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chapter 45
chapter 45
陸清遠出差離開的那段時間。
荷荔白天心情十分愉悅的上班, 沒有大boss在，工作量驟減，只需完成一些協調統籌內容, 不太重要的都可以等陸清遠回來再處理。
過程裏, 偶爾看着空無一人的執董辦公室, 也會想他。
但更多的時間還是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安心摸魚。
令她沒想到的是，這份愉悅會戛然而止在下午六點鐘。
周一下午出來電梯,t 就被Joyce堵在了那裏。
下午Joyce問她這周還要不要一起上課的時候，她回說覺得上了幾次沒感覺到效果，要不不去了吧, 肩頸問題再想想別的法子。
Joyce問她什麽法子, 她說不急, 慢慢看看。
其實她肩頸沒什麽問題，那天只是以此為借口，為了擺脫陸清遠送她回家，但Joyce當了真。
在陸清遠離開的這段時間裏，成了折磨她的罪魁禍首。
後來的荷荔，問就是很後悔, 也終于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Joyce在電梯廳捉到荷荔，看着她大寫的開溜架勢, 苦口婆心地勸她：
“做運動最重要的就是堅持, 你肩頸問題絕對不可能去幾次就解決的, 現在既然發現問題了, 就要努力去解決問題。”
“周末我就不管你了, 工作日一周也就五天, 正好這段時間陸總出差，你也不用加班, 回家閑着也是閑着，不如跟我一起去做運動，完了咱倆還能去逛逛街，或者吃點東西。”
周末我就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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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一周也就五天。
聽聽，這講的是人話嗎。
荷荔無語凝噎。
她就這麽被迫繼續上起了令她痛苦的普拉提課。
當天晚上回到家已經将近九點。
她給陸清遠發過去消息：「嗚嗚嗚剛上完課到家，整個人累累的，感覺躺下能直接睡着。」
結果她去洗漱完，回床上不過半分鐘真就成功入睡。
陸清遠的回複是隔天起床才看到的。
一個和他本人風格極不相符的卡通磚頭表情包。
荷荔反複看了幾遍，氣得白天都沒理他。
陸清遠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狗男人，逮着機會就不放過她。
晚上到家去廚房洗杯子，站在料理臺前，莫名的，就想到醉酒次日的清晨，她從卧室跑出來，看到陸清遠挺拔的身影在做早餐。
心裏那點郁結，頃刻間就散了。
想想她當初如此拙劣的借口還能有現在的結果。
讓他陰陽怪氣一下解解氣，又能怎樣。
她應得的。
回去客廳，和昨天差不多同一時間，她給陸清遠發過去個“到家啦”的表情包。
大約只隔了幾秒鐘，屏幕上彈出來自他的微信視頻通話。
第一反應當然是驚喜，她摁下接聽按鈕。
本來又有點困了，普拉提到底對肩頸有沒有好處荷荔不确定，但助眠效果絕對一流。
只是在看清陸清遠的一瞬間，人又立刻精神了。
屏幕上，妥妥的來自陸清遠的顏值暴擊。
令她一眼着迷。
那邊應該是清晨，光線很好，他穿一件黑色寬松運動背心，後頸搭着條毛巾，人站在房子玄關處跟她打視頻。
