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蟲要被打屁股
第21章 蟲要被打屁股
安彥不想白拿亞撒的財富,雖然他将亞撒視為雌父一樣的存在。
他來到地表這些時月,懂得蟲幣需要付出勞動來取得。之前在浮空島的自己之所以能什麽都輕易得到,只因為他是等級最高的雄蟲。
這個認知讓他有些難受。
他決定自己賺錢養活自己。
想了想,又把一個億還給了亞撒:“老師,我目前的錢夠花,不夠我再問你要。”
“……好吧。”
…
【佩恩陪伴雄蟲去清創,即便打了麻藥,雄蟲也硬生生保持着意識,緊緊攥着他的手。
醫生一邊清理一邊嘆了口氣:“不出意外的話,這只雄蟲永遠不會有自己的後代了。”
雄蟲聽到這話時身體顫了顫,獸曈裏的恨意宛如實質,漸漸的這種恨意變成了死寂,淚水很快溢滿眼眶。
“也不一定,恢複能力達到S級就能再長出來。”佩恩用手擋住了雄蟲的眼睛,啞聲安慰道:“雄蟲會有二次發育的機會,一切交給蟲神來決議吧。”
手下濕潤一片,雄蟲發出嗚嗚的哽咽,接着發出了大聲的哭泣聲,他将佩恩的手抱在懷裏,含混地喊疼,說他好怕。
“奧斯特先生,麻藥已經足量了,那個本來就有副作用,再打對智力影響很大的。”醫生聽後連忙跟佩恩說道。
佩恩輕輕嗯了一聲,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雄蟲崽身上不曾離開,他用另一只手抽了幾張紙,替雄蟲細細地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以後不會再讓你疼了,因為你現在是佩恩.奧斯特的雄蟲崽,沒有蟲敢動你,我會保護你。
快快好起來,好起來替我打理莊園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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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蟲哭着喚了一聲雌父,更加緊緊地抱住佩恩的胳膊。
佩恩的心髒被深深地觸動,他還沒有結婚,前幾天才剛度過十八歲的成年禮,擁有一只蟲崽與他而言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雄蟲這一聲雌父仿佛喚起了他埋藏在基因裏的雌愛,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雄蟲崽崽在他的庇護下快快樂樂的長大。
在他的詢問下,他知道雄蟲的名字叫雷切爾,只是其餘的一切雷切爾就不願意告訴他了,他也不勉強。
他陪着雷切爾慢慢康複,每天陪伴去上藥,雷切爾很缺乏安全感,某天傍晚敲響了他的門,說能不能在他屋裏睡,晚上在漆黑的屋子裏睡害怕。
佩恩也同意了。
金發小雄蟲乖乖的睡在床的邊邊處,将自己縮成小小一團,白皙的小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裏,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格外香甜。
甚至某天佩恩半夢半醒之際聽見小雄蟲呓語:“有雌父了,雌父……”
特別招蟲心疼。
雷切爾在佩恩的庇護下漸漸長大,和佩恩越來越親密。佩恩多了一個總是跟着他的小尾巴。
只是也許是因為曾被虐待的緣故,雷切爾的性格有點內向,除了他對誰也不太理睬,基本只圍着佩恩轉。
