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號是伏特加

第42章 波本和同事打個招呼

第042章 波本和同事打個招呼

西明堂和志石幸太互相安慰了一會, 才終于恢複了情緒。

西明堂想起什麽，詢問道：“對了，長野縣那邊的案件卷宗, 你拿到了吧？”

志石幸太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我拿到了。”

“我已經讓人消除了，那位孔明警官曾經追查過這件案子的痕跡，以保護他的安全。”

“我還讓人給那位孔明警官記下了功勞，他以後的升職會很快的。”

志石幸太說着擡起頭看向西明堂, 認真地道：“貓貓俠，你放心吧。”

“這件事情我會親自盯着的，一定會查出一個結果的。”

西明堂沒有絲毫擔心地道：“你辦事，我當然放心啦。”

志石幸太頓時傻笑起來, 看上去被誇得高興壞了。

陰影裏, 降谷零帥氣的臉上, 是不出所料的表情。

之前的時候, 他聽到景光說, 明堂讓高明哥打電話把卷宗交出去，就猜測是不是上交。

今天見到志石幸太後，降谷零就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現在果然不出所料，在明堂的介入下, 諸伏高明果然和公安的上層人物有了聯系。

而且很顯然, 這樣的事情, 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了。

然後，降谷零又想起了諸伏景光講述的時候, 還引起過他注意的幾句話。

——“那個組織成員琴酒, 沒有察覺到什麽吧？”

——“沒有哦, 我的演技可好啦。”

——“就是我一直都找不到朗姆在哪裏，唉。”

——“明堂, 欲速則不達，你要相信自己的計劃。”

降谷零若有所思。

高明哥詢問琴酒有沒有察覺，明堂說自己的演技好。

這兩句話大概率是指，明堂像今天這樣和警察廳高層見面的事情，有沒有被琴酒發現。

那麽明堂一直在尋找朗姆，是為了什麽呢？

高明哥所說的“相信自己的計劃”，明堂又是在計劃什麽呢？

涼亭裏，西明堂和志石幸太，因為剛剛動作的關系，兩個人的站位都挪動了一下。

這讓志石幸太，終于注意到了在貓貓俠身後的木屋陰影裏的，居然還站着一個人。

志石幸太：“！”

志石幸太驚訝地道：“貓貓俠，你今天還帶了人過來的嗎？”

“咦，看他的體型，好像不是你之前總帶着的那幾個人啊，他是你新收的手下嗎？”

西明堂聞言，終于想起來還有一個波本了。

他趕緊轉過身對着波本貓貓招手，示意波本快點過來。

然後，西明堂對着志石幸太說道：“對啊對啊，他是我手下可以信任的新人。”

“我特意帶他來見識一下世面，這樣他以後要是有什麽情報想賣掉，就知道怎麽和你們警察廳交易了嘛。”

警察廳高層之一·波本·降谷零：“……”

那真是謝謝你啊，貓貓俠：）

然後，降谷零就蹙起了眉。

貓貓俠在此之前，竟然還帶着組織的其他人，來和公安警察做過交易？

明堂這孩子，怎麽這麽大膽啊。

組織裏的那些人是什麽品性，這孩子的心裏不清楚嗎？

怎麽能在那些人的面前，暴露出自己隐藏最深的秘密呢？

這不就是把自己的把柄，親手遞給了別人嗎？

如果那些人向組織告密，明堂有沒有想過他會是什麽可怕的下場？

降谷零緊緊蹙着眉，覺得他回去以後，必須盯住西明堂。

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明堂帶着他一個人來就可以了。

其他人根本不需要帶，也絕對不能再帶過來了。

思考的時間很短，降谷零想完這些，就開始往涼亭裏走。

然後，他忍不住盯了志石幸太一眼。

一位警察廳高官，在和組織高層做交易的時候，發現組織高層居然還帶了其他的人。

志石幸太，你的第一反應，不應該是警惕對方是帶着人來抓你的嗎？

為什麽你的第一反應卻是好奇啊！

好奇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想讓組織高層給你介紹介紹！

志石幸太，你就是這麽當警察廳高……

呵呵，算了，他即使說了也是浪費口水。

有這樣的高層在，警察廳還能存在，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波本面無表情地走上前，把自己暴露在了陽光下。

