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只想暫時麻痹自己
只想暫時麻痹自己
坐在吧臺旁的南卿玹,本想要一杯酒的,可在那調酒師的勸告下,被迫的想起來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嗯,感覺加強了的話,那豈不是更容易醉了。想到這兒,她還是開口要了杯酒精含量低的不能再低的酒。
其實,就只是杯普通的飲料。
最起碼,調酒師是這麽想的。按照他的脾氣,也就是南卿玹能提這麽個要求了。畢竟,他還是要在褚涵衍手下生存呢。
在那人滿臉的期待下,南卿玹嘗了一口那人說的所謂特制飲品,然後點了點頭,說。
“還不錯,謝謝。”
“玹姐客氣了,您喜歡就好。”
在得到了一個還不錯的答案後,調酒師長舒了一口氣。
呼,今天又是一個平安而又美好的一天。
在全部檢查完并且送走了調查局的人後,喻子芸過了一會兒才慢慢走過來。
“玄姐,按你的話,我将他們檢查的地方全部重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是嘛,那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說着這句話的南卿玹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手裏拿着吸管慢慢攪拌着杯子裏的冰塊。心裏估摸着,看來那個白嚴任真的只是來給自己找麻煩的。
其實,她現在的心态反而已經有點無所謂了。但太過平靜的情緒在旁人看來,是已經處在惱羞成怒的階段。
“玹姐,其實剛才聽別人說,那個白調查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只不過沒有這次這般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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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而然多想的喻子芸看着南卿玹的樣子,想了想出于安慰的心裏,還是開了口訴說着那人肯定是故意的行為。
“是嘛。看來我以前的李止李隊長,已經把我‘反叛’的事情告訴他們。說不定,現在所有調查局的人都知道了我的‘光榮事跡’。”
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南卿玹在聽完她的話後,只是靜靜的沉思了一會兒,然後開口說的話讓她當時就楞在了原地。
“玹...玹姐。”
“嗯?”
聽到那人有點結巴的聲音,她擡起了頭看向了喻子芸。才發現這人怎麽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感到奇怪的她又看向了,不知何時已經躲在小角落裏的調酒師。
看到這畫面,在怎麽疑惑的她也知道了這倆人是怎麽回事。她無奈的笑着嘆了口氣,然後示意那個調酒師過來再給她調一杯。
“怕什麽呢,我只不過是說出了事實罷了,這頂多算是自我感嘆,稍微矯情一下。不會,這我也不可以吧。”
“不不不,當然可以。”
調酒師和喻子芸同時的搖了搖頭,頗為正經的異口同聲到。
看着倆人的樣子,南卿玹覺得這倆人還蠻可愛,也沒打算在繼續捉弄他們。在接過來了調酒師給的飲品,她擺了擺手。
“我沒事了,別管我了,去忙你們的吧,我有事會叫你們的。”
“......”
雖然喻子芸很想說,按照目前老大的态度來說,自己以後很大可能就是跟着她了。但現在的南卿玹的狀态,她還真的不敢開口。
她琢磨着,在自家地盤上也不會出事,于是就乖巧的聽話離開了。畢竟,以後可是要一直跟着的,好感度還是要刷一點的。
在看到那兩個人都離開了以後,南卿玹嘆了一口氣,然後才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身後是各自忙着準備晚上開門的工作準備的人,在走來走去。
只有她,像是一個多餘的人一樣,在這裏,等着買醉?
更可笑的是,她現在的行為連買醉都稱不上。
越想越郁悶的她,随手拽住了身後路過的人員。
“樓上,有空閑的包間嗎?”
“樓……樓上最後一間,用帶您過去嗎?”
此時此刻的她,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情來安慰那個好像有些怕她的人。她只想找個地方,暫時麻醉一下自己。
“不用了,一會兒給我送點酒過去。”
“是……”
吧臺裏的調酒師,只注意到了南卿玹上了樓,然後進了包間的身影,根本沒有看見她對什麽人說了什麽話。
這就讓他在晚上剛開門的時候,面對到褚涵衍的詢問時,只是說了那人好像去樓上大概休息一下的話。
“老大,用我上去看一下嘛?”
