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清酒:我委屈
第048章 清酒:我委屈
因為着急趕路, 這次開車的換成了波本,豪車一路飙到幾乎飛起。
萊伊和蘇格蘭的車在後面拼命地追趕,才沒有跟丢。
西明堂坐在副駕駛座上, 享受地發出“哇”的興奮呼聲。
後車座上,基爾死死地抓着座椅,發誓她以後再也不要坐波本開的車了。
接近淩晨一點的時候,兩輛車終于達到了組織的一處基地。
這裏就是組織財務組總部的所在地, 也是清酒平時居住和辦公的地方。
已經戴上了面具的西明堂,仰頭看着眼前巨大的建築。
其實,清酒也算是組織裏的勞模了。
他的辦公、吃住基本都在這座基地裏,平時除了必須執行的外出任務, 他從來不踏出基地一步, 對待工作非常的勤懇。
這也是組織BOSS派系的大多數人員, 都比較認同清酒的主要原因。
雖然作為派系的下任首領, 清酒在能力上确實有所不足, 但是他願意多年如一日的勤勉敬業啊。
就這一點,就已經贏過了大部分的組織成員了。
這也是西明堂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想通的地方。
清酒平時明明那麽地兢兢業業,對待組織也像是呵護自家産業一樣。
他和貝爾摩德偶爾多花點組織的錢, 清酒都能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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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一個把組織當成家的人, 怎麽會去背叛組織呢?
清酒到底在想什麽?
此時, 基地前又停下了四十幾輛大車和小車,下來了三百多號的組織成員。
波本、蘇格蘭、萊伊、基爾, 齊刷刷警惕地看了過去。
波本和蘇格蘭, 甚至下意識地走到了西明堂的身邊, 呈現出保護的姿态。
萊伊和基爾沒有動,但都擡手握住了槍套裏的手.槍。
三百多個組織成員, 在一男一女的帶領下,快速地走到伏特加的面前站好。
領頭的男人彙報道:“伏特加大人,按照您的命令,行動組裏現在能趕過來的人,都在這裏了。”
西明堂點點頭,用變聲過的聲音,以伏特加的傲慢驕狂态度道:“我接到琴酒的通知,清酒背叛了組織!”
“BOSS已經批準了抓捕行動,我們今晚的任務就是沖進去,一舉抓獲清酒。”
“記住,要抓活的!”
話音落地,一衆組織成員霎時嘩然,嚷嚷出聲。
“什、什麽?清酒大人背叛了組織?!”
“這怎麽可能?那可是清酒大人啊!”
“可是BOSS都批準抓捕了,這件事情明顯是真的啊。”
“怎麽會這樣!”
就連領頭的一男一女,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震驚表情。
随後,兩個人對視一眼,心中恍然大悟。
難怪他們在接到伏特加大人的電話時,大人特意叮囑他們只能帶上那些對組織忠心的行動組成員。
原來是怕有人私自放走了清酒大人啊。
站在西明堂身後的蘇格蘭,以及站在附近的萊伊和基爾,也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等等,誰背叛了組織?
清酒?那個據說是組織BOSS直系親屬的組織高層,財務組組長??
為什麽啊?這個人不是組織的下任BOSS嗎,為什麽要背叛組織?
他是腦子壞了嗎?!
蘇格蘭還忍不住看了西明堂一眼,心想,對着組織來回捅刀的高層人物,居然真的不只是伏特加一個啊。
看來伏特加說的那個養老團,是真的人才濟濟啊。
西明堂聽着一衆行動組成員的嚷嚷聲,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随即,西明堂用不耐煩的聲音呵斥道:“都閉嘴!”
剛剛還在喧嘩的行動組成員們,瞬間都閉上了嘴巴,噤若寒蟬。
如果說在組織中,哪個部門的成員對伏特加最為敬畏,那非行動組莫屬。
琴酒當年以雷霆之勢上位,憑借冷酷狠辣的手段震懾住了整個行動組,讓行動組從此對他言聽計從。
而伏特加作為琴酒上位的最大助力之一,始終堅定地站在琴酒的身邊,和琴酒共進退,被琴酒深深信任。
那些年裏,兩個人堪稱威名赫赫,響徹組織。
所以這些年以來,哪怕伏特加沒有行動組副組長的頭銜,但他在行動組中卻擁有副組長的實權。
琴酒在行動組中的威勢有多強大,行動組對伏特加的敬畏就有多深。
西明堂掃視過一衆行動組成員,語氣冷漠驕橫地道:“我們今晚的任務除了抓住清酒外,財務組的所有重要人物也不能放過。”
“記住,都要活的!”
“現在開始檢查裝備,五分鐘後開始行動!”
