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黑月光04
第41章 黑月光04
宿傩回答的太快了, 月月一時間不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還是真聽不出來。
他一個堂堂詛咒之王,他會不知道這個?他可是傳說中會吃女人的欸,他竟然不知道這裏面的兩個正在激情doi?
不可能, 他這麽單純,我不信!
宿傩經歷豐富,當然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麽, 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聽了別人交換的情報, 特別理所當然的說是打架。
“打,打架?”
月月單純的發問:“打架會發出這種聲音啊?”
她看起來着實不太懂的模樣, 宿傩卡了一下, 幹架還需要解釋嗎?
這麽明顯的幹架居然還問,弱就算了怎麽還這麽笨。
“怎麽沒……”
說話聲逐漸随着裏面的聲音卡住。
一開始只是喘息聲,摩擦聲,似乎讓空氣的溫度都升高了, 這很明顯是打架!确信!
然後聲音越來越激烈, 伴随着……
額。
他又不是傻子!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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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再不知道他幹脆重開好了。
有點尬,剛剛他有多自信現在就有多被打臉。
偏偏少女一臉懵懂和純真,确實是一點點都不懂的模樣。
“是啊,質疑我?”
不管怎麽樣,他不能否認剛剛自己說的,這小笨蛋眼睛亮晶晶的是做什麽?還期待他說個二三五出來?
他怎麽說!怎麽解釋!
不解釋就是最好的解釋。
“沒有沒有, 我沒有質疑大人, 原來, 原來還有這樣打架的嗎, 和大人打架不一樣欸。”
宿傩:“……”
“走了。”
試圖轉移話題。
知道了安倍和源氏的情報,宿傩捂住月月耳朵, 搓了下月月的頭,“找八岐大蛇去。”
小笨蛋不害臊,還想繼續聽。
月月好想說我也想“打架”,這麽晚了不打一架都對不起今天的月亮呢。
蛇蛇女裝都激不起她的興趣。
被宿傩強行帶走,月月緩了緩情緒,随即跟系統說:【留個蛇蛇女裝照片!】
【……為什麽?】
【我跟他都那麽熟了,怎麽能不留一個呢。】
【我看他應該不是很想跟你那麽熟。】
月月才不管那麽多呢。
這種黑歷史怎麽能不留一個。
宿傩領着月月找到八岐大蛇,月月被女人版的八岐大蛇迷到了。
小臉真漂亮,小腰真細,嘻嘻。
月月在宿傩身後冒出頭看穿着華麗和服,梳着漂亮發髻的美麗蛇蛇,被宿傩把頭按了回去,不給她看。
她的腦袋在宿傩手上,才發現他竟然是用從沒見過的另外那兩只手按的。
哇哦~
月月擡手捏了捏他的手,他回頭看看看起來傻傻的少女,繼續和八岐大蛇說話。
終于看到另外的手了!
四只手!斯哈斯哈。
月月戳戳他的手心,用手指頭在他手心繞圈圈玩,他握住手不讓她動。
八岐大蛇:你們?是覺得我看不到嗎?在我面前親親我我是什麽意思?
“我知道了,讓安倍家和源氏打起來就是。”
講完正事,八岐大蛇看了月月一眼,“你把她帶出來了?”
“嗯?”
“她什麽都不行,你帶她拖後腿幹嘛。”
月月在後面冒頭,很白蓮花的說:“大人,對不起,我什麽都不行,我,我不給你們拖後腿了,我回去吧。”
說着,她還要轉身就走。
手還在宿傩手裏,完全沒走動。
“誰說你沒用,你不是有反轉術式嗎?”宿傩似笑非笑的說:“過幾天你還得求她給你治療,怎麽不行?怎麽沒用?”
八岐大蛇氣的小臉通紅,他覺得他被兩面宿傩背叛了,說好的一起稱霸世界,你怎麽天天情情愛愛的。
“我不可能求她!死也不會!”蛇蛇哼了一聲,道。
月月乖巧的沒有說話,宿傩上下看了眼他,沒再說話。
宿傩帶月月離開安倍家,月月再次用崇拜的眼神看他,“大人,你真的好善良啊。”
宿傩:“……?”他善良?
