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
第 40 章
距離一個月的期限越來越近了,而郁宴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明媚了。
在這天下午,燕清怨在房間裏面找郁宴,但并沒有找到,他趕緊跑到院子中,幸好郁宴在院子裏面在給郁金香除草。
自從郁宴回來之後,燕清怨就讓蘭姨離開了,除了固定時間來給他們做飯,整理家務之外,整棟房子裏只有燕清怨和郁宴兩個人。
燕清怨慢慢的走近郁宴,他聽出郁宴在哼着調子,是極為歡快的調子。
燕清怨悄悄的蹲了下去,問“你今天怎麽這麽開心。”
郁宴先是對着他笑了一下,這個笑容讓燕清怨的心神一晃。
”你忘了嗎?你說過的一個月之後我就能回家啦,我要将自己調整到最好的狀态去見爸爸媽媽。”
燕清怨緩緩站了起來,他輕輕的說着,他的話語混進風裏傳到郁宴的耳朵中,飄渺無依的。
“如果你回家了,你會想我嗎?你不要我了嗎?”
郁宴說“你腦子裏都裝的是什麽啊,你有你自己的人生,我也有我自己的人生,我們不過是彼此人生裏的過客。”
“過客嗎……”
郁宴感覺出了燕清怨的情緒有點不對,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起來說“放心吧,就算回去了,我也不會忘記你的。”
但是燕清怨好像聽不到這話一般他的眼裏滿是悲傷的說“那你呢,你也會跟別人做我們做過的事嗎”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來這個郁宴的臉色就有些古怪“這個……我不知道。”
燕清怨看着郁宴無端的落了淚,說“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過來啊…”
燕清怨的最後一句說的含糊不清的,郁宴并沒有聽清他說的是什麽。
他只是看見燕清怨落了淚,他想幫燕清怨拭去淚,手還沒有碰到燕清怨的臉就被燕清怨輕輕的拂開了。
“你不要再給我希望了,好不好?什麽時候我才能觸碰真實的你……”
說完這話之後,燕清怨只是紅着眼睛看着他,兩人相顧無言的。
過了一會兒燕清怨說“我先回去了。”
郁宴看着燕清怨離去的背影,他的背影在此刻顯得很孤獨。
燕清怨,你又在為什麽而落淚呢。
郁宴的手上還留着燕清怨手掌的餘溫,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他看着燕清怨的背影想要說些什麽,但是一張開嘴卻又發現,自己又能說些什麽呢。
自己能說自己不走了嗎還是能說你自己帶他一起回家呢。
他的心裏酸澀着,好像有什麽東西要破土而出一般。
到了晚上的時候,燕清怨坐在之前見到郁宴時坐的那個位置上看書,郁宴走了過去,他想自己都要走了,為什麽還要讓燕清怨這麽難過呢。
他想讓燕清怨開心。
郁宴若無其事的伸展了一下胳膊,對燕清怨說“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燕清怨沒有理他,他絞了一下手指。
然後将手機放在了燕清怨正在看的書上。
手機裏面正在放着輕緩的音樂,這下燕清怨終于看一眼郁宴了。
燕清怨用目光詢問着郁宴要做什麽,郁宴說“我們跳一支舞吧,就當是我送你的離別禮物”
郁宴本以為燕清怨會拒絕,結果燕清怨答應了他。
郁宴穿着寬大的圓領上衣,下身是一條灰色的寬松褲子,沒有穿鞋子,他覺得穿鞋子有點麻煩。
而燕清怨穿的就是普普通通的襯衫西褲,于是他們兩個就這樣在月光下起舞。
燕清怨看見了他光着的腳,說“為什麽不穿鞋子”
郁宴低着頭看了自己的腳一眼,他說我喜歡這樣。
燕清怨沒有說話,只是将郁宴拉了過來,讓他的腳踩在自己的皮鞋上。
他帶着郁宴開始跳舞。
寬大的衣服随風飄揚着,勾勒出郁宴勁瘦的腰肢,他的鎖骨若隐若現的。
郁宴的腳趾亂動着,他覺得燕清怨的皮鞋很滑,他怕自己站不穩。
這一首歌是5分19秒,歌曲落下,他們也跳完了步子。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一點錯亂,燕清怨說“郁宴,你想跟我做i嗎?”
他的話語直白。
郁宴看着燕清怨的臉點了點頭,這一次他很清醒。
當郁宴被燕清怨壓在床上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很奇妙,他緊張的說“我要做些什麽嗎?”
燕清怨親了親他的額頭,說“一切交給我。”
……
花苞完全開花很麻煩,不過燕清怨是一個很好的花匠,他能夠照顧好花苞的。
燕清怨先擠了一些軟膏,這對花苞來說是很好的養料。
郁宴看到了這些養料,他說”等等,這是什麽味道的。”
燕清怨胡亂的看了一眼說“是檸檬的。”
他的呼吸已經錯亂了。
然後他輕輕的将養料放在花苞處,讓花苞能夠均勻的吸收。
剛開始的過程很艱難,花苞只開了一點點。
郁宴沒有想過還要這個樣子做,他的腿在亂蹬,他說“我怕,能不能不這樣做啊”
燕清怨握住了郁宴的腳踝起身親了他一下,當做安撫說“別擔心,今晚全權交給我,好嗎。”
然後燕清怨就又專心致志的去讓花苞開花。
又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努力之後,花苞已經開了直徑為3cm的小口了。
燕清怨用自己的手指丈量了一下,可以跟自己的三根手指媲美了。
玉如意已經石更的不行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跟花苞合體。
玉如意先是試探性的在花/苞/口處磨/了/磨,然後玉如意又緩慢的進去,可惜花/苞還是太小了。
加上郁宴的精心呵護,根本就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苦。
燕清怨現在也非常的難受,他只能先去讓郁宴開心起來,然後自己才能開心起來。
燕清怨玩着小號的玉如意,他将玉如意從上到下都擦了一個遍,最後他發現玉如意的前端有一小塊污漬,他就使勁的在那個地方摳了摳。
最後郁宴終于下雨了,下過雨的郁宴他就軟了一些。
燕清怨又親了親他。
讓玉如意進去了,等到玉如意完全進去的時候,燕清怨發出了舒/服的嘆/息。
出神的郁宴還沒有緩過來,玉如意就又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郁宴是見過打樁機的,他剛開始使用打樁機的時候很痛苦,但是到後面的時候,他也能從使用打樁機的過程中找到一點點快感。
在他意亂情迷的時候,他好像聽見燕清怨在他的耳邊問他。
“郁宴,你會忘了我嗎?”
郁宴腦子轉了5,6秒才反應過來燕清怨在問什麽。
就在他想回答的時候,遲遲等不到回答的打樁機就用運作了起來。
這次的力度一道比一道猛。
耳邊是燕清怨追問的聲音,下邊是打樁機一次又一次的運作。
郁宴覺得他都快瘋了。
他最後是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哭着說,“我不會忘了的……不會的……你輕點…我好疼……”
聽見了郁宴回答的燕清怨滿意的親了親郁宴流下來的淚水,然後他讓打樁機緩慢的運作
這下子郁宴感覺很舒服,他本來想親親燕清怨的,結果卻找錯了地方,親到了燕清怨的喉結處。
燕清怨被這一親立刻調高了打樁機的頻率。
這一晚是荒唐而又迷離的一晚。
終于能睡覺的時候,他聽見燕清怨說
“郁宴,你快點醒過來吧,晚安。”
郁宴在腦海裏回他:醒不過來,我眼好疼,全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