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55章
俞歸杳這回是真的在咬她, 一點都沒心軟。
她一只手按住女人被捆綁住的雙手,另一只手扯開了自己的制服,俯身在她脖頸間狠狠啃咬着。
她很熱, 是被氣的。
腦子裏被怒火充斥,渾身燥熱。
她不明白對方為什麽要這樣玩弄她?!
口口聲聲說愛顧若秦,可是卻不把真相告訴她,讓她被蒙在鼓裏,像個小醜似的, 自己當自己的替身。
她沒有恢複記憶,直到現在還覺得不真實。
自己怎麽會是顧若秦呢?
可是付溫忱的态度證明了一切。
對方在玩弄她,欺騙她, 将她耍得團團轉!
不管有什麽理由, 都不應該這樣對她。
憑什麽?
她沒有了十八歲之前的記憶,對方卻不願意告訴她一切, 讓她惶恐, 不安。
因為她總感覺自己錯過了重要的事情。
為什麽就不能和她坦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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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歸杳越想越氣, 狠狠地咬着對方的脖子,女人疼得渾身發顫,脖頸間的肌膚被她咬出紅痕, 忍不住發出聲音:
“別這樣......”
明明是拒絕的聲音, 卻偏偏嬌軟至極, 反而像是勾引。
她擡頭, 将綁住對方雙手的領帶捆在床頭欄杆上, 隐忍地看向對方:“你到底說不說?!”
“說什麽?!”付溫忱看着她,眼眶泛紅, 被她用那樣侵略性的視線看着,渾身發軟, 默默攏住了雙腿。
看到她生氣,為什麽反而有感覺了......
她臉頰潮紅,咬着唇,淚水泛濫:“我沒什麽好說的,反正我們已經結婚了,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
“那就離婚。”
俞歸杳一氣之下說出這句話:“如果你不告訴我真相的話,就離婚......”
聽到這話,付溫忱渾身一顫,眼裏的淚瞬間湧出來,淚珠從臉頰滑落,她眼睛裏陰沉灰暗,頓時就喊道:
“你要和我離婚,你要離開我,我寧願将你做成标本,做成漂亮的提線木偶,永遠躺在床上陪着我,永遠不離開......”
“如果你喜歡手铐,我也不介意将你鎖在地下室,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她眸子裏滿是瘋狂,激動地掙紮着,手腕上被勒出紅痕,卻死死地盯着她,看得人不寒而栗:“你別想和我離婚,永遠別想!”
見她這樣,俞歸杳的天都榻了。
瘋子,真是瘋子!
可是如果妥協的話,她就永遠都不能知道真相。
這樣的愛,讓她很窒息......
思及此,她目光變沉,立刻就從外套口袋裏掏出了一副銀手铐,朝女人道:“你說手铐是吧?我确實很喜歡手铐,不過是喜歡看它铐在你身上的時候......”
“還有,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讓你說出真相。”
話音剛落,她就将那副銀手铐铐在了付溫忱的腳踝上,随後掰開她的腿,讓手铐另一端铐上床尾的欄杆。
那手铐冰冷的質感讓付溫忱雙腿發抖。
她整個人被對方綁在床上,呈現大字型,一雙玉足被铐着,只能哆哆嗦嗦地問對方:“你怎麽來的這個?”
“你忘了?我現在是警.察。”
身上的制服将俞歸杳襯得嚴謹卻又恣意,她冷着臉,從抽屜裏拿出一把剪刀,接着将女人的襯衣一點點剪開,邊失望地看着她:“既然你喜歡我,為什麽不肯說出真相。”
“難道你在隐瞞什麽?我又為什麽會失憶,然後來到漁村。”
“我不知道!”
付溫忱不敢看她的眼睛,冰冷的剪刀劃過鎖骨,又緩緩往下,剪開襯衣,劃過雪白的肌膚,她渾身顫抖,胸前高聳的弧度劇烈起伏着,也不知怎麽的竟産生一種奇怪的感覺。
興奮,刺激,卻又害怕......
