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
第 7 章
“唉銀飛,你的爸媽可真愛你啊,連你的生日都可以有蛋糕吃。”
木森看着手中被自己吃了一半的蛋糕羨慕地說。
“蛋糕這東西我每年都會吃上一次,難道你家不是這樣的?”
吃了一份蛋糕準備吃下一份的銀飛頓了頓雙手,反問道。
“啊,我父母只在我十二歲生日時給我買了一次蛋糕。”
“......”
聽到木森的回答,銀飛試圖把話題轉移掉,她沉默了片刻,問:“可是是因為你父母覺得蛋糕不是必需品,所以才只給你買了一次。”
“也許吧。”
與此同時,時秋和李司空還有吳月用意念說話——
時秋先問:“吳月,李司空你們的生日分別是幾月幾日?”
吳月:1月18日
李司空:5月12號。
“那你們希望在生日那天吃什麽?”
吳月:巧克力糖果。
李司空:我希望喝蘋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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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三人聊天聊到了上課。
但由于這節課是法術課,所以在法術老師們來到教室之前,她們三個人可以再聊一會兒。
當金,木,水,火,土,五大派系的法術老師進入教室後,班上的說話聲轉為翻書聲。
因為原來教水系法術的何倩失蹤了,班裏那幾個屬性是水屬性的學生紛紛猜測新來的水系老師會是誰。
結果其他四個屬性的老師都讓學生跟着自己進入試煉之地了,水系老師還在與幾個水屬性的學生唠嗑。
水屬性的吳月終于忍不住了,她委婉地提醒新來的水系老師,艾音:“老師,其他屬性的學生都進入傳送門了,我們要不也......”
聽到這句提醒,水系老師這才把傳送門打開。
時秋跟着土系老師進入了土系試煉之地,這時一陣狂風吹來,時秋的長發随風飄蕩。
因為怕黃沙弄髒自己的衣服,時秋為自己變了一個保護罩。
土系老師往天上施法,空中出現了許多珠子,狂風很快就消散了。
狂風散去後,時秋看到了許多微懸浮在沙土上的小石頭。
其他的學生先被老師縮成了一束光,後被老師傳送到了小石頭裏。
時秋被單獨留下來跟老師補習法術,但老師沒有想到時秋的記憶力那麽強,教給她的手勢一遍就可以記住并标準地做出來。
見時秋的手勢練得與自己大差不差,老師詢問時秋:
“時秋,要不要和其他人一樣去和精靈對戰?”
這時時秋明白為什麽老師把同學們傳送進石頭裏了——原來精靈就在石頭裏。
在水系試煉之地的吳月在水裏用着避水珠和鯊魚搏鬥。
不知是因為最近吳月的忙于學文化課而疏于練習技能,還是鯊魚比以前兇猛,這次吳月對戰鯊魚時總有一中力不從心之感。
當吳月費勁心力将鯊魚治服并從水裏出來後,她發現自己竟還是第一個出來的人。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下課鈴響了。
水系老師立刻把剩下的幾位學生從水裏撈了上來。
其中趙晉娴嘀咕着:“我不明白,為什麽其他屬性的人進入試煉之地是與精靈對戰,而我們水屬性除了第一回,其他都是在水裏與動物搏鬥。”
“因為與動物搏鬥和對戰精靈效果一樣。”
水系