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
女人眉眼彎彎的, 明顯是在逗她。
但俞歸杳不知為何,就是吃這一套。
她看着對方近在咫尺的笑顏,心跳微微加快, 耳根緋紅,只遲疑片刻,便微偏頭吻了上去。
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唇瓣貼合着,那柔軟的觸感讓心跳紊亂, 連臉頰都是燙的。
付溫忱滿眼都是笑意,抓着她的手繼續滑動,又逗她:“還有呢?就這樣?”
察覺到她的舉動, 俞歸杳脖子根都紅了, 連忙停住手,又犟道:“你只說我親了就告訴我, 又沒說別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反悔不要你親了, 讓你和我做才告訴你, 你就會答應喽~”
付溫忱笑得越發肆意,摟着她的脖子,又輕輕吮吸她的唇, 身子在她懷中不斷蹭動, 惹得她熱氣上湧, 迅速偏開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
“反正不是這個意思......”
俞歸杳指尖的觸感如同嫩豆腐, 一片滑膩, 她想收回手,卻被對方按着。
明明只要她用力就能掙紮開, 可偏偏心髒狂跳着,無法甩開對方的手, 反而紅着耳根,低聲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你還有傷,萬一更嚴重怎麽辦?不能亂來.......”
付溫忱聽明白她的意思了,意思是只要不傷到,只要不亂來就行......
剎那間,她眸子裏似綻放出點點光亮,又湊上去吻對方,連聲音都發軟了:“那怎麽做才能不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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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會嗎?應該知道怎麽做才能不讓傷嚴重吧?”
“我真的很想要~”
她聲音如雨水落入清泉,聽得人耳朵發酥,
對上她那雙期待的眸子,俞歸杳的臉愈發滾燙,心想自己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可無奈下,她只能繼續問:“你先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也就是說,我回答了你就能滿足我的要求?”付溫忱吻着她的臉頰,眼裏已經浮現出點點淚光。
她那雙桃花眼含淚時總讓人心軟,看得人心疼,眼尾的淚痣平添幾分媚意。
俞歸杳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漸漸開始動搖。
她知道自己很虛僞,明明也很想要,但偏偏總能用各種理由催眠自己堅持那所剩無幾的道德。
因為在她心裏,她和付溫忱總歸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總是循規蹈矩地打工,還債,而付溫忱卻是影後,是付家的女兒,即使她們陰差陽錯有了關系,但這只是暫時的,也許不要一個月,對方的新鮮感過去了,她們就會分道揚镳。
她怕那時候難過的會是自己,怕自己陷進去,所以才會不斷克制自己。
可現在想來,商場裏的事情發生了,付溫忱一定是早就計劃好的,她将她當做計劃中的一環,将她綁在同一條船上,她們必須共同面對。
是逼不得已的吧,對方曾說過身邊沒有一個像她一樣肯為她擋劍的人,所以她将她劃為了自己的陣營,想依賴她.......
俞歸杳一點都不生氣,她甚至還想着,也許自己不應該再去找理由了,應該憑着自己的感覺去回應對方。
所以她緩緩點頭了:“嗯......”
“但你要告訴我真相。”她又眼神躲閃,繼續道:“還有你和顧若秦的關系,告訴我.......”
她真的不是吃醋,只是很在意而已,很好奇.......
想到這,俞歸杳又與女人對視着,目光堅定了起來:“你告訴我,我就和你試試。”
看着她那雙漂亮的狐貍眼,付溫忱心髒狂跳着,忍不住眼眶發熱,緊緊地抱住對方脖子。
“你真好,都不生我的氣。”
“沒經過你的同意是我錯了,但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她眼裏滿是淚水,開始解釋道:“我之所以在大庭廣衆之下不顧你的感受說出那番話,還和顧氏打賭,是想報複她們,想替顧若秦報仇。”
“我和顧若秦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但那場綁架案後,她卻死在火場裏,而她那從小就因為錢離開她的母親和妹妹卻在這時候頂替了她的身份,得到了顧家的繼承權,也得到了她生前的一切榮譽,這叫我怎麽不恨。”
“沒準那場綁架案就是顧氏一手安排的。”
“而你,和她長得很像,所以我才沖動之下打了這個賭。”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演這場戲的,我會給你錢,你不要離開我.......”
