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
第 10 章
“上了一上午的課,累死我了。”靳年在下課鈴響之後舒展了一下身子,扭過頭來對燕清怨說“清怨,走吃飯去。”
周文繼接過了話茬說“你可得了吧你,就你還累呢,你睡了一上午,你還好意思說。
聽到周文繼這樣說,靳年就不願意了。
“咱倆半斤八兩,你嘲諷誰呢?我睡了一上午,看樣子你沒比我少睡吧。”
周文繼說“起碼我沒有整個上午都在睡覺,我可是做了筆記的,我還知道作業是什麽嗎?這些你知道嗎。”
靳年笑了笑說“小爺我就不用記這些,因為我家清怨會讓我抄他的作業,你說對吧。”
周文繼說,“呵呵,你可真是好樣的,燕清怨,你不會真的要這樣慣着他吧。”
燕清怨剛要說話的時候,卻被靳年的嗓音蓋住了,靳年說“這你就不用管了吧,就我倆這關系,我等到下午放學,然後要跟燕清怨一起打游戲了,就在他家,你都沒辦法去了,你要是不怕你舅舅的話,你要是想來你就來吧。”
聽見了靳年提到自己的舅舅,周文繼抖了抖說“行,算你厲害。”
燕清怨适當的出來打圓場,說“行了,你倆少鬥一會兒嘴吧,到底吃不吃飯了,我都快餓死了。”
然後他們一行人便朝餐廳走去。餐廳裏面人聲鼎沸的,今天他們找了人少的那一對牌,畢竟他們都不挑食,随便吃什麽都一樣。
燕清怨他們在那裏聊着天,但是前面卻突然發生了争吵。
燕清怨他們目睹了全過程,被欺負的那一個人他們是知道的,是19班的,好像被孤立了,具體原因好像是因為他的手腳不幹淨,再加上性格孤僻 ,再加上他的家庭條件不好,好像所有的悲慘buff都在他的身上疊滿了。
所以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去欺負他,今天也是一樣,他們班上一些混社會的人,看見了他在那裏排隊便走了過去,推搡他說“呦,這不是乞丐嗎,像你這樣的人為什麽還要來餐廳吃飯啊,你不覺得自己玷污了餐廳的地方嗎,我要是你,我就不會來吃飯的,趕緊滾蛋吧 。”
然後将他推搡了出去,自己站在了那個位置上,他們吵鬧的聲音太大,周圍就有人迅速的看了過來,被欺負的少年的目光正好對上了燕清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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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燕清怨就看着那少年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猛地推向了欺負他的人。
寸頭沒想過乞丐會回來推他一下,然後便覺得丢了面子,就準備要去打他。
周圍的人看見了這一幕,都去拉架了,燕清怨他們也去拉架了。
但是拉架的過程中燕清怨也被為首的那個人打了一下,打的還很用力,被打的地方紅了一片,過了一會兒教導主任才出現,将他們幾個打架的人都帶回了政教處。
他們各說各的理由,居然在政教處吵了起來。
靳年看了一下燕清怨身上的傷,便對着寸頭破口大罵,說“你們還要不要點臉,明明就是你們先動手的,我們好心去拉架,結果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了燕清怨,居然還想倒打一耙!”
旁邊的周文繼也接上靳年說,“對呀,老師,本來就是他們的錯,憑什麽要把我們也帶過來。”
寸頭那一夥人瞬間就不樂意了,他們也在吵吵嚷嚷的說,“明明就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們只是反擊而已。”“對呀,對呀,就是他們先動手的,關我們什麽事啊”。
而旁邊的乞丐只是在一旁縮着,低着頭,沒有說話。
眼見他們越吵越兇,然後政教處主任就讓他們打電話,家長叫過來。
于是在家裏彈鋼琴的郁宴便接到電話,電話裏燕清怨說,“宴哥,你來學校一趟吧。”
聽着燕清怨略帶一絲委屈的聲音,郁宴便說“阿怨怎麽了?你別擔心,我馬上就趕過去。”
而另一旁的周文繼說,“我舅舅不管我,他說有什麽事讓我自己解決。”一旁的靳年說,“我爸說他一會兒就來。”
而另一邊的寸頭他們也都打好了電話。
只有在一旁的乞丐說“我爺爺他沒辦法過來。”他的聲音很小,像蚊子嗡嗡一樣,沒有多少人能夠聽清,教導主任看基本上都打過了電話,便沒有去管他。
趕來的郁宴便看見了燕清怨低着頭在一邊站着,看上去很委屈的樣子。
他趕忙過來說“這是怎麽回事?”
燕清怨看見男人穿着一身駝色的大衣,顯得溫溫柔柔的,便不禁軟了嗓音說,“宴哥,我們本來在食堂好好的排着隊,結果他們在那裏挑事打架,我們只不過是去拉個架,結果你看,他們打到了我的身上,老師也非得把我們也留下來。”
燕清怨将自己身上的傷讓了郁宴看,郁宴看那裏都紅了一大片,不禁心疼了。
旁邊的靳年和周文繼也在旁邊附和的說到,“對呀,對呀,本來就只是去拉架,結果不知道被哪個不長眼的孫子給打了。”“對呀,宴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替我們出頭啊。”
郁宴聽着靳年有一點中二的語氣,皺着眉頭說,“放心吧,這件事情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然後他就進去找主任了解一下情況,随後一些家長也都陸續着過來了,當靳年的父親過來時,靳年他們還是一樣的說辭。
然後靳年他爸爸說“這些小兔崽子,兒子你等着,老爸一定為你讨回公道。”
然後他便也進了辦公室裏面,寸頭的母親來了之後便直接拉着自己的孩子進去大鬧了起來。
她說“看看給我們家孩子打的這臉上的都是傷。”
後面寸頭同夥的母親也跟着說,“對呀,還有我們孩子的胳膊上,這都成什麽樣子了?”“對呀,怎麽能打的這麽狠呢?”
而郁宴聽了他們的話之後便冷笑了一聲說“要講道理是吧?那咱們就好好講個道理,即然都有理,那報警吧。”
聽到郁宴要報警,寸頭的母親說“報什麽警啊?這不很簡單的事情,賠點醫療費不就行了。”
郁宴一聽就更來勁了,說“行啊,賠點醫療費,一處傷1萬塊錢,你們看怎麽樣。”
寸頭母親他們不說話了,看他們不說話,郁宴便站起來把寸頭拉了過來,先扇了幾巴掌,說“這錢也算上吧,反正我們家最缺的就是錢。”
然後寸頭母親看見自己的兒子被這樣打,便說“沒天理了是吧?居然這樣打孩子。”然後便在地上撒潑了起來。
郁宴說“不是說好了嗎?一處傷1萬塊錢,你這樣子做什麽,我掏錢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