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後來邁克爾·法斯賓德先生在訪談節目上面是這麽說的：“我當時就想着, 好吧，不管導演的要求有多麽奇怪, 但這是一個好機會。我是說, 你知道的，莉亞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導演，她才華洋溢, 對電影充滿了激情，總是能夠讓觀衆們對她的作品欲罷不能.....”
“所以你當時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因為這部電影而成名是吧？我是指哪個‘布魯斯笑’”？史蒂芬·科拜爾問，臉上露出了一個迷之微笑。
現場的屏幕上面随着他的聲音落下，出現了各個不同角度的鯊魚笑容，有驚喜交加的, 有喜極而泣的，還有笑的前仰後合的......但無一例外, 這些笑容都最大限度的展示了一下他那口發黃的小細牙, 順便的，也讓這個還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變成了一個大叔級人物。觀衆們一邊驚呼一邊發出了笑聲，整個演播室都彌漫着一股讓邁克爾不忍直視的氣氛。
“你知道你是可以說那是鯊魚笑的吧？不用說‘布魯斯笑’這麽含蓄。”邁克爾捂臉，在觀衆們跟史蒂夫的注視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露出了他标志性的鯊魚黃牙。
觀衆席上立刻響起了一陣陣的尖叫，只能說有時候當一件事情崩潰到了極點的時候那麽就很可能會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鯊魚笑明顯就是其中的一個。
“OK ，我得承認, 這确實是挺驚悚的，當我在電影院中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吓得撞到了椅子背上, what the fuck？我當時就是這麽想的，但人的接受能力總是強大的，我當時在想，既然我能接受‘星球大戰’連的各種奇形怪狀的外星人，為什麽不能接受一個笑的有點兒奇怪的同胞呢？”史蒂夫對觀衆們攤手，表示自己的接受能力相當強大，敢于直面兇猛的鯊魚。
“哈哈哈哈哈——”觀衆們又開始笑，這麽說的話确實很有道理啊。
“So，你能跟我們說一下當時你跟女主角之間是怎麽對戲的嗎？我是說，第一次見到你笑容的時候她是什麽反應？”笑過之後史蒂芬把話題轉了回去。
“你說她們要是知道将會跟這樣一個男主角對戲還會不會這麽積極的試鏡？”吃完了午餐之後大衛跟露西安回到了試鏡場地，看着一群躍躍欲試的漂亮姑娘突然興起了一個無法控制的念頭。
露西安：“......”今天又沒吃藥吧？
“她們都是專業的。”無語的看了大衛一眼，露西安感覺這家夥好像是被鯊式笑容給沖擊到了，有點兒放飛自己我的傾向。
“好吧好吧，我投降，我閉嘴好嗎？”大衛舉起了雙手表示自己認輸，有些惋惜的把心裏面那個蠢蠢欲動的念頭給壓了回去。
用男主角試鏡的錄像來吓唬女主角什麽的，還是算了，好東西要保持到最後一刻才有驚喜啊~
“你到底是為什麽會産生這種惡趣味啊？”露西安有些無奈，跟大衛相處的時間越長就越會發現這家夥的本性，簡直是坑死人不償命好嗎？
“人生在世，總要給自己找點兒樂子啊，難道你不想要看看那些平時應該畫着精致妝容，舉止優雅的姑娘們變臉嗎？”大衛對此振振有詞。
心情平複之後他突然有了一種預感，這個邁克爾·法斯賓德沒準兒真的會給《在普羅旺斯遇見你》帶來不一樣的東西，想想觀衆們突然在大熒幕上面見到這種鯊式笑容，那種巨大的近距離沖擊所帶來的震撼，他就覺得這個真的是很有前途啊！而且怎麽說呢？多看幾次之後就會發現這個笑容有一種魔性，讓人手癢到忍不住想要分享給更多的人。別以為他沒看見莉亞讓攝影師把試鏡內容給拷貝了一份，這家夥收集了好多的表情包，現在肯定是又要繼續制作新的表情包了！作為好基友，他怎麽能不支持她呢？
“只要你不怕到時候被別人打死。”露西安聳聳肩。
女演員，即使是在電影裏面能夠毫無顧忌的破壞自己形象的人也不多，尤其是現在他們試鏡的這一批，基本上都是年輕的一代，偶像包袱還沒放下來呢，你這麽作死的去惡搞人家簡直是找死不解釋！
一邊說一年順手打開了資料夾，他們今天需要試鏡的人數還不少呢。
“傑西卡·貝爾，這兩年的活躍度挺高的，典型的美國美人，觀衆緣還算是不錯。”大衛見到她代開了資料夾，湊過去給她解釋。