付溫忱眼裏的淚越來越多,她當然不可能讓俞歸杳知道真相,她也害怕對方恢複記憶,所以才謊稱顧若秦死了。
她想用這種方式将對方綁在她身邊,也只有這樣才是兩全其美的方法,既不讓對方恢複記憶,也能讓對方奪回顧家的一切。
她癡癡地看着對方,眼底滿是瘋狂。
俞歸杳聽到她的話卻震驚了:“顧若秦真的死了?”
“還有,就算再怎麽長得像,也不是一模一樣啊,我終究不是顧若秦,這個賭怎麽贏?”
“而且,你把我當替身了?”
她定定地看着付溫忱,心想難怪對方會那麽喜歡她,原來真的是将她當替身了.......
替身也好,她拿錢就走,反而更方便了。
她邊想着,心裏卻忽然有些心酸。
可就在這時,付溫忱卻猛地捧住她的臉吻住她,眼裏的淚瞬間滑落,啞聲道:“你不是替身!”
“我不喜歡顧若秦,我只是把她當青梅,當好朋友,只想幫她報仇而已。”
“可是你,我從來沒有這麽心動過.......”
她聲音發軟,越哭越厲害:“包括姐姐,接觸你之後我才明白,也許我對姐姐的感情只是單純的依戀,只是親情。”
“所以我才想忘記過去,想和你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看她淚眼朦胧,俞歸杳已經徹底心軟了,忍不住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淚,又輕聲哄她:“我知道了,你別哭了......”
“嗯.......”付溫忱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臉頰輕輕在她手心蹭着,如同依戀主人的小貓,那雙淚眼裏滿是情意,啞聲道:“至于這個賭,你不用擔心。”
“顧念之在國外整容了,還點了痣,她回國估計是想用顧若秦的身份重獲新生,卻又厭惡那張臉,所以才整容。”
“這反倒給了我們機會,如今你的臉,比她更像十八歲的顧若秦,還有DNA的事情,我會動手腳的,你不用擔心,這個賭我一定會贏!”
俞歸杳越聽越覺得玄乎,連忙反駁:“我還是覺得不靠譜,你讓我去假扮顧若秦,萬一失敗了,你怎麽辦?顧家會放過你嗎?”
“可是我話都已經放出去了......”
付溫忱刻意裝弱,将臉埋在她肩頭,低聲抽噎道:“那怎麽辦?都怪顧氏太嚣張了,我才沒忍住的,我真的不想她們母女倆霸占顧若秦的家産,她人都已經死了,臨了連個身份都被人霸占,屬于自己的墳墓都沒有......”
“很抱歉将你拉下水,到時候如果露餡了,我會承擔所有責任的,不會影響到你......”
俞歸杳感覺到她溫熱的眼淚滴落在脖頸處,頓時整顆心都軟了。
是啊,顧若秦是真的很慘,她看過一篇報道,對方是被活生生燒死的,還對國家做了那麽多貢獻,可臨了卻落得這樣的下場,真的不應該......
付溫忱把她當朋友,會這麽氣也是正常的,要換作她,肯定也想方設法複仇,揭穿那兩個女人的真面目。
想到這,她便徹底妥協了:“我會努力裝成顧若秦的,如果成功,我不會霸占她的身份,我們只要揭穿顧氏她們的真面目就行了.......”
一聽這話,付溫忱便瞬間擡起頭,睫毛上還沾着淚珠,眼尾泛紅。
她猛地湊上去親到對方的臉頰上,似乎又要哭了:“你真好.......”
“你肯陪我演這場戲,我已經很感激了。”
俞歸杳一看她眼裏的淚仿佛又要落下來,連忙又伸手捧着她的臉,低聲哄道:“都已經說清楚了,就不要哭了,好嗎?”
其實關于替身的事情,她還是有些不信的。
因為對方一方面說自己不喜歡顧若秦,只是當對方是朋友,說她不是替身,可一方面又對她一見鐘情,不過兩天就喜歡上她了。
所謂的一見鐘情不就是見色起意嗎?她只是喜歡她這副皮囊罷了。
所以這讓她如何徹底相信......
只是這點不信在看到對方哭的那一刻,卻都土崩瓦解,變成了心疼。
她也喜歡付溫忱的這副皮囊,對她一見鐘情,就好像兩人認識了很久似的。
在了解了對方的身世之後,便更喜歡她了.......
