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
不遠處的秋千随着微風輕輕晃動, 鈴铛聲清脆悅耳。
可俞歸杳卻将女人抵在草地上,盡情地擁吻着她。
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付溫忱的雙手攀在她脖頸處, 一雙細白的腿勾在她腰上,那襯衣微微敞開,露出染上緋紅的雪白肌膚。
兩人的唇不斷吮吸着彼此,俞歸杳耳根泛紅,輕輕地吻着她, 即使唇瓣上的傷口傳來絲絲疼痛感,也忍不住和她互相吮吸着彼此的唇。
耳邊傳來一道道響亮的吮吸聲,她卻托着對方的後頸, 将舌尖抵入對方唇中。
那一瞬間, 付溫忱眼裏滿是淚,臉頰潮紅, 像生病了。
她下意識張開唇, 舌尖便已經被女人濕軟的舌裹挾着, 不斷攪動起來。
兩道軟舌糾纏在一起,濕軟的舌面磨蹭着彼此時傳來陣陣酥麻感,那感覺傳遍全身, 讓她緊緊攥着對方的後領子, 雙腿不自覺收攏, 越發瘋狂地晃動着舌尖, 和對方一起攪動着彼此的舌。
随着舌尖的攪動, 兩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又被俞歸杳吮吸而走, 她一寸寸地吮吸着對方的唇,唇中的舌尖不斷在對方唇中掃蕩着。
那強勢的吻讓付溫忱幾乎喘不過氣來, 呼吸越發急促,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她唇瓣微張,依稀可以看到唇中粉嫩的軟舌不斷被對方攪動着,小櫻桃般的紅唇被對方一次次吮吸着,像破皮的櫻桃,帶着汁水,津液從唇角流出,從下颌滑落,平添幾分靡麗。
她眼尾的淚落下來,只能在女人舔.舐她唇角的間隙喘着氣,渾身肌肉酸軟,癱在草地上,好似病入膏肓,渾身微微發顫,襯衣下的青草上被一股忽然湧出的透明溶液澆灌着,水珠不斷滴落,像是晨間的露水,閃爍着晶瑩的水光。
“還有呢?只是這樣嗎?”付溫忱聲音發軟,傳到人耳朵裏像是羽毛在撓癢,一雙細白的腿更是輕輕蹭着女人的腰側,展示着自己的急躁。
“好癢......”她輕輕撒嬌,眼裏含着淚,又主動吻上她,像是祈求:“傷口那裏又疼又癢,你幫我撓一撓好不好......”
“別碰到疼的地方就行了......”
“拜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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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像是魔音入耳,蠱惑着人心,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心跳聲越發劇烈。
俞歸杳只覺得渾身慌熱不止,她吻着對方的唇,兩人唇瓣貼合,輕輕啄吻着彼此,心裏好似經過了激烈的掙紮,最後妥協下來。
對方現在很難受,她幫一幫也沒什麽,何況兩人早就坦誠相對過了,她之前也碰過她了......
她越想越羞愧,手緩緩往下,觸碰到了對方的‘傷口’處,隔着一層薄薄的手套,能夠感覺到滑滑膩膩,像是抹上了一層沐浴露,可實際上,那仿佛受傷而紅腫的唇瓣上全是塗抹上的藥水,因為觸碰,‘傷口’處微微發顫,更多的藥水摻雜着透明溶液湧出,往下淌落着。
她猶豫片刻,耳邊卻傳來惡魔般的低語,付溫忱摟着她的脖子,滿眼是淚,不斷蠱惑着她:“你不是說,真的把我當做是你的女朋友了嗎?”
“那你就幫幫我.......”
說這話時,付溫忱輕輕地吻着她,又伸出粉嫩舌尖,輕輕舔舐着唇角,她臉頰潮紅,眉眼昳麗,額角的碎發微微被汗濕,那一瞬間,美得如一幅畫,讓人心底無端端升起一股破壞欲,想讓她哭出來,讓她在自己懷中顫抖。
可惜,這只是念想而已。
俞歸杳還是有理智的,她眸色深沉,忍不住輕輕吻對方,又啞聲道:“閉眼。”
聽到這話,付溫忱的臉頰更加滾燙,連忙閉上眼,雙手也越發摟緊了對方的脖頸,仿佛期待着什麽。
她腰肢輕顫,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被對方填上那空蕩蕩的心房。
水珠連成線地滴落到青草上,如屋檐上滑落的雨水,連綿不斷。
只有付溫忱知道,‘傷口’處癢得不行,她也饞得不行,那心髒狂跳着,她只能用親吻緩解,不斷吮吸着女人的唇,又催促道:“快點......”
