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番外一:關于艾爾曼在家産卵這件事
第68章 番外一:關于艾爾曼在家産卵這件事
安彥和自家雌蟲在浮空島嗨玩了幾天, 才想起網蟲們也許還在等他的回應。
安彥想了想,決定開直播和大家見個面,解答一下大家的疑問。
直播間的名字就叫:家人們有什麽問題盡管問我/對手指.jpg
他是用自己的大眼仔賬號開的直播, 就在這兩天,他的粉絲早就超過了艾爾曼,達成了粉絲top1成就, 他看到網蟲們這兩天給他發了上億的私信,他的動态下全是評論,普普通通一條日常被網蟲們頂到了熱搜。
看來他裝成雌蟲來拍戲對網蟲們的影響很大。
安彥坐在艾爾曼書房的書桌前, 靠在椅子上等待網蟲們都加進來再聊。他們在浮空島玩了幾天就回來了, 因為在浮空島做什麽都太方便,想吃什麽就有什麽, 沒有購物的體驗感。最主要的是浮空島的網不好, 每天的娛樂活動太單一,兩只蟲待了幾天就決定回到地表。
艾爾曼此刻正在書房裏的沙發上靠着看手機, 在安彥的背後,攝像頭不調整角度看不到的地方。
原本安彥讓他先睡覺, 但他不想放任那群心思不純的雌蟲和安彥單獨聊天, 省的他們說一些不得體的話污染了安彥的大腦。
他在安彥直播間挂了個管理員的職位, 正在看彈幕。
呵,果然。
【曼特閣下我好喜歡你~你真的只會娶艾爾曼一只雌蟲嘛?雖然你不找雌侍,但要不要考慮收雌奴?雖然現在雌奴已經取消了,但是要是能成為您的雌奴肯定會幸福死的~~】
艾爾曼随手一個永久禁言。
【曼特閣下以後我們可以叫您彥彥嗎?還是覺得安彥親切, 彥彥叫起來更親切】
艾爾曼點了禁言。
【曼特閣下能不能說說您為什麽喜歡艾爾曼,他哪裏比較好能不能告訴我們, 我們跟他學,這樣我們就能成為你喜歡的模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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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曼在原因裏随便選了引導消費選項并禁言。
……
艾爾曼站起身走了過去, 拉了椅子做到安彥的身邊,鏡頭前出現了他微冷的臉。
安彥側目一看就知道自家雌蟲心情不好,但是又不知道具體原因。
難道對方是在吃醋?
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艾爾曼冷眼看向攝像頭,淡淡道:“不要發沒有意義的言論,比如想當他的雌侍、雌奴,想成為他的舔狗,不要再讓我看到這些發言,不然這會是最後一場直播。”
【???】
【你平時就是這個态度對待你雄主嗎?!】
【我震驚了,隔着屏幕都能聞到艾爾曼的醋意,我們只是過過口瘾,至于這麽嚴肅嗎?】
【這麽善妒,你是怎麽得到曼特閣下青睐的?】
【陰謀論一下,閣下是不是被艾爾曼脅迫了,因為被管的太嚴所以才不敢找雌侍的】
【我要投訴艾爾曼,都別攔我】
……
安彥聽完艾爾曼的話,心中一喜知道這是對方吃醋了,十分愉悅。但表面上還是故作嚴肅地告訴網蟲:“他說的對,請大家注意自己的言辭,不要再惹艾爾曼不高興了。”
【哭了,看來想做您的雌侍要先過了艾爾曼這一關,但是看艾爾曼的态度我們這輩子都沒法做您雌侍了】
【艾爾曼大蟲求求您收了我吧,我什麽都能做,我可以為曼特生很多很多蟲蛋】
【對對,我也能生很多】
【我也】
但是艾爾曼怎麽可能給安彥納雌侍呢,對于這些蟲的苦苦哀求,他冷言道:“聊點正常話題,想讓安彥收雌侍免談。”
有了安彥的愛護,艾爾曼對收雌侍這件事就是強烈抵制,不管是誰勸他,他的态度都是一樣的——除了安彥想,其他蟲都休想他松口給安彥納雌侍。
“家蟲們想知道什麽快問吧,我們最多十二點半就睡覺了。”安彥靠在了艾爾曼肩膀上,表現的非常依賴,他很享受伴侶吃醋的時刻。
【這麽早睡嗎?十二點多夜生活才剛開始】
【現在都十一點半了啊……】
【好難,咱們抓緊問一些重要問題。】
【曼特閣下希望我們以後怎麽面對您?是禮貌一點的紳士風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您安彥呢?】
