認成了越前。
先不說身高和膚色,龍馬在你眼裏是光頭嗎阿桃前輩!
而且人家龍馬情商很高,認為他不像是有女朋友的樣子真是太失禮了前輩們!
#關于挑刺#
龍馬誇了一次村,他就每次挑完都要給龍馬看,是喜歡聽人誇誇的三年級前輩。
#關于冒充詐欺師組#
記憶裏全國大賽音聲特典裏,文太和赤也就是說出了那兩人的口頭禪,有一說一,赤也的法語還是很标準的。
村要出院啦,雖然會參加關東大賽但是不會上場的,畢竟前三場就能夠打完啦。
不過這樣一來,全國大賽怎麽讓村對上龍馬啊……沉思,難不成又要寫決賽五場都要打滿的設定嗎?畢竟和龍馬打才是頂峰對決。
等等……我寫的不是比賽流诶。
我只是想讓女主看看意氣風發的卡密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