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舞會
舞會
夏楚落不久後就遞交了資料,将夏德和夏賢送了進去。
其他有賊心沒賊膽的人也暫時安分了下來。
夏楚落在爺爺夏磬和助理白松的幫助下管理公司。
一年半後,司機開着車從學校門口接到夏楚落。
夏磬沒說什麽,白松倒是給夏楚落遞來一捧向日葵。
夏楚落笑了一下,道:“不是……沒這必要吧?”
白松靠着椅背扶了一下眼鏡:“一個好兆頭。”
夏楚落收好了向日葵。
他靠坐在椅背上,看着剛出考點的學生。
劉浩成和方久一開始會偶爾發來消息,直到半年前,他們說黎淮出國後,對話框就停在了那裏。
前兩分鐘,剛發來條消息。
夏楚落回了兩句後,不知不覺靠在椅背上睡了。
五年後——
夏楚落正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向着落地窗外看去。
陽光明媚,窗前的盆栽也綠油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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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落,我進來了?”白松正在外面敲門。
夏楚落沒吭聲,白松推開門進來。
他看着空蕩蕩的魚缸和靠在沙發上的夏楚落,安慰:“其實魚死了也沒關系,再養一條吧。”
夏楚落這才開口:“一個禮拜養死了四條,算了,我放過它們。”
說着,幹脆躺在了沙發上。
白松坐在夏楚落的椅子上,随手翻出抽屜裏的零食,打開一包。
夏楚落起身,道:“不是,你只吃不買?”
白松将一塊巧克力丢嘴裏,說:“漲工資,我買。”
夏楚落又躺下:“你工資是爺爺定的,不管。”
二人正要繼續說什麽,又有人在外面敲門。
白松立刻起身拉起夏楚落。
夏楚落坐在椅子上,白松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進。”夏楚落向門外喊。
一人推門進來,将資料放下。
“資料?爺爺送來的?”
那人點點頭。
夏楚落揮了揮手,白松就拿起資料收好。
待那人走後,白松笑出了聲。
“笑什麽?”夏楚落瞪了他一眼,也跟着笑起來。
“你揮手,我都不知道你要我幹什麽,下次別揮了。”白松終于止住笑。
夏楚落沒在說什麽,白松還在說。
“一開始确實得在公司樹立威信。”白松推眼鏡分析,“但現在你還冷着個臉幹啥呢?”
夏楚落翻了個白眼,道:“你進來就是為了吃我巧克力的?”
白松咽下巧克力:“不是,柳家有個宴會,有些親戚閑的給柳小姐找聯姻對象。”
夏楚落搶過自己的巧克力:“你想讓我聯姻?”
“我還沒說完,她改舞會了,去不去。”
夏楚落剛藏好自己巧克力,又起身:“她邀請我了?”
“沒有。”
“那你說什……”
“她讓我給你帶話。”白松打斷了夏楚落。
夏楚落有了興趣:“什麽話。”
“就倆字,秦嶺。”
夏楚落微微楞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
“一個人引我過去,你說我去不去?”夏楚落問白松。
白松翻開資料:“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六年前車禍背後還有個黑手,夏莫。”
“他誰啊,沒聽過。”
白松放下資料:“他知道你,下一個就是你。”
夏楚落:“……”
“他要做掉我我為什麽去?”
“見一面。”
夏楚落向後仰,靠在椅背上,将手伸進兜裏,摸出根煙。
還沒點燃,就被白松奪了去。
“老爺子不讓你抽。”白松勸到。
“出了這門,誰也不知道對吧?”夏楚落眼皮都不擡一下,懶散的靠在椅背上。
白松将煙收好:“不行。”
夏楚落“切”了一聲,沒什麽反應。
柳家——
柳凝正坐在沙發上看合同,沒看出什麽端倪又擡眼看向對面那人。
那人穿着件白色襯衫。
“柳小姐還有什麽顧慮?”站在那人一旁的助理道。
柳凝将合同放在桌上,開口:“我就讓人傳句話,這麽高利潤?再說這事還沒成,成了的話……”
“成了你還想要什麽?”那人冷冷道。
柳凝瞥了眼桌上的合同,這才提筆簽字。
“說好,事成了有我一份功勞,事沒成……就與我無關。”柳凝說完這句話,才寫下最後一筆。
那人也直起身子:“放心,我可從來沒有欺騙過你。”
合同簽完,那人向柳凝伸出手。
柳凝沒有回應,只是微微指了一下門的方向。
這才出門去。
一周後——
夏楚落和白松遞過邀請函,還沒進去就被一人帶到會客廳前。
“柳小姐有事找,請進。”
二人推門進去。
柳凝正坐在桌前,手中還拿着半塊點心。
見二人來,将點心放下,道:“坐。”
白松正要坐,就聽夏楚落開口:“不坐了,人在哪?”
柳凝笑了一下,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藍色禮服。
擡手指了指:“出門左拐右手第五間。”
“好。”
二人出門,白松湊上去:“你就這樣去見夏莫?人家可是要做掉你唉。”
夏楚落将人往後推了推:“不是夏莫。”
白松正要說話,突然想起什麽。
“你等等,我把東西落下了。”說着,就又返回去。
夏楚落沒有在等,數着第五間然後推門而入。
“別動。”
剛進門,正前方也有個門。
很快,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夏楚落微微一笑,道:“做了兩手準備。”
他擡眼看看夏莫,道:“死前問件事?”
“問明白了能做什麽?”
夏楚落見正前方的門前閃過一個人影,這才開口:“不做什麽。”
“問什麽?”
夏楚落想也沒想,開口就問:“為什麽殺我爸媽?”
夏莫的刀用了些勁,脖子上已經滲出血來。
“是我讓夏德夏賢殺的怎麽了?你沒證據。”
夏楚落猛的擡手奪過小刀,将人踢翻,道:“一開始沒有,但我既然找上你,那必定是有。”
說着,又踹了一腳,拿過準備道繩子将人綁起來。
夏楚落剛打完電話,這才說了聲“出來”。
門前的身影遲疑了一下,身後的門卻打開了。
“我的天吶,不要命了。”
白松一邊叫着,一邊遞給夏楚落紙巾。
夏楚落擦着脖子上的血,向正前方的門看去。
他擡腳朝那邊走去。
開門,樓道內空無一人。
資料很早就送了過去,等到來人将夏莫帶走,夏楚落和白松才走向舞廳。
夏楚落理了一下禮服的袖口。
袖口上的花邊剛才沾了些血跡,他不自覺的用手摸了下脖子。
傷口已經結痂了。
他垂下手,拉過在一旁吃蛋糕的白松就要回去。
“我再吃倆口,你平時扣扣搜搜的吃都不肯多吃……”
白松說着說着發現不對勁。
自己的襯衣紐扣被拽掉了。
他擡頭對上夏楚落。
夏楚落望着誰。
他順着眼神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