可下一秒,冰冷的沖洗頭便緩緩塞進了瘙癢的‘傷口’處。
和預想中的溫熱不一樣,物品是死的,是冰冷的,她想要的是對方的某一部分和她連接在一起,而不是這該死的沖洗頭!
“啊!誰要這個了?!”
那一瞬間,付溫忱被冰冷和粗糙的質感刺激得渾身發抖,又氣得要命,忍不住睜開眼,連忙退開身子道:“拿開!”
可俞歸杳卻抵着她的腰,将她硬生生地抓了回來,又猛地擠壓沖洗器,讓溫熱的藥水沖了進去,邊安撫對方:“你不要這個要什麽?傷口都腫成那樣了......”
“那我也不要!”
付溫忱被溫水燙得渾身發抖,明明是溫水,可到了‘傷口’裏,卻感覺又燙又麻,溫熱的藥水從沖洗頭噴出來沖刷到的瞬間,她雙腿都顫了,似乎是傷口疼的,大量藥水混合着滑膩的透明溶液從出口湧了出來,讓四周都濺起藥水。
她滿眼是淚,只能抱着對方的脖子不斷喚道:“啊啊啊!燙啊!很燙,越洗越疼!”
“這個藥洗過就不癢了,忍一忍好不好?”俞歸杳很無奈,下意識親對方,又抵着對方的腰将沖洗頭塞到‘傷口’處最裏面,邊繼續道:“醫生說,這個藥是最好的,消炎止癢......”
簡直油鹽不進!她都那麽勾.引她了!
付溫忱眼裏的淚不斷滑落,咬着牙不說話了,反而抱着對方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邊氣道:“你知道這東西有多劣質嗎?塑料的,又硬又疼!都快擦破了!”
聽到這話,俞歸杳心裏才猛地一驚,連忙将沖洗頭拿了出來,那足有手指長的沖洗頭确實有些粗糙。
可人家都是那麽用的啊。
難道說就她受不了?
也是,她又想到,付溫忱的肌膚本來就比常人嫩些。
她的身體真的異于常人......
俞歸杳的臉頰臊紅,又愧疚,又不好意思,她戴着手套,手套上全是從對方‘傷口’處湧出的藥水和透明溶液。
正當她不知所措時,付溫忱便又吻她,眼中淚水漣漣,可憐道:“你就幫幫我,不行嗎?”
“實在不行,你就用手上藥。”
“起碼你戴着手套,沒這玩意兒這麽硬,血都要被它磨出來......”
一聽這話,俞歸杳頓時緊張了,問她:“出血了?”
“你自己看啊~我只是覺得疼。”付溫忱皺着眉,雖臉色潮紅,卻又無端端有種破碎感,讓人憐惜。
俞歸杳還真低頭看了,但她沒看到血,只看到那地方越發紅腫,明明是白嫩如瓷器般漂亮的地方,如今卻沾滿了滑膩的透明溶液和藥水,那唇瓣張開着,露出俏生生的‘小舌頭’,還有藥水一直流出來。
還好沒有血絲,可到底裏面出血沒有,她也看不到。
她只能伸手又去拿一旁袋子裏的藥。
付溫忱卻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又湊近她,軟聲道:“你先到裏面每個地方都戳一戳,要是疼的話我就告訴你,這樣也能快一點先找到傷口......”
這話說的俞歸杳當即便紅了臉,可她看向付溫忱的目光,對方似乎單純得不得了。
得,又是她思想龌龊了。
也對,要是哪裏更疼了,說明有傷口,她就把藥塞到那裏,說不定好得更快.......
