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還沒摸夠?
第48章 還沒摸夠?
離開商場後,靳灼霄和虞惜去了一家魯菜館吃晚飯,飯後把她帶去了清吧。
外面天剛擦黑,清吧內客人還不算多,音樂舒緩,燈影昏暗,很适合發呆。
但虞惜滿心的壓抑,說不出的煩躁,她根本平靜不下來,一個勁的喝酒。
靳灼霄還得開車,一杯沒喝,只在一旁看着虞惜灌。
一杯又一杯,僅憑虞惜的酒量,沒多久就有了醉意,撐着腦袋胡說八道。
靳灼霄見狀奪下她手中的酒和酒杯,讓她靠在自己肩上:“差不多了,別喝了。”
虞惜眉頭緊皺地嚷嚷:“你別管我,我還要喝,我心裏難受。”
“……”
靳灼霄:“再喝最後一杯,喝完回家睡覺。”
“我不睡!我要留在這!”
虞惜嘴上喊的歡,結果喝完一杯就靠在靳灼霄懷裏折騰不動了,靳灼霄幹脆把人抱起離開。
外面天黑透,雨也停了,地面泛着水光,空氣中滿是濕意,莫名讓人心情沉悶。
靳灼霄把虞惜抱進副駕駛,把外套蓋在她身上,傾身替她系安全帶:“我給你開了一點窗戶,難受跟我說。”
虞惜覺得外套上的雪松香很好聞,往身上拉了拉,醉醺醺地說:“穩哥,我想吃小籠包。”
靳灼霄動作一頓,捏住她的下颌看着自己,眯眼道:“看清我是誰。”
虞惜覺得有點疼,皺着眉頭,腦子清醒了一些:“靳灼霄?你怎麽在這?”
靳灼霄松開她:“一直都只有我在。”
虞惜:“你能給我買小籠包嗎?”
靳灼霄啧了一聲:“大半夜去哪買小籠包?”
虞惜:“我餓了。”
“誰讓你晚飯就吃那點。”靳灼霄颦眉,用手機搜索哪裏有包子鋪。
虞惜大概困了,開車後閉目靠在副駕倒是沒怎麽折騰,所以她不知道靳灼霄換了五家店,才找到一家還沒關門的包子鋪。
可惜這家店也已經準備下班,包子早都賣光了,就差打掃,經過商談,靳灼霄花了五百,才讓店家臨時又蒸了兩屜出來。
等他拎着熱騰騰的包子坐回車裏,虞惜已經睡着了。
靳灼霄沒叫她,直接開車回了月湖名邸。
在車庫停好車,抱虞惜回家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又醒了,趴在靳灼霄肩頭嘟囔:“靳灼霄,買到小籠包了嗎?”
“買到了,”靳灼霄打開房門,把鑰匙放到鞋櫃上,換好鞋後,拍了拍虞惜的背說,“把你的鞋踢掉。”
虞惜聽話蹬掉鞋子。
靳灼霄把打包起來的小籠包放飯桌上,抱她去二樓客房,等把人放下,問:“還吃不吃小籠包?”
虞惜:“……”
沒有回答,應該睡着了。
靳灼霄給她把被子蓋好,準備起身離開時,聽見虞惜問:“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
靳灼霄擡眸,見她閉着眼,像在說夢話一樣。
“算了,”虞惜繼續嘟囔,“你是第三個給我買小籠包的人,謝謝。”
靳灼霄挑眉,在床邊坐下問:“其他兩個人是誰?”
虞惜:“其他兩個人是哥哥和穩哥。”
靳灼霄斂眸,默然片刻說:“你跟陳穩關系倒是真親。”
回答他的只有虞惜平穩的呼吸聲。
靳灼霄替虞惜撩開額前淩亂的碎發,盯着她看了許久,目光細致的看着每一處,最後落在唇上。
喝過酒的嘴唇很潤,淺淡的粉色像果凍一般誘人。
靳灼霄眸色漆黑如墨,喉結上下滾動,俯身慢慢湊近。
即将吻上的時候,虞惜皺眉哼唧了一聲,叫停了靳灼霄的動作,也讓他清醒過來。
虞惜并沒有醒,哼唧過後,很快又沒了動靜。
靳灼霄等了一陣,見她睡着,動作極輕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撤身之際,虞惜卻擡手摟住他的脖頸,眼角似有淚花,聲音委屈又難過:“別走。”
靳灼霄:“……”
*
翌日。
“滴滴滴——!”
鬧鈴乍然響起,虞惜頭懵懵地發疼,閉着眼翻了個身,開始在床上摸手機。
結果摸到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軟軟的,還有溫度,虞惜随手捏了捏,手感還不錯。
“一大早就耍流氓?”
帶着剛睡醒鼻音的沙啞男聲從頭頂響起,虞惜瞬間驚醒。
她睜開眼,入目就是線條清晰的腹肌,大腦直接宕機,本來就懵,現在更茫然了。
虞惜機械般擡頭,掃過肌肉緊實的上身,正對上靳灼霄睡意朦胧的帥臉,活色生香的畫面沖擊力太大,腦回路根本接不上。
有那麽一瞬間虞惜覺得自己應該還在做夢,這也太荒唐了,她怎麽可能和靳灼霄睡在一起。
靳灼霄見她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像是傻了一樣愣在原地,擡擡眉,視線落在她手放的位置,勾唇問:“還沒摸夠?”
虞惜這才反應過來,她手還放在人家胸口上,臉騰的紅透,像摸了火炭一般彈開,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靳灼霄打着哈欠坐起身,脖子上的玉佛随着動作滑到胸口,被子落下露出褲邊。
謝天謝地,他不是光着的。
虞惜又趕忙低頭看自己,衣服很完好,松了一口氣,看來并沒有發生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
慢着!
他們怎麽會睡在一起?
虞惜環顧四周,這裏是靳灼霄家,立馬警惕道:“我怎麽會在這?”
“你喝醉了,我不帶你來我家,還能把你送哪去?”
靳灼霄慢悠悠下床,拿起扔在床尾的上衣,随手套上。
虞惜視線落在靳灼霄後背上,看見有些地方又青又紫,忍不住問:“你被人打了嗎,怎麽背後青一塊紫一塊的?”
靳灼霄微怔,回頭看她:“大概是昨天在鬼屋被你撞的。”
“……?”
虞惜有點斷片了,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和靳灼霄去過鬼屋和電玩城,晚上還去清吧喝了不少酒,怪不得頭這麽疼。
不對!
虞惜目光審視地看着靳灼霄:“我們為什麽會睡在一起?這裏是客卧吧?”
靳灼霄:“是你自己抱着我不讓我走的。”
虞惜瞪眼:“怎麽可能!你不要胡說八道!”
“愛信不信,”靳灼霄懶聲懶調地說,“不過我應該提醒你一下,再不起床,你早八該遲到了。”
虞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