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
兩人一早就過去幫忙了,魏青山幫着借桌子凳子,林漁則和那些夫郎婦人們一起擇菜,就連何冬冬也搬着個凳子和林漁擠在一起幫忙。
晚上桌上有兩個肉菜,還有豆腐在加兩個素菜,這在鄉下辦席面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兩個葷腥不算少了。
林漁和何冬冬坐一桌,何冬冬催促着林漁快吃,“快點吃,都要被他們給搶完肉了。”
何冬冬一點都不像明天要做新夫郎的人,今天還坐在桌子旁和人家搶肉吃呢,不僅自己吃,還嫌棄林漁慢,還要搶給他吃。
桌上的菜吃完了何冬冬才抹了抹嘴拉着林漁走了,“漁哥兒,你明天來早點啊,我一個人緊張。”
林漁笑了出來,他怎麽沒看出來冬哥兒這哪裏緊張了。
林漁第二天穿着他的新衣早早就來了,今天他和魏青山都要來送嫁,何家請來送嫁的親戚也都來了。
林漁就在何冬冬的屋裏陪着他,幫他穿着喜服,何冬冬今日難得羞澀,穿了喜服任由婆子給他開臉上妝面。
他今天頭上帶着石頭下聘時的銀簪子,來送嫁的人看見了紛紛感嘆,竟然還有銀簪!
屋子小,屋裏的人又多,林漁不知道被誰給擠了一下,林漁看了一眼是他不認識的一個小哥兒。
“冬哥兒,你怎麽把這種不吉利的人叫過來了。”
何冬冬看了過來,“你說誰不吉利呢!”
林漁看着這個陌生的小哥兒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好像沒得罪過他吧。
“漁哥兒,過來,我們不理他。”何冬冬把林漁叫到了自己身邊。
這個臉生的小哥兒瞪了瞪眼嘴上嘟囔着,“本來就是嘛,誰不知道他沒爹沒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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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聲音很小,林漁和何冬冬并沒有聽見,要不然按照何冬冬的脾氣早就和他幹架了。
外面迎親的已經來了,林漁幫何冬冬給蓋上了蓋頭,扶着人出來,何冬冬還在小聲和林漁嘀咕,“漁哥兒,你可扶好我了,我有點腿軟。”
林漁有些想笑,剛才不還沒事。
何冬冬一出來就引來了驚呼聲,“這新夫郎身上的喜服是誰繡的呀!”
今天在場的有新人雙方的親戚,外村的人還不少,何冬冬這身喜服用黃色和銀色的繡線交織來繡,領口是金色的祥雲和五蝠,下半身的裙裳繡着一只金色鳳凰,就連下擺也都繡了一圈的祥雲。
走在太陽下仿佛有金銀二色變幻,林漁繡得時候在裏面還摻了銀色的繡線來繡,這才有了顏色的變化,讓這件喜服看起來很是華麗。
“哎呀,漁哥兒的繡工可真好啊!我活這麽多年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喜服。”
鄉下人多數窮苦,喜服多數新人自己繡的,很少有人能請得起繡娘來繡,蓋頭下的何冬冬很是得意,他就知道他的喜服今天穿出來肯定會羨慕死她們!
賓客們啧啧贊嘆,“就是扶着新夫郎那位哥兒繡的?”
“還有聽他們村裏的人說,他們村裏的一位夫郎摸了被面上的娃娃才有孕的。”
“真的假的。”
“你一會兒摸摸不就知道了。”
何家就這麽一個哥兒,何大娘的嫁妝準備也豐厚,四季衣服鞋子,兩床繡被,兩床普通被子,兩匹布,還有一些其他零零散散的用品。
特別是那兩床繡被被拿出來的時候,不少婦人夫郎伸着頭往上面看,只見一個被面繡的是并蒂荷花,上面坐着兩個白胖的娃娃,很是喜人。
別管真的假的,已經有人偷偷摸繡被上的娃娃了。
轎子在村子裏走了一圈,拜堂成親之後何冬冬就被送到了屋裏。
何冬冬和林漁說着悄悄話,“等會石頭給我兩送飯,我可是給他說了讓他多送點肉,就我兩吃嘿嘿。”
石家的席面做得也不差,吃了飯掀了蓋頭,不少婦人夫郎圍在了新床前摸那有娃娃的繡被。
何冬冬剛開始還不知道他們在幹嘛呢,反應過來的他爬在床上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繡被,“不準摸我的娃娃,不準摸,這是我的!”