一衆行動組成員開始迅速檢查身上的防彈衣、槍.支、手.雷,以及通訊耳機等裝備。
西明堂看向領頭的一男一女,正準備開口說話,忽然又轉過頭,看向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他身後的波本。
“波本,這次的抓捕行動,你要不要親自指揮?”西明堂低聲地詢問道。
波本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他沒有想到,這麽重要的行動,西明堂竟然敢放心地讓他去指揮。
一旦他的指揮失誤,導致清酒逃走,那麽清酒逃脫的責任,也将會牽連到西明堂的身上。
這樣深厚的信任,讓波本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有些感動。
波本彎了彎眼睛,含笑地柔聲說道:“謝謝大人的信任,但還是不用了。”
“我現在的身份,不太适合。”
西明堂恍然。
對喔,波本可是已經被朗姆“收買”了,如果他真的去抓了清酒,回頭對着朗姆可就不好交代了。
伏特加去抓清酒,那是在執行BOSS的命令,還摻雜了點組織內的派系鬥争。
但是波本去抓清酒,可就變成朗姆的人和BOSS的人“自相殘殺”了。
而且還是波本“以下犯上”。
哪怕清酒已經背叛了組織,朗姆也會因此而對波本心生不滿。
因為在等級分明的組織裏,這樣的先例是絕對不能開的。
而蘇格蘭最近一直跟随着波本行動,因此同樣不适合指揮這次的行動。
因為一旦蘇格蘭出面,就代表着這很可能是波本的意圖,到時候波本可就說不清楚了。
西明堂點點頭,表示他明白了。
西明堂轉回頭,對着領頭的一男一女,語氣冷淡地吩咐道:“今晚的行動,你們兩個人親自指揮。”
西明堂頓了一頓,聲音中透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這樣大好的立功機會,希望你們不要辜負我和琴酒對你們的期望。”
領頭的一男一女聞言,頓時激動起來。
他們明白,這是伏特加大人在有意地提拔他們,給他們一個展現自己能力的機會,幫助他們在組織裏的地位更上一層樓。
兩個人立即堅定地道:“是!我們一定會圓滿的完成任務!”
西明堂滿意地點了點頭,随即一揮手,讓兩個人去給行動組成員分配任務。
西明堂·伏特加大人,在心裏哼唧了一聲。
琴酒想讓他帶着波本他們去沖鋒,還想讓波本四個人給他擋子彈,他才不幹呢。
這麽危險的事情,當然是要讓組織的忠誠成員們去做啦。
至于清酒會逃走,不可能的。
西明堂早就調動了附近的亡魂們過來,牢牢地看住了所有能逃生的出口和基地內部。
清酒就算是插上翅膀,也別想飛走。
亡魂們會一直跟着他的。
此時,站在西明堂後面的蘇格蘭,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波本。
蘇格蘭試圖用眼神傳達出自己的疑惑。
zero,你和小少爺的關系,什麽時候要好到這種程度了啊?
這麽重要的行動,小少爺居然都想交給你指揮??
隔了一段距離站着的萊伊,正在沉吟不決。
萊伊很想站出來分一些指揮權,借着今晚的機會展現自己的能力,從而贏得組織更多的重視。
但是當萊伊觀察到,波本在面對這個看似輕易便能立功的行動時,卻表現得異常冷靜,甚至無動于衷,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萊伊不禁猶豫了。
他深深知道,波本是個極其狡猾的人,擅長抓住每一個機會往上爬。
可是現在波本的異常表現,卻表明這背後一定還有什麽隐情。
萊伊不清楚具體的原因,但他知道跟着波本走準沒有錯。
于是,萊伊保持了沉默,沒有輕舉妄動。
站在萊伊旁邊的基爾,眼神在萊伊、蘇格蘭和波本之間來回游移,卻始終沒有看到三人站出來讨要一份指揮權,或者是直接加入抓捕行動。
基爾的心中頓時明白了,這次的行動裏,他們四個人好像不宜過于張揚。
于是,基爾也選擇了保持沉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五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領頭的一男一女已經飛速分配好了任務。
他們對着伏特加大人彙報後,便率領着一百多人的先鋒隊沖進了基地。
負責抓捕財務組重要人物的隊伍,跟在先鋒隊的後面,沖向了基地的各個樓層。
負責包圍基地各個出口的隊伍,也已經乘上車子出發。
西明堂悠閑地站在基地的入口處,通過亡魂們的視角,觀看起了現場直播。
先鋒隊氣勢如虹,一路橫沖直撞,将基地內的保衛隊視作無物,哪怕面對槍口的警告,他們也沒有退縮,展現出了驚人的悍不畏死。
這反而讓保衛隊不敢開槍了。
大家畢竟都是組織的成員,如果他們真的開了槍,事後卻被行動組的組長琴酒質問,可沒有人會幫他們小小的保衛隊擔責。
領頭的一男一女趁機高喊道:“我們是得到組織的BOSS、琴酒大人、伏特加大人的命令,前來抓捕清酒的!”