“《一路闖關過聖誕》、《夏日捕手》、《德州電鋸殺人狂》、《刀鋒戰士3》.....她的作品挺多的嘛，而且出道時間已經很長了，資源也不錯，怎麽會想到我們這裏試鏡？”露西安翻了翻傑西卡·貝爾的資料說。
她發現這姑娘挺厲害的，涉獵的題材很廣，而且戲份都不輕，有幾部還是女主角。資料的備注還有一行小字，注明了她手上還有一部獨立制作《London》的女主角，二十三歲就能混到這個地步，前途簡直可以想見，這樣的人怎麽會想要到他們這個小劇組？
“大概是被你吸引過來的。”大衛面色古怪的說。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露西安斜眼。
“你對海登的改造太成功了，成功到讓人眼紅，但凡是有點兒藝術追求的年輕演員都會想要跟你合作的。反正年輕的男演員這個三十歲之前除非是撞大運，否則也不會有特別出彩的角色找上他們，既然如此還不如到你這裏找找機會，磨練一下演技，沒準兒就是下一個海登·克裏斯滕森呢？女演員就更簡單了，看艾米·亞當斯就知道你不但能夠調.教男演員，在女演員演技上面的進步也有一手。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是個女人，我想你應該知道這代表着什麽。”大衛隐晦的說。
雖然說好萊塢沒有什麽潛規則，但那是因為大家都把這些東西給擺到明面上來了，跟誰睡能夠得到什麽樣的機會基本上就是一個明碼标價的東西，而且鑒于各種因素，即使睡了也不一定能夠保證角色就會落到你的手裏面。與其去跟自己不喜歡的猥亵男睡覺，女導演對女演員來說是一個更好的選擇，尤其是導演本身就漂亮到不行的情況下，她們壓根就不必擔心別的問題。
而對于男演員來說，情況也差不多，別以為男的就不用去做睡服這種事情了。他們要防的人也不少，除了女性的制片人跟導演之外，還有那些有特殊愛好的制片人跟導演，甚至是副導演跟選角導演，一切能夠在一部電影裏面說的上話的工作人員都在這個範疇之內。在這個競争異常激烈的地方，有時候一個提前的消息就足以讓你擊敗敵手站在他的頭上了，只是陪人睡一覺怎麽了？奧斯卡拉票陪評委們睡覺的也不是沒有，那可是平均年齡超過六十歲的團體！能夠用身體上位總比什麽機會都沒有強多了，至少這代表着你還有利用的價值。
話雖然這麽說，好萊塢的情況也确實夠亂，但如果能夠不用跟別人睡，誰願意跟別人睡啊？當演員沒有審美嗎？即使他們不拿性當回事也不能這麽藐視人家。而露西安，無疑是這種情況中的一股清流。
別誤會，這個清流不是指的大家就覺得這是一個不會睡別人的導演了，但就像是很多演員怨念的那樣，能夠睡美人跟帥哥誰會願意去睡糟老頭子跟更年期婦女啊？露西安這個級別的美女，就算是要睡他們也是他們占便宜好嗎？
更何況你知道你現在的風頭有多勁嗎？大衛翻了一個白眼。
“亞歷山大·斯卡斯加德已經拿到了奧斯卡的最佳男配角提名，所以你明白的。”他都不想要說自己的基友什麽了。
真是的，對已經上映了電影簡直就是毫不關心，連票房都不帶問的，更不用說今年沒她什麽事的奧斯卡的，真·甩手掌櫃無疑！
“什麽？這不科學！奧斯卡的評委們眼睛都瞎了嗎？”露西安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感覺到完全的不可思議。
她承認亞歷山大·斯卡斯加德被她折騰的都快要斷氣了，在演技上面有一種飛躍，但這家夥是個瑞典人啊！在好萊塢只能算是個小菜鳥，沒名氣沒作品的，他到底是怎麽拿到這個提名的？
“夢工廠賄選了？”她忍不住問。
“也不對啊，他們要是有這麽厲害，當初斯皮爾伯格早就拿下了最佳影片了，哪還輪得到韋恩斯坦兄弟？”随即她又否定了自己的說法。
“別想了，你是不是都沒看今年的頒獎季啊？”大衛真是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去年下半年除了回學校考了幾次試之外，這家夥簡直是天天泡在《碟中諜3》劇組裏面，就連早就立項了的電影的試鏡也是一拖再拖的，這次的奧斯卡夢工廠又沒有給她報名，所以就更是在後期的宣傳中消失的無影無蹤，比起亞歷山大·斯卡斯加德不管能不能拿獎，每天都盡職的在北美上空飛來飛去，出席各種場合的酒會跟晚宴，這個導演的曝光率真的是低的不行。
哦，對了，最近一段時間她還是有曝光率的，畢竟跟美國甜心戀愛了嘛。
“我看有用嗎？”露西安反問。
