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霸總與替身(四)
第 29 章 霸總與替身(四)
第二個世界是一篇虐文,系統最開始就說過。
但是系統沒有說這個世界崩壞的原因是什麽。
目前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連慕拙劣的演技和盛年去非洲其實都沒對主線劇情産生太大影響,主角攻受依舊在虐來虐去。
不,應該說是主角受單方面被虐。
“跟他沒關系。”秦寒洲矢口否認,站起身,強硬地攬住宋溪的肩膀,“我讓人送你回去。”
見他如此,秦寒洲強壓着怒意,說:“我說了,今晚我不回去。”
宋溪苦笑一聲,指了指連慕:“是因為他嗎?”
“我不!”宋溪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居然甩來了秦寒洲。他看向連慕,語氣顫抖卻堅定:“你好,我是寒洲的男朋友宋溪。”
連慕淡淡點頭:“你好。”
宋溪是一個孤兒,當初按理來說不适合學美術這種燒錢的專業,可是他有天賦,又真心熱愛,所以在一位欣賞他的高中老師的幫助下,選了這個專業。
課餘時間他就會找各種兼職來賺學費和生活費。
連慕不解:“那導致這個世界消散的自由意識是什麽?”
上個世界的自由意識是林淮想要掙脫不公的命運,獲得真正的自我;但這個世界呢?宋溪好像真的很愛秦寒洲。
和秦寒洲在一起後,他自然不用過這種忙碌貧窮的生活了,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美術上。
大概學藝術的人都比較感性,宋溪對秦寒洲的愛充沛且盲目,即使經歷了長時間的冷暴力、即使知道他只被當做一個替身、即使對方拿來一份包養合同,他也不願意與秦寒洲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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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并不是每個世界的自由意識都很明晰。”系統說,“快穿局一貫的做法是推演原劇情,将自由意識壓下去。至于自由意識是什麽,快穿局并不是很在意。”
對主腦來說,這個世界只是萬千世界中的一個,按照固定流程修複它才是最高效的做法。
當然,宿主想要開辟新的劇情,它也不會阻止。
系統費力地抱着連慕的小魚抱枕,這個抱枕都快比它大了,說:“那咱們這次還是走新劇情嗎?但我們還沒弄清楚這個世界的自由意識诶。”
“确實,還沒弄清楚之前不适合走新劇情。而且,看主角攻受這個樣子,好像能順利走完原劇情。”連慕說。
如果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話,他和盛年其實也沒有修改的必要。
連慕說:“好了,那就先順其自然吧。我們現在的劇情完整度怎麽樣了?”
連慕不解:“那導致這個世界消散的自由意識是什麽?”
秦寒洲在一起後,他自然不用過這種忙碌貧窮的生活了,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美術上。
大概學藝術的人都比較感性,宋溪對秦寒洲的愛充沛且盲目,即使經歷了長時間的冷暴力、即使知道他只被當做一個替身、即使對方拿來一份包養合同,他也不願意與秦寒洲分手。
上個世界的自由意識是林淮想要掙脫不公的命運,獲得真正的自我;但這個世界呢?宋溪好像真的很愛秦寒洲。
“其實并不是每個世界的自由意識都很明晰。”系統說,“快穿局一貫的做法是推演原劇情,将自由意識壓下去。至于自由意識是什麽,快穿局并不是很在意。”
“下個關鍵劇情是在一場盛大的A市晚宴上,咱們把第二階段的最後一點劇情走完,就可以拉時間線了。”
……
對主腦來說,這個世界只是萬千世界中的一個,按照固定流程修複它才是最高效的做法。
當然,宿主想要開辟新的劇情,它也不會阻止。
系統費力地抱着連慕的小魚抱枕,這個抱枕都快比它大了,說:““噢對。”
這最後一點劇情指的是宋溪和秦寒洲的一場争吵。
起因是因為宋溪發現了白月光給秦寒洲畫的畫,畫的是少年時期的秦寒洲。
白月光也是學美術的,跟宋溪不一樣,他想學,自然有大把的資源供給他。白月光學畫的時候,喜歡拿秦寒洲做模特,兩人待在畫室的時光寧靜而恬淡,所以秦寒洲久久不忘。
宋溪捏着白月光的畫,哽咽着問:“你是不是根本不愛我?哪怕只有一點點?”