然後，他緊緊地盯着志石幸太。

果然，下一秒。

當志石幸太看清楚波本的容貌後，他的臉上原本好奇的表情，就變成了極度震驚。

志石幸太：瞳孔地震！！！

等等等，他剛剛還在吐槽的下屬的下屬，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啊？！

志石幸太簡直不敢置信。

不不不，他現在應該着急的是。

他剛剛還在下屬的下屬面前，說他自己想要跳槽！

他還讓貓貓俠，争取快一點來拯救他出警察廳！

志石幸太徹底繃不住了，差點汪一聲哭出來。

救命，他怎麽會遇到這麽社死和恐怖的事情啊？！

這個下屬的下屬，平時就已經非常嚴格了。

現在看聽到他說的那些話，不會要直接罵死他吧？

志石幸太真的好想哭啊。

嗚嗚嗚，他一定活不過今晚了。QAQ

剛剛走進涼亭的波本，看到了志石幸太的臉上，那副勉強維持鎮定，勉強不哭出來的表情。

波本毫不同情地在心裏冷笑了幾聲。

呵呵，你也有這樣的時候。

志石幸太，你簡直丢盡了警察廳高層們的臉面。

确實該謝罪。

西明堂此時也發現了，志石幸太的表情好像不太對。

他有些詫異地看看志石幸太，又看看一臉假笑的波本。

西明堂遲疑地問道：“幸太，你們是認……”

“不！認！識！”志石幸太脫口就大聲地喊道。

天哪，志石幸太心想，他剛剛在這位下屬的下屬面前做出來的事情，就已經足夠他被對方罵死了。

要是現在，他再不經過對方的同意，就暴露了對方的卧底身份。

這個下屬的下屬，一定會今晚就提着槍來打死他的吧！

志石幸太：一定會的！QAQ

太可怕了，嘤嘤嘤。

志石幸太感覺自己的腦筋，從來沒有轉得這麽快過。

志石幸太大聲地喊道：“我只是，我只是，嗯，沒有想到貓貓俠你的手下，居然會這麽帥！”

“對，我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帥，嗚！”

志石幸太說到最後的時候，實在是沒有忍住，他哽咽了一下，鼻子裏還冒出了鼻涕泡泡。

但是，此刻的志石幸太完全顧不上了。

他現在滿心想得都是，他都這麽誇贊這個下屬的下屬了，之後對方一定會對他寬容一些的吧？

志石幸太：QAQ

西明堂：“……”

西明堂：“。”

幸太，你現在這副快要忍不住哭出來的表情，可不像是不認識啊。

你現在的模樣，更像是，快被熟悉的人吓死了。=_=

此時，波本終于有了反應。

他露出了标準的假笑，呵呵一聲，陰陽怪氣地道：“我和這位先生，的确不認識。”

“這樣一位‘好像大智若愚’，‘似乎聰慧過人’，‘仿佛敬業職守’的，警察廳高官，我怎麽會認識呢？”

“我可沒有這樣的榮幸。”

波本說到“警察廳高官和榮幸”幾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頓地吐出來的。

西明堂：“……”

志石幸太：“……”

志石幸太差點哇一聲哭給波本看。

這位下屬的下屬，我明明都一個勁兒地誇你了。

為什麽你說起來話，還是這麽吓人啊？

還有，你這個“好像大智若愚”，“似乎聰慧過人”，“仿佛敬業職守”，真的不是在罵我嗎？

我怎麽覺得，你的這些話，不像是在誇我啊？QAQ

西明堂：“。”

