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霸總與替身(十)
第 35 章 霸總與替身(十)
盛年抓着車鑰匙下樓時,正遇見好幾個下屬來向他述職。
“盛秘書,咱們那個項目最近缺人手,您看是不是……”
“你們全部放假,工資照發。”
“盛秘書,秦總讓我們給小宋先生準備生日禮物,您說準備什麽好?”
“把奢侈品店的衣服全部叉下來給他。”
“盛秘書,您這是去哪?”
連慕:“九九,過來,我們繼續做策劃案。”
系統:“好嘞。”
孤零零的盛年:“……”
……
宋溪現在是大四下學期,就快畢業了,他在秦寒洲的幫助下開了一家獨立畫室,又在秦寒洲的公司當挂名財務總監。
“難不成是來澆我們發財樹、偷我們公司機密的?”
系統絮絮叨叨地說:“原劇情裏,宋溪愛的是秦寒洲這個人,不想被人以為是為了錢才跟秦寒洲在一起的,所以一直拒絕秦寒洲的經濟援助。”
原劇情還有一段虐心劇情,是宋溪的同校同學都以為他被包養了,用各種話語諷刺他,還害得他險些因名聲問題而退學。宋溪百口莫辯,因為他雖不是為了錢和秦寒洲在一起的,但他确實為了愛而甘願被包養了。
但圓了邏輯的新劇情讓他愛上了秦寒洲的錢,所以,他整個人都陽光開朗了不少,根本不怕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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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年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出了電梯,他直奔連慕的辦公室。
辦公室門沒關,透過門縫,隐隐約約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
“汪嗚~”
盛年一愣。
屋內,連慕正彎腰逗弄一只小金毛,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小金毛尾巴搖得跟螺旋槳一樣,夾着聲音甜叫,讨好小少爺。
盛年
“盛西瓜!”連慕怒道,“你對我們家冬瓜做了什麽!”
他心疼地抱起小金毛。小金毛虛弱地咕哝了兩聲,仰着頭蹭蹭他的手,似乎在說它沒事。同時,它偷摸給了盛年一個挑釁的眼神。
盛年:“……”
虧他還以為少爺找的是……既然不是,那沒事了,一只小狗而已,他有什麽可擔心的。
被放下來的小金毛滴溜溜轉了轉眼珠子,突然哀哀地叫了一聲,軟軟癱倒在地。
盛年:“?”
這狗還挺狗的。
連慕安慰了小金毛一會兒,又給它開了一個罐頭,讓系統帶它去另一邊玩。系統看了看小金毛和它的罐頭,偷偷嘗了兩口,不好吃。
:“……”
哦,是這個狗啊,他還以為……他還以為是那個狗呢。
短暫的愣神過後,就升起了一股對自己巴巴跑來的鄙視,盛年閉了閉眼,先是暗罵了自己一通,又問系統:“系統,你是故意的嗎?”
系統茫然:“啊?我說錯什麽了嗎?”慕慕宿主确實有了別的狗啊。
連慕早就聽見盛年進來了。他斜斜瞥了盛年一眼,摸摸小金毛的頭:“冬瓜,去,咬他!”
小金毛鬥志昂揚地汪了一聲,豎起尾巴奔向盛年。
盛年輕而易舉地按住小金毛,把它提溜起來:“你給它取名叫冬瓜?什麽意思,內涵我?”