看到褚涵衍來的時候,被通知的喻子芸立馬開口解釋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以及自己怎麽不跟着南卿玹的行為。
所幸的是,她家老大好像對此情形已經有所預料的樣子。
褚涵衍看了眼樓上的包間,腦海裏想着剛才聽喻子芸說的情況。
白嚴任嘛?
“我突然有事出去一趟,記得保護好她。”
雖然,這裏也是她木心的地盤,但如果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店長也不敢來煩她。
所以,一切都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
是為了那人的安全,也是擔心那人胡思亂想,做出什麽令她擔心的事情來。
獨自出了門的她,看了眼時間,然後想着李止那個家夥現在應該還在調查局處理事情吧。
于是,只是發了條信息:
約個地方,見一下。
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七個字而已,但卻因為發件人是褚涵衍,就立刻回了信息并約在了一個偏僻的小咖啡廳裏。
迅速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後的李止,像往常一樣的下了班。心裏沒有任何負擔的還招呼着辦公室的同事,沒事的話早點下班休息吧。
在一起工作的同事,都在背後不約而同的說着,李止是一個很好很負責,也是值得信任的隊長。
而被如此信任的李隊,此時此刻大概已經趕到了那個約好的地址。
“這麽主動找我,是有什麽着急的事嗎?”
而褚涵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放下後,才慢慢的開了口。
“你那裏,是不是有一個叫做白嚴任的?”
在聽到這人緩緩開口說出一個名字的時候,李止有些愣住了。但腦海裏卻在瘋狂地轉動,想着白嚴任最近發生了什麽事。
可沒等他想明白時,褚涵衍的視線若有若無的撇了他幾眼,繼續說的話也是好像話裏有話一樣。
“或者說我是不是應該問你,那人怎麽會想起三番五次的來我夜色?”
“......”
那人故意的沒有将話說的很絕對,也沒有直接的開口詢問自己,是不是他派的白嚴任。
這倒是讓李止有點住摸不透這人問話的目的,所以也有些遲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而這時的褚涵衍,明顯不着急的神情就等着他思考的态度,讓他不禁的猜測是和南卿玹有關。
如果是這樣,那李止倒是有點明白了,白嚴任為什麽會三番五次的去夜色。
“上面安排的例行檢查的只有一次,剩下的怕是因為私人恩怨而已 。”
這話說完,倒是引起了褚涵衍的注意。
"...和卿玹?"
而看到這人的反應,李止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只是,對于褚涵衍對南卿玹的在意程度還是有些的驚訝。
“是。聽說在校期間,白嚴任曾經自大的追求過南卿玹,但是卻被南卿玹在大庭廣衆之下的給拒絕了。”
說起來這事,李止也難免的給這人八卦了起來。當初他知道這倆人是這麽的恩怨關系時,也是像現在的褚涵衍的表情一樣。
十分無語,以及十分的不理解。
“事呢雖然是個小事,但白嚴任那個時候覺得丢了面子。因為家裏還有點小本事的緣故,即使得罪了不少人,但在校期間被這麽顏面掃地,南卿玹還是第一個這麽幹的。”
想了想那人的個性,褚涵衍還是挺相信是她會做出來的事情。
“那,就讓他以後小心點。”
聽到褚涵衍這話的時候,李止難免忍不住輕輕笑了笑,但卻并沒有那麽放肆。在看到那人的視線看過來的時候,立刻憋了回去。
嘴裏也強行的轉移了話題,“對了,局裏最近好像會空降下來一個副隊。”
對于這人強硬的轉移話題的水平,褚涵衍有些無語并且選擇了無視。
“知道叫什麽嗎?”
“好像叫,秦...言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