“把畫放下
這是宋溪永遠無法勝過白月光的地方,自然大受刺激。不僅如此,他之所以反應這麽大,還因為他也給秦寒洲畫過像。眼下,白月光的畫被妥善保管起來,而他的畫卻早已被秦寒洲扔去不知哪裏了!
,別弄皺了。”秦寒洲眉宇緊鎖,像看一個鬧脾氣的孩子,“宋溪,我再說一次,你的畫我沒有扔,只是一時找不到了而已。”
“一時找不到?那還不是不重視!”宋溪帶着顫抖的哭腔,問,“你心裏只有你的白月光是嗎?”
他的手無意思地攥了攥,在畫紙上留下了皺痕。
看着畫,秦寒洲終于失去了耐心:“當初我就跟你說過,我心裏确實只有他。你若想和我在一起,只能做我的情人。所以現在,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秦寒洲在一起後,他自然不用過這種忙碌貧窮的生活了,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美術上。
大概學藝術的人都比較感性,宋溪對秦寒洲的愛充沛且盲目,即使經歷了長時間的冷暴力、即使知道他只被當做一個替身、即使對方拿來一份包養合同,他也不願意與秦寒洲分手。
連慕不解:“那導致這個世界消散的自由意識是什麽?”
起因是因為宋溪發現了白月光給秦寒洲畫的畫,畫的是少年時期的秦寒洲。
白月光也是學美術的,跟宋溪不一樣,他想學,自然有大把的資源供給他。白月光學畫的時候,喜歡拿秦寒洲做模特,兩人待在畫室的時光寧靜而恬淡,所以秦寒洲久久不忘。
宋溪捏着白月光的畫,哽咽着問:“你是不是根本不愛我?哪怕只有一點點?”
“其實并不是每個世界的自由意識都很明晰。”系統說,“快穿局一貫的做法是推演原劇情,将自由意識壓下去。至于自由意識是什麽,快穿局并不是很在意。”
對主腦來說,這個世界只是萬千世界中的一個,按照固定流程修複它才是最高效的做法。
當然,宿主想要開辟新的劇情,它也不會阻止。
連慕都快看不下去了:“他好渣啊。”
上個世界的自由意識是林淮想要掙脫不公的命運,獲得真正的自我;但這個世界呢?宋溪好像真的很愛秦寒洲。
系統費力地抱着連慕的小魚抱枕,這個抱枕都快比它大了,說:“
系統說:“按照原劇情,秦寒洲會讓醫生上門給宋溪看病。等醫生走後,就該白月光出場了。”
白月光的作用是刺激宋溪,讓他在得到霸總的片刻溫情後,又因為白月光的出現而瞬間破滅,再一步加重虐的程度。
連慕說:“嗯,走吧。”
他住的酒店離秦寒洲的別墅不近也不遠,等他快到門口的時候,與一位提着包的醫生擦肩而過。
這位溫文爾雅的醫生在打電話:“姐,我跟你講,我今天上門給人看病,那男的是個霸總,他跟我說,如果治不好病人,讓我全家都陪葬。”
隔着手機都能感受到電話那頭的懵逼:“啊?我和咱爸媽也要嗎?”
秦寒洲在一起後,他自然不用過這種忙碌貧窮的生活了,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美術上。
大概學藝術的人都比較感性,宋溪對秦寒洲的愛充沛且盲目,即使經歷了長時間的冷暴力、即使知道他只被當做一個替身、即使對方拿來一份包養合同,他也不願意與秦寒洲分手。
連慕不解:“那導致這個世界消散的自由意識是什麽?”
上個世界的自由意識是林淮想要掙脫不公的命運,獲得真正的自我;但這個世界呢?宋溪好像真的很愛秦寒洲。
“其實并不是每個世界的自由意識都很明晰。”系統說,“快穿局一貫的做法是推演原劇情,将自由意識壓下去。至于自由意識是什麽,快穿局并不是很在意。”
對主腦來說,這個世界只是萬千世界中的一個,按照固定流程修複它才是最高效的做法。
當然,宿主想要開辟新的劇情,它也不會阻止。
系統費力地抱着連慕的小魚抱枕,這個抱枕都快比它大了,說:“略過npc的心裏獨白,連慕來到房間,輕輕敲了敲虛掩的門。
他的出現,是屋中原本短暫和諧的氣氛瞬間變化了。
秦寒洲很意外:“你怎麽來了?”