西明堂之前雖然知道，在原作裏，波本就很會陰陽怪氣地嘲諷人。

但是，今天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波本陰陽怪氣的現場版。

就，确實挺氣人的哈。

看看，幸太都憋着淚珠了。

西明堂同情地看了一眼志石幸太。

西明堂想要用手拍拍志石幸太的肩膀，安慰一下小夥伴。

但等西明堂看到身旁還在假笑，嗯，也許是在冷笑的波本後，他又默默地放棄了這個舉動。

就，現在有一個人被波本陰陽怪氣就夠了。

他，咳，還是不要去吸引波本的火力了吧。

西明堂悄悄地縮回了手手。

然後，西明堂才後知後覺地感到奇怪，波本怎麽會突然嘲諷幸太呢？

他和幸太剛剛也沒說什麽……

西明堂頓住了。

西明堂情不自禁地，開始回憶之前兩個人都聊了些什麽。

嗯，他們聊了僞造卧底名單的事情，聊了幸太花十六個億買功績的事情。

聊了打折券的事情，還聊了幸太帶着同事們去針灸理療所的事情。

還聊了幸太對警察廳的控訴，以及幸太想跳槽的事情……

西明堂：“……”

西明堂：“。”

西明堂已經不敢再回憶下去了。

他偷瞄了一眼波本臉上的冷笑，又瞅了一眼志石幸太的淚眼汪汪。

西明堂悄悄地，悄悄地往旁邊挪了一下。

天啊，在原作裏就是個工作狂，還正義感十足，一心想要毀滅組織的波本，降谷零面前，說這些話題。

降谷零不炸毛才奇怪吧！

可憐的幸太啊，你要頂住啊。

在原作裏，降谷零這個時期的職位，好像還不到警察廳高層人物的程度。

而且降谷零也不是你的那個下屬的下屬，他肯定是沒有辦法教訓你的。

所以，幸太你別怕。

只要撐過了現在的場面，你一定會沒有事的！

志石幸太還不知道，他的小夥伴貓貓俠，已經“叛變”了，丢他一個人在承受波本的火力。

志石幸太還在努力地轉動腦筋，想要把自己拯救出現在的火坑。

可是這樣社死的事情，志石幸太這輩子都沒有遭遇過，根本想不出來什麽好辦法。

這一下子，志石幸太更想哭了。

波本眼看着這位上司的上司，真的快要哭出來了。

他又注意到，剛剛明堂好像被他吓到了。

波本只得在心裏嘆了口氣，收斂起了臉上的表情。

波本露出标準的微笑，開始和上司的上司寒暄：“既然大人願意和您做交易，一定是非常信任您的品性了。”

“那麽以後，如果我有什麽需要的，是不是也可以找您？”

志石幸太聞言，就仿佛聽到了贖罪令，他連忙猛點頭道：“可以可以，太可以了！”

“您随時都可以找我，我一直都有時間。”

志石幸太害怕得，連“您”都對下屬的下屬用上了。

波本聽完，沒忍住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道：“哦~一直都有時間啊。”

呵呵，你平時就是這麽上班工作的？

志石幸太：“……！”

志石幸太差點飙出眼淚。

他急忙地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在全部的工作都完成以後，是有時間的。”

他沒有偷懶啊，他最近都有好好工作的。

求放過！QAQ

波本這才勉強收起了嘲諷的笑容。

他點點頭，和志石幸太交換了聯絡方式。

接下來，波本熟稔地找了點話題，和志石幸太聊了聊，做足了樣子。

然後，波本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對着志石幸太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志石先生應該還有工作要忙碌吧？”

“那我們就不留您了，您慢走。”波本微笑着道。

志石幸太：“……”

志石幸太咽了咽口水。

他很想說一句，我還沒有和貓貓俠聊完呢。

可是志石幸太不敢說。

志石幸太只能含着眼淚，依依不舍地和貓貓俠告辭，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西明堂：“……”

西明堂摘下禮帽和面具後，默默地又向旁邊挪了挪。

他實在是有點擔心，波本會突然把嘲諷火力傾瀉到他的身上。

波本敏銳地察覺到了。

波本，降谷零，在心裏無奈地嘆了口氣。

然後，他揚起溫和無害的笑容，看向了西明堂。

波本用并不算強勢的語氣問道：“明堂，你今天做的這些事情，組織不知道吧？”

“你就不怕被組織發現嗎？”

明堂這孩子，有沒有想過這麽做的後果啊？

西明堂一聽到這個話題，瞬間恢複到了組織伏特加·小少爺的人設。

西明堂理直氣壯地道：“怕什麽？”