大約是剛做過什麽運動還沒來得及清洗，頭發摻了汗，呈現出一種淩亂又頗具野性的別樣帥氣風格。
這模樣在以往從沒見過。
額頭上聚積着大顆大顆的汗珠，一滴接一滴的正在往下落，從他高挺的鼻尖，落到他修長的脖頸，繼續向性感的鎖骨蔓延，最後，滑進她看不到的胸膛裏消失不見。
這畫面，搭配他接通那一秒冷淡散漫的表情，荷爾蒙簡直要溢出屏幕。
荷荔在心裏無聲尖叫！
她承認她深深被他的外在吸引。
從初見，到現在。
那是一種她說不出的誘惑，隔着屏幕帶給她穿透靈魂的窒息感。
荷荔吞咽一口虛無，心裏想，如果陸清遠此刻在她面前。
她絕對會不管不顧地上去扒開他的衣服，好好欣賞他不着寸縷、性感的身體。
可惜此刻的他是在大洋彼岸，離她實在遙遠，叫人望塵莫及。
看到吃不到，總是令人洩氣，荷荔躺倒在沙發上，把手機拿得離人遠遠的，平複蠢蠢欲動的心，同時控訴某個人的犯規：
“陸清遠，你是不是故意的，開屏暴擊，把我瞌睡都給趕跑了，明天上班起不來你要負全責。”
被控訴的男人渾不在意的笑了聲，語調悠悠說：“今天的檢查結果，很滿意。”
荷荔偏頭看向屏幕，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話的玄機，無聲怒斥陸清遠的心機。
原來真的有檢查。
不愧是他，這檢查有夠別致的。
接着記憶裏有什麽畫面順流而上。
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荷荔坐直身撐着下巴看他，緩緩道出自己的猜想：“我懷疑你是故意的，但沒有證據，而且，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她總覺得陸清遠這不是在檢查，而是在明晃晃的色.誘她！
屏幕上的英俊面龐先是嘆了口氣，而後說：“算好了時間，晨練結束快跑回來給你打電話，結果被荷老師教育，說我在色.誘他，很傷心。”
說着，陸清遠摘下手表放到櫃子上，語氣盡可能平靜，又叫人不難聽出惋惜地繼續說：“那不聊了，早點睡吧，我去洗個澡開始新的一天。”
一本正經的陳述，令荷荔那點懷疑剎那間原地崩塌，看着陸清遠無辜的眼睛，她甚至有點罪惡感。
她怎麽能這麽想，帥是天生的，又不是他的錯！
再者說，這才哪到哪？
讓她繼續看接下來的洗澡過程才稱得上色.誘，現在只是趕時間正好叫她撞上這一幕罷了。
想通這些內容，荷荔眨眨眼，為自己的錯怪道歉：“對不起嘛陸清遠，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話趕話的，不過腦子就說出來了。”
不怪陸清遠有那樣的受傷表情，想想她的話的确挺過分的，她努力給自己找補，于是轉移話題：
“你還要多久才能回來啊，我好想你。”
這是荷荔第一次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講出這話。
陸清遠一顆心抽跳一下。
很細微的發生，但真實存在。
他收斂表情，目光凝了凝，很滿意她的表現，也不妨礙他生出點逗弄心思。
沒回答她上一個問題，陸清遠幾不可查笑一聲，說：“恭喜玩家觸發超前點播，解鎖并繼續觀看請重複四字短句。”
荷荔先是愣了幾秒，漸漸反應過來所謂的超前點播指什麽，陸清遠看穿了她心中所想，還要滿足她！
天，活菩薩在這一刻具像化了。
荷荔滿腦子被接下來有可能看到的畫面所振奮。
她大聲且堅定地重複說道：“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重要的事情要講三遍，道上的規矩她懂！