小金毛折戟,四只爪子在空中無助地撲騰,可憐巴巴。
“你想多了,我不需要內涵你,我一般直接開罵。”連慕說,“你別欺負我們小冬瓜。”
盛年把金毛放到地上,問:“你從哪裏找了這只狗,找狗幹什麽?”這是一份關于如何讓秦氏集團破産的策劃案,盛年邊看邊說:“其實我覺得讓秦寒洲破産這個方法就很有用了,說不定宋溪發現秦寒洲沒錢,就會對他失望透頂了。”他暗搓搓地加了一句,“所以,不如我們先把狗送回去……”
小金毛立刻不願意了,它氣得站起身,像一枚小炮彈一樣撞過來——
正巧連慕往前走了半步,冬瓜這一撞,沒撞到盛年,而是撞到了連慕的小腿上。
連慕猝不及防,身形晃了晃,沒站穩,跌向盛年。
連慕也怔了,他沒想到會不小心和盛年親上,一下子睜圓了眼睛,懵懵地看着盛年。
盛年:“你……”
“你別說話!”連慕慌忙打斷他。
他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這件事,手指顫抖地抓起桌上的杯子,連連喝了好幾口,顯然驚魂未定。
沾了水的唇瓣更顯紅潤,讓人想咬上一口。
盛年無意識地摸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還殘留着剛才的觸感,又輕又軟,跟少爺平時的樣子大相徑庭。
連慕從懂事起就跟着他媽連蕊女士,旁聽公司的會議,他們畫餅都是這樣畫的。
連女士對他很嚴苛,不管他能不能聽懂,都會在會後問出許多問題。
連慕很想讓媽媽高興,就努力去聽,努力去學。
連慕不說話,盛年也不說話,氣氛一時間變得沉默又詭異。
系統和小金毛瑟瑟發抖地靠在一起,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家長遷怒。
連慕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勉強接受了這個不争的事實——他和死對頭不小心親上了。
能把死對頭滅口嗎?他不太确定地想。
他能怎麽辦?他根本不知道怎麽辦。
“……好。”連慕只想趕緊把這個事情翻篇,不自然地說,“那……那你再看看策劃案吧,後續還需要你配合。”
盛年點點頭:“嗯。”
氣氛很安靜,甚至安靜到有些和諧。連慕就在他對面坐着,低着頭寫些什麽,安安靜靜的。不知道為什麽,此時的他顯得比平時要柔和一些。
盛年又摸了摸唇,他莫名其妙地覺得,當前的氣氛很好,少爺好像也有點溫柔。
他翻看策劃案,卻一點兒都看不進去。
而連慕在想,用這把椅子敲暈盛年,能把他敲失憶嗎?
……
盛年回到公司時,看到陸仁乙和一個前臺小姐姐正在工作期間摸魚吃瓜。
陸仁乙說:“你知道嗎?上次我工作的那個公司,總裁未婚夫帶球跑了,總裁扣了我們全體員工的年終獎,特別癫。”
錢苔說:“我上個公司也差不多,總裁跟他對象屬于協議婚姻,他對象以為總裁不愛他,協議期滿了就要離婚,總裁當場翹了國際會議去追妻,你說這叫什麽事。”
“?這可是你先親過來的。”盛年本來沒想說什麽,但一聽這種标準渣男語錄,不滿了,“就這麽把我打發了?這是我的初吻!”
做過一番心裏掙紮之後,連慕語重心長地說:“這只是個意外,忘了吧,對你我都好。”
連慕氣道:“這也是我的初吻!”
連慕:“……”
盛年:“……”
連慕大腦已經轉不動了,他自暴自棄地說:“那你想怎麽辦?”
這話把盛年問住了。
他從來沒想過該怎麽辦。每每想到自己可能産生的情愫,就感到一股陌生和迷茫,興許還夾雜着難以置信和畏縮。
各種做過一番心裏掙紮之後,連慕語重心長地說:“這只是個意外,忘了吧,對你我都好。”
連慕從懂事起就跟着他媽連蕊女士,旁聽公司的會議,他們畫餅都是這樣畫的。
連女士對他很嚴苛,不管他能不能聽懂,都會在會後問出許多問題。
連慕很想讓媽媽高興,就努力去聽,努力去學。
“?這可是你先親過來的。”盛年本來沒想說什麽,但一聽這種标準渣男語錄,不滿了,“就這麽把我打發了?這是我的初吻!”
連慕氣道:“這也是我的初吻!”
連慕:“……”
盛年:“……”
連慕大腦已經轉不動了,他自暴自棄地說:“那你想怎麽辦?”
這話把盛年問住了。
他從來沒想過該怎麽辦。每每想到自己可能産生的情愫,就感到一股陌生和迷茫,興許還夾雜着難以置信和畏縮。
各種情緒在心頭交織,盛年沉默了一會兒,選擇逃避:“算了吧。”
盛年:“???”
這個世界……好像并沒有這種功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