想到這,俞歸杳捧着她的臉,又微偏頭,吻上了她。
這是她第一次跟随自己的心,想吻就吻了......
她閉上眼,一寸寸地吮吸着對方的唇,兩人的呼吸越發急促,交纏在一起。
付溫忱眼角的淚瞬間落下,劃過臉龐,從下颌滴落。
她聽到對方的心聲。
對方說喜歡她.......
那一刻,心髒狂跳着,她緊緊地摟着對方的脖子,又回吻着對方,和對方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瓣。
兩人不斷轉換着角度,唇瓣一刻不停地吮吸在一起,吮吸着不舍地離開,卻又在下一秒迫不及待地碰撞在一起,含着彼此的唇,唇瓣間不斷傳出響亮的吮吸聲。
那感覺柔軟,滾燙,呼吸不斷加快,脊骨一陣酥麻。
付溫忱知道這只是一場騙局,一場自己精心設計的騙局,但即使不擇手段,她也絕不會讓對方恢複記憶,離開自己......
所以她的雙手緊緊攥着對方的衣領,越發瘋狂地吻着對方。
不知不覺間,俞歸杳的舌尖早已撬開她的貝齒,兩道舌尖相觸的一瞬間,一陣酥麻感蹿遍全身。
付溫忱的軟舌瘋狂地纏上來,可她的舌尖卻更加有力,不斷地攪動着對方粉嫩的舌,兩道濕軟的舌尖不斷糾纏在一起,攪和着唇中的津液,又被她吮吸吞咽而走。
很快,付溫忱便唇舌發麻,呼吸紊亂,她毫無章法地晃動着舌尖,整個身子貼在她懷中不斷蹭動,似乎病入膏肓,臉頰泛着潮紅,胸廓不斷起伏着,難受至極。
風衣滑落,露出她漂亮的肩頸和裸背,後背紋着大片粉色栀子花,那花朵襯得她肌膚勝雪,腰如細柳,美得令人心驚。
俞歸杳一手摟着她的腰肢,感受到那腰肢的輕顫,心尖也不斷發顫,緩緩松開了對方的唇,又低聲問道:“你.......真的想我繼續?”
兩人唇瓣間拉開銀絲,她暗啞的聲音聽得付溫忱耳中發酥,她紅着臉,又勾着對方的脖子,再次吻上去,邊低喚道:“嗯,想,特別想.......”
聽到這話,俞歸杳的臉已經紅了個透。
她想壓下自己狂跳的心髒,可是不行。
那心髒狂跳着,一如她緊張的心情。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主動想打開對方的心房,想好好感受一下指尖的溫熱,想看看對方在極度興.奮時的表情。
可是當她的指尖觸碰到對方的唇瓣時,感覺到一股透明溶液淌出來時,她才知道,自己不能。
因為對方受傷了,特別是裏面傷得很嚴重,她不能這麽禽獸。
也因此,她慢慢縮回了手。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簡直懊惱死了,這大概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連忙抓住對方的手腕,又淚眼朦胧地求對方:“沒那麽嚴重,我可以......”
“我好癢,求求你......”
“不行。”俞歸杳拒絕着,似乎鐵石心腸。
她剛想一哭二鬧三上吊,卻沒曾想後排靠背不知何時放下來了,整個後座已經變成了一張舒适的床,而俞歸杳卻忽然翻身而上,将她整個人壓在床上,随後輕輕吻她的唇,眸子裏滿是溫柔:
“我試着用其他方法......”
一聽這話,付溫忱便渾身發軟,她心髒狂跳着,車內逼仄,似乎呼吸都困難了,空氣燥熱至極。
她的風衣被墊在身下,渾身肌膚勝雪,而俞歸杳微微坐起,迅速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邊抱歉道:“這兩件衣服太貴了,你等我把它們放好.......”
