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09章
邢陽是個典型的工作狂,但又事事滿分。
荒唐一夜又一天,邢總覺得這個月他是不會有發情期了,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談之瑜似乎明白自己為什麽對他感興趣了。
邢陽的話不多,卻将自己收拾幹淨,明明和他成結只不過是協議婚姻的任務罷了,可看着他紅着眼抑着嗓子忍着想要喊出來的樣子。
談之瑜的心底總是有一種壞心思蔓延,想要再深些,再深些。
直到邢陽吸着氣,對他一本正經的忍着哭腔道:“談先生,請你……慢一些。”
談之瑜這時會惡劣到很慢很慢,直到邢陽再也受不住的紅眼。
那個在電視上不茍言笑的男人,人人都敬重的邢老板,會在他的面前變得柔軟。
他仔細看過邢陽的這張臉。
談之瑜曾幻想過自己将來要找的老婆,要比他平日裏見到的演員還漂亮,要足夠風情,要是他最喜歡的甜味。
可現實卻不是這樣。
盡管和邢老板是協議結婚。
可他有些心動。
為什麽。
邢老板的長相一般,奔三的男人留着寸頭,模樣放在人群中毫不起眼,不過身材練的很好,木讷寡言,還是無趣的烏木,一點都不甜。
真的不甜嗎?
談之瑜嗜甜如命,兩人幾次共度成結,大汗淋漓,可他的心裏似乎比吃了奶油蛋糕還要快樂。
第二日一早。
果不其然,他又摸着空蕩蕩的位置,心裏也空蕩蕩的。
“不是請了三天假,今天還出門?”
邢陽穿着西裝在盛粥,見他出來:“嗯,公司裏有些事需要我處理。”
他放下手中的粥,只是皺着眉去摸談之瑜的額頭,随後放心的呼了口氣:“還好不熱了。”
“這幾天劇組不開機,你多休息,我做了飯菜放在冰箱裏,如果不夠吃可以叫我再來給你做。”
“邢陽,你是我的保姆嗎?”談之瑜雙手抱在前胸,一臉不舒服的看着他。
“做完拍拍屁股就走,覺得我不發燒了,就沒關系了?邢老板還真是公事公辦,把我當什麽了?”
邢陽被他問的莫名一愣,好半天沒理解他的話:“……什麽?”
什麽叫把他當什麽了。
談之瑜偏過頭看向廚房裏的粥碗,臉上有一種靜态的震懾,長卷發散落在肩上,略帶着着慵懶。
目光停在他的臉上徒然一淩:“用一碗粥就想打發我?”
怎麽沒做說好的草莓蛋糕??
說好的草莓味呢!?
他很不爽,覺得邢老板昨天分明是為了哄他易感期早點過去而說的謊話,從頭至尾都沒打算給他做草莓小蛋糕。
而且前天他分明聽見他對秘書說三天不去公司,這才兩天。
邢老板不願意給他呆在一起,想早點走,想讓他易感期早點結束離開,想随便用一碗白粥打發他。
“而且,你領口這個領帶,是我的吧?誰讓你動我的東西的。”
“這是我家!”
邢陽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西裝,他只是家裏沒有合适顏色的領帶了,碰巧談之瑜這裏有合适的牌子,他想着再重新買新的填上,沒想那麽多。
以為他們是夫夫,借用一下沒關系。
是他太高估他們的關系了。
看到談之瑜這麽不爽的表情,他有些難堪:“抱歉,是我唐突了。”
說着,他便迅速的解開領帶解釋:“不然,我讓秘書送個新的過來,這個我戴過了,而且…”
他說着,想一并回家換一身西裝,可有人卻從他的後腰處将人抱了個滿懷。
“談……談之瑜?”
他叫了他大名。
籠罩過來的寬廣肩膀将他從後抱住,高挺的鼻尖蹭着他的腺體,邢陽有些腰軟了。
“不許走。”他的聲音有些渾濁。
“還是不舒服嗎?”
“一點點。”
邢陽的眉頭蹙起,談之瑜不喜歡他這樣的表情。
一向被誇贊到大的談美人憑借一張臉就能得到所有人的青睐,卻唯獨在邢老板的身上吃了癟。
是因為他抱他,弄皺了他的西裝,所以皺眉嗎?
還是因為自己耽誤他的工作而反感呢?
“抱歉,我太自私了,你應該去工作的。”他撇撇嘴,将人放開。
邢陽卻沒走,只是出門去了隔壁取東西又回來。
談之瑜看他撸起袖子問:“你幹什麽。”
“再打一針促信息素,我一會讓秘書推遲行程,等我十分鐘,我去洗澡。”
邢陽的身體不敏感,發情期規律,每個月也只有一天。
在沒有發情期的時候,他想要迎合談之瑜的高階信息素只能打針。
這種針是激素堆疊,談之瑜都知道對身體的傷害極大,何況他兩天前剛打過。
他忙握住邢陽的手腕:“等等!”
邢陽不解的看他,手似乎不準備停:“你在難受。”
“也…也沒有那麽難受,或許不用打針,也能。”他結結巴巴的說。
邢陽愣了下,以為他要這樣結合,雖然疼,但也不是不能忍。
“那怎樣你能好些。”
談之瑜低頭看了看腳尖,臉有些紅了:“或許,親一親,也行。”
邢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