“阿透，你不會以為，組織還能一直嚣張下去吧？”

“不可能的，邪惡的組織，以後一定會被正義消滅掉的啊！”

“到時候組織沒有了，我們怎麽辦？”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應該為未來準備後路了。”

“至少，我們也要在組織被消滅前，賺夠以後養老的錢啊。”伏特加大人·小少爺·西明堂，諄諄教誨道。

公安警察卧底·波本·降谷零：“……”

降谷零哭笑不得。

他聽着小少爺這個假模假樣的借口，忍不住想笑。

明堂這孩子，怎麽能這麽可愛啊。

想要消滅組織直接說就好了，居然還給自己找了個賺養老金的借口。

降谷零忍不住彎了彎眼睛，一雙明亮的藍灰色眼眸裏，洩露出真實的笑意，和一點寵溺。

西明堂看到他似乎想笑的表情，還以為他不信。

西明堂只能繼續理直氣壯地道：“阿透，這些悄悄賺養老錢的事情，在組織裏都已經是大家的共識了。”

“就連貝爾摩德，都在偷偷地為自己準備後路呢。”

“所以，你千萬不要想不開，非要去給組織勤懇工作，給組織忠誠效勞啊！”西明堂一本正經地勸說道。

降谷零一開始還在忍笑聽着，眼神裏的寵溺更多了。

但等他聽到，居然連貝爾摩德都在行動了，臉上的表情這才變了。

降谷零有點吃驚地道：“連貝爾摩德都在這麽做？”

等等，他可不記得，在曾經的時候，貝爾摩德有過這樣的舉動啊。

西明堂的目光不自覺地飄移了一下，不敢去看波本。

糟糕，他就是随便拉貝爾摩德出來當個噱頭，但波本好像真的相信了。

西明堂只好理不直氣也壯地道：“沒、沒錯！”

“就連貝爾摩德，也在為自己準備養老金呢。”

對不起啊，貝爾摩德，讓你背了一口大鍋。

但是，咳，反正你以後也會是組織著名的二五仔，就，提前把鍋背了吧。

降谷零·波本：“……”

波本神色複雜地看着西明堂。

所以，就連貝爾摩德，都已經被這位小少爺帶跑偏了嗎？

波本面色古怪地問道：“那琴酒呢？”

“他這麽忠誠于組織，一定不會為自己準備後路的吧？你打算怎麽辦？”

西明堂立刻挺起胸膛道：“琴酒有我啊！”

“我肯定會撈他的，不然多忘恩負義啊。”

“我一開始加入組織的時候，任務全都是琴酒幫我做的。”

“琴酒還怕我不喜歡，一直連人都不讓我殺呢！”

不好意思啊，白蘭地酒，先把你的功勞章給琴酒佩戴一下。

西明堂心虛地想，畢竟，他這個組織高層的人設，總不能真的承認，他就是想坑死組織吧？

而且以他在組織裏和琴酒親密的關系，這樣說才正常啊。

在波本的心裏，他可不知道波本是卧底。

當然不應該敢直接說出，“消滅組織”這麽炸裂的話。

波本：“……”

波本的表情再次變得古怪起來。

總覺得你說的這個琴酒，和我認識的那個琴酒，不是一個琴酒。

而且，琴酒知道你是這麽當組織高層的嗎？

等到以後琴酒知道了，一定、一定會氣死的吧！

波本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

然後波本才咳了一聲，把話題拉回了他提起這些的主要目的。

波本故作冷漠陰沉地板起了臉，吓唬地道：“你還真是大膽啊，小少爺。”

“就這麽輕信地帶着我過來，讓我親眼看到你和公安警察做交易。”

“你就不怕我把這些事情告訴組織嗎？這可是能把你立刻拉下高層位置的最好把柄！”

波本說到最後，氣勢迫人，神色陰鸷得吓人。

這一刻的他，就像是最真實的組織成員，殺人不眨眼，狠辣無情。

哪怕是明知道他其實是卧底的西明堂，此時都被驚得身體僵硬了一下。

西明堂遲疑了一下，沒有立刻說話。

這一刻，在他的腦海裏，曾經看過的關于降谷零、安室透、波本的劇情，一一劃過。

然後浮現出的記憶，是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以來，波本的一言一笑。

西明堂沉默了一會。

但最終，西明堂還是看向波本，降谷零，露出了一個明澈耀眼的笑容。

西明堂的聲音充滿肯定和信任地道：“你不會這麽做的。”