有人大聲說道:“讓我們摸摸呗,那要是十個八個的,冬哥兒難道也要生哈哈哈。”
“就生,就生,這可是漁哥兒給我繡的娃娃,都不許摸!”
何冬冬其實也有點信的,生怕人家搶了本該屬于他的娃娃,抱着被子不給人家摸了,屋子裏的笑成一團,還有人遺憾怎麽不讓摸了,她還沒摸到呢。
何冬冬的親事辦過之後,魏青山兩人就忙着買糧食了,在村裏問了幾家地多的,大家都樂意賣些糧給他們,只等過兩天交了田稅就能賣給他們了。
魏青山準備多買些糧,一家兩家的糧不夠他們買,就多問了幾家。
交了田稅之後,魏青山就去拉糧食去了,魏青山特意去村長家借了騾車,林漁裝着錢袋子,就在後面跟着給銀子就行了。
新糧剛下來,現在稻谷的價錢還算便宜,一石糙米就一錢,林漁拿着家裏沒換成銀錠的銅板給人家結錢,後面銅板沒了就拿銀錠給人家結,還好這家的地多,賣給了他們五石。
這買的賣的都高興,魏青山在村子裏收了二十石,騾車拉了兩趟才給拉完,這二兩銀子花出去了。
林漁沒想到收這麽多,“青山,這是不是太多了些。”
“不多,多買點安心。”
這些糧兩人吃一年都吃不完,這種田全靠天吃飯,魏青山覺得以前他一個人過沒啥事,但現在有了他的小夫郎,要是哪天沒糧可怎麽辦,就怕突然出現什麽天災,他們沒地也就沒有糧食吃。
魏青山扛着袋子放在東屋,将近二十袋子的糙米讓林漁心頭激蕩,有了這些糧,他就再也不怕餓肚子了。
終于辦完了這件大事,魏青山也放心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魏青山就和林漁說要進山了,三四天才下來一次,林漁有些不舍,“要不然我跟你上去吧,我給你洗衣做飯。”
“你在家照顧好家裏的菜園子和雞,這次不是走一個兩個時辰的路程,要往裏至少走一晌午,林子深了危險,你在家乖乖待着。”
林漁點了點頭,“那你也不要往林子裏走太深。”
“嗯,讓白雪在家陪着你。”
林漁不舍地點頭,“知道了。”
林漁第二天就開始幫魏青山準備進山的東西,家裏的肉全給剁成了肉餡,給魏青山做成了肉餅,這樣直接在火上烤烤就行了,林漁一下子烙了十來個肉餅出來,生怕魏青山不夠吃。
又給背簍裏裝了米面和雞蛋,菜園子裏的嫩吊瓜也給摘了讓魏青山帶走。
“山裏有住的地方吧?被子有嗎,要不把家裏的被子給帶上去,鍋有嗎?”
魏青山很享受他的小夫郎念叨,一一回答了,“有的,是前面獵戶留下的一棟小木屋,我之前進山了一直住在那裏,放心,裏面東西都有的,我帶些吃的過去就行。”
林漁送魏青山進山去了,一路送到了後山才依依不舍地回來了。
林子更深了,裏面的野獸也就更多了,林漁放心不下魏青山。
魏青山不在家,他就白天繡花,晚上早早關門休息,有白雪在屋裏守着他也不怕。
林漁這天正在院子裏繡花呢,冬哥兒帶着一位陌生的老婦人進來,“漁哥兒,是來找你的!”