她只能道:“要是傷到我了,你就死定了!”
“還有,我穿的衣服都是十萬起步,你賠嗎?”
她知道俞歸杳愛錢,沒準能就此收手。
可她沒想到,這回俞歸杳是鐵了心地要逼她,一邊剪開她的衣服,一邊朝她笑:“沒關系,離婚後我淨身出戶,夠抵這兩件衣服了吧?”
“你!”付溫忱淚眼朦胧,雙手雙腿不斷掙紮着,哭得越發厲害:“你別提那兩個字......”
“你告訴我所有的事情,我就不提了。”
從始至終俞歸杳的目的都只是知道真相。
她被蒙在鼓裏,什麽都不知道,這種感覺太過難受。
她也知道,付溫忱只有在做的時候格外脆弱,所以她才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思及此,手裏的剪刀已經緩緩剪開了牛仔褲。
俞歸杳将那剪開的襯衣布料扯開,女人還穿着白大褂,甚至戴着金絲眼鏡,可那鏡片霧蒙蒙的,紅唇微張。
襯衣被剪開後露出黑色的蕾絲文胸,吊帶勒住肩膀,蕾絲包裹着雪白的玉峰,那腰肢纖細,仿佛輕而易舉就能折斷。
付溫忱微微顫抖着,又淚水盈盈地看着她:“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
“可是你已經.......”
俞歸杳又将牛仔褲的布料扯開,露出下面黑色的布料,丁字褲像泳褲一般,漂亮至極,幾根細線系在胯骨上,一塊薄薄的布料包裹住女人的重點部位。
傷口處似乎已經湧出了不少透明溶液,布料被浸透,緊貼在肌膚上,凸顯出裏面的形狀。
“我看你這套內衣也價值不菲,我要剪開嗎?”
俞歸杳的剪刀輕輕戳在布料上。
隔着布料,付溫忱能感覺到剪刀的鋒利,她渾身一抖,手铐發出掙紮的聲響,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一股透明溶液又從傷口處湧出,黑色的布料變得更加緊貼。
她咬住了唇,臉頰潮紅,終于忍不住道:“剪開......我想要你......”
說這話時,她滿眼媚意,眼尾泛紅,淚珠接連不斷地落入鬓發中。
看她這副模樣,俞歸杳勾起唇。
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随後,她瞬間俯下身,将女人抱進懷裏。
她身上的制服還整齊至極,只是扣子解開了幾顆。
相反,剪刀剪開了那價值不菲的布料,鋒利的剪刀輕輕劃過肌膚,吓得付溫忱縮在她懷裏,眼淚直掉。
随後,布料被她拽開,她又解開了對方的排扣,身下的女人就只穿了件白大褂,緊貼在她懷裏,腳腕被铐住,雙手被綁着,卻仍然不願意松口:
“你這樣正得我意,我就喜歡這種刺激,所以我絕對不可能告訴你什麽的!”
“誰說我會要你了?”俞歸杳反而笑着,又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除了要你,我什麽都會做,看你能憋到什麽時候......”
“你!”付溫忱潮紅着臉,對方滾燙的呼吸吹拂在耳畔,光是聽到那聲音,透明溶液就止不住地從傷口處淌落。
“随便你怎麽做,反正我不會開口。”
她依舊嘴硬。
俞歸杳用手碰了下她的傷口處,就像是擠了滿手的沐浴露,滑膩至極。
女人微微一抖,她很滿意,接着起身從抽屜裏拿出早晨沒喝的牛奶,打開包裝。
“你幹什麽?”
付溫忱潮紅着臉,只被她碰了一下,就難受極了:“如果你不做到最後,就別碰我!”