本屆的奧斯卡，夢工廠可沒有上次那麽給力了，或者說他們本來就沒打算折騰出什麽大新聞出來，根本就是蹭個熱度而已，畢竟第一部 的名氣已經打了出來，剩下的要好辦的多。所以這種情況下她去湊什麽熱鬧？
“是沒用，但至少記者問起來你對本屆奧斯卡的獎項歸屬問題的時候你不能一臉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我說，你還記得你是要跟湯姆·克魯斯一起出席奧斯卡的吧？為了《碟中諜3》預熱。”大衛有時候真的覺得露西安除了電影什麽都不關心，這心大的，也是不能不服。
“.....咱們能先不說這個問題嗎？歪樓了，你還是說一說為什麽斯卡斯加德能得到提名吧。”說起奧斯卡紅毯，露西安就又想起來了克魯斯先生那一言難盡的審美，果斷的轉移了話題。
“好吧，我們轉回來。今年的奧斯卡最佳男配角幾乎就是一邊倒的趨勢，大熱已經出現了，所以很多人對此就沒有那麽用力了，反正也不能落到自己手裏面，幹嘛浪費時間精力跟金錢？公關費用也是很耗錢的。”
事情其實沒有那麽錯綜複雜，但一個位置基本上已經确定了占據的人選之後，這座小金人落到摩根·弗裏曼以外的人手中的可能性小只有更小，這麽一來的話，剩下的那些人競争力度當然就小了很多。畢竟明知道錢是扔到水裏面還堅持着的人不多，可以說本屆奧斯卡的硝煙在最佳男配角上面真的是不夠強烈，所以就被夢工廠鑽了空子，或者說夢工廠也沒想到自己走了大運。
原本他們只是想要刷一波熱度的，結果沒想到用力過猛真的把人給送上去了，他們也很懵逼好嗎？就像是露西安說的那樣，他們要是真那麽厲害，當年早就幹掉了韋恩斯坦兄弟了，哪還輪得到《戀愛中莎士比亞》騎在《拯救大兵瑞恩》頭上作威作福？
“所以這其實就是個意外是吧？”露西安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從夢工廠這次的報名項目就能看出來了，他們真就是知識想要蹭個熱度而已。斯卡斯加德那邊則是純粹的刷存在感，這都能讓他們擠進去，運氣是得多好啊？
“這片子有毒。”兩個人話題中的人物，摩根·弗裏曼是這麽對《百萬美元寶貝》的導演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說的，也是完全不敢相信這種奇葩的結果。
實話實說，在他的眼裏面，亞歷山大·斯卡斯加德雖然在《Flyboys》中的表現很驚豔，但也就是那樣，跟他同劇組的麥德斯·米克爾森還是要強過他的，更不用說他的那些競争對手們，但最後偏偏是這個來自北歐的小子拿到了這個提名，真的是驚掉了一圈兒的眼球。
“你不如說莉亞·基茨這個女人有毒。”伊斯特伍德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
他對這個新晉導演沒什麽意見，相反，他還是很欣賞對方的，能夠在這個年紀就混出這種成就出來，說她是個天才也不為過了。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對莉亞·基茨這個導演有些惺惺相惜。
《Flyboys》大爆之後，那些以往的事情也被挖了出來，其中就包括了那些無所不用其極的省錢方式，這隊于一個只致力于給投資商省錢，拍片時間少的不行，努力創造更多的收益的導演來說簡直是遇到了知己啊！要不是小姑娘基本上玩神隐，他還真的想要認識一下對方的，交流交流拍片經驗什麽的，很有可能啊。
“我說真的，這片子真是太邪門了。第一部 提了個最佳男配角，男主角大紅；第二部又提了個最佳男配角，男主角紅的都快爆了；第三部呢？我都不敢想象，沒準兒這邪門的片子會再次搞出來一個最佳男配角！”弗裏曼敲着自己的額頭，感覺腦仁真的在疼。
他說的是真心話，誰知道第三部 電影那女人又會搞出來什麽事情？
“你太焦慮了，摩根。所有的提名演員中你的勝算是最大的，沒必要想太多。”伊斯特伍德安慰他。
本屆奧斯卡，《百萬美元寶貝》跟《飛行家》幾乎是橫掃了所有的獎項，形成了強強對峙的局勢。但從政治正确的角度來說，《百萬美元寶貝》的勝算要比《飛行家》大多了，尤其是那些重量級的獎項們，伊斯特伍德雖然不敢說自己已經提前預定了小金人，但對于擊敗馬丁·斯科塞斯還是有信心的。
而且早在1993年他就憑借着《不可饒恕》拿過一次最佳導演了，相對比起來執念并不是很重。但摩根·弗裏曼不同，這是他第四次提名奧斯卡，前幾次分別是《肖申克的救贖》、《為黛茜小姐開車》、《花街傳奇》等優秀的作品，尤其是《肖申克的救贖》，這部imdb上面排名第一的影片被稱為無冕之王，無數的影迷都在為他當初沒有得獎而惋惜，弗裏曼在獎項上面的執念要比他重多了，現在當然也就想的太多，連一個完全構不成威脅的小家夥也介意的不得了。