“叫我安彥吧,把我當成一只普通的社畜就行,我也沒你們想的那麽高貴。”安彥其實不知道自己高貴在哪裏,只是生了個稀有的性別。
【好的安彥同志,可以告訴我們你什麽時候取精嗎?我們已經迫不及待想做蟲工受精了,你的等級這麽高,我們用了你的精子生出來的蟲蛋一定不低。】
“我不取精的,準确的說我離開浮空島去地表生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害怕那種活動,還有另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想約會,約會比上班還累。”
【嗚嗚嗚真的要哭死,我都懷疑是不是艾爾曼的緣故你才不取精的】
【我也懷疑,艾爾曼太霸道了】
【別說廢話了快問下一個問題】
【@是彥彥吖!你打算讓艾爾曼生幾只幼崽?】
關于幼崽,安彥其實最早是希望緩幾年再說,但奈何自己實力太強,短短半個月就造出了一個蟲蛋:“順其自然吧,我不會要艾爾曼具體生多少只。”
【那那那艾爾曼的預産期大概是哪天?感覺都三個多月了,是不是該去醫院待産了?】
說起預産期,安彥垂眼摸了摸艾爾曼隆起的腹部,眼裏一片溫和:“大概兩天後,但是艾爾曼不想這麽快去醫院,想等到具體日子再去。”
安彥和網蟲們說聊到十二點半就到十二點半,之後和大家短暫告別,就拉着雌君回房睡覺了。最近的幾天他已經不再之前那樣每晚都澆灌艾爾曼,因為之前複檢醫生說預産期前一周很容易造成蟲蛋過早脫離雌體。醫生神神秘秘地告訴他:“閣下您懂的,您一定不會滿足于在孕腔外釋放吧。”
“……”安彥當時臉爆紅。
所以這幾天安彥都沒有澆灌艾爾曼了,因為産期就這幾天了。
回房間洗漱後,安彥像往常一樣親了親艾爾曼,摸摸艾爾曼的小腹,然後靠在艾爾曼身邊安心地望着天花板等待睡意。
“我們明天是不是該去醫院了?”安彥道。
“嗯,明天去。”
其實艾爾曼一點也不想去醫院生,根據雌蟲的本能,雌蟲會優先選擇自己熟悉的地方并渴望伴侶的陪伴。醫院蟲多混雜,到時候生産一堆醫生圍着他轉,這會讓艾爾曼很煩躁。
“你想順産還是做手術?”安彥也不知道該怎麽選擇,在醫生口中,對于A級的艾爾曼而言,兩種選擇對身體都沒有影響,所以安彥尊重艾爾曼的選擇。
“都可以。”艾爾曼閉上了眼睛,“我困了。”
“晚安雌君。”安彥用頭發蹭了蹭艾爾曼,找了個舒适的姿勢也不上了眼。
他沒預料到這一晚發生了很多事,他睡的太熟了,錯過了艾爾曼的生産。。
艾爾曼睡到半夜忽然驚醒,額頭上沾染了汗珠,小腹下墜的痛感十分明顯,伴随而來的是……有液體在往外流,把床給弄濕了。
弄濕床這種事,只有在發情期以及徹底被安彥打開才會發生,平時的小打小鬧并不會造成現在這種窘境。
他知道這是生産的跡象。
來不及去醫院了,剛好可以不用上産床。
艾爾曼沒有打攪安彥睡覺,平靜地下了床,從櫃子裏拿了幾件安彥的衣服,一只蟲獨自去了二樓最裏面的次卧,安彥最早來他家時住的就是這間,結婚前他們還在這張床上玩過,一起回憶了一番曾經短暫的相處時光。
雖然信息素早就散去了,但這個房間還沒來得及收拾殘局,可以給艾爾曼提供一些情緒上的安慰,因為有安彥的氣味。
…
安彥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睜開眼看到周圍沒有雌蟲的身影,摸摸被子裏也都沒有餘溫,他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語:“又起晚了,沒給艾爾曼做成飯。”
系統還沒離開,此時還能怼一怼安彥:“你要是能定個鬧鐘,也不至于起晚吧。”
“我怕鬧鐘先把艾爾曼吵醒。”安彥起來去洗漱,洗漱好像往常一樣去找艾爾曼。
以為艾爾曼會在廚房,但是去看了一眼并沒有蟲,奇了怪了。
安彥開始喚艾爾曼:“雌主你在哪?我醒啦。”
他找遍了一樓都沒找到,他初步判定艾爾曼出門了,于是準備上樓拿手機給對方打視頻。
結果上樓後從走廊裏看到了艾爾曼。
艾爾曼穿着雪白的浴袍,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緣故,面色看起來有些蒼白,看起來剛洗完澡。
艾爾曼的腹部已經變得平坦了!