“清酒背叛了組織,證據确鑿,BOSS親自下令逮捕!”
“迅速讓開,否則讓清酒跑了,你們之後就得去刑訊室好好體驗一下!”
保衛隊成員聞言,表情駭然。
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行動組突然沖進基地,居然是因為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
保衛隊飛快地讓開了路,隊長甚至在通訊頻道裏吼道:“行動組有BOSS、琴酒大人、伏特加大人的允許,所有的人立刻放行,不得阻攔!”
接下來的路上,先鋒隊如入無人之境,暢通無阻,直抵最頂層的財務組組長辦公室。
此時的辦公室內,清酒才剛剛得到消息,人都快吓傻了。
清酒渾身戰栗,聲音顫抖地道:“你、你說什麽?!”
前來報信的下屬焦急地道:“大人,不好了!”
“我們做的那些事情,被BOSS知道了!”
“現在來抓我們的人已經沖進了基地,您快去坐直升機逃跑啊!”
清酒瞬間感覺眼前一黑,耳邊一陣嗡鳴,身體仿佛失去了支撐,站都要站不住了。
他滿臉的慌亂驚恐,喃喃自語道:“怎麽會這樣?”
“BOSS怎麽會知道那些事情的?!”
“不可能,不可能,到底是誰在背後告密!?”
清酒努力地回憶,試圖找出告密者。
随即他又反應過來,他現在最應該做的是逃跑!
可是,逃跑,他又能往哪裏逃呢?
而且他如果逃走了,他的孩子和妻子該怎麽辦?那些對他忠心耿耿的下屬們,又該怎麽辦?
清酒感到一片的茫然和無助。
最後,清酒凄然地慘笑出聲,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自嘲:“哈哈哈,是我棋差一招!”
“我輸了,我就認罰。”
清酒慘白着臉,目光複雜地看向下屬,聲音顫抖着道:“我不能逃,我如果逃了,你們都得死。”
說到這裏,清酒的腦海裏,再次劃過孩子和妻子的面孔。
清酒閉了閉眼,聲音變得堅決起來:“所以,我不能走!”
只要他不逃走,就能一力扛下大部分的責任,至少可以保住他的一兩個得力幹将。
這些人對他忠貞不貳,在他被處死以後,一定會幫他照顧孩子和妻子。
這樣,他的孩子和妻子,才能在那個冷血無情的烏丸家族裏活下去。
清酒慘白如紙的臉上,一行眼淚滑落,身上透出一股頹然和絕望的氣息。
下屬聞言,心頭湧起一陣感動和悲傷,忍不住痛哭出聲:“大人!”
他們這些人何德何能啊,可以得到清酒大人這樣的舍命保護。
下屬一邊哭,一邊充滿恨意地道:“大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為您報仇的!”
清酒原本就因為得知消息而滿心絕望,此刻聽到下屬的這句話,簡直是如遭雷擊。
剛剛還沒被吓暈的他,現在卻差點被這一句話吓暈了過去。
清酒一把抓住下屬的肩膀,急切地叮囑道:“不要給我報仇,這是我應得的下場。”
“你們要是能活下來,就保住我的孩子和妻子,這是我唯一放不下的了。”
下屬頓時哭得更厲害了,他哽咽着重重點頭道:“大人,您放心!”
“我們只要能活下去,一定會去護住您的孩子和妻子!”
清酒這才松開了手,然後顫巍巍地擡起頭,目光看向了辦公室的門口。
他清晰地聽到了外面連綿不絕地奔跑聲,知道來抓他的行動組已經到了。
死亡陰影仿佛巨大的鐮刀,已經無情地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哪怕他剛剛還表現得那麽堅決,此時清酒也害怕得腿軟無力,心中充滿了恐懼。
面對死亡的威脅,誰又能真正地保持鎮定呢?
清酒現在無比的害怕惶恐,但卻無處可逃。
早知道如此,早知道……
清酒慘笑出聲。
即使早知道有這麽一天,當初的他,也依然會選擇這樣的反抗方式吧。
“砰”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撞開。
領頭的一男一女率先沖了進來,兩個人面無表情,手中的槍口對準了清酒。
他們冷聲喝道:“清酒大人,BOSS已經知道您背叛組織的事情了!”
“我們現在奉BOSS以及琴酒大人和伏特加大人的命令來抓捕您,還請您配合,不要讓我們為難。”
清酒面對着黑洞洞的槍口,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着。
但他還是用自己能發出的最大聲音,用力地嘶吼道:“我沒有背叛!”
“我沒有背叛組織!”
清酒的聲音充滿了恨意和不甘:“我只是想要坐上屬于我的位置,這有什麽錯?!”
