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
第 37 章
等到郁宴洗完澡之後,他很明顯的就看到了燕清怨所說的給他準備的衣服,他想注意不到都難。
那件衣服被燕清怨挂在門後面,是一套西裝。
如果郁宴沒有記錯的話,這套西服跟郁宴在周野的生日宴上穿的樣式一模一樣。
郁宴不理解但尊重。
畢竟是自己輸了比賽,願賭服輸。
将衣服穿好之後郁宴便想出去找燕清怨,問他鋼琴在哪裏。
結果他剛出門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燕清怨,他随意的掃了燕清怨一眼,不掃不要緊,這一掃他發現燕清怨也穿上了西裝。
再一看清楚,這西裝跟周野穿的一模一樣。
郁宴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他拽着燕清怨精心打好的領帶說“你怎麽穿人周野的衣服啊?”
燕清怨看着他穿好西裝的樣子說“不行嗎?”
郁宴又翻了一個白眼說“你怎麽聽不懂啊?你接下來應該說‘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應該貫徹到底’。”
燕清怨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懂了,你再問我一遍。”
郁宴說“真的是服了你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再次對燕清怨說“你怎麽穿人周野的衣服啊。”
燕清怨這次好像将郁宴剛剛說的話聽了進去,他笑的很張揚,微微低着頭,将嘴貼近郁宴的耳邊說“要—你—管—。”
這三個字還說的極慢,生怕郁宴聽不清楚。
他說完直起身之後,面對他的就是郁宴面無表情的臉。
郁宴心裏想:我就知道他不安什麽好心,自己就不應該再配合他說那一遍。
燕清怨生怕自己将郁宴惹毛了,他趕緊抱住郁宴,說“好啦,我不鬧你了,走吧,我帶你去琴房。”
到了琴房之後,郁宴的臉色才好了一些,他坐在琴凳上說”你想讓我彈什麽,本大師就勉為其難的給你彈吧。”
燕清怨吹捧他說到“能聽郁大師彈一曲,小的可真是如聽仙樂耳暫明,不知道《愛的禮贊》郁大師能否談”
“《愛的禮贊》你想聽這個”
燕清怨沒有說話,他只是指了指鋼琴上放的曲譜,上面赫然是《愛的禮贊》。
郁宴撇了撇嘴,彈了起來。
燕清怨在他試音的時候就已經走到了窗邊。
他半坐在飄窗上,看着昏黃的房間,眼中的柔情四溢。
郁宴在彈奏的過程中就一直在想,燕清怨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這首曲子是講什麽的,一個大男人的他能聽得懂嗎。
郁宴彈完之後便想去找燕清怨發作,将身子扭到後面之後就看見燕清怨倚在窗戶上微笑的看着他。
金黃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輪廓都柔和了幾分,他就這麽靜靜的注視着郁宴,眼裏面有郁宴看不懂的東西。
郁宴覺得燕清怨很悲傷,可是他明明笑的那麽溫柔,郁宴總感覺燕清怨下一秒就好像要哭出來,或者他已經哭了,只不過是自己看不出來。
郁宴也看呆了,當他意識回過來的時候,燕清怨就已經走到了他的臉前,他彎着腰,輕輕的對郁宴說“郁宴,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你能向我求婚,我真的很開心。”
郁宴被他這話弄了一驚,他受驚一般站了起來,語無倫次的說道“你,我,這曲子不是你讓我彈的嗎?怎麽叫我向你求婚?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
燕清怨只是虛虛的抱住了郁宴說我很開心。
燕清怨嘴上說着開心,但是郁宴感覺出從他四周散發出來的東西,或者說燕清怨向郁宴傳遞的情緒,只有悲哀。
郁宴不知道該怎麽辦,他只能呆呆的回抱着燕清怨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幹巴巴說“你開心就好,求婚就求婚吧 。”
不知道他哪一句話戳到了燕清怨,燕清怨居然在他的耳邊說“郁宴,做嗎”
郁宴以為是坐下的那個坐,畢竟他們兩個抱着的姿勢也挺累的,他大大咧咧的說,“行啊。”
誰知燕清怨聽了這話之後,他将鋼琴上的曲譜收了起來,放到了一邊,然後他就抱起了郁宴,讓他坐在琴鍵上,郁宴剛一坐下,鋼琴就發出一陣刺耳的音節,郁宴被這音節刺的眉頭皺了起來,他還覺得有點硌的慌,他不滿的說“你有病吧?這是幹嘛”
燕清怨說“你不是說做嗎?”