她給自己不斷找理由,再看向付溫忱時,已經點了頭:“好。”
她答應的瞬間,付溫忱遮掩了眸子裏的笑意,反而滿眼淚光,又吻上她,撒嬌道:“我怕疼,所以你親親我.......”
這次俞歸杳沒有猶豫,輕輕地吻上了她。
兩人的軟唇貼合在一起,柔軟滾燙,惹得心髒砰砰直跳。
她本不想伸舌頭,可付溫忱卻主動微微張着唇,粉嫩的舌尖輕輕掃過她的唇,掀起一陣酥麻感。
那一瞬間,她沒忍住探出舌頭抵進了對方唇中,付溫忱的軟舌似乎比她的更軟,更纖細,粉粉嫩嫩的,纏着她不斷晃動舌尖。
兩人的軟舌瘋狂糾纏在一起,每每攪動着彼此時掀起陣陣酥麻感,那感覺讓大腦遲鈍,讓時間仿佛都慢了下來。
不遠處吹來清風,周圍的野花翩翩起舞,桃花花瓣被吹落,落到她的身上,落到兩人的發間。
那黑長直與女人微卷的墨發交纏在一起,俞歸杳将她緊緊壓在草地上,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從身後繞到下方,白色的醫用手套上滿是水珠,她兩指并攏,并未夾着藥片,卻緩緩探進微張的唇瓣。
好像似乎有傷,一瞬間,付溫忱疼得渾身微顫,那雙細白的腿也不斷蹭動着,似乎是傷口疼得慌,又或是因為身體抵抗機理,疼痛的地方分泌出透明溶液。
“怎麽樣,是不是這裏有傷?”俞歸杳連忙問她,後背全是汗了。
付溫忱卻只顧着吻她,舌尖纏着她的舌,斷斷續續道:“......不對,你才剛碰到一點點,我知道什麽?”
“那好吧......”俞歸杳只能回吻她,輕輕吮吸着她的唇,舌尖不斷在對方唇中掃蕩着,攪動着女人的軟舌,将那津液一點點吮吸吞咽進喉中。
耳邊不斷響起暧昧的吮吸聲,她則汗流浃背,紅着臉不斷用指尖往‘傷口’裏探,小心翼翼地這裏戳戳,那裏戳戳,試探受傷的地方。
“這裏呢?這裏傷到了?疼不疼?”
“不疼,不對,你太輕,沒感覺到,再試試......”付溫忱摟着她的脖子,像陪她做實驗一樣,不斷耐心地回她,可卻閉着眼,不斷回吻對方,和對方唇舌交纏,被吻到舌尖發麻。
奇了怪了,明明抖得厲害,這是不疼?
俞歸杳覺得很奇怪,對方的身體明明在不斷發顫,可卻說不疼,難道只是因為生理反應?
想到這,她脖子根都紅了,卻還是矜矜業業,不斷來回試探,想找出對方有傷的地方。
“這裏呢?你抖得最厲害,是傷到了?”她吻着對方,兩人舌尖不斷攪動在一起,又吮吸着對方的唇瓣。
付溫忱卻微微仰起頭,回吻着她,眼角有淚滑落,唇角落下一縷銀絲,低喚出聲:“啊啊對!這裏傷到了。”
“不對,是錯覺,要再上一點兒,上面一點兒......”
她聲音嬌軟,帶着顫音,不斷有透明溶液從手套上滑落,混合着殘留的藥水,滴落到青草上。
俞歸杳被她說得越發糊塗,不禁又循着她的話做,她的指尖早已抵到了‘傷口’處最裏面,已經不能再往前了,付溫忱卻來來回回地分不清哪裏傷到了,讓她反複在不同的地方試探,一會兒是上面,一會兒左邊,一會兒是右邊,她身體顫個不停,明明是疼到了,眼裏落淚,嘴裏不時發出喚聲,偏偏嘴硬得很,就是說:“不疼!”
“這裏沒傷到!你再下去試試,別怕我疼,用點力!”
