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付溫忱身材火辣,渾身濕透了,一頭長發濕漉漉地搭在肩上,将身前乳白的玉峰半遮半掩,她滿臉潮紅,似乎被吓壞了,一雙桃花眼裏滿是淚光,眼尾的淚痣被打濕,咬着下唇,扶着牆壁,一雙細白的腿顫顫巍巍,似乎馬上就要摔倒。
而一旁的淋浴噴頭躺在地上,似乎被摔裂開了,到處噴着水。
那水對準了門口,瞬間将俞歸杳身上噴濕。
俞歸杳渾身僵硬,連忙閉上眼非禮勿視,第一反應就是将雙手舉高,以免打濕手上的傷口,邊朝付溫忱喚道:“你先穿上衣服......”
“可是,可是有老鼠!”
付溫忱見她進來,眼角的淚迅速滑落,朝着她便撲了過來,邊喊着:“我怕......”
俞歸杳還沒來得及挪開位置,對方整個柔軟的身子便撞入了她懷中,雙手緊緊攀住她的脖子。
她被那兩團柔軟撞得面紅耳赤,沒辦法只能睜開眼,便看到角落裏似乎蹿過一個黑影。
淋浴噴頭的水不斷往兩人身上噴過來,将兩人淋濕,付溫忱不安地顫抖着,在她身上不斷蹭動,又喚道:“對不起,把你胸口的傷弄濕了。”
“可是我真的好怕......”她收緊胳膊,滾燙的呼吸噴灑在俞歸杳脖頸上,如同火燒火燎。
俞歸杳耳根赤紅,喉部吞咽着,沒想到浴室裏會出現老鼠,連忙安慰她:“你別怕,牠已經跑了。”
“而且我胸口的傷就是皮外傷,到時候塗一點碘酒就行......”
她說完,又迅速道:“你先穿衣服,我把淋浴的開關關掉。”
“不用,我來關,你別弄濕手上的傷口了......”
付溫忱有些着急,連忙往開關那邊走,卻沒想到才走一步腿就發軟,險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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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俞歸杳反應了過來,連忙用手臂摟住她的腰,将她再次抱進自己懷中。
“嗯......松一點......”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付溫忱眼尾泛紅,呼吸都紊亂了,忙勾住她的脖子,不舒服地挪着腰部。
“衣服上的扣子頂着我的腰了......”
她聲音像帶着哭腔,俞歸杳聽得臉頰燥紅,連忙松開了點胳膊,可她要将手臂拿開,對方卻又不許,拽着她的領口不安道:“怎麽辦?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只能她抱着她過去關了。
俞歸杳渾身都發熱了起來,不敢往下看。
付溫忱卻偏偏在她耳邊吹着熱氣,不斷道:“我走不動,你抱我?”
“你別松開我,我怕老鼠又蹿出來.......”
“快一點,我好冷~”
事已至此,俞歸杳只能箍着她的腰往沒水的地方走,可那淋浴水噴得到處都是,她又不想冒犯到對方,于是眯着眼睛,感覺自己都看不到路,連忙抱着她走向洗漱臺。
到了洗漱臺,她猛地将對方抱起,付溫忱的腿卻下意識勾住了她的腰,坐在洗漱臺邊沿,乳白肌膚上的水珠滑落,她渾身都泛着淡淡的粉。
開關離洗漱臺還有一點距離,俞歸杳伸手去夠,卻将對方壓在了洗漱臺上,付溫忱粉白的手臂緊緊攀着她的脖子,閉着雙眼,又咬着唇隐忍着。
好幾顆扣子在她腰部摩擦,那玉峰被壓扁,擠出幽深的溝壑。
俞歸杳終于關掉了淋浴頭的開關,感覺額頭全是冷汗。
可付溫忱早已雙腿發顫,有晶瑩的水珠滑落到洗漱臺上,她潮紅着臉,低聲喚着:“疼死我了,你的扣子......”
“對,對不起!”俞歸杳又不好意思往下看扣子磨到她哪裏了,只能道歉:“我不知道會有老鼠,淋浴也壞了.......”
