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泉寶和即墨觞打架
第25章 泉寶和即墨觞打架
上官乾坤這些袋子裏面的都是大米,其他糧食,想暗度陳倉是度不過去的。
泉寶快将自己的沖天辮撓禿了,才決定從空間裏拿出三十斤大米一塊灌進麻袋裏。
然後用另外兩個小麻袋、裝了二十斤綠豆和二十斤紅豆。
她還想起來那天吃飯的時候,大鍋鍋二鍋鍋念叨的饅頭。
心想阿娘說過饅頭是用面粉做的,就又拿來了一個麻袋,裝了五斤白面粉,夠全家人搓兩頓饅頭了!
做完這一切泉寶才沒繼續,省得被人發現了,把她當成妖怪捉去燒掉。
就在泉寶想着明天早上可以吃饅頭了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蘇清陽的大罵聲。
“這是我阿娘辛苦熬的米湯,你不吃就算了,憑什麽打翻它!還有,這是我家的碗,你得賠錢!”
蘇清陽嗷嗷叫道:“別以為我爹娘大哥都出去疏通水道了,我就會怕你,你家裏大人也一并跟着去幫忙了,沒人幫得了你!我,我不是好欺負的!”
泉寶在屋裏眨眨眼,家裏大人們都出去了麽,什麽時候的事兒
還有,外面發生啥事兒了,二鍋鍋和寂寞鍋鍋吵起來了麽
小奶娃趕緊撒丫子往外跑,一來就看見即墨觞在和蘇清陽對峙。
泉寶左右看了看,二鍋鍋臉色氣得鐵青,即墨觞則是滿臉倨傲,坐在臨時搭起來的小木床上翹着二郎腿,抱着胸,俊美的小臉上寫滿了不屑。
“又來一個醜丫頭,哼!”即墨觞別過頭不看泉寶,冷冰冰道:“我說了,不吃你們下等人做的飯食,立刻去找上官叔叔回來給我做飯,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蘇清陽臉色微變,泉寶眨眨眼睛,不懂什麽叫做上等人,什麽又是下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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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奶聲奶氣的說道:“寂寞鍋鍋,你不吃飯飯會餓洗的哦,二鍋鍋,剛剛寂寞鍋鍋應該是不小心打翻的碗,你去廚房看看阿娘有沒有煮多的,再拿一碗過來吧,窩聽到寂寞鍋鍋肚子叫的聲音了,嘿嘿”
阿娘說了,來者是客,上官叔叔又給了他們家這麽多糧食,得對寂寞鍋鍋客氣點哦。
蘇清陽臉色難看的去了廚房,很快端着另外一碗米湯過來,顯然是信了泉寶說的話。
他把米湯往前一遞,說道:“上官叔叔說你昏迷好多天了,我阿娘也說剛醒過來先喝一點米湯會更好,所以你将就吃,等晚點我阿娘回來了,再給你做好吃的,我娘煮的幹撈飯可香了!”
即墨觞聞着空氣裏淡淡的米湯味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誠如泉寶所說,他快要餓死了,餓得饑腸辘辘,咕咕叫的程度,但……
即墨觞腦中劇烈的閃爍着幾幅畫面,眼前奶白色的米湯,好似瞬間變成了黑乎乎的奪命湯藥。
他臉色發紫,猛地再次打翻蘇清陽手中的碗,然後用力推開蘇清陽。
“滾啊!聽不懂人話是嗎,我說了,只吃上官叔叔做的飯菜,滾,都給我滾!去把上官乾坤叫回來,否則,本、我就殺了他!”即墨觞眼球赤紅,布滿血絲。
他從黑暗中醒來,信任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泉寶和蘇清陽這兩個陌生人。
誰知道他們是何居心
他即墨觞,從不相信這天底下,會有人願意平白無故的對一個人釋放善意,絕對沒有!
蘇清陽一時沒有防備,嘭的一聲整個人摔坐在地上。
沒來得及收拾的碎碗片直接紮傷了他的手,腦袋更是撞在牆上,疼得少年龇牙咧嘴。
“好疼呀,嘶!”
“二鍋鍋!”泉寶急忙跑過去扶着蘇清陽,鼓着腮幫子呼呼的給他吹手掌,可是越吹血流得越多,她急得都要哭了。
即墨觞愣了一下,僵着身子別開頭,不看地上的兄妹倆,語調有些慌亂道:“你,你裝什麽裝,我剛剛壓根就沒有用力推你,快起來,別裝了!”
緊接着在身上胡亂的掏來掏去,最後從懷裏摸出來一個質地純潔剔透的玉佩,丢在兄妹倆的腳邊。
“你們這種人不就是喜歡錢麽,給你們就是了,何必在這裏演戲,摔一跤而已,也,也沒多疼吧……”
“二鍋鍋你還疼不疼”泉寶看都不看那玉佩一眼,呼了老半天才淚眼汪汪的問蘇清陽。
蘇清陽畢竟是個六歲的孩子,眼淚根本控制不住,但在妹妹面前還要假裝堅強。
“我,我沒事,去找蜘蛛網敷一敷就不會流血了,妹妹不要擔心。”
“胡說,都流這麽多血了,怎麽可能沒事!二鍋鍋你放心,窩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你是窩的二鍋鍋,誰也不能欺負你!”
下一秒,泉寶站起來轉過頭,沉着臉滿身冷意的睨着即墨觞,一字一句說道:“過來給窩二鍋鍋道歉,否則,我打洗你!”
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兇,六歲的即墨觞渾身抖了抖。
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後,立即挺胸擡頭,壓制住心裏莫名湧起的恐慌和心虛,硬氣道:
“我憑什麽道歉!你哥哥是裝的,他傷得壓根沒這麽嚴重,況且我已經把玉佩賠給你們了,可以拿着它去換銀子,至少能換好幾千兩,是你們這種窮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難道不夠嗎別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
泉寶嚼了嚼這四個字,嘛玩意兒,聽不懂,但她知道即墨觞硬氣,不肯道歉。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不聽話的小孩,要被打屁股!
“嚴不嚴重你都動手了,就是你做錯了,必須道歉!”
三歲半的小奶娃捋起袖子,仰頭看着六歲的大男孩,鼓起腮幫子下最後通牒。
“窩數三二一喔,你到底認不認錯,給不給我二鍋鍋道歉”
“你有完沒完,我說了,不、道、歉!!!唔——”
即墨觞剛說完,泉寶就跑到他身邊一跳半米高,直接用腦袋瓜子磕即墨觞的鼻子。
不等少年反應過來,小奶娃就拉着即墨觞的衣領往下摔。
利用自己渾身的重量,把即墨觞扯到了地上,然後翻身坐在即墨觞的肚子上,将少年穩穩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