要不是月月看上去這麽誠懇,宿傩都懷疑她在陰陽怪氣。
月月确實在陰陽怪氣,不過她看上去很誠懇,還特別崇拜他的樣子,“你特地和八岐大蛇說情報的嗎,好善良哦。”
僅僅是為了更好玩所以才跟八岐大蛇說的宿傩:“沒錯,你說得對。”
他就是這麽善良。
八岐大蛇得到新情報肯定會把這趟水淌的更混,這樣他才能看到更多樂子,最近他不能在咒術界搞事,沒有樂子多無聊。
想到樂子,宿傩就想到月月,月月是他的新樂子。
他把月月帶去一座宅邸,裏面只有幾個人,月月剛要懷疑他是不是随便進別人家,就發現這裏是他的地盤。
嚯,可以啊小宿同學。
宿傩可以不睡覺,但少女看上去太脆弱了,不睡覺會死掉吧,現在他還不想讓她死掉。
次日早上月月就聽說,安倍家要辦個宴會,只要有能力都可以進去。
月月雖然一直在分心,但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麽,宴會是八岐大蛇搞出來的,他在安倍家布置結界和陣法,要把陰陽師一網打盡,打不盡那就是安倍家和源氏的鬥争,跟他沒關系。
宴會要在今天後,宿傩說可以帶月月在平安京玩。
“真的嗎大人,我可以出去玩嗎?”
“不想?”
“想的想的。”
她還沒見識過平安京呢。
入夜後,宿傩才帶月月出去玩。
平安京的夜格外熱鬧,街道上都是來來去去的人,普通人看不到咒靈看不到妖怪,夜裏的時候,這些東西有時候會出來。
今天的夜晚很漂亮,月亮又大又圓,人間燈火燦爛。
宿傩跳上河上的船,轉身讓月月也跳上來,小船搖搖晃晃,月月立馬表示自己不敢跳。
“上來。”
兩面宿傩是個很會玩的,月月精準的猜到了他的心理,他想攻略自己,并且在有意的要把她膽子調教的大一點,她表現出來的柔弱膽小深入人心,哪怕是他也沒有懷疑,只是懷疑她這麽個人能有什麽本事,又帶了什麽任務。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呢。
“大人,我會落到水裏嗎?”
“落到水裏就自己爬起來,需要人教你怎麽爬起來嗎?”
月月咬住下唇,有點委屈的在岸邊和他對視。
宿傩啧了聲,“你掉下去我撿你起來行了吧,跳過來。”
“嗯!大人。”
他這麽說,她才重新有了笑意,擱她的前任們,都這個感情值了,指定是主動拉她過來的。
月月才深呼吸一口氣,往前一躍。
小船距離岸邊很近,幾乎貼着岸邊,月月就要演,跳上去腳一軟,歪倒在宿傩懷裏。
“投懷送抱。”
“我,我不是……”
少女紅着臉說。
宿傩沒松開月月,把月月一只手摟緊帶緊小船船艙內。
裏面別有洞天,在外面看上去很小,進來後發現空間不算小,被布置的很漂亮,地毯柔軟,船身鑲滿了漂亮的金銀珠寶。
真豪華啊,躺在這裏來個船/震都不敢想有多刺激。
顯然,宿傩雖然不單純,更不是什麽不谙世事的人設,但他比起月月這種LSP還是小巫見大巫,比如他就不可能想到在這裏來個play。
船身有小窗戶,可以打開,船上除了他們沒有別人,船仍舊能往前行駛,不難想象這個船也不是普通的船。
宿傩打開小窗戶,月月探頭探腦看去。
平安京的夜不僅熱鬧,也漂亮,重點是這麽看過去,月月看到好多咒靈和妖怪。
妖怪和咒靈有區別,妖怪是自然而生,而咒靈是從人的負面情緒誕生的,月月想,這或許就是千年後妖怪也消失而咒靈依舊存在的原因。
因為人類依舊存在着,只要人類存在,負面情緒就不會消失,所以咒術師和咒靈在千年後依舊存在,而陰陽師和妖怪等卻随着時間逐漸消失泯滅。
月月現實世界是普通人,她不清楚她那個世界是什麽樣,或許也有些像她這種普通人不知道的東西。
有兩只可愛的兔子在追逐跑步,從小船上跳過,小船搖了搖,眼看着詛咒之王連兔妖打擾到他都要殺,月月連忙吸引他的注意力。
“大人,那個是什麽呀?”