林漁給讓了凳子倒了熱水,老婦人開口問道:“聽說石頭新夫郎的喜服是林夫郎繡的。”
林漁點了點頭,那婦人很是高興,“我家女娘也快出嫁了,想請林夫郎幫忙繡下喜服。”
林漁有些驚訝竟然是找自己繡喜服的,他高興地答應了下來,“大娘,只是這繡喜服比較費功夫,冬哥兒的喜服是我趕了一個多月趕出來的,繡一件喜服的話一兩銀子,你看可以嗎?”
冬哥兒的喜服和繡被他一共收了一兩,這是因為何冬冬是他的好朋友,繡喜服太費功夫,要是慢悠悠地做的話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夠。
老婦人沒有猶豫答應了下來,“行,那我們可約好一個月後我來取。”
老婦人爽快地給付了五錢,并把帶過來的布料給放了下來,剩下的說等她取的時候在付。
林漁還有些懵,就這麽給錢了,也沒讨價還價?
把人送走的時候林漁還有些愣神,何冬冬拉了拉他的衣服,“漁哥兒,你真的太厲害了!就這麽一會兒五錢銀子就到手了!”
何冬冬很是驚訝,還是有個手藝好。
林漁臉上露出笑容,“哪有,這怎麽也得一個月的工期呢。”
何冬冬咂舌,這有門手藝就是好,“這位東家在我家給打了一套床桌子凳子這些東西,都是陪嫁給自己女娘的,我成親那天她家女娘見我的喜服漂亮,就也讓過來繡了。”
“難怪這麽爽快,家裏應該是富裕的。”
“我要是會繡花就好了,但我笨學不來。”何冬冬笑了兩聲,“對了,我大嫂有孕了,已經三個月有餘了,還是我成親之後才發現的。”
何冬冬往林漁身邊湊了湊,“她說她那時候也聽春哥兒說了,被面拿回家她也摸了,她說就是因為摸了繡被才有了娃娃。”
“巧合而已。”林漁是不信呢,那被面上的娃娃還是他繡的呢,他怎麽沒有呀。
林漁繡着手上的東西,前兩天買了糧了,家裏的存銀又出去了二兩,他想多繡點東西,等明年了他們能買兩畝旱田也好。
何冬冬剛成親自然和林漁有不少話說,現在農忙已過,他也清閑了下來,穿着新衣頭上帶着銀簪子看起來過得不錯。
何冬冬數落着石頭話太少,但臉上帶着笑容,“石頭這個人就是太老實了,我成親沒兩天我婆母就讓我管家,家裏的銀子也都給了我管着。”
“挺好的,石頭和石頭娘都不是不好相處的人。”
何冬冬也笑了起來,“石頭他什麽都聽我的。”
何冬冬面帶喜色,他婆母是個好相處的,相公又聽自己的,石家人少,吃的什麽的都緊着自己吃,日子自然好過。
兩人正說話呢,門口就有幾個夫郎走了進來,“漁哥繡花呢。”
林漁不常出門,村子裏的人也都不太熟,見有人串門了就給讓了凳子,那位夫郎擺了擺手,“不坐,不坐,就是想請漁哥兒你幫忙繡個絹帕。”
“絹帕呀,我籃子裏有繡好的,喜歡什麽自己挑挑。”
幾位夫郎上前拿起來看了看,“漁哥兒繡的真好,你看這花繡得跟真的似的。”
這鄉下人也沒幾個會繡花的,就算會繡也都是勉強能看,自然比不上鎮上那些專門靠這門手藝吃飯的繡娘,聽說跟人家學的話一年都得一兩銀子呢,平時逢年過節的肉呀米呀還不斷地送。
誰會花一兩銀子這大價錢送家裏的女娘哥兒去學繡花呀。
幾人看看就放下了,臉上帶着讨好的笑,“漁哥兒,我們想要的不是這種,有沒有那種繡着娃娃的?”