付溫忱一邊喊着,一邊和她黏黏糊糊地親吻彼此,唇瓣上不時拉開銀絲,她和她唇舌交纏,吮吸着彼此的唇,攪動着彼此的舌尖,靈魂卻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仿佛又去到了另一個世界。
她周圍是鳥語花香,不遠處的溪水沖刷岩石,發出清脆聲響,清風吹到肌膚上,撩起額角碎發,卻解不去燥意。
她渾身猶如被陣陣雷劫劈打,一陣陣酥麻感從尾椎骨蹿上,靈魂被電流蹿過,如同飛升到天上,渾身大汗淋漓,凡人之軀不斷顫抖,那雙細白的腿被身體帶動得上下晃動着,軀體早已承受不住這番雷劫。
剎那間,一陣白光劈上天靈蓋,一大股透明溶液接着噴灑到草地上,如同落下的雷雨,源源不斷。
她渾身無力,飛升的感覺太好,從頭爽到腳趾尖,似乎已然上了天。
直到俞歸杳的一道呼喚聲瞬間将她驚醒。
“這裏嗎?你都疼得抽筋了,大概就是這裏了。”
她又按了按,付溫忱便瞬間又渾身發麻,一波透明溶液湧到草地上,連忙摟着她的脖子喊道:“啊啊就是這裏!這裏傷到了.......”
她聲音都啞了,眼尾滿是淚痕,那張臉潮紅的,俞歸杳覺得她大概是太疼了,渾身都疼紅了,便連忙抽手,又去掰消炎藥片。
剎那間,本來被堵住的透明溶液悉數沖出,沖刷着青草。
付溫忱看着旁邊的青草,聯想到自己剛剛澆了那麽多到草上,不由得心跳越發劇烈。
她躺在青草地上,聞着周圍馥郁的花香,不由得微微勾起唇,頭頂是大片的桃花,花瓣紛紛墜落。
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女人緊緊摟着她,又夾着藥片,将藥片送進了她剛剛最疼的地方。
那是她一被碰,就會‘疼’得渾身顫抖,情不自禁澆灌青草的地方。
付溫忱緊緊攥着她後背的衣物,又吻上她。
粉嫩的桃花花瓣落到兩人發間,那一刻,沒有任何辭藻可以形容她心中的美好。
耀眼的日光籠罩着兩人的身體,俞歸杳也吻上她,輕輕地吻她的唇,随後放好藥,抽出手去夠濕巾。
“溪水可不可以用,幫我擦擦,太多了,濕巾不夠用......”
付溫忱卻摟着她的脖子,眼尾泛紅地輕輕舔.舐她唇上的傷口,在心中嘆她傻。
怎麽這麽好騙呢?
俞歸杳對上她的目光,臉頰泛紅,便笑了:“只要你不嫌棄,以前我打漁回來,也會在這裏簡單收拾收拾。”
“這是地下水,很幹淨,而且冬暖夏涼。”
她邊說着,邊跪起身,付溫忱卻不肯松開她的脖子,将臉頰靠在她肩上,眼眶酸澀道:“這裏真好,要是能永遠留在這裏就好了......”
“說什麽傻話?你是影後,見慣了繁華。”
俞歸杳語氣溫和,接着彎腰,将她打橫抱起。
随着女人的起身,淅淅瀝瀝的藥水和透明溶液順着腿滑落。
付溫忱看着她在溪邊一塊岩石上墊了濕巾,随即又将自己放上去,忍不住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輕聲道:“你一定要永遠都對我這麽好,不然我會瘋的......”
她泛起苦笑,眼底滿是瘋狂,俞歸杳卻覺得她只是在開玩笑,區區兩天,感情并沒有那麽深,不過确實,她也很喜歡她......
“嗯。”俞歸杳點頭,朝着她笑了,接着起身去山洞裏拿來了毛巾。
她走過來的時候,付溫忱意識到她身上的襯衣皺皺巴巴,被汗濕了,忍不住搶過她手裏的毛巾,又笑道:“你手受傷了,我自己洗,還有,你把你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擦汗......”
擦,擦汗?
俞歸杳瞬間耳根泛紅,但對上付溫忱那雙認真的眸子,不禁妥協了。
畢竟她身上确實黏得慌,何況澡都一起洗過了,還害羞什麽?
她紅着臉,随即坐在了旁邊的岩石上,将襯衣扣子一顆顆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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