說着就将手伸向了他的拉鏈
郁宴趕緊說“我不是說這個,我以是那種坐……”
燕清怨可不糾結是哪一種,他只随自己的心意辦事。
輕輕的将拉鏈拉開之後,燕清怨發現并不是很方便,于是他就打算将郁宴整個苦子脫下來。
皮帶咔噠的一聲讓郁宴清醒了過來,他趕緊握住燕清怨的手說“別,別在這兒,行不行?換個地方。可不可以”說完還親了親燕清怨。
結果燕清怨說不行。
然後就一只手将郁宴抱了起來,把苦子脫了之後又讓他坐在上面,這就又讓琴鍵發出了聲音。
郁宴說“這樣坐着難受,我疼……”
燕清怨親親他說“等會兒就不疼了。”
燕清怨現在還是跟上次一樣,将玉如意輕輕的寒住,只不過這次他坐在琴凳上,将郁宴的腿架在他的肩上。
郁宴被這個姿勢弄得很不舒服,燕清怨的聲音在空蕩的琴房裏面回蕩着。
像是在吃什麽美味的食物一般。
但是接下來的動作讓郁宴覺得燕清怨瘋了。
燕清怨輕輕的咬着玉如意的前方。
不疼,很癢。
他玩玉如意玩膩了之後,又将目光看向了下方的兩個小球球。
又經過一系列刺/激之後,郁宴的腳背弓了起來,他的小腿都不自覺的發顫,最後癱軟了下來。
燕清怨舔了舔嘴唇之後站了起來,郁宴聽着他吞咽的聲音,覺得臉上很熱。
他看出來了眼前燕清怨要親他的意圖,他說“你別親我!”
燕清怨說“你連自己都嫌棄的嗎?”
郁宴将自己的嘴捂上,含糊不清的說“沒錯!”
燕清怨強制性的把他的手扒開,他又強制的将郁宴的牙關撬開,跟他交換了一個石楠花味道的吻。
燕清怨看郁宴快要哭了出來,他趕緊親了親郁宴的眼睛說很甜的。
郁宴聽見這話之後更崩潰了。
“騙人,你真是個瘋子。”
郁宴現在狼狽不堪的,但是他看燕清怨仍然是衣冠楚楚的樣子,他就覺得更難過了。
燕清怨又親了親他的嘴角,說”你也幫幫我,好不好郁宴。”
說完之後,他将自己的拉鏈拉開。
這是郁宴第一次見到他的玉如意。
很大,比自己大了一半。
燕清怨拉過于郁宴的兩只手。
用兩只手将兩個玉如意緊緊的包在一起。
郁宴根本就不會這些東西,他被燙的趕緊松開了手。
燕清怨又親親郁宴說“我教你。”
他對着郁宴輕輕的說“你知道嗎?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穿這個衣服的時候,我就想對你這個樣子了。”
就像教郁宴游泳一般,燕清怨果然是手把手的教他。
燕清怨的手包裹着郁宴的手,他并沒有讓郁宴的手動。
他只是自己緩慢的挺着腰,利用腰部的力量來達到目的。
郁宴被他這一舉動刷新了認知,想要逃,但是燕清怨這的時候根本不給他機會。
他已經下過一次雨了,這一次的雨也沒有堅持多長時間,第二次下雨之後,郁宴覺得自己看東西都模糊了。
但是燕清怨還在那裏僵持着,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郁宴帶着哭腔的說“我的手都快酸死了,你怎麽還沒好!”
他說着說着就感到很委屈。
雨水經過他們的手縫流到了地板上。
郁宴覺得自己的兩只手都不幹淨了,手上黏黏糊糊的。
燕清怨安撫着郁宴的情緒說快了。
嗓音沙啞着,他現在也不好受。
郁宴也聽出來了,但是他想不到自己該怎麽做,這個時候他瞄見了燕清怨喉結上的那一顆痣。
他艱難的仰起脖子,在嘴唇堪堪到達喉結處的時候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這時候他明顯的感受到了燕清怨的身子僵了一瞬間。
他将脖子伸到了極致,輕輕的咬住了那一處的喉結,對那顆小痣又咬又舔的。
他的呼吸噴灑在燕清怨的脖子上。
燕清怨一個用力,也下了雨。
他的雨比郁宴的雨要大的多。
郁宴因為他的原因第三次下雨了。
燕清怨沒有管下的雨,他直接纏住了郁宴的唇。
力道兇猛的很,他的舌尖掃過郁宴的上颚,牙齒和舌根處,想要将他的整個舌頭吞進腹裏。
郁宴看着他這樣瘋狂的樣子也不敢亂動,只能任由他索取。
從他的喉嚨處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困獸的掙紮。
在燕清怨将郁宴清洗完了之後放在床上的時候,郁悶還是沉浸在個昏黃的房間裏。
他的眼睛沒有聚焦,他在自言自語的說。
“瘋了,真是個瘋子。”
燕清怨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他在郁宴的耳邊輕輕的說“真的是委屈了我們郁大師了,明明是彈鋼琴的手,怎麽能做那種事情呢。”
郁宴聽見他說的這話,條件反射的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