林漁搖了搖頭,這絹帕手多是花呀草呀,誰會在上面繡娃娃呀。
“漁哥兒,你幫我繡一條呗,價錢好商量。”
“我也要我也要。”
幾個人争前恐後地搶着要林漁繡,林漁被擠在中間有些不知所措,還是何冬冬上前把林漁給拉了出來,“行了,漁哥兒剛接了給人家繡喜服的活,哪裏有空給你們繡什麽娃娃。”
有個夫郎哼了一聲,“那是你有了才不讓漁哥兒給我們繡的,你都有那麽大一個,我們想買個小點的怎麽了。”
哥兒本來就不好生育,這才想着試試這種方法靈驗不。
“我有那麽大一個怎麽了,那也是漁哥兒幫我繡的,你以前不是看不上漁哥兒嗎?現在倒求着人家繡,哼!”
那位夫郎被何冬冬說的面紅耳赤,他以前是說過林漁幾句閑話,被何冬冬當着林漁的面抖落出來,他羞得臉都紅了,忙拉着林漁道歉:“漁哥兒,對不起,我之前是愛說幾句閑話,我對不起你,我給你道歉。”
何冬冬哼了一聲,“不就是想要漁哥兒給你繡娃娃。”
眼看一群人掙的搶的都快吵起來了,林漁趕緊說話:“冬哥兒說得對,我剛接了人家繡喜服的活,怕是繡不過來。”
“沒事,沒事,我們不急的,漁哥兒你空了繡就好。”
何冬冬籃子一伸,“那行,漁哥兒的繡帕可是十五文一條,你們要是想要的話先給銅板,排着隊,誰都不能搶,還有漁哥兒現在可忙着呢,哪裏有時間給你們繡娃娃,誰都不能過來催呀,鬧呀,誰這樣就不給繡了。”
“我要,我要。”
“我也要,先給我繡吧。”
“哎呀,你擠到我了,閃開點,這是我的銅板。”
幾個人慌裏慌張地從身上拿銅板,生怕慢了一步被人家搶先了去,竹籃子裏的銅板嘩啦啦響了起來。
就這一會兒林漁就收了一百多枚銅板。
何冬冬幫忙把人打發走了,林漁這會還有些懵呢,這比他去鎮上賣繡帕賣得還快呢。
何冬冬晃了晃竹籃子裏的銅板,嘩啦啦地作響,“怎麽了,傻了?”
林漁見自己的繡帕還沒繡呢就已經賣了出去,他很是高興,“怎麽都來搶着買。”
“還不是因為春哥兒和我大嫂都懷孕了,大家當然就信了,漁哥兒,你不要急,慢慢繡,誰要是搗亂啥的,你就和我說,我找他們去,不給他們繡了。”
“嗯,冬哥兒謝謝你。”
這兩天斷斷續續有人過來找林漁繡繡帕,林漁實在忙不過來就說一個月後才能繡,就這大家還怕買不到,紛紛說要先給了銅板,林漁婉拒了,說等他繡出來大家在買也不遲。
夏荷花也聽說這件事了,她哼了一聲,“不就是繡帕嗎,要都是買了就能懷上,那豈不是大家都去買了,在說了,魏青山和林漁那兩口子命硬不吉利,這你們都敢買的。”
“什麽不吉利呀,我看他兩都是有福的,前段日子青山可是買了不少的糧呢,騾車足足拉了兩趟才拉完呢。”
“可不嘛,我看那漁哥兒的面相是有福之人,啥名聲不好不吉利的,人家冬哥兒的喜服和被面不都是找漁哥兒繡的。”
“是啊,聽說隔壁村的有家女娘也找漁哥兒繡呢,人家現在繡都繡不過來。”
“啥名聲不好,人家兩口子又不是偷了搶了,都是苦命人,何必在後面編排人家。”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夏荷花被人家駁地說不上話,“哼,以前也不知道都是誰在後背說人家閑話,現在人家給你們繡帕子了,你們不說了。”
“荷花,漁哥兒怎麽說也是你大嫂,我們外人買不上,要不你去讓漁哥兒也給你繡個,說不定就能有孕了呢?”