“我相信你！”

西明堂專注地看着波本，一雙紫、金色眼睛的清亮亮的，裏面帶着清澈璨爛的笑意，充滿了信任。

原本是想吓唬一下小少爺，讓小少爺明白，以後不能随便對人透露這些事情的波本，反而沉默了。

波本，降谷零，聽得出來，小少爺的這兩句話裏，是純然的信賴和堅定。

這種被純粹信任的感覺，讓人的心都被觸動，微微發熱。

降谷零的喉結微微滑動，他凝視着西明堂昳麗精致的臉上，明耀到璀璨奪目的笑容。

最終，他也沒有能說出下一句“我會的”，來繼續吓唬小少爺。

降谷零再次輕咳了一聲，微微偏過頭，移開了目光。

過了兩秒，他才把視線轉回來，露出了安室透式的燦爛笑容。

降谷零笑吟吟地道：“好吧好吧，明堂你是對的，我不會去告訴組織的。”

“不過從今以後，明堂你還要賺養老金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帶上我哦。”

降谷零說完，還對着西明堂俏皮地眨了下眼睛。

西明堂微微睜大了眼睛，剛剛還被驚吓到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

西明堂不自覺地露出了耀眼的笑容，開心地重重點頭道：“好！”

“不過，我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阿透你就可以自己去做交易啦。”

“畢竟，你學什麽都學得很快嘛。”

降谷零：“……”

微笑：）

是你教得好，貓貓俠。

他堂堂一個公安警察，還得組織高層來親自教導和警察廳交易，也是沒誰了。

回去的路上，降谷零找其他話題和西明堂聊了半路，耐心地緩解了一下氣氛。

然後，降谷零才假裝好奇地詢問道：“明堂，你怎麽會選了這麽一個公安警察做交易？”

“能力比他強的，應該還有很多吧？”

開着車的西明堂聳了聳肩道：“一開始是沒有辦法。”

“我當年聯系公安的時候，那邊并不重視，就派來了他一個剛入職的小警察過來。”

“後來接觸的次數多了，我覺得幸太也挺好的。”

“我們的性格特別合得來，而且相處得非常愉快，所以就一直維持下去了。”

降谷零：“……”

降谷零：“。”

貓貓俠你都快把人拐跑了，人還惦記着給你攢各種打折券，能不相處得愉快嗎？

降谷零有點無奈和心累。

反倒是西明堂，他這時候又想起了那個可怕的，能把上司的上司折騰到分手的，下屬的下屬。

西明堂忍不住信誓旦旦地道：“幸太的那個可怕工作狂下屬，我覺得，他一定一直都是單身。”

被說中了的·單身下屬·降谷零：“……”

西明堂語氣自信地道：“如果他有感情很好的戀人，才不會這麽工作狂呢。”

“那些加班的時間，當然是要拿去陪伴戀人啦。”

“那個可怕的下屬，一定是從來沒有過甜蜜的戀愛，所以才會總是跑去加班的！”

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一直單身·降谷零：“……”

降谷零：“。”

從來沒有過這樣甜蜜的戀愛，真是不好意思啊：）

當天下午。

正在埋頭對着電腦處理工作的志石幸太，忽然收到了一封工作郵件。

他随手用鼠标點開，湊近了電腦屏幕查看。

然後，志石幸太就看到郵件的發件人姓名上，赫然寫着——降谷零！

志石幸太：“！”

志石幸太還來不及驚恐，就看到郵件內容裏寫的是：

「關于建議志石先生，就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認真寫兩份反省書和檢讨報告的建議……」

志石幸太：“……”

志石幸太：“……嘤！”

家裏人有時候會讓他寫檢讨書也就算了，怎麽下屬的下屬，也要讓他寫檢讨書啊？

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強勢可怕的下屬啊！

志石幸太：QAQ

降谷零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