付溫忱被她逗笑了,咬着唇點頭:“好~”
她的目光從始至終沒從女人身上挪開過,看着對方将襯衣和魚尾裙折好,又将內衣褲疊好,簡直像個虔誠的信徒,火熱的視線一點點掃過神明身體的每一處。
俞歸杳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恰到好處,骨肉勻亭,她的肌肉薄薄的,看不出來,只顯瘦,馬甲線緊實又漂亮,只有當她用力時,那肌肉才會微微現出,曲線流暢,讓人臉紅心跳。
她被付溫忱盯得臉紅了,胳膊和膝蓋撐在對方的身體兩側,只能紅着耳根緩緩趴下去,讓自己的身體慢慢接觸到對方的身體,生怕對方産生反感。
可想而知,是心口的部位最先接觸到,像棉花的觸感,又像絲綢,一片滑膩。
玉峰被擠壓在一起,付溫忱的臉頰潮紅,像是發燒了,含着淚地問她:“你準備用什麽方法?”
俞歸杳的臉滾燙的,不說臉了,渾身都是滾燙的,可身下卻像冰塊,冰涼解熱。
她喉中幹澀,大着膽子将手伸到對方那兩瓣唇處,卻沒想到那裏像被潑了一壺酒,全是酒水,伸手一抹,滿手的滑膩。
她掌心還包着紗布,只能用指尖掰開那兩瓣唇,又用手掰開了自己的唇,輕輕對準上去。
剎那間,兩人唇裏的小舌尖碾磨在一起。
付溫忱明白了,她勾着女人的脖子,淚眼朦胧。
俞歸杳卻伸手摟住她的脊背,又朝她道:“這樣可以嗎?”
“還有,我還有事想問你......”
都這種時候了,還要問什麽?
付溫忱主動晃起身子來,卻沒曾想只是一動,兩人的小舌尖便碾磨着,從舌尖泛起一陣酥麻感。
那小舌尖粉粉嫩嫩,像小番茄,俏生生的。
一瞬間,她只感覺一股透明溶液淌出來,将兩人吻合的唇瓣淹沒。
俞歸杳卻又紅着臉道:“我是想問那顧氏和顧念之是怎麽因為錢而離開顧家的?”
“那你要努力點,不然我不說。”付溫忱使了小性子,指尖輕輕撫摸她脖頸上的小痣,不滿道:“明明是你這樣的,卻又不動了.......”
俞歸杳紅了耳根:“我是想先看看你的反應,要是你不喜歡,就算了。”
“誰說我不喜歡的。”付溫忱連忙主動吻上她的唇,又喚道:“我喜歡得不得了~”
她說這話,俞歸杳心裏便有了底,又開始試探地上下晃動身子,邊問她:“這樣可以告訴我了嗎?”
那一瞬間,付溫忱的雙腿勾在了她的腰上,方面兩人的唇瓣更加吻合。
她的神魂仿佛飄到了另一個世界,随着兩人唇瓣的上下碾磨,那兩顆小舌尖也不斷碾磨在一起。
在另一個世界裏,絲絲電流從碾磨的地方蹿上脊骨,她如同遭受陣陣雷劫,雷劫擊中大腦,陣陣酥麻感傳遍全身,在那陣陣雷劫中身體不斷發顫,上下晃動着,像是要飛升上天,從頭酥到了腳趾尖,渾身的細胞都在興奮着,叫嚣着。
不斷有透明溶液湧出,和另一股溶液混合在一起,像兩股酒水混合,逐漸融合為另一種芬芳四溢的酒水。
付溫忱胸廓劇烈起伏着,不斷喘着氣,軟聲回着對方:“好癢,幫我用力撓撓,我再告訴你~”
俞歸杳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哪裏,本來是顧念着她傷口那裏疼,可對方卻一副癢得不行的樣子,不斷循着她的節奏上下晃動身子,她便也只能幫她,膝蓋用力,又緊緊抱着對方的脊背瘋狂上下晃動,幫她撓着傷口的傷,又低聲回:“這樣可以嗎?”
“對,就是這樣!”付溫忱連忙說道:“顧若秦五歲那年,顧家發生了大麻煩,顧老爺子忽然暴斃,整個顧家四分五裂.......”
她一邊喘氣,又不斷喚道:“啊啊.......顧氏那女人早就和姓王的暴發戶攪和在一塊去了,帶着顧念之改嫁給了對方。”
“但她沒想到,顧老爺子只是假死,真實是為了掩護顧家的人做卧底查清某些人涉黑的勾當,沒幾年掃黑除惡的行動結束,顧家不僅恢複了往日的榮光,還更上一層樓。”
“這時候,顧氏後悔了,她帶着顧念之頻繁拜訪顧家,想回去,卻被顧老爺子打了出來。”
付溫忱不斷低.吟着,似乎被病痛折磨。
黑車的底座不斷上下晃動着,從外看去,像是整個車輛都在震.動。
車裏不斷回響着她的聲音:“那場綁架案後,顧念之頂替了顧若秦的身份,連帶着顧氏和顧家的關系也跟着和緩。”
“這回你明白了嗎?”