“我才不信呢!”夏荷花氣得扭頭就走了,靈驗個屁,何冬冬成親的時候她也去偷偷摸了被面上的娃娃,她怎麽沒啥事!
林漁算着日子,魏青山已經進山三天了,應該快回來了,估計今天不回來明天也要回來了,林漁收了繡繃準備做飯就聽見外面傳來狗叫的聲音,大黑飛快地跑回了家。
林漁忙跑到門口,果然看見魏青山背着背簍回來了,手上還提着什麽東西,林漁跑了過去幫他把手上的東西給接了過來,是兩只被捆了腳的野雞。
魏青山進山幾天收獲頗豐,林子深了獵物也就多了,獵到了不少的野雞野兔還有大雁這些飛禽。
“今年看起來比去年獵物還多些。”
“快點收拾一下,我剛準備做飯呢。”
“我收拾只野雞出來,一會兒炖只雞來吃。”這在山上幾天他都是吃的幹飯,挺想念他家小夫郎做的帶湯的飯的,“在做個水穿丸子。”
“行,我去春哥兒那在買兩塊豆腐去。”
趁着林漁出去買豆腐的功夫,魏青山燒了熱水宰了只野雞,然後洗了個澡換身衣服,身上都輕快了不少。
幾天不見他怪想他的小夫郎的,特別是看見自己回來了,小夫郎眼睛亮晶晶地跑向自己,就算是在山上在辛苦他也覺得值了。
林漁去買豆腐的時候春哥兒坐那賣呢,他現在肚子已經大了起來,只能幹一些輕便的活,看見林漁來買豆腐了打趣了句,“這麽高興,是不是青山回來了?”
“嗯,買些豆腐回家給他炖了吃。”
“聽說村裏的婦人夫郎都找你繡娃娃呢?”
“最近在繡喜服有點繡不過來。”
春哥兒有些羨慕,“還是會繡花好,不像我們做的都是苦力活。”
兩人說了兩句話林漁就急急忙忙走了,這在山上肯定吃不好,他得回去趕緊給魏青山弄點熱飯。
林漁回到家就看見那只雞已經剁好了,林漁撿了些肉出來準備做水穿丸子,魏青山口味重,雞他就用辣椒炖了出來,又去菜園摘了胡瓜,魏青山收拾好之後就過來幫忙給林漁燒火。
天氣有些熱了,林漁就把袖子給挽了起來,胳膊細細的,白白的,低着頭炒菜的樣子格外的好看。
“你歇着去吧,這沒啥要幫忙的。”
“沒事,就是想陪着你。”
林漁有些臉紅,低着頭不理他了。
魏青山回來了,林漁心裏很高興,晚飯做了炖雞,小蔥煎豆腐,涼拌胡瓜,在一人一碗水穿雞肉丸子。
“多吃些,在山上你不好弄熱飯吃。”
小夫郎做飯好吃,魏青山胃口大開吃了不少,“剛看見繡繃子有喜服,又在繡喜服?”
“嗯,鄰村有個女娘要出嫁,給她繡的,一兩銀子呢。”
小夫郎這副求誇獎的樣子讓魏青山嘴角揚起,“好厲害,都比我進山打獵賺得銀子都多。”
林漁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哪有,我繡得慢的話一個月才能繡成呢。”
“那也很厲害。”
“我剛還看見繡花筐裏有兩條繡帕,怎麽繡的兩個娃娃?”
魏青山有些好奇,那些女娘哥兒用的繡帕不都是花呀草呀什麽的,怎麽在上面繡娃娃了?
提着這個林漁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和魏青山說了,魏青山笑了一聲,“原來我的小夫郎還是送子觀音呢。”
林漁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說,他們讓繡了不過是求個心安。”
“我看以後我的小夫郎要是掙得多了,相公我還要求着我的小夫郎養呢。”
“那,我養你也行,山上危險,以後我們買了田了就在家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