“二十年了,我坐在這個‘下任組織BOSS’的位置上,已經等了整整二十年了!”
清酒的眼睛裏冒出了淚花,身體因憤怒而顫抖,他哽咽地道:“可我等到的是什麽?”
“是沒有盡頭的憋屈和屈辱,是所有的組織高層對我的蔑視和羞辱!”
“我受夠了!”
“我只是想要拿回屬于我的位子,我從沒有背叛過組織!”
清酒哀痛欲絕的嘶喊聲,回蕩在辦公室和外面的走廊裏。
讓聽到的行動組所有人,都有一瞬間的懵逼和茫然。
“啊?所以,您就是為這背叛了組織??”有行動組的成員不可思議地喊道。
“不是,您的腦子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啊?”另一個行動組成員難以置信地道。
“是啊,聽說組織的高層們對您的态度确實不夠尊重,但那也叫羞辱嗎?”某個行動組成員發出了驚嘆聲。
“您這位大少爺,恐怕是從沒有體驗過真正的羞辱吧?”有行動組成員忍不住嘲諷了一聲。
“被人啪啪地拍着臉辱罵,被人踩在泥水裏學狗叫,甚至被人殺了父母妻兒還被罵廢物……這才叫羞辱好吧!”某個行動組成員冷聲嗤笑道。
“而且等個二十年怎麽了,要是等個二十年就能坐到您現在的位子,我們都願意等!”有行動組的成員嫉妒地大喊道。
行動組的成員們,完全無法理解這位清酒大人的想法。
他們對清酒背叛的理由,只覺得匪夷所思。
覺得這位清酒大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站在基地外面的西明堂,用亡魂的視角目睹了全程後,心中也是感到一陣不可思議。
然而,當他冷靜下來認真思考後,又覺得清酒的想法和背叛行為,其實非常合理。
雖然在普通的組織成員眼中,清酒的地位已經足夠的顯赫,令人羨慕。
然而,清酒本人卻偏僻還急切地渴望着更高的權力和地位,這種渴望在普通的組織成員看來,可能是過于貪婪、難以理解的。
但是對于身處組織權力漩渦中的清酒來說,這種渴望卻是合情合理的。
畢竟,古代的太子在等了幾十年還無法登上皇位以後,都會忍受不了地對皇帝進行逼宮。
更何況是根本沒有多少親情可言,只講究能力和權勢的烏丸家族內部呢?
烏丸家族這種冷血無情的環境,只會更加放大清酒對權勢和地位的渴望。
最重要的是,清酒本就是被烏丸家族踢出來繼承組織的招牌工具人。
也就是說,清酒相當于是被家族無情地剝奪了家族産業的繼承權,和他以後可以風光輝煌地站在大衆面前的機會。
清酒的心裏自然充滿了怨恨和不甘心。
結果,誰知道來了組織以後,他又煎熬地做了整整二十年的太子。
期間,朗姆等組織高層還根本不尊重他,是個高層就能對着他呵斥責罵。
就連當年西明堂成為組織高層後,都能以不滿二十歲的年紀,對着清酒呼來喝去的。
這樣憋屈壓抑又充滿怨恨的日子過久了,清酒不變态,誰變态?
也許在清酒看來,他或許已經絕望地認為,如果他不反抗,那麽他直到死的那一天,都将無法擺脫這種痛苦的生活。
因此,清酒才會去主動聯系官方,背叛BOSS,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擺脫困境,實現他自己的野心,成為組織的新BOSS。
這大概就是清酒心裏,唯一的出路和活路了吧。
西明堂不由得一陣唏噓。
西明堂也終于明白,為什麽以前每當他的花銷大了點,清酒就會暴跳如雷,甚至是在組織的高層會議上多次告他的狀。
原來是因為清酒自己,也在暗中侵吞着財務組的錢款,然後把這些侵吞掉的錢財,都拿去與官方進行合作了啊。
所以,每當其他的組織高層多花一些錢,就等于是讓清酒少了貪污的機會,清酒自然會因此而感到憤怒。
西明堂還在心中啧啧感慨,忽然感覺到一陣溫熱的氣息靠近。
波本湊到西明堂的耳邊,含笑地低聲說道:“明堂,清酒被抓,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啊。”
西明堂下意識地脫口就道:“那當然了,財務組組長的位子空出來了,這可是組織裏的實權高位。”
說完,西明堂才反應過來,扭頭看向了波本。
兩個人的目光交彙,發現彼此都心照不宣,想到一起去了,忍不住相視而笑。
旁邊的蘇格蘭見狀,目光中流露出幾分疑惑。
蘇格蘭搞不懂這種突如其來的默契和喜悅氛圍,是怎麽回事。
他只能一臉怪異地,看着波本和西明堂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