“我偏要。”
俞歸杳忽然将包裝盒傾斜,接着乳白的牛奶便悉數往下淌落,全部倒在了女人的鎖骨下。
對方的肌膚竟比牛奶還白,乳白的牛奶濺得滿身都是,從肌膚上滑落,從腰肢往下滑落,看得人心跳加快,渾身發熱。
付溫忱咬着唇,已經能夠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了,不由得紅着臉惱道:“你就算這樣,我也不會說出什麽的。”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本來就什麽都不知道?”
俞歸杳被她氣得青筋浮現:“你什麽都不知道,只是看到我長得像顧若秦,所以才接近我,和我做,甚至和我結婚對嗎?”
“那你口口聲聲說喜歡顧若秦,卻又對我說喜歡我這個替身,你可真是博愛啊!”
她語帶諷刺,瞬間低下頭,咬住她的脖子,狠狠啃咬,又往下,一遍遍狠狠地咬她。
甜膩的牛奶也被她不斷吮吸着,所過之處牛奶被打掃得幹幹淨淨。
“你放開我!”
付溫忱被她折磨着,雙手雙腳被手铐和領帶勒出紅痕,十指緊攥着,眼睜睜地看着女人舐着牛奶。
她是故意的,故意這樣折磨她,還咬她,讓她疼痛,又遍體酥麻,止不住地發出聲音:“你再這樣,我也不會說出什麽!”
“絕不會告訴你一個字!”
她幾近瘋狂,微微仰着頭,淚水盈盈,又滿臉潮紅地喊道:“你這都是徒勞之功.....我絕不會告訴你......”
見她還這樣嘴硬,俞歸杳沒辦法,将牛奶澆在她的傷口處。
付溫忱感覺一陣涼意,往下一看,便見乳白的牛奶浸沒了傷處,不斷往下滑落。
她看得臉頰滾燙,而女人竟忽然吻住傷口處,一點點将傷處周圍的牛奶全部清理幹淨,濕軟的舌尖不斷掃過,吮吸着牛奶。
“我不會妥協的……”
見到這一幕,付溫忱心神顫抖,總感覺對方像小貓一樣在讨好她,可仔細感覺,對方明明是在勾引她,想趁她忍不住時騙她開口說出真相。
她渾身顫抖,像是疼的,只有她本人知道,她在隐忍着。
俞歸杳觀察着她的反應,傷口處早已淌出大量透明溶液,所以她故意将四周都吻遍了,不斷舔舐着周圍滑落的牛奶,卻都是淺嘗辄止。
漸漸的,房間裏全是付溫忱低喚的聲音:“杳杳......”
“別逼我了……”
她渾身滾燙,像是高燒發熱,滿臉是淚。
“我真的不會說......”
付溫忱的身體在不斷發顫,像是病入膏肓,渾身潮紅,傷口處全是流出的藥水,那是白天的藥膏融化,摻雜着透明溶液,浸透了白大褂。
藥膏被透明溶液沖去,只剩下乳白的牛奶滑落。
她戴着金絲眼鏡,鏡片早已霧蒙蒙的,遮住了目光散亂的雙眼,淚水滑落,紅唇不斷喘氣。
“你越這樣我越喜歡……”
“是嗎?”
“只要你願意說出真相,我就給你。”
俞歸杳目光深沉,明明是折磨對方,可看到對方這副模樣自己卻動了情。
她很想妥協。
可是,她必須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而且必須從付溫忱口中知道。
她喜歡她,不想再和她産生任何隔閡,想和她永遠在一起。
但女人卻偏偏嘴硬,直到這時候,卻還一邊哭,一邊喘道:“我不說,有本事你也忍着。”
“你明明就想要我,求你了......”
