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章
第 85 章
第八十五章：瘋狂表現
俗話說得好：“丫頭不吃菜，還是丫頭的害”，又道是：“求人不如求自己”，再又道：“笨鳥先飛”嗎。大軟蛋大傻瓜老實慫達恩豪總是心太軟，開始把這項工作扛起來了，加班加點，每天都遲下班一個小時左右，苦思冥想列這次調研彙報材料的提綱，反複修改好了，又在網絡上查找搜集相關的資料，文章和數據什麽的，每天都幹到下午六點以後才下班回家，老婆黃愛佳都頗有微詞，他也不上心。其他歸其他，工作歸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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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集團的常總裁已調走了，去省文廣集團上任辦公室主任了，新‘一把手’牛總裁也來了，達部長你知道不知道？”一天上午上班時間，臭嘴魯希雷又來濱河市文廣研究咨詢服務公司區域發展研究咨詢部，集團公司總部六樓610號辦公室，找軟蛋傻瓜老慫達恩豪聊天。臭嘴魯希雷站在這房間中央，大突嘴這麽一張，先是爆料，接着賣關子反問，顯得有些興奮地對坐着的老好人老實人老同志達恩豪這樣說道。
“聽說了。”大傻瓜大軟蛋大好人達恩豪聽了反而不覺得有什麽驚奇，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你方唱罷他登場，見慣不怪了，那是集團公司上層的事情，與我們平頭百姓八杆子打不着，一毛錢關系都沒有，就無所謂地對臭嘴魯希雷這樣回答道。
“聽集團總部辦公室說，常總裁送走了，牛總裁接來了，一個默默走了，一個悄悄來了，兩個人都沒有見面移交握個手。······好像都不高興似的。”臭嘴魯希雷谝閑傳來勁了，習慣性地從口中伸出蛇信子一樣的舌頭，圍繞着上下兩片厚唇，舔了一圈兒幹裂的嘴皮子，然後大突嘴一張，表情有些怪怪地，後面還有些吞吞吐吐地，對只知道幹活不懂人情世故的達恩豪這樣說道。
“魯部長，牛總裁是從那兒調來的呀？”達恩豪其實已經聽人說過了集團公司新總裁何許人也，大致的情況也基本上知道個八九不離十，這時無話找話聊天扯閑谝兒，就故意裝傻充愣，不知就裏地這樣問臭嘴魯希雷道。
“仍然是省集團公司總部派下來的，這年月空降兵吃香嗎。”臭嘴魯希雷心想，你個達恩豪大傻瓜大軟蛋大冷慫，現在提拔人員不都是這樣嗎，老規矩，下去鍍金，曲線升遷，就又是解釋又是賣弄，對達恩豪有點輕蔑不屑一顧地這樣說道。
“魯部長，具體是省上那個公司下來的。”大傻瓜大軟蛋大老慫達恩豪，閑聊就聊個痛快，聊個徹底，加上好奇心其實也挺重的，這時究追不舍，緊追猛打，打破砂鍋也要問到底，向臭嘴魯希雷這樣不斷地追問道。
“河隴省文廣交通建設集團總裁，兼任省文廣民航建設集團總裁。現在是咱們集團副總裁代理總裁主持集團全面工作。”臭嘴魯希雷習慣性從自己口中伸出蛇信子一樣的舌尖，圍繞着上下厚唇舔一圈兒有些幹裂的嘴皮子，大突嘴這麽一張，像什麽都知道似地，對蛋軟傻瓜老慫達恩豪這樣說道。
“牛彥誠總裁是那兒人，老家是那兒的？”只會幹活不懂世事的老同志達恩豪，真是又軟蛋又老實，又傻瓜又羅嗦的，這時接着刨根問底，不到黃河心不死，向臭嘴魯希雷這樣又追問道。
“是咱們河隴省本省人，老家是河西市的。”臭嘴魯希雷雖然是老家遠在中原省的人，從念濱河大學畢業後在這家公司上班後，在河隴省濱河市待了三十多年了，比在老家待得時間長多了，是标準的河隴人濱河人了，并且是個河隴通濱河通了，這時對軟蛋傻瓜老慫達恩豪這樣回答道。
“牛總裁年齡現在有多大？”大軟蛋大傻瓜老好人達恩豪雖然是相貌平平，但是個善良的人，也是個細心的人，更是個熱心腸的人，這時也關心起集團高層領導新任‘一把手’的年齡來了，對歲數年紀真感興趣了，這樣笑着對臭嘴魯希雷再追問道。
“大約是七零年三月出生的，算起來今年也53歲了吧。”臭嘴希雷肯定是在電腦上網已搜索過牛彥誠的簡歷，這時不假思索地很快就說出了集團公司新任總裁的出生時間，而且精确到月，準确到周歲，一歲不錯，每次每個有影響的人物基本情況，他都能最早最全面準确地掌握，這叫只知幹工作不知人情的達恩豪老是望塵莫及，自嘆不如，問心有愧。
“聽說牛總裁一上任，智良馬上就回來上班了。”突然，達恩豪話峰這麽一轉，立刻就把本公司副總經理易智良和新任牛總裁給聯系到了一齊，還沒有輕松幾天又要接着忙活了，這時這樣對臭嘴魯希雷進一步證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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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假期剛好也到了，好好表現的機會也來了。”臭嘴魯希雷早就看出來了，易智良不光埋頭苦幹，但也是擡頭看路的，決不像軟蛋傻瓜老慫達恩豪一樣，表面看嘴上罵易智良是腦子有問題，但其實這叫做大智若愚，這時詭異神秘地笑着對達恩豪這樣說道。