連慕:“我來是想約你去看畫展,沒想到會看見這一幕。”他轉向宋溪,聲音柔和,“你身體怎麽樣?”
宋溪緊緊地抿住唇,一聲不吭,一副敵意的姿态。
起因是因為宋溪發現了白月光給秦寒洲畫的畫,畫的是少年時期的秦寒洲。
白月光也是學美術的,跟宋溪不一樣,他想學,自然有大把的資源供給他。白月光學畫的時候,喜歡拿秦寒洲做模特,兩人待在畫室的時光寧靜而恬淡,所以秦寒洲久久不忘。
宋溪捏着白月光的畫,哽咽着問:“你是不是根本不愛我?哪怕只有一點點?”
秦寒洲又想,可是要不是他遲遲不接受自己,自己又怎麽會找替身?看見他這态度,秦寒洲明顯起了些愠怒,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慌亂。
上次酒吧過後,他跟連慕解釋的是已經跟宋溪分手了。但現在又讓連慕看到了他和宋溪不清不白,這下該怎麽解釋?
系統說:“宿主,白月光以前一直吊着秦寒洲,現在你得讓他感受到你态度的軟化,這樣他才能下定決心跟主角受分手,虐到主角受。”
宋溪顫抖了一下,敏銳地察覺到了秦寒洲的分手意圖,整個人如置寒潭。他顧不得糾結秦寒洲的真心究竟在誰那裏,而是擡起一只虛弱的手,抓住秦寒洲的袖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不要,我不想分手……不想失去你……”
他的哀求讓秦寒洲心煩意亂,他原以為自己對宋溪沒有感情,但是看到宋溪這樣,他居然感覺心口傳來悶痛。
別墅外,沒走遠的連慕看着光屏顯示的劇情,深深擰起了眉頭,說:“主角受到底是圖什麽?”
不,不能這樣,宋溪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身而已。
秦寒洲甩開他的手,冷硬地說:“終止我們的關系吧。”
宋溪如遭雷擊。
系統:“大概是因為真愛吧。”
快穿局見過很多這樣的情況了。
“這樣啊。”連慕看着光屏裏宋溪的反應,“但總覺得不只是這樣……”
劇情到這裏還沒演完,因為還不夠虐。
他走回客廳,拿起財報來看,就好像外面苦站着的人不存在。
秦寒洲冷下心腸:“錢、車還有房子,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宋溪眼含淚水,搖了搖頭:“這些都不夠,我還是想要跟你在一起。”
宋溪跟秦寒洲又争執了好久,最終,宋溪還是被秦寒洲趕了出去。宋溪孤零零地站在門口,痛苦而不舍地望着秦寒洲。
“不可能。你也知道,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你只是一個替身罷了。”秦寒洲忽略心中密密麻麻的刺痛,看着仍然不肯走的宋溪,皺了皺眉頭,“你若願意在這待着,你便待着吧。”
連慕:“明白了。”
他看向主角攻,用一種“食堂好吃的菜都被打完了”的語氣說:“原來你們還在一起啊。”
這語氣帶着落寞和難過,秦寒洲感覺到了什麽,目光凝在他臉上,久久未移開。
“你的意思是……”
連慕卻淡淡地笑了:“我沒有別的意思。那就祝宋溪早日康複,我先走了。”
說罷,不留給秦寒洲反應的機會,連慕起身走了。
系統給他鼓掌:“走的好,這叫做言有盡而意無窮,是一種留白的美。剩下的舞臺就交給主角攻受吧。宿主,你好厲害!”
