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
第 24 章
得到一個古老家族的初步投資之後，哈莉繼續着自己的小學生生活。
克拉克也繼續着自己小記者與超人的雙職生活，一切看起來似乎跟之前沒有任何區別，平平無奇到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有什麽大事件要發生了。
按照超級英雄第一定律，反派靜悄悄，一定在作妖。
因為這份懷疑，克拉克飛過萊克斯集團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多看幾眼，為此萊克斯·盧瑟專門召集記者進行了一場批判超人的相關演講。
萊克斯有動作了，克拉克稍微放松了一點。
但與此同時，大都會突然流傳起了午夜女巫的都市傳說。
“巫女最喜歡小孩子的心髒，她會在午夜時分通過煙囪進入你家，然後将小孩子的心髒挖出來吃掉！”
哈莉一臉無聊的聽着來自同桌手舞足蹈的講述，她覺得這個故事的可信度不怎麽高。
首先，女巫不會喜歡沒有魔法的小孩子的心髒，吃掉了也沒有任何用處。
其次，從煙囪進入你家那是聖誕老人的劇本。
最後，你家有能讓人爬進去的煙囪嗎？
雖然她也可以說是一位人們認知中的女巫了，可哈莉一點代入感都沒有。
她不覺得這種愚蠢的故事跟自己有什麽關系，但傑斯送過來的消息告訴她，這件事情還真的跟她有點關系。
“魔法協會安排一位來自英國的女巫去大都會找超人跟你……”實際上魔法協會派出的是兩個人，女巫是輸出，另一個是後勤。
不過考慮到後勤人員可能已經完成了任務，所以哈莉能夠遇到的應該只有那位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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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覺得傑斯真應該跟福克斯家的人好好學習一下說話的藝術，到底誰才是他的主人啊，誰家的奴隸會将主人放在別人後面？
哦，是我家的啊。
不過竟然真的有女巫喜歡做吃沒有魔力的小孩心髒這種蠢事嗎，圖什麽呢，難不成她覺得那沒啥用的玩意好吃？
哈莉不理解，但這不妨礙她思考自己能不能借此獲得點什麽好處。
別管是救超人，還是讓超人來救自己，似乎都是可以促進認可度增長的。
區別是你為別人拼命，和讓別人為你拼命。
考慮到自己給出去的兩個防禦挂件應該不是沒用的，所以還是讓超人來為自己拼命吧。
人比起為自己付出的，更在意自己為之付出的，等付出的足夠多了，只是沉沒成本就足夠哈莉立于不敗之地了。
所以那個讓人不理解的女巫什麽時候來呢，需要她幫對方建一個煙囪通道嗎。
被哈莉念叨着的女巫此刻正坐在萊克斯·盧瑟的辦公室裏，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就先打了一個噴嚏。
萊克斯·盧瑟差點被對方的口水噴一臉，他看着拿出水晶球檢查自己有沒有被詛咒的女巫，只覺得這位主動送上門的合作夥伴看起來很不靠譜的樣子。
好不容易對方檢查完了，說起話來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萊克斯·盧瑟真的很想将她送醫院去看看。
有病就先治病去吧，對付超人這種事情，我自己其實也可以。
就算我不可以，我反正覺得你是把握不住的。
忍受了對方一大段有氣無力、毫無用處的廢話之後，萊克斯·盧瑟忍不住敲了敲桌子：“女士，能不能略過這些無關緊要的，直接說你的計劃。”
萊克斯·盧瑟的建議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看得出來對方分明就是聽到了，可就是不搭理自己。
這是他有生以來，被忽略的最徹底的一次。
為了對付超人，萊克斯·盧瑟告訴自己。
好不容易對方毫無意義的長篇大論結束了，她卻好像後知後覺的想起了萊克斯·盧瑟的建議，針對自己剛剛說的并不無關緊要，又是一陣長篇大論。
明明幾句話就能說完的內容，對方非要加上點廢話，翻來覆去的說同一句話。
比如說：“你剛剛說略過那些無關緊要的，哦，那不是無關緊要的……所以你怎麽能夠說這是無關緊要的呢，這一點也不無關緊要，你應該為你的無關緊要言論反省，我說的沒有一句話是無關緊要的……”
被一堆“無關緊要”糊了一臉的萊克斯·盧瑟，大腦中的超人都被短暫擠到一邊去了，他發誓自己短時間內再也不想聽、不想說這個詞彙了。
好不容易對方的“無關緊要”說完了，終于說到具體計劃的時候，女巫精簡詞彙進行了一句話概括：“我會将他們都抓住的。”
萊克斯·盧瑟還在等待對方展開詳細說說，但對方做出了講話完畢的架勢。
萊克斯·盧瑟：？？？
就這？
有廢話你是真說，到了關鍵地方你是真沉默啊。
就在萊克斯·盧瑟覺得這場合作沒必要繼續進行下去的時候，對方從身後的背包中拿出了一個飯盒。
不是吧，就要吃上了，你是不把我當外人還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萊克斯·盧瑟忍無可忍已經準備趕人了，正是這個時候對方打開飯盒，血赤糊拉的心髒映入了萊克斯的眼中。
萊克斯·盧瑟：！！！
這玩意看起來，怎麽那麽像是人類的心髒呢……
萊克斯·盧瑟想到了那個最近在大都會流傳的都市傳說，他以為那是以訛傳訛，結果那是紀實文學。
有一說一，萊克斯·盧瑟已經想要報警了，他是針對超人的反派沒錯，他是搞氪星基因實驗沒錯，但是他不反人類啊。
在萊克斯·盧瑟驚訝的時候，對方已經抓起心髒咬了一口，迸濺出的血液有幾滴濺到了萊克斯·盧瑟的臉上。
之前一直有氣無力的女巫在吃了幾口之後，露出了餍足的表情，臉色肉眼可見t的紅潤了不少。
萊克斯·盧瑟的臉直接黑了，他拿出手帕擦掉濺到自己臉上的血：“你平時就吃這個嗎？”
女巫沒有回答，直到她吃完最後一口，用魔法清洗了一下自己的雙手，這才擡頭看向萊克斯·盧瑟。
“這種沒有魔法的劣質心髒，我平時可不吃，但你們這裏實在是匮乏到要命，就只能湊合一下了。”
這個時候她倒是不廢話文學了，也不有氣無力了，整個人好像都變了一個人一樣，瞬間支棱了起來。
“萊克斯·盧瑟先生，你還有什麽指示嗎？”
萊克斯·盧瑟：好像被演了。
萊克斯·盧瑟并不為對方的轉變而恐懼，他目光如箭直視對方：“這顆心髒是來自于誰？”
“既然你如此好奇的話，不如自己來看看啊。”
萊克斯對上那雙深褐色的眼睛，整個人好像被拉進了某段記憶中，灰暗的小巷，身後不懷好意的腳步聲，蛇類爬行的聲音，尖叫聲，血肉被剖開的聲音……
從對方的記憶中出來，萊克斯·盧瑟意味不明的看着她：“你在哥譚殺了人。”
女巫不以為意：“是又如何。”
那顆心髒的來源被确定了，往好裏想，至少不是孩子的，那甚至是來自于一個壞人。
但從對方的記憶裏看，對方殺人取心的時候顯然是不分好壞的，只不過那個壞人正好自己撞到槍/口/上了而已。
“不要在大都會做這種事情。”
女巫被萊克斯·盧瑟的态度逗笑了：“你在警告我還是命令我？”
“不。”萊克斯·盧瑟的眼神很嚴肅：“我在通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