岸邊離橋很近的地方,有一道屏風一樣的東西,上面墜了很多串紅繩。
那個應該是對面店面讨個彩頭放在那裏的,月月假裝自己不知道。
宿傩随着月月指着的方向看去,發現自己不知道。
他對人類這些習俗不感興趣,就是很多人類自己都不知道這麽多,何況是他。
“這麽笨,看不出來那是繩子嗎?”
并不博學多才的宿傩sama罵博學多才的月月道。
“唔,為什麽要在哪裏放繩子啊?”
“你管別人?”
月月:6。
又看到什麽,月月問:“快看,大人,那個是咒靈還是妖怪啊?”
“妖怪。”
月月看到什麽問什麽,宿傩嫌煩,而且人類好多東西他都不知道,被問的火大,就把窗戶和船簾都拉了下來,不給月月看。
他半躺下去,招呼月月過來。
“這個船也可以限制咒力。”
月月哦了聲,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他又不知道哪裏來的刀,放到一旁,合眼休息。
他試探過無數次。
月月躺到他身上,碰都不碰那把刀。
如果想殺他,她有很多次機會可以試試,她沒有。
如果是想在他這裏知道些什麽,她可以試探着打聽,但她也沒有。
理論上,過了這麽久,她都沒有做什麽奇怪的事,她确實就是她說的那樣,為了他而來,理智上告訴他不能相信她。
總歸不管她做什麽都不可能傷到他就是了,所以宿傩不在意,因為她太弱了,他不相信這麽個弱小的人能夠傷害到他。
“我們今天在這裏睡嗎?”
“随你。”
小船在河面上晃呀晃,很舒服,應該能睡得很香。
他半躺半靠着,月月身材嬌小,能把自己全部塞分他懷裏。
“大人在哪我就在哪。”
少女甜甜的帶着羞澀說。
宿傩才伸出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從月月後頸處撫摸至腰窩,她怕癢,所以會紅着臉忍耐。
半晌,宿傩合上眼,又過了一會,裝作睡着的模樣,月月便小心翼翼的在他身上起來。
她拿起了那把刀。
知道月月動作的宿傩甚至都沒有起警惕心。
不是相信月月,而是月月在他眼裏過于弱小,她拿着特級咒具捅進來,他都不可能有事。
但她只是拿着。
小船內除了搖搖晃晃的水聲,傳來輕輕的摩擦聲。
宿傩睜眼看了看,少女正坐在那邊,用符紙和木棍做着什麽,用上了他放在一旁的刀。
她在做河燈,很專心,側背對着他,沒發現他正在看她。
做好後,月月将河燈舉過頭頂,宿傩看到一頂醜不拉幾的河燈,連他看了都覺得不可能有比這個玩意更醜的東西了。
月月輕手輕腳的走出去,将河燈放到河面上。
最近可能是人類什麽節日,他們來的時候就看到河面上飄着不少河燈,月月當時多看了幾眼,還問他為什麽會有這麽多,說不出所以然的宿傩直接讓她別問。
月月的河燈醜的很突出。
其實月月可以做好,但她是個第一次做河燈的小女孩,怎麽可能做的那麽好看呢。
她将河燈放出去,努力夠到水面,手指在水面上撥了撥,讓河燈飄得的遠一點。
“你在做什麽?”
