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邪魅狂狷?清冷淡雅
第22章 邪魅狂狷清冷淡雅
豐千止也不想在這裏和她有過多的廢話:“好!那來吧!”
“不過前提是你不能插手,而且……”
洛風塵:“而且什麽?”
“而且我只給他兩次機會。”說罷,指了指白歲安。
洛風塵不解,不是一般都是三次嗎?怎麽到他這裏就兩次了?
難不成他是豐門門主,所以和別人格外不一樣?
“好啊,既然豐門主條件這麽多,那我有一個條件。”
“說吧。”豐千止倒想看看要搞什麽鬼。
…………
旁邊的葉綠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裏早就快忍不住了。
聽到豐千止答應之後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答應的太快了。
自從得知洛風塵是什麽人之後,這人在她心裏的形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要不是極力壓制住手中的長劍,估計早就把面前這人胸前刺了個窟窿。
洛風塵早就感受到了她幾乎抹了毒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朝她刺了過來。
正巧!她便是百毒不侵之人,擡起手指輕輕彈了彈肩膀,一片落葉落在了地上。
“葉姑娘千萬別這麽看着我,好歹也是老朋友了,你這麽看着我整的我都快要不好意思了。”
尾音勾着笑意,聲音幹淨溫柔,像是一根羽毛在人的心上撓。
食指彎曲撫了撫鼻尖,眉眼如絲看了一眼葉綠蕪。
洛風塵都快惡心的将早上吃的飯都快吐出來了,渾身打了個冷顫,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手中的劍都快被她捏碎了,眼睛瞥向別的地方不去看她,嘴上氣狠狠的說了一句:“勾欄樣式。”
豐千止和豐禾下相視一眼,四雙眼睛中都帶着不解。
兩個人湊到一塊,豐禾下小聲對他爹道:“怎麽感覺她們兩個之間……”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但是卻被豐千止接了過去。
“像是反目成仇的夫妻。”
豐禾下沒想到他爹會來來這麽一句,吓得他雙眼睜得跟牛眼一樣。
“咳咳咳。”
還整的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個半死,差點整的喘不上氣來。
他還想說:像反目成仇的朋友呢。
沒想到他爹腦洞更大,比他更敢想,更敢說。
“嗯,我看也像。”
身後輕飄飄的一聲,差點沒把兩個人吓了半死。
剛才他們父子太過于關注葉綠蕪和洛風塵了,絲毫沒有注意身後的人。
豐禾下指着白歲安,活像是炸了毛的白貓。
“你什麽時候過來!”一邊說着話,腳下下意識的朝他踹過去。
只是白歲安比他動作更快,在他腳過來之前朝後面退了一步。
白歲安垂眸低眼蔫頭耷腦的樣子像是一只整日愁眉不展的長毛貍花貓。
而且這只貍花貓還是任誰見了都想上去摸一把的貍花貓。
他們幾個的聲音要是對旁人來說可能堪比四五米之外的蚊子聲,但是對洛風塵和葉綠蕪來說那就不一樣了。
洛風塵嘴角勾的更厲害了,身影一轉,裙擺恍如紅蓮盛開。
葉綠蕪這邊還沒有反應過來肩膀上就靠上來了一個腦袋,就連胳膊被人緊緊抱住。
洛風塵眼底嬌羞雙頰緋紅:“真的嗎豐門主?那這樣呢?像不像是恩愛無比的夫妻?”
像是故意的一樣,聲音非常大。
原本還在好奇豐家父子在嘀嘀咕咕什麽的時候,這邊的洛風塵早就已經将他的話公之于衆了,而且還生怕他們聽不到。
葉綠蕪就像是受驚的兔子,手上也不知道哪來的勁兒,一把将洛風塵推了出去。
洛風塵還好腳下靈活,若不然直接讓這人推地上去了。
“嚯!”
此話一出衆人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們別的沒有聽到,只聽到了[恩愛夫妻]這四個字。
他們雖然弄不清楚洛風塵到底是誰,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仇人。
看看葉綠蕪又看了看洛風塵,衆人抽了抽嘴角,默默點了點頭。
邪魅狂狷配清冷淡雅,看起倒是絕配。
再看葉綠蕪,就連一雙眼睛都像是兔子一樣紅,心裏又羞又氣,此時也顧不上平日的清風朗月,指着洛風塵嘴裏磕磕巴巴道:“你休要在這裏胡言亂語!
洛風塵看她這樣身上就像是被打開了某種開關一樣,有一句話怎麽說來着,只要越拒絕就會越興奮。
她心裏的惡趣味仿佛一瞬間噴湧而出,看到葉綠蕪越抵觸她就越開心。
仿佛變臉一樣,從嬌羞的神情立馬變成委屈,垂着眼。
眼中剎那波光粼粼,一層水光蒙在上面,就連眼角都是紅的。
加上她這張臉,看了就讓人忍不住的去心疼。
這樣一個美人,臉上就不應該出現這樣的表情。
“可是明明是豐門主和他兒子親自說出口的呢,我相信你不會沒有聽到。”
此話一出,吓得豐禾下搖頭加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有說,是我爹說的。”
豐千止恨鐵不成鋼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你小子給我閉嘴!”
葉綠蕪顫抖着手氣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豐千止活了小五十歲也想到會有如此尴尬的一天。
“豐門主如此光明磊落,不會對自己說的話不承認吧,我們可都聽到了。”
“你!”
白歲安見此情形挑了挑眉,自己個兒找了塊幹淨的臺階坐了下來,看這情形估計這場游戲也繼續不下去了。
豐禾下也坐了下來,托着下巴神情淡淡的問他:“你說你和我爹還會比嗎?”
白歲安雙手抱臂,搖頭:“你說呢?”
豐禾下撇嘴:“夠嗆。”
“那個葉丫頭啊,我也不過是胡扯一句,你別放心裏去啊。”
豐千止撾耳撓腮的向葉綠蕪解釋。
葉綠蕪當然知道他只是胡扯,也沒有真生氣,讓她生氣的也只有洛風塵而已。
“豐伯還是先走吧,這天色也不早了,畢竟要是耽誤了時辰可就不好了。”
“可是……”
豐千止還記得剛才和洛風塵的約定,要是就這麽走了也确實不是他的風格,畢竟話已經說出去了,就好比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