陸清遠聽得心神愈發蕩漾，連續飛行将近兩天的疲憊好似都被這話趕走。
但面上他神情淡淡說道：“這是滿足你的心聲，後面不會再叫我背上什麽莫須有的罪名吧。”
“怎麽可能！”荷荔一秒坐正身，義正嚴辭道：“這是出差福利，有來有往，我也會好好準備的。”
陸清遠應一聲，拿着手機走向浴室，經過洗手臺的時候，他停下，把手機架在鏡臺上，而後摘掉後頸上的毛巾搭在旁邊，接着又不急不緩地脫下運動背心。
動作慢條斯理，但極為賞心悅目。
男人寬肩窄腰的絕佳身材就這麽在荷荔面前展露無疑。
先是精壯有力的胸膛，接着是塊狀分明排列緊致的腹肌。
她正看得入迷，被“嗖”一下的動靜打斷，只見陸清遠往左邊走了兩步，出去屏幕，把脫下來的運動背心丢進洗衣籃。
就在荷荔等着看更加令人血脈噴張畫面的時候。
下一秒，陸清遠忽然傾身，靠近手機，一整張帥氣臉龐占滿屏幕，他眼神很溫柔，但語氣卻壞到了頂點。
他說：“超前點播到此結束，寶寶乖，早點睡覺。”
荷荔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哪有人這樣逗人玩的，她大喊“詐騙”表達不滿。
但視頻還是被陸清遠無情挂斷。
看着聊天界面那個紅彤彤的卡通磚頭，荷荔簡直要暴走了。
陸清遠才不是什麽好人，沒人比他更會憋壞了。
還說什麽超前點播，只是脫衣服的畫面她看過很多遍，一點都不值得她剛大喊幾遍的“我好想你。”
怒氣值即将點滿的那一刻，屏幕上倏地跳出來一則語音條，荷荔正在氣頭上，短時間內不打算理會陸清遠了。
她要把手機丢的遠遠的，在他出差回來前都不理他了。
沒曾想丢手機的過程裏，手指不小心誤觸到新鮮出爐的語音條。
下一秒，男人清啞溫潤的嗓音透過聽筒傳聲至她耳畔播放，明明只點了一下，但荷荔卻覺得，這聲音自帶回響，像秋千，在她耳畔反複蕩漾。
是很動聽的聲音。
他說：“我也想你。”
-
周五晚，荷荔終于尋到機會躲掉Joyce。
連着上了四天高強度的普拉提私教課，這項運動于她而言依然t是萬分痛苦的。
這天方竹漪約她見面，美名其曰要和她一起歡迎周末。
見了面，荷荔才知道她是最近打算做點小生意，想要詢問她的意見。
荷荔不太理解：“怎麽會想到問我，我一個打工仔，不了解做生意這些的。”
方竹漪把她約到上回慶功宴的那條巷子，去了家裝修典雅超有格調的茶館。
她幫她斟茶，淺笑嫣然：“其實也不是咨詢，我前兩年基本被狗男人圈在家裏，身邊朋友都沒幾個了，就是和你随便聊聊，你不是挺喜歡這裏，順便滿足一下你的喜歡。”
方竹漪是一個很拿得出手的朋友，沒想到她随口說的話她都記得，荷荔了然又感激的笑，坐正身擺出聆聽姿态：
“你想做哪方面的，介紹一下，我跟項目常接觸企業調查這些，看的多了，多少也有點眼光的，你說說看，我會認真發表意見的。”
方竹漪要的就是這句話，她端起茶杯抿了口，放下，說：“我就是覺得，人還是要找點事情做做的，雖然我手裏資産挺可觀，但也不能坐吃山空。”
“方竹子同學，”荷荔真的要嘆氣了：“你真是一點不顧本荔枝的死活，你手裏的資産我打工一輩子也賺不到的，講重點！”
方竹漪被這話惹得哈哈笑，但面對真朋友就是無所畏懼，她繼續她的廢話：
“以前剛畢業的時候，還憧憬過做職場麗人，機會被剝奪，現在在家裏呆久了，感覺沒那個心氣了，所以我想不行開個店吧。”
荷荔努力引導話題，問：“什麽店？”
她不想再被打擊了，這世界上應該沒人喜歡打工，大家都是被迫的。
如果可以，誰不想過她的生活，吃喝玩樂就有錢花。