等雷切爾到十二歲後,佩恩還是要求對方回自己房間睡,因為過了十二歲,蟲崽就會進入快速生長時期,這個時期蟲崽的身高會如抽條一般,很快拔高起來。而伴随着身高的生長,蟲崽也會有自己的小秘密。
可雷切爾是不同的,他不是完整的雄蟲。但佩恩仍然認為應該避嫌,他将雷切爾視為一只正常的雄蟲,也希望雷切爾能夠獨立自主。
他第一次遭到了雷切爾的違逆,他們産生了分歧。
“可我怕黑,沒有你我晚上會做噩夢。”雷切爾碧綠的眼瞳水汪汪的,就那樣充滿着忐忑與祈求地望着佩恩,他的手指攥着佩恩的衣角。
佩恩卻道:“可你已經長大了,到了擁有隐私的年紀,你不能這麽黏我。”
“可我都沒有……”
“乖啊。”佩恩心軟了下來,卻仍然堅持自己的決定。
他拉着雷切爾回到雷切爾的房間,等雷切爾洗漱後,他親自為他蓋上了小被子。
結果午夜時分雷切爾敲響了他房間的門,小雄蟲低低地抽泣着,他隐約聽見撓門的聲音,還有小雄蟲小聲的喃喃低語:“雌父開門,我想和雌父睡……”
一句話念叨了很多遍,佩恩最終無可奈何将門打開了。
迎面撲來一只淚流滿面的小雄蟲,緊緊地抱住他的雙腿。
“別丢下我,別丢下我。”
佩恩的心再次抽痛起來,眼裏不禁流露出痛楚的神情。他不該将雷切爾當做普通蟲崽,雷切爾受過迫害,比普通蟲崽更缺乏安全感。
只一晚,佩恩就妥協了。他允許雷切爾繼續睡在他的身邊。
但這樣的日子沒有堅持很久。
一年一度的家族宴會舉辦在即,介于雌父雄父各位叔叔伯伯兄長對他的婚事指手畫腳,逼着他欲将他許配給一個舊姓氏貴族的雄蟲少爺,這一次,他帶着雷切爾去了家族宴會。
他要跟所有蟲宣告自己不婚,并要獨自将雷切爾養大。
結果就在家族宴會這一天,雷切爾和佩恩堂哥的雄蟲崽克洛伊發生了争執。
他們在奧斯汀古宅的花園裏大打出手。
佩恩趕到的時候,雷切爾被下蟲按在地上,他的堂哥正暴怒地讓克洛伊還回去。
佩恩當即展開翅翼朝雷切爾飛了過去,他一腳将下蟲踹到在地,然後把雷切爾拽起來擋在自己的身後。
這一天,除了他的哥哥加爾,所有在場的奧斯汀家族的蟲都在指責他,因為他站在了外蟲一邊,和奧斯汀站在了對立面。
他的雌父冷漠地跟他說:“本來就是雷切爾的錯,你卻選擇護着他這個毫無血緣的家夥。今天你不把雷切爾交給你侄子出氣,那你就別再姓奧斯汀,我們沒有你這樣冷血的後輩。”
他的雄父也對他失望透頂。
而他看着在場的氏族們,最終只淡淡說道:“好,從今往後我不再姓奧斯汀,和你們再也沒有任何聯系。”
說完,他帶着雷切爾離開了,他的哥哥加爾去追他,他卻甩開了加爾的手。
“不值得的。”加爾皺着眉在佩恩身後喊到。
如果他早知道佩恩這麽偏向雄崽,為了雄崽寧可和氏族鬧翻,他一定不會慫恿佩恩去救雄崽。
不值得的。
離開了古宅,佩恩和雷切爾乘來時的車回到了莊園。雷切爾試圖去拉佩恩的手 卻被無情甩開。
“雌父……”他知道自己犯了錯,佩恩為了他與家族決裂,将他護在身後與所有人為敵時,他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可心裏卻沒有多少內疚,只有油然而生地竊喜。
因為他在佩恩心裏如此重要。
和奧斯汀決裂,以後再也沒有蟲讓佩恩結婚了。佩恩會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他身上,也不會生蟲蛋養其他小蟲崽。
“雌父,我錯了,我不該把他揍的鼻青臉腫。”雷切爾小聲地道歉,跟在佩恩身後去拉佩恩的衣角。
“誰先動的手?”佩恩啞聲道。
“我先動手,但怪他嘴賤,我都想把他嘴撕爛。”
雷切爾走着走着,身前的佩恩停下了腳步,他撞到了佩恩。
“雌父?”為什麽停下?