“要不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住?”
聽到這話,付溫忱竟生氣了:“大半夜的,你要趕我走?!”
“不是,不是。”俞歸杳連忙找補:“我就是覺得吓到你了。”
卻沒想到付溫忱又勾唇道:“那你陪我洗?有你在,就算再有老鼠我也不怕了~”
陪她洗?
不行!
俞歸杳剛想拒絕,付溫忱就已經說了:“也對,要是你喜歡男的,就沒什麽,但是我們倆性取向都是女人,一起洗澡是不太好。”
“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你顧慮有點多......”
這話說的,俞歸杳當即脹紅了臉,回道:“我也不介意,我怎麽會介意呢!”
“你可是我老板,只要你不介意我就沒關系!”
“何況你都站不穩,還有什麽性不性取向的。”
她一連串說了好幾句,就為了證明自己不介意。
付溫忱笑了,那雙桃花眼裏像含着星子,璀璨至極,她面容清冷,眼角眉梢卻透着媚意,接了她的話:“那就一起洗吧,反正你手不能碰水,我腿又沒力氣,我倆正好互幫互助~”
俞歸杳:“......”
她已經沒話拒絕了。
關鍵是人家根本沒那個意思,她再矯情倒像是她的問題了。
想到這,她呆呆地點了點頭,付溫忱便讓她将淋浴噴頭撿起來,随即接過去,将噴頭取了下來,只剩個水管。
“我們倆就用水管沖吧。”她道。
俞歸杳忙點頭。
老板說的啥最好都別反駁,反正她已經妥協了。
一起洗也沒什麽。
只不過她還是不敢直視對方的身體。
她想出去拿換洗衣服,付溫忱卻拽住了她的領口,笑道:“有浴巾,我們倆快點洗,不然我要感冒了。”
“哦好。”她立刻低頭想解開自己的外套扣子,付溫忱卻又抓住她的手,眼裏似乎有些愧疚:“衣服濕的,你手別又弄濕了,你舉高,我幫你脫。”
俞歸杳的臉紅了個徹底。
付溫忱就揶揄她:“如果你害羞就閉上眼。”
“不,不是,沒害羞。”她頂着一張羞紅的臉說自己沒害羞。
付溫忱簡直喜歡死她了,又道:“哦?沒害羞的話怎麽不敢睜開眼看我?剛剛不是已經看光了嗎?有什麽的?”
“何況你高中時期沒跟朋友一起洗過澡?你就當我是朋友行嗎?”
聽到這話,俞歸杳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心想是啊,她未免反應太大了。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啊,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對方的身體會産生反應......
會熱血沸騰。
她唾棄自己,又乖乖地将雙手舉高,準備逼自己一把。
脫衣就脫衣吧,洗澡就洗澡吧,就當對方是朋友。
她這樣想着,邊說道:“我十八歲那年出了車禍,小時候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她說這話,唇角微微勾起的付溫忱便猛地擡起頭,笑容瞬間凝固,眼裏浮現幾分心疼:“一點都不記得了?”
“嗯,我外婆告訴我,我之前一直跟着我媽的,後來出車禍就送了回來,一直跟着外婆住......”
“額頭上的傷也是那時候弄的。”
聽到這,付溫忱擡起頭看她額頭的疤痕,那疤痕泛着淡淡的粉,很長一道,讓她心酸,又痛苦。
她立刻垂下眸子不去看了,随即想到得找機會試探俞歸杳外婆。
“嗯?你不冷嗎?還不快點?”俞歸杳已經放松了下來,朝着她笑。
對上她那雙漂亮的狐貍眼,付溫忱便收斂了眸子裏的暗色,連忙伸手解她的扣子。
濕透的外套被搭在一旁的架子上,俞歸杳順着她的手脫掉了T恤,直到對方的手搭在她的褲腰上時,才又下意識緊張了。
早知道不該答應的!她真的不好意思啊!