連慕謙虛:“一般厲害吧。”
主要是真的不知道怎麽演了。
他這一走,存在感卻留了下來。
秦寒洲盯着連慕的背影悵然若失,他感覺到了,白月光似乎喜歡上他了,但他卻在白月光面前,與另一個人在一起……
按照一般虐文的套路,這個時候,果不其然下起了比依萍去找他爸要錢那晚還大的雨。
雨勢由小變大,逐漸變得磅礴。
連慕腳步微動,想去給主角受撐傘,但是忍住了。
不管怎麽說,這是主角攻受的主線劇情,既然主角受願意,那他最好別去破壞。
思及此,他看向宋溪。
雨很快打濕了宋溪的頭發,臉頰和衣衫。
而屋裏的秦寒洲也明顯焦灼了起來,想去門口看宋溪,但又不想失了面子。
一邊拖地的保姆也是看着總裁長大的,見狀,她小心翼翼地說:“秦少,外面在下雨。”
秦寒洲嗯了一聲。
保姆:“好吧。”
保姆知道這事兒不是她一個保姆能管的,便回去拖地。
手還沒挨到拖把,就聽見秦寒洲說:“你,去讓他回來。”
保姆試探地說:“可是小宋先生還在外面……”
“他喜歡待,就讓他待着!”秦寒洲冷笑。
系統說:“這裏彰顯着主角攻終于愛上主角受,只不過主角攻還沒能接受自己的心意,只有在經歷接下來的虐後,他們兩個才能修成正果。”
連慕:“……”
聽着都累,這到底圖什麽?
……
這段的劇情結束後,主角攻受就又開始了情感拉扯。
系統拉了拉時間線,盛年終于要回來了。
保姆無奈,只能回去向秦寒洲禀報這事。
連 “哦。”于是保姆便打着一把傘去了院子裏,她用傘遮住兩人,苦口婆心地勸宋溪回去。
可是宋溪無比倔強,面對保姆的勸說,他無動于衷,一心想等秦寒洲過來。
他這次回來屬于休假,剛好能在休假期間,把屬于他的任務做了。
趕飛機的盛年:“?不是,我休假還要工作啊?”
秦寒洲哼了一聲:“他不願意進屋,那就永遠別進屋了!”
頓了頓,又說,“你去給他撐傘。”
保姆:“?”
這也是我的工作範圍嗎?
保姆只好又找了一把大傘,出去給宋溪撐傘。
她現在無比渴望他倆能和好的,因為雨真的挺淋的……
好在沒有等太久,宋溪身形一晃,再度暈了過去。
在保姆的大叫中,主角攻沖出來,一把抱住了昏迷的宋溪,眼裏滿滿都是他沒意識到的自責和疼惜。
慕:“想什麽呢?你真以為你休假啊。”
接下來的晚宴尤為重要。
白月光之所以吊着秦寒洲,是因為他真的不喜歡秦寒洲,只想利用秦氏集團的權勢,拯救日漸傾頹的家族。
在這場晚宴上,白月光發現了主角攻受感情升溫,心中慌了,便想要設計陷害宋溪,營造出宋溪因為嫉妒而害他的假象。
這場晚宴的籌辦方有好幾個家族,其中就有連家。連慕提前來到了晚宴,檢查晚宴的籌備情況,同時思索如何進行接下來的任務。
他一時跑神,沒能及時躲開侍應生,一杯酒撒在了衣服上。
侍應生忙不疊地道歉,連慕搖了搖頭,說沒事,還有備用的衣服。
他走向連家的私人休息室換衣服,期間盛年在意識通訊裏說他快到了,問連慕在哪裏,連慕說在休息室。
……哦,不是腿環,是襯衫夾。
盛年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可這兩者又有什麽區別。
盛年抓了抓頭發,無論如何都壓不下過快的心跳,也說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思緒。
奇怪,只是一個無足挂齒的意外而已,至于嗎。退一萬步說,他和少爺還是室友呢,不小心撞見換衣服怎麽了?盛年想。
似乎過了很漫長的時間,又似乎只過了一瞬間,他聽見屋裏連慕冷冷地說:“滾進來。”
盛年“哦”了一聲,推開門滾進去,主動自首。
“我什麽都沒看見。”
“你還想看見什麽?”連慕瞪了他一眼,說,“我記得我鎖門了。”
算了,也不是盛年的錯。再說了,小插曲而已。
下,門把手掉了下來。
盛年:“……”
連慕:“……”
盛年轉身擰了擰門把手:“沒鎖啊,你看。”
擰了幾
原來是壞了。
連慕深呼一口氣,決定以後都換成密碼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