月月吓了一跳,連忙站起來,支支吾吾的說沒做什麽。
她慌張的模樣像不久前比賽跑步的兩只小兔子,兩只手在身前瘋狂的打轉,不敢跟他對視。
“放了河燈?”
少女嗯了聲,“放了。”
“哪個是你放的?”
她那個河燈醜的突出,宿傩一眼就看到了。
少女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小臉通紅的指了一個漂亮的河燈。
“那個。”
呦,這小笨蛋還會不好意思呢,知道自己做的有多醜了吧。
“是嗎,我看看寫了什麽。”
宿傩就要把月月指的河燈拿過來,月月連忙抱着他的手臂,紅着眼睛急急忙忙的讓他別。
“大人,別,別拿。”
“看看你是不是詛咒我。”
“啊?您可是詛咒之王。”我哪敢詛咒你。
宿傩要逗她,就要把她指着的河燈拿過來,雖然很遠,但對他來說不是問題。
“唔,我錯了。”她哽咽着說:“那個不是我的,那,那個才是我的。”
月月指着最醜的那個說。
別人的都花裏胡哨的,各有各的好看,就月月這個醜的不行。
她知道害羞,快要哭了的模樣。
“挺別致的。”
宿傩違心的誇了一句,将月月的河燈收了回來,拿在手上,月月羞澀的捂住臉,更加不好意思了。
河燈上寫着:希望可以和大人永遠在一起。
少女羞的躲進船艙。
宿傩感覺很怪。
心髒處莫名的,有點熱,他不太理解這種情緒,有點熱有點軟。
還有點快。
好奇怪的感覺,但是,并不讨厭。
他将河燈放了回去,再進船艙,小姑娘紅着臉把自己埋了起來。
“做的不錯。”
“大人在取笑我嗎?”
“沒。”
“我知道我做的不好,大人,我第一次做,沒有人教我,但我想做一個。”月月終于看向他,“今天是女兒節,是情人節,聽說這天許願很靈。”
“是嗎?”宿傩不知道這些節日,但他認得剛剛月月寫的字。
她想永遠跟他在一起。
可憐的小宿同學,月月明明都沒有寫他的名字,他就這麽理所當然的認為是自己了呢~
月月腦海裏一萬個虐文劇本,比如她捅完刀後,宿傩紅着眼問難道那天的河燈你是騙我的嗎,這個時候她就說:我又不是指你,你只是個替身罷了——
當然,宿傩肯定不會跟她玩虐戀情深,他只會報仇殺了她。
回過神,月月小聲的嗯了聲。
“許願很靈?你不如朝我許願。”
宿傩勾起月月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不如取悅我。”
【正面來!】
月月适時的露出不解的神情。
宿傩心裏一動,他随性的很,也不會考慮後果,想做就做了,把人拉懷裏親了好久,可惜月月心心念念的吃肉和四只手都沒達成。
不過小宿同學的吻技倒是越來越好了,快暈過去的月月模模糊糊的想。
小船在河面上搖了一夜,月月醒過來後發現回到了院子裏。
她倒不怕睡着有什麽危險,系統要是連檢測這個的功能都沒有,她真的會把它拉出來打一頓。
幾日後,安倍家的宴會開始,宿傩領着月月大搖大擺的過去。
“我們就這麽過去嗎,不做什麽僞裝呀?”
“不需要。”
宿傩輕哼一聲,他進去有人敢攔嗎,現在的陰陽師沒了安倍晴明他們,沒兩個能上臺面的,不敢跟他起沖突。
想到安倍晴明源賴光他們,宿傩還有點想他們呢,畢竟是為數不多可以跟他過很多招的人。
可惜人類實在太渺小,連生命都短暫的轉瞬即逝,即便是名滿天下的陰陽師、咒術師也會死掉。
宿傩果然帶月月大搖大擺進去了,沒人敢攔,并且有人恭恭敬敬的過來将宿傩迎到除了安倍家主的最高位。
至于月月,所有人對她的印象都是除了美貌一無所有。
只有神代家來的人一臉驚愕。
她怎麽沒死???