雷切爾又喚了一聲。
他擡頭看向佩恩,卻被佩恩失望的神情吓了一跳。
他聽到佩恩開口道:“跟我去懲戒室受罰。”】
…
【不是吧不是吧,真要打屁股啊,我以為改了劇本就沒這個情節了。】
【怎麽辦,下一集我有點不敢看了……】
【這第三集 才剛上映,不還沒播放下一集呢嗎?】
【完了,這劇情的走勢越來越虐了,我都要患上心萎縮了,心擰巴地痛啊】
【我也……】
【太痛了】
【啊……】
……
【在座的雌你們裝什麽聖雌呢?在地表生活且有崽的雌們,你們誰敢跟蟲神發誓自己沒打過蟲崽?考十幾分回來不得一頓竹筍炒肉伺候。】
【我作證,我倆雌父經常兩只一起揍我……】
【你能和雷切爾比嗎?他可是雄蟲】
【可他是雌蟲扮演的,是假雄蟲,他犯了錯不該被打屁股嗎?】
【我一時間不知道你在劇裏還是劇外……】
【家蟲們,我有個可以不那麽虐的看劇辦法,你們就把雷切爾當作安彥,不要把他視為雄蟲。】
【有道理……】
【@是彥彥吖!假雄蟲假雄蟲假雄蟲,屁股給我ju高,讓艾爾曼給你狠狠打/腫】
【???】
【撿雌小說有打屁股情節,但不表明撿雄改編劇有-_-】
【網上不是法外之地】
【他演的只是只蟲崽,為什麽話從你嘴裏說出來就變味兒了】
【有的蟲呼吸都是黃的】
【???是你們想歪好吧,我教訓雌崽可比這嚴厲多了】
…
“佩恩之所以會發火,不是因為雷切爾使他和奧斯汀決裂,而是佩恩在生自己的氣。他要是晚來一步,雷切爾就要被揍了 ,他差點就沒能保護好他。”蔔羅伊恩拿着劇本坐在臺階靠上的位置,底下好幾只藝蟲坐在下位或者椅子沙發上,聽蔔羅伊恩拆解劇本。
安彥坐在蔔羅伊恩靠下的位置,認真的傾聽,蔔羅伊恩的聲音總有種娓娓道來的感覺,他是一只溫和又風趣,還見多識廣的蟲。
自《撿雄》開拍以來,蔔羅伊恩經常來探班,平易近蟲又經常幫助劇組的蟲,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好感。
這其中包括安彥,安彥經常來聽蔔羅伊恩講劇本。
“奧斯汀家族成員自視清高,自私自利,道德感很低。除了對自己姓氏的蟲保有幾分親情,對外姓的蟲都格外刻薄。
佩恩十分讨厭他們的特質,他早就想分出去獨居,只是一直狠不下心。畢竟那是他的親族,養育他長大。”
“經過這件事,他也算認清了自己的內心。”
蔔羅伊恩帶着金色的單片鏡,鏡架上垂着的流蘇,散發着金屬的光澤。
他穿着一身月白繡着金色花紋的襯衣,襯衣的領子微微敞開着,隐約看到一個精致的十字架鎖骨鏈。
這樣的蔔羅伊恩比芙上那個西裝革履的蟲要松弛灑脫,但安彥卻沒有了在別蟲身上感受到的割裂感。
“他在約會時沒有僞裝自己,對嗎?”安彥問系統。
“啊對對對,你想聽聽你如果跟他好上後的未來嗎?”系統白眼。
“?.?”
“也行,你說吧。”就當聽故事了。
“他愛你愛到極致,要嘗遍你嘗過的食物,看遍你看過的風景。為了得到你的一切,他不惜欲得到你的雌侍們,因為他們身上沾染你的體/液。”
“……”
安彥眼睛怔愣地望着蔔羅伊恩,腦海裏是系統模拟的未來的片段。
他看到自己在被窩裏裝睡,而蔔羅伊恩正在他旁邊和另一只雌蟲玩耍。
雌蟲不僅有弟弟還能這麽持久……
他看不到蟲的臉,但能聽見未來片段裏的聲音。
“噓,悄悄告訴我,誰更厲害?”
“當然是曼特厲害,小菜蟲,小菜蟲……”
也能聽見自己的心聲。。
:吵死了,還讓不讓蟲睡覺,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安彥覺得以後不能輕易聽系統講故事了,這都是什麽啊。。
但很快,現實中的蔔羅伊恩就将他拉回了現實。
他的頭發被揉了揉,是蔔羅伊恩的手。
“今天早晨奧利爾接受了我的提議:為了讓你演出雷切爾最真實的一面,你要受些皮肉之苦,要讓艾爾曼打疼你,最好能把你的屁股打腫。”
“不能加特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