“咱們公司的‘一把手’現空缺，你看智良這次能不能轉正？我看差不多吧？”大軟蛋大傻瓜老實慫達恩豪心想，再怎麽易智良也是咱們老鄉呀，俗話怎麽說來着：“親不親故鄉人”，又道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嗎，雖然個人諸事他不給力，不是‘一把手’，職權所限，有情可原，但還是抱一很大的希望，以後說不定什麽時候還能幫上個忙呢，這時，就對臭嘴魯希雷又是詢問又是判斷地微笑着這樣說道。
“我看智良不一定能弄上咱們公司的‘一把手’。”臭嘴魯希雷眨巴眨巴眼睛，習慣性從口中伸出蛇一樣信子的舌尖，不自覺地圍繞上下兩片厚唇，舔一圈幹裂的嘴皮，心想易智良未必能抓住這次機會轉正，其實心裏對易智良也是有些憤恨，最好他當不上公司‘一把手’，這時大突嘴這麽一張，壞壞地笑着對軟蛋傻瓜老慫達恩豪這樣說道。
“蘭總走了，新總裁牛總也來了，易總你都代理‘一把手’主持工作三次了，這次肯定能轉正吧？？？！！！”第二天，隔壁公司副總易才仁轉進達恩豪區域發展研究咨詢部辦公室，兩人站在這房間中央，先寒暄兩句後，大軟蛋大傻瓜老實慫達恩豪突然話頭這麽一變，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笑着，又肯定又恭維地這樣問易才仁道。
“我也不上總經理，我讓給他們上‘一把手’，只要給我把一級咨詢員上給就行了，副總經理我都可以讓給佟若賢。”易才仁心想，我不會寫材料也不想寫材料，公司總經理‘一把手’肯定給我不會給，那麽我就裝作高風亮節不要這個總經理‘一把手’，自動讓給領導看上的人，讓給材料寫得好的人，上一級咨詢員競争小一些，只要給我把一級咨詢員上給了，工資待遇不比總經理‘一把手’差，何比一棵樹上吊死，想到這裏，習慣性扭扭捏捏，抱胳膊晃頭，娘腔娘調，假懶惺惺地笑着對達恩豪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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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牛總不出去調研了，我們利用這個空隙召開全體員工會議，談點感受，才仁總經理看家開會，我天天跟着牛總到企業工廠、縣區鄉村、項目建設現場實地走訪，參觀考察，我感覺牛總這個人很實在，對我們公司的工作很重視，每次調研都要把我硬喊上，帶上，調研過程中，時不時就給我說事兒，實際是安排布置調研內容，回來了我就閑不下了，還得把總裁交待的事兒，趕緊落實下去，這一段時間，我忙得飯都顧不上吃啊，同志們要有些緊迫感，動起來忙起來······”本來是前兩年正常情況下，每兩周開一次全體員工大會，逐漸壓縮成了最近以來周周開會，自從牛總裁來了易智良請長假回來是隔三差五就開會，三天兩頭就開會，重點是會會都要給業務部門人員強壓硬砸調研咨詢課題材料任務，這不今天又開上了。易智良主持會議，辦公室通知在家全體員工參加，易才仁外出開會不在沒有參加，易智良仍然是習慣懷端着一張又臭又黑又陰沉的小白臉兒，勾頭納悶，眼鏡透出眼睛冷冰冰目光，形成兩個小白點，好像‘四眼狗’眉毛中的兩個白點，寒光掃過每個人的臉，苦口婆心，恨鐵不成鋼，對與會的大家這樣說道。
“牛總裁對我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我也一時琢磨不透，我也在不斷深入地思考，逐漸貼緊領導和集團公司意圖。我考慮了一下，根據牛總裁的指示，近期我們的工作任務是集中力量搞好以下這些調研咨詢課題：一是為什麽濱河市要加快推進中國式現代化建設；二是濱河市加快推進中國式現代化建設都幹些什麽；三是濱河市加快推進中國式現代化怎麽辦······”易智良仍然是習慣懷端着一張又臭又黑又陰沉的小白臉兒，勾頭納悶，“四眼狗”一樣的眼光，分外寒冷冰涼，好似直逼人心最深處，稍稍停頓了一下，接着對在坐的全體員工這樣說道，不容置疑，木板上釘釘子，一錘一個，叮叮铛铛，不管人們接受不接受，接受得了接受不了，一氣就安排布置了20多個調研課題材料，工作任務是會會都安排，周周加碼，天天加碼，每次會上都到最後要布置最少10多個課題材料，多得幹不完，尤其是業務部門及其員工們大家都快吃不消了。大家都裝着記筆記，低頭避開這樣的眼神，不和如此不友好的目光去相遇，雖然任務艱巨繁重，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碼頭自然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