她居然沒被兩面宿傩殺了?
他喵的兩面宿傩能不殺了她?他是這種好女色的東西?不可能吧!那他怎麽沒殺了她?
那人表情過于明顯,不過今天來的人很多,沒人注意,月月趁着宿傩沒注意,輕飄飄的往那邊看了一眼。
[小心哦。]
月月給那人傳音。
[你敢表現不對,我就立馬殺了你。]
那人臉色一變,黑了又黑,不敢再看月月。
月月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少主選拔那幾天,她的實力在神代家所向披靡,可以确信,她絕對能在他開口之前殺了他。
月月斂了斂眸,和宿傩坐在一起。
面前的桌子上有不少瓜果點心,想伸手拿一個時,被宿傩突然攬到懷裏。
“怎麽啦?”
宿傩沒說話。
他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和目光,那些人的目光從他身上轉到她身上,很讓他讨厭。
觊觎的目光。
月月沒理解他什麽意思,她就想拿塊瓜吃。
對面坐下一個精致的女人,月月差點沒拿穩瓜。
今天的蛇蛇,更美了呢。
她咬了一口瓜,和蛇蛇對視上,默默的啃着,宿傩嫌棄的不行,把她袖子拿起來擦擦她嘴邊的汁液。
八岐大蛇:???
你們?
真就他一個搞事業啊?你們能不能認真點搞事業!
月月捧着瓜,對蛇蛇露出标準的營業笑容,宿傩看着八岐大蛇的眼神立刻冷了點。
蛇蛇覺得累了毀滅吧。
宴會還沒正式開始,由于宿傩的到來,讓這場宴會顯得更加詭異。
然而宿傩只是來看樂子的,誰也沒想到兩面宿傩會過來,并且兩面宿傩兩耳不聞窗外事,跟他帶來的少女親親蜜蜜的。
可憐的少女,回頭就要被兩面宿傩吃了吧。
宿傩把其他人的目光擋的一幹二淨,月月在他懷裏偷偷看向別處,随即感受了一些陣法和束縛。
八岐大蛇和安倍家布置的,蛇蛇搞事業搞的很帶勁,成功打入安倍家後取得信任,讓安倍家對一些陰陽師動手,好穩住家族的地位。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蛇蛇今天要做一次黃雀。
等人來的差不多,宴會開始,有一些稀松平常的歌舞表演。
月月看的津津有味,瞅瞅這些小美人的小細腰,帶勁,真想摸一把。
月月不忘攻略宿傩,自己吃的時候,也喂一個給宿傩,宿傩不愛吃,但沒拒絕月月的投喂。
主要她每喂一次,努力仰起頭看他的時候很好玩。
下一個表演是男性,要表演什麽舞蹈,月月悄咪咪的吞了口口水,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準看他們。”
這些男人一上來,宿傩就把月月頭掰過來看自己,不給她看別的男人。
月月:“!”
“我沒有看,大人,他們哪能跟你比呀。”
你可是有四只手欸,這不跟我搞一次我不是很認可。
宿傩輕哼一聲,“剝開,我吃。”
月月認命的拿起一個果子剝開,再喂給他。
她這麽乖,這麽甜,宿傩又想幹點壞事了。
想親她,再做點過分的事情。
就在這時,彈奏的曲子忽然振奮,跳舞的人群中,忽然有個人拿出泛着黑氣的刀沖到宿傩這邊,要殺了宿傩。
宿傩一動不動,月月大驚失色,連忙擋到宿傩身前,月月下意識的動作讓宿傩勾起唇,黑刀近在遲尺時,眼看就要刺到月月,月月卻忽然蹲下去,快到宿傩都來不及反應,那把刀就把宿傩的心髒捅了個對穿。
宿傩:???!!!
月月:嘻嘻。
嬉皮笑臉.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