主要是,她彎得跟蚊香似的,不可能不在意。
可此時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也只能順勢脫掉運動褲。
到了最後兩步,付溫忱迅速伸手撥開了她的文胸排扣,她都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就又朝着她笑了:“怎麽,還是不好意思?”
“怎麽會?”俞歸杳硬着頭皮脫了,又佯裝自然地脫下了最後一塊布料。
直到此時,付溫忱還坐在洗漱臺上,而她則紅着臉地站在她面前,兩人坦誠相對,她将手舉起來,示意對方:“嗯,可以沖了。”
“真的嗎?”付溫忱輕輕一笑,又喚她:“那你倒是把開關打開啊~”
“哦,對哦。”
俞歸杳只覺得周圍的溫度迅速升高,她匆忙打開淋浴開關,接着下一秒,溫熱的水源便猛地沖到了她的身上,水壓挺高,沖到身上怪癢的。
她立刻将雙手舉起來,無處躲藏,卻看到付溫忱拿着水管,挺直着腰背坐在洗漱臺上,對方有着傲人的資本,渾身膚色雪白,兩點紅色如綻開的紅梅,引人注目,卻又毫不避諱她的視線,開心地笑着。
也不知怎麽的,她就被她的笑容感染了,又走過去,猛地搶過她手上的水管,将水流沖到她身上,笑道:“你也沖沖?”
她并不覺得暧昧,可那一刻,兩人四目相對,潮紅的豔色瞬間攀上付溫忱的臉頰。
水流從她傲人的弧度上滑落,下一秒,她便狡黠地又扳過水管,将水沖到了俞歸杳臉上。
“哎,喂!”俞歸杳閉上眼,差點被水嗆到,不能用手抹掉臉上的水,只能不停甩着頭,像小狗狗。
水流從她臉上滑落,她濃密的睫毛都濕了,付溫忱笑了起來,越發變本加厲。
可俞歸杳也不樂意了,勾着唇和她搶水管,邊道:“老板,你這樣不厚道!”
“哪裏不厚道了,嗯?”付溫忱眉眼彎彎的,兩人搶來搶去,熱水不斷沖刷着兩人的身體,時不時沖了滿臉的水,熱氣在浴室內蒸騰,笑聲時不時傳出。
也不知為何,明明還不太熟的兩人卻玩得不亦樂乎,像是闊別已久的老友,笑容在臉上洋溢。
兩人越湊越近,到最後,付溫忱迅速從旁邊擠了一泵沐浴露擦到她身上,她才猛地紅了臉,低聲道:“我不用,我就沖沖就行了。”
“可你今天身上很多血又很多泥。”
付溫忱沒有勉強她,只是将沐浴露又抹到自己身上,她自然地将沐浴露打出泡沫,又撫過自己的身體,那臉頰被熱氣蒸得潮紅,紅唇微張,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盯着她,只是手不斷游移,将滑膩的沐浴露抹到每一寸肌膚。
俞歸杳看直了眼,一時熱氣上湧,連忙挪開視線,卻又聽到對方問:“你要不要?很香的。”
瘋了,瘋了!
她頓時頭腦風暴,可也不知怎麽的,嘴裏竟忽然蹦出一句:“要......”
臉上頓時染上玫瑰般的豔色,聽到她的話,付溫忱立刻下了地,又貼上來,手上的沐浴露漸漸擦到她身上,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別在意,就當我是朋友......”
是啊是啊是朋友!別亂想!
俞歸杳對上女人那雙幹淨的眸子,頓時冷靜了很多。
實際上,要是對方有一點不對勁,她早跑了。
可事實是,對方很自然,兩人就像當朋友一樣,只不過是朋友手傷了,幫她塗抹沐浴露而已。
俞歸杳嘆了口氣,手舉得很高。
她的身材不比付溫忱差,只不過175的身高,比對方高了一截,單薄的骨架卻覆着一層薄薄的肌肉,腰身上是緊致的馬甲線。
付溫忱渾身都很漂亮,一點毛發都沒有,她倒是某個地方有點毛茸茸的發。
兩人坦誠相待,本應該尴尬的,可她卻只生得出緊張的感覺,伴随着對方的手游移着,将沐浴露抹開,她渾身越來越僵硬,一團火在腹部燃燒。
付溫忱沒碰什麽關鍵部位,只是象征性地抹了抹,可那滾燙的手若即若離,她總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流出鼻血。
不不不,她們是朋友,是朋友!