方竹漪停頓一下，像是有點不好意思，幾秒後，一鼓作氣說道：“一站式成人用品店，售賣情.趣.內.衣、玩具、工具這些，你覺得怎麽樣？”
荷荔有點驚訝，是她完全沒想過的領域：“怎麽會想到做這個的。”
開了口，再往下說，就輕松了很多，方竹漪抿唇笑了下，繼續說：
“做過調研，這類東西利潤挺不錯的，現在各行各業都挺飽和，成人用品算是特例了，大多數人觀念其實還是比較保守的，覺得這個類目可能有點見不得光，所以相對來說，競争沒那麽大，市場還有空缺。”
荷荔簡直要對方竹漪刮目相看了。
她誇贊：“我相信你是真的做過調研了，說辭很專業，你已經成功讓我對你的項目感興趣了。”
方竹漪面上添上幾分得意，又說：“而且像這種只要前面找好貨源，開網店就行，前期成本投入也小，後面上手了我打算再慢慢做私域流量圈子，你覺得我整體思路怎麽樣，可行嗎？”
荷荔在方竹漪講的過程裏認真傾聽、反複思考，過了兩三分鐘，她回答說：
“我确信你一定做過很詳盡的調查，但關于這個行業、相關市場，我的确了解的不多，不過你的想法聽上去很務實，大可以去試一試，反正就算真賠了，對你來說也完全不值一提，所以我投贊成票。”
她淺淺估算，按照方竹漪的說法，這行創業頂多也就幾萬塊的成本，這點錢對她來說簡直九牛一毛。
她理應給她自信。
其實方竹漪缺的就是這樣的鼓勵，想做點什麽的念頭在準備離婚期間就有了，她不想做一個被圈養的金絲雀，當年讀書學的美術，擱置了幾年，專業完全拿不出手，經過很長時間的思考，她才有了确切的方向。
不如就做這個吧，
行業無貴賤，事在人為。
這段時間也跑了不少廠家，了解進貨價格，咨詢授權事宜，同時調查市場，她沒有信任的家人，身邊朋友大多也和莊思恒有聯系。
他們那些人，一定看不起她做這樣的小生意，但她覺得她一個小白，只是嘗試的話也不想投入太大的成本，開個小網店試試水，對她來說再合适不過了。
方竹漪很開心得到荷荔這樣的回答，她說：“等我的小店上線，你就是超級VIP，會第一時間擁有我的所有新品。”
荷荔開心的笑：“那我淺淺期待一下吧，不白拿，到時給你使用反饋。”
……
和方竹漪的這場見面并沒持續太久，聊完正事，荷荔和她匆匆告別。
陸清遠的出差行程還沒結束，這趟行程不知道到底要解決什麽棘手問題，下個周他也不一定能回得來。
工作日她精力有限，分身乏術，許希然有住家阿姨、物業管家一起照顧，她每天電話關心她的生活起居。
眼下馬上周末，她不放心許希然一個人在家，決定把她接來和她一起住，互相陪伴。
和方竹漪聊完正事，她說明情況要幫忙照顧朋友的妹妹就先離開了。
許希然在接到荷荔要帶她去同住的消息後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告訴了自家哥哥。
視頻接通，她彎着眼眸笑：“哥哥，你猜一會兒我要去哪裏？”
荷荔想照顧許希然這事前幾天就同他提過，那姑娘原是打算當天就把妹妹接過去的，但她工作日上班，時間并不寬裕。
他走前做好了穩妥的安排，不想給她增加負擔，最後倆人各退一步，商量的結果是，周末再麻煩她。
以上交談，自然是不能告訴自家妹妹的，否則以她頂級荷吹的秉性，少不了要和他鬧別扭，他裝着不知情的模樣問：“去哪裏？”
許希然興奮地簡直要跳起來：“荔枝姐姐家哦，她要接我過去和她一起過周末，我們後天還要一起去樂園玩。”
陸清遠點點頭，說：“不錯。”
許希然有點無語，恨鐵不成鋼地看向自家哥哥，她打這通電話的目的又不是為了讓哥哥說不錯的。
她講重點：“所以哥哥，你回來後要多久才能通過考驗，一周還是一個月，還是更久？”