“你愛我好不好......”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的心早已軟得一塌糊塗,可她終究不能說出過去的一切。
她不能賭,也不敢賭。
她怕失去一切。
眼淚一顆顆滑落,付溫忱始終都沒認輸。
反倒是俞歸杳看着她哭哭啼啼又難受的樣子,最終擡頭,狠狠地吻上了她。
兩人的唇瓣相觸,付溫忱渾身顫抖,随後被她撬開了貝齒,一道濕軟的舌尖瞬間蹿入她唇中,纏住她的軟舌,不斷攪動着。
嘴裏漸漸滿是牛奶味,香甜滑膩。
她呈現大字型,被對方緊緊摟着,雙手雙腳被捆綁住,只能用舌頭迎上去,不斷晃動着,和女人唇舌交纏,攪動着彼此的舌尖,吮吸着彼此的唇。
不知過了多久,付溫忱哭得越來越厲害,她喘不過氣,嗚咽着,嘴角有牛奶和津液的混合物滑落,渾身都在戰栗。
因為她難受至極,傷口處瘙癢得要命,渾身滾燙,感覺要死掉了。
“杳杳.....”
她哭得太可憐。
俞歸杳覺得自己真的有病。
用這種方法,可最終妥協的還是自己。
她一雙眸子深沉,輕輕擦掉了對方眼角的淚,妥協了。
她低頭往下,吻上了對方的傷口處,又怕傷口處更加紅腫,只能輕輕安慰着,不斷将周圍的牛奶吮吸走,順便将舌尖探進唇瓣中攪動,想以此讓她好受點。
付溫忱果然好受了,本來傷口處裏面難受至極,可現在,好多了……
她臉頰潮紅,就像有陣陣雷劫擊打在身上,渾身酥麻。
俞歸杳還在不斷吮吸着傷口處的牛奶,舌尖瘋狂在那兩瓣唇中攪動,甚至攪動着唇中的小舌尖。
可不過一會兒,傷口處便瞬間噴湧出大量透明溶液。
俞歸杳紅着耳根,有些無奈地看着暈過去的女人,随後解開了她的手和腳。
手腕和腳腕上都有深深的紅痕,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麽真相,值得對方如此忍耐,明明以前,她一刻都忍不了,可現在,為了這所謂的真相,她咬了她兩個小時,她都未說出口。
遲早有一天她會知道的。
俞歸杳想着,到那時,說不定對方會後悔不告訴她.......
想到這,她将對方打橫抱起,走進了浴室。
她脫掉衣服,和對方一起洗了個澡。
付溫忱全程哼哼唧唧的,明明還在睡夢中,卻纏着她不放,哭着鬧:“還想......”
俞歸杳連忙幫她上藥,每次看到那紅腫的兩瓣唇都心驚,感嘆自己不夠節制。
她親了親她的唇,又幫她漱口,幫她吹頭發,最終裹着她上床睡覺。
這回兩人睡在一張床上,她摟着對方,聞着對方身上的冷香味,安然入睡。
【叮,反派黑化值-30,目前黑化值11】
俞歸杳:“!!!”
她猛地驚醒,發現自己是穿到了付清渡身上,正睡在某間房中。
眼前出現的虛拟對話框顯示着這一切都不是夢。
付溫忱的黑化值是真的只剩下11了,這也就意味着,只差11,她就能完成任務。
俞歸杳直到現在還有些懵懵的,她又看了眼對話框。
卻沒想到這次對話框忽然變了。
【黑化值達到極限,将觸發記憶。】
俞歸杳:“???”
什麽意思?達到極限?
意思是黑化值歸零,系統能幫她恢複記憶?
想到這,她莫名安心了許多。
但就在這時,房間裏的燈忽然打開,門口的付母看見她醒了,高興壞了。
“清渡啊,等着等着,媽媽給你找了很多漂亮小姑娘!”
這話說完,付母立刻出門,沒過一分鐘,房裏就站了一排的美女,付母還介紹道:“這些小姑娘都心甘情願和你結婚,你們了解一下,選一個最喜歡的!咱們立刻結婚!”
俞歸杳:“......”
深更半夜的,相親?
還要結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