“嗯.......”
她眼裏滿是淚,淚水滑入鬓發,似乎是因為傷口疼得慌,渾身顫抖。
“明白了。”俞歸杳額角滲着細汗,緊緊地抱着她,背部不斷上下晃動,像是在給她上藥。
一股股透明的藥水從她唇瓣裏流出,流入付溫忱的唇瓣裏,可那裏也滿是透明溶液,兩股溶液混合,不斷落到座位上。
付溫忱勾着她的脖子,輕輕地吻着她的唇,又滿眼是淚地道:“下次,下次等我傷好了,你把那些水喂到我肚子裏去好不好?”
“我想含着~”
俞歸杳脖子根都紅了,下意識便問她:“怎麽喂?”
“用針管,注射進來。”付溫忱不斷吮吸着她的唇,眸子裏滿是情意。
俞歸杳被她那目光勾纏着,瞬間便撬開她的貝齒,将舌尖探進她唇中,不斷攪動着她的舌尖。
兩人唇舌交纏,然而那下方吻合在一起的唇瓣裏端又不斷碾磨着,唇中的小舌尖也微微充血,瘋狂碾磨在一起。
付溫忱如同浸泡在溫泉水中,渾身陣陣酥麻,她如同高燒發熱,渾身肌膚潮紅,四周是蒸騰的熱氣,身上卻像壓着一塊冰塊。
她和女人一起瘋狂地蹭着彼此懷中的‘冰塊’,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不斷吮吸着彼此的唇,攪動着彼此的舌尖。
不知過了多久,她仍不知疲憊,反而渾身被陣陣雷劫擊打,如同浸泡在溫泉水中,腳趾微微張開,舒服得不得了。
車裏忽然有一大股透明溶液噴灑出來,和另一種溶液混合在一起,好在座位上有風衣墊着,可即使如此,還是浸透了一大片。
付溫忱攀着女人的肩,渾身一陣抽筋,最後才癱了下來。
還真快。
俞歸杳在心裏笑着,又輕輕吻她的唇。
但付溫忱卻惱了,用那雙滿是淚光的眼睛瞪她,氣道:“憑什麽你沒和我一起!”
“不行,要再來!”
還說她快,哪裏快了,都快二十分鐘了。
倒是對方,二十分鐘都沒和她一起,說明什麽,說明對方沒有她的感覺強烈!
也說明對方沒那麽喜歡她.......
她越想越氣,抱着對方的脖子就想再戰一場。
可俞歸杳卻猛地用手碰了她那微張的唇瓣一下,她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嘶!”
“知道疼了吧?”俞歸杳滿眼柔和地看着她,又親吻她的唇角:“二十分鐘嘴都得磨腫,更別說這裏了。”
“我看你得休息好幾天。”
聽到這話,付溫忱快瘋了:“不要!”
這該死的身子,一點都不中用,看別人七天七夜都不帶歇的。
它倒好,關鍵時刻掉鏈子!
“不行.......”她又哭道:“我很快就好了,我還想玩針管的~”
這到底是哪裏學來的東西?什麽鬼針管,提了兩次了。
她只知道雙.頭按.摩.棒。
俞歸杳紅着臉。
付溫忱卻接着用雙腿勾住她的腰,道:“對,就和那個雙頭的玩具差不多,反正我要玩。”
“等你傷好再說。”俞歸杳心都顫了,連忙轉移話題。
可付溫忱卻還是纏着她,委屈道:“這次震的不夠激烈,我不滿意。”
“你!”俞歸杳對她沒話說了,連忙拽起一旁的衣服,又微微抱起她,垂下眸子幫她穿衣服:“下次再說......”
“是啊,總歸你跑不掉的~”付溫忱微微勾起唇,又配合着她,邊道:“等會兒我們先去見我爸媽。”
“嗯。”
俞歸杳找到車上的濕巾,埋頭幫她擦幹淨。
可卻越擦越心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