面對如此靈魂拷問，陸清遠選擇用魔法打敗魔法：“這周作業寫完了嗎，去樂園之前先發我檢查。”
這下子，換許希然挫敗，還敗的很徹底，她胡亂晃動手臂，裝着手表失靈的樣子說：
“哥哥你說什麽，我沒聽到，可能信號不太好，那先挂了吧，等你回來再聊。”
-
這邊，方竹漪風風火火開始了她的創業，雖說養尊處優生活了二十多年，但她是個不折不扣的行動派。
那天同荷荔分別後，她便全心投入到了她的新事業。
她看出莊思恒像是對她餘情未了，但曾經渴望他的愛時，他對她冷漠，如今風水輪流轉，她當然要狠狠晾一晾他。
沒有了愛管教的狗男人在。
不到一周時間，她的線上小店就正式開了起來。
第一批産品，她挑了滿滿一大箱寄給荷荔，預備叫她嘗嘗鮮。
那天分別的匆忙，她都沒來得及仔細詢問荷荔倆人酒吧不告而別那晚的情況。
這段時間經她本人實驗，發現有些玩具一點不比男人差，得到相同歡愉的同時，身體還絲毫沒有疲憊和散架感，她真誠邀請荷荔有空可以試試。
所以準備了各式各樣的一大箱，還貼心的都寫上了使用指南。
……
接到方竹漪電話的時候，荷荔才到家不久。
這是陸清遠離開的第十三天了，這兩天他忙碌的甚至都回不了她消息。
得知她即将收獲滿滿一大箱成人用品，驚吓感總算沖散了點她的不開心。
“還是可以試一試的，打開新世界。”
電話的最後，方竹漪如是說。
半小時後，她就接到了快遞員的電話，不多時，荷荔對着小小客廳裏一大箱産品犯了難。
老實講，一時半刻的，她在家裏都找不到足夠大的地方存放它。
沒辦法，只能拆開包裝，先看看都是什麽，然後再分門別類的找地方存放。
經過長達一個小時的整理，她發現方竹漪給她寄來的東西也不全是沒用的，至少那半箱的套套真是讓她漲了不少見識。
現在想來，上回阮欣宜塞給她的那盒還真不算什麽，看着眼前堆積的不同紋理、延時功效、各種材質、不同厚度的套套。
她忽然後悔當時大言不慚講的那句給她反饋體驗感。
這猴年馬月才能用得完？希望方竹漪能不記得這話。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整理完數量最多的套套之後，接下來她繼續整理小玩具。
看包裝，花樣很多。但她并沒什麽興趣。
和陸清遠已經十多天沒見了。
她對那事并不熱衷，人生的前二t三十年，全無體驗。
如今品嘗過後，她覺得，如果不是他，她依舊沒想法。
不打算用，索性一股腦全塞進了櫃子最裏面，方才還滿滿的一箱子，現在只剩下十多件情趣內衣了。
荷荔一一拿起來粗略看了下，款式多到她目不暇接。
其中很多件，料少到她沒眼看。
全部看完，本着不浪費的原則，她覺得其中布料最多的一件奶蓋裙，興許可以拿來當睡衣用，當然，只限一個人在家的時候。
其它的，去找小玩具作伴吧。
這麽想着，她拿起來那條奶蓋裙打算去鏡前比劃一下大小是否合适。
說時遲那時快的，真的特別巧。
就在她站起來的一瞬間，入戶門從外打開，視線就這麽毫無預兆和推門而入的陸清遠對上。
她手中裙子的布料自然向下垂墜，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她身前，一時間，荷荔表情慌亂不知所措。
房門邊的男人眼眸明顯暗了幾分。
柔軟輕透布料絲滑的火辣裙子。
他想象着荷荔穿着她的模樣。
一定很好看，也一定很好撕。
隐隐約約的畫面，令他呼吸急促了幾分。
開口，嗓音克制不住的嘶啞，又低又沉，卻不難聽出講話人的愉悅，他說：
“這是……出差福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