不,是老板!
為了得到十萬一個月的月薪,她甘願付出一切!
俞歸杳閉上眼,再睜開眼時目光已經堅定了,堅定得像入了黨。
付溫忱噗嗤一聲笑出來,又擠了一泵洗發水,邊踮着腳擦到她頭上,邊問她:“你為了我付出很多哦?洗澡是我硬逼你的嗎?怎麽僵得跟個木頭似的?”
她的手像環着她的脖子,不停穿過她的發,揉出泡沫,兩人隔得極近,近到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
俞歸杳刻意低下頭,想讓她省力一些,邊紅着耳根地回道:“哪有,你這都是在幫我,你不幫我,我手又得碰水了,總不可能臭烘烘的不洗澡也不洗頭......”
她又道:“僵硬是因為人之常情......”
說這話時,因為洗頭發的姿勢,她的臉快要怼到對方胸前。
她連忙閉上眼,滿腦子都是非禮勿視。
付溫忱勾着唇,決定不為難她了,便松開了手,又用溫水沖去她身上和頭上的泡沫。
俞歸杳閉着雙眼,任由溫水沖過自己的臉和身子,雙手高舉,長發上的泡沫逐漸被沖掉。
此時此刻,她對付溫忱的感官又上了一層。
誰也想不到,人前高冷的影後,人後卻願意為受傷的員工做到這個份上,竟然替她洗頭沖澡。
她心裏感動至極,卻全然不知付溫忱的目光掃到她緊致的馬甲線和傲人的高峰,臉頰潮紅,眸子裏暗藏着濃濃的情.欲。
她緊盯着俞歸杳那張漂亮的臉,咬着唇,雙腿發軟,似乎快要壓抑不住心底瘋狂的愛意。
就在這時,俞歸杳卻睜開眼,笑着問她:“老板你對其他員工也是這樣嗎?”
付溫忱很快恢複自然,回她道:“你救了我,和別的員工不一樣,要不是我,你的手不會受傷,所以我把你當朋友,不會介意這些。”
這解釋讓俞歸杳心裏暖暖的,又想着對方果真是個好人,一點小恩情都會記很久。
兩人笑着對視。
正當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時,門外卻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俞歸杳并未鎖門,付溫忱吓得立刻摟住她的腰,縮進了她懷裏。
兩人緊緊相貼,俞歸杳的膚色因常年出海被曬得很自然,自然中又偏白,但付溫忱的肌膚經過水流沖刷後卻透着乳白,兩種膚色交纏,形成了極致的反差,墨色的濕發垂在肩頭,因付溫忱的貼近而纏在一起。
俞歸杳的注意力全被門外吸引了,她臉頰泛紅,下意識用胳膊攬住對方的腰身,明明沒做什麽,卻搞得像偷情被抓了一樣。
門外的外婆則擔心地喊道:“剛剛怎麽了?鬧那麽大的動靜?這麽久都不出來。”
“沒事,就是有只老鼠,她有點怕,我就幹脆和她一起洗了。”俞歸杳回着對方。
老人家便笑道:“還是個嬌娃娃,怕老鼠,那行,你們洗完早點睡啊。”
“好~”
等人走了,俞歸杳才立刻意識到兩人的姿勢,連忙松開對方。
一股若有若無的緊張感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付溫忱立刻拽了一旁的浴巾擦身上的水,耳根已經通紅。
看她這樣,俞歸杳也連忙用毛巾擦幹淨身上,邊朝她道:“我馬上去換床單被套,你睡樓上,我今晚和外婆睡。”
付溫忱卻立刻拒絕:“不行。”
俞歸杳:“嗯?”