“他既然能進入提名誰能保證他就不能拿獎呢？畢竟今年是二戰勝利六十周年，比政治正确的話對方一點兒都不比《百萬美元寶貝》差......”弗裏曼焦躁的走來走去。
他承認最近的情緒有些不穩定，家庭跟事業兩方面的夾擊讓他身心俱疲，根本沒辦法控制住自己。
“.....你真是想太多。”伊斯特伍德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要是亞歷山大·斯卡斯加德能夠拿到這座小金人才叫笑話好嗎？奧斯卡雖然總是藝術挂帥，但有時候也會用高一些大賣的商業作品來給自己吸引一些眼光，可也就那樣了，博眼球是博眼球，要是真的想要讓學院給這些商業大片一座獎杯基本上除了技術獎之外沒有別的可能性了。又不是每部電影都是《泰坦尼克號》，當初的《加勒比海盜》不也是讓自己的男主角約翰尼·德普成為了奧斯卡的提名者了嗎？結果呢？這些人終究只是為了吸引收視率而擺出來的而已，根本就沒希望拿獎。
搖了搖頭，伊斯特伍德決定不去理會弗裏曼的焦慮，他需要考慮一下下一步該怎麽做，奧斯卡公關也是一門學問啊。
“雖然想的有點兒多，但人總是要有點兒目标的。更何況這也算是給續集電影做宣傳了。”對于斯卡斯加德的空中飛人行為大衛是這麽評價的。
《Flyboys》續集上映已經快要兩個月了，票房方面已經沒有最初上映時候增長的那麽迅速了，宣傳也已經告一段落，現在就是幾個主創人員偶爾的上上節目，在電視跟雜志上面刷刷存在感而已。斯卡斯加德願意加班工作他沒理由不高興啊。
“呵呵。我們還是試鏡吧，別浪費時間了。”露西安真是覺得好萊塢每次都能刷新她的認知，她還是老老實實的拍電影比較好，奧斯卡什麽的，真的不适合她。
“啊，試鏡。”大衛點頭，給一個從不關心這些事情的露西安科普八卦都快讓他忘記了要試鏡了，果然莉亞是有毒的吧？
“傑西卡·貝爾。”大衛的助理肖恩打開了試鏡室的門，叫進來了排在第一位的女演員。
“你好，傑西卡，請為我們表演一下一下的片段。”大了個招呼之後，電影的副導演沃倫特遞過去了一頁劇本。
“好的。”傑西卡·貝爾楞了一下，點了點頭接過那張紙，醞釀了一下情緒開口。
“我對英國了解不多，只知道有一道很有名氣的菜叫做仰望星空。”她調動着自己臉上的肌肉，露出了一個劇本上面要求的笑容，感覺這個劇組真是一點兒都不按牌理出牌。
本身劇組就沒有進行什麽宣傳，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莉亞·基茨要開新電影了，大家的印象還停留在《碟中諜3》上面呢，要不是她的經紀人同屬于CAA，也不會知道這個消息。
“重點不是電影的投資有多少，而是要看它所能給你帶來的東西。傑西卡，你在這個圈子裏面的時間不短了，應該很清楚一個好的機會對演員的影響有多大，很多人可能一輩子就靠一個角色吃老本，我想你自己也知道你以前的作品中沒有這種能夠讓別人一直記住的角色，莉亞·基茨是個好機會。她或許在別的地方算不上是什麽有名氣的大導演，但有一點是許多人都比不了的，那就是在她的電影裏面，所有的演員都是光彩奪目的！”經紀人女士的聲音很低沉，低沉到非常有力度。
“跟很多演員服務劇情、以至于導致了演員本身絲毫不出彩的導演不同，莉亞·基茨在這方面把兩者結合的非常好，她能夠讓劇情流暢進行的時候還兼顧演員，将演員身上的魅力最大限度的發掘出來。海登·克裏斯滕森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你根本沒辦法把他在《Flyboys》中的形象跟以往的作品聯系起來，還有艾米·亞當斯，別告訴我你沒看過《逍遙法外》，那裏面她可真是夠不起眼的了，可是在莉亞·基茨的手中呢？看看她最近接到的片約你就知道結果了。傑西卡，把握住這個機會。”她提醒着對方，相信這個聰明的姑娘知道自己是什麽意思。
“.....我請求魏特曼先生修好了你的飛機，走吧，托馬斯，離開這裏，回到你的家鄉......”傑西卡一邊想着經紀人對自己說的話一邊念着臺詞，試圖按照提示那樣擠出淚水。
可惜的是，沒有成功，她漂亮的臉蛋上連紅眼圈兒都看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