安彥愣了一下,接着連忙快步走上前,他扶着有些虛弱的艾爾曼,語氣帶着一點嗔怪和滿滿的心疼,小聲道:“雖然來不及去醫院,但是你是不是應該把我叫醒,我可以陪着你,還能……打下手。”
艾爾曼搖了搖頭,聲音有點沙啞:“這種事我想獨自一只蟲完成。”
“為什麽啊?”安彥有點難過地問。
艾爾曼抿了抿唇,他撒了個謊:“你在我身旁我會分心。”
其實不是的,安彥在他身邊陪着他會更安心。他也想被雄主的信息素包裹,被雄主握着手或者抱在懷中,在他脆弱的時候安慰他。
但産卵的畫面有點血腥,蟲族在嗅到血的氣息會本能地繃緊神經,他不想吓到安彥。安彥是雄蟲,他們真正在一起沒多久亞撒就跟他打過電徹夜長談過,告訴他和雄蟲生活要格外注意生活上的細節。
雄蟲是一種有別于雌蟲的存在,他們高敏且脆弱,對雌蟲的強大會感到恐懼。他們可能會因為任何事而患上焦慮、抑郁、躁郁等病,所以要最大程度減少視覺、聽覺、嗅覺、感覺的刺激。
“雄蟲怎麽養才能不抑郁是本世紀最重要的課題,雄蟲不怕死亡,消極情緒到了一定阈值會自爆精神力,等級越高的雄蟲阈值越高,安彥雖然是頂級雄蟲,但也要好好愛護他。”
當時亞撒的原話是這樣,也正因如此,艾爾曼不想安彥看到自己産卵的畫面。
不過說完他就後悔了,他看到安彥眼裏流露出一抹受傷,白皙的小臉上那雙漂亮的眸子仿佛一瞬間染上了水光。
艾爾曼試圖補救:“抱歉,其實我是不想你看到我醜陋的一面,我不想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怎樣都不醜,我先扶你回屋吧。”安彥沒多想,現在眼前的雌蟲才最重要,其他都先放在了一邊。
他把艾爾曼扶回屋裏躺下,給艾爾曼蓋上小褥子,問了蟲蛋在哪,于是先小跑去把蟲蛋從主浴室抱了出來,抱到艾爾曼身邊,他平時睡的位置,他想艾爾曼一定很想和蟲蛋離得近些。
看着比自己拳頭還大一圈的蟲蛋,安彥很難想象它是怎麽被雌蟲生下來的,他覺得對方太偉大了。
“你先睡一會,我去做飯給你吃。”安彥最後捏了捏艾爾曼的臉,他拿了手機去廚房,搜索剛産完蛋的雌蟲吃什麽最補,然後挑了個評價很高都說好吃的營養粥先煲上,再炒了幾個軟爛的肉菜,都是艾爾曼喜歡的鹹口。
做飯花費了不少時間,做好了就立馬端上樓給艾爾曼吃。一個托盤上四個小炒和兩碗粥,安彥端上去陪着艾爾曼一起吃。
上去時艾爾曼正在看手機,安彥将食物擺在了小茶幾上,正打算将床上桌支起來放床上時,艾爾曼制止了他,嘆息道:“我沒有那麽嬌弱。”
“好吧。”安彥将小茶幾往床這邊拉了拉,将筷子遞給了艾爾曼,等艾爾曼坐到他對面,安彥就開始細細地打量對方,他發現艾爾曼出了臉上有點蒼白,其實精神還不錯,沒有熬夜的困倦。
但餘光看到那顆比他的拳頭還大一圈的蛋……
安彥之前就想問了:“生蛋……痛嗎?”
他問的小心翼翼。
艾爾曼咽下一口粥,搖了搖頭:“沒什麽特別感覺。”
“哦。”
之後安彥沉默地吃飯。
吃完飯收拾完餐具再端到廚房,回來後他就黏上了艾爾曼,他摟住艾爾曼的腰,和艾爾曼貼在一起。
艾爾曼也沒想到生個蛋後雄蟲會變得這麽粘蟲,整只蟲都擁在他懷裏,好像在嗅他身上的味道,在确定他是否完好。
好在他把血腥味都洗去了,現在只有沐浴乳的香味。
一時間心軟一片,艾爾曼抱着雄蟲來到了床上,靠在床頭上輕輕撫摸雄蟲的背,道:“我沒事的,你要不要去仔細看看你的血脈?看看他是雄蟲還是雌蟲。”
“不看,那是個小壞蛋,發育的那麽好,那麽大一顆。”雄蟲的聲音有點悶。
艾爾曼揉了揉雄蟲細軟的金發,想來雄蟲一定沒有見過其他蛋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