她便解釋:“我一個人睡很怕,之前都有人陪我的......”
“那行,那我打地鋪。”俞歸杳沒覺得有什麽。
付溫忱還想開口,卻到底是沒說話了,兩人很快裹着浴巾回到樓上。
俞歸杳給她拿了吹風機,看她吹起頭發來,便找出兩件睡衣換上,又連忙換了一套新的床單被褥。
等頭發吹幹,付溫忱看她也換好被子了,便立刻拽着她坐下來,想幫她吹頭發。
俞歸杳不好意思,忙搶過吹風機自己吹,偏過頭去,卻見付溫忱已經将浴巾甩掉,露出裏面的比基尼,在床上打起滾來,邊稱贊她:“床上好香,比酒店好多了~”
俞歸杳紅了臉,那比基尼跟丁字褲似的,束縛在腰上的就是一根繩子,就一塊小布料包裹着重點部位,上身的玫紅色小吊帶更誇張,露出深深的溝壑和雪白的一大片。
她後悔了,付溫忱卻将臉埋進她的枕頭,深深嗅着香味,又問她:“這比基尼你穿出去過?還挺性感的~”
她只是試探她而已,俞歸杳卻格外實誠:“沒有,看着很性感,買來自己試試,發現胸太小了撐不起來,就放在那裏了。”
付溫忱被她逗笑,随即道:“那正好,我穿着正合适,送給我吧~”
“你要是不嫌棄它是地攤上買的就行。”俞歸杳特別提醒她:“一扯就爛了,還是不要穿出去,這就是在家裏穿着,圖個情趣的。”
糟糕,說漏嘴了。
她連忙打住,付溫忱卻已經懷疑了,皺着眉看着她。
被看得久了,俞歸杳終于忍不住,說了實話:“其實是我閨蜜送我的,她看我單身太久,送我這個,準備我倆去酒吧找個......”
“找個什麽?找個一夜情對象是吧?”付溫忱立刻縮進被子,又将比基尼脫下來,順手扔在床尾,咬牙道:“別人送你的東西,我不要。”
哇,影後太有原則了。
俞歸杳在心裏驚嘆,立刻将比基尼收起來,幫她找其他衣服,邊回:“就是去找找看有沒有合眼緣的人。”
聽了這話,付溫忱卻心裏一梗,紅了眼眶:“那你找到了嗎?”
“還有,剛剛洗澡你答應我答應得那麽爽快,一點都不別扭,那我是不是合你眼緣的人?”
俞歸杳:“!!!”
這話可不經說!
她臉紅了,實際上,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她為什麽一點都不排斥對方的接觸。
想到這,她心跳微微加快,連忙回道:“老板,你都有喜歡的人了,就別逗我了。”
付溫忱心裏頓時又酸又澀,目光閃了閃,回她道:“嗯,只不過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
聊到這個話題,俞歸杳頓時如坐針氈,連忙将一套新睡衣拿過來。
付溫忱卻并不穿,反而看向她。
她半張臉靠在枕頭上,長睫微微垂下,看起來有些可憐,又朝她笑道:“沒關系,我堅持了這麽多年,終于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強求就能得來的。”
“所以我決定了,我要放棄她,再找個我喜歡,也喜歡我的人。”
她眸子裏閃着淚光,很快又忍了下去,可實際上心裏卻在想着——對方是個很專一的人,肯定要求另一半也專一,要想追到她,必須在她面前表現出對上一任的絕望,以方便後續兩人更深層次的接觸......
這樣,對方就不會覺得她是個花心的人......
她将什麽都算計好了,表現得楚楚可憐。
俞歸杳的表現也正中她的下懷。
她第一次見人前那麽堅強的公衆人物表現出脆弱的一面,不禁慌了神,朝她問道:“需要我做些什麽嗎?”
“我也不會安慰人......”
聽到這話,付溫忱粲然一笑,眸子裏卻還含着淚光,回她道:“按摩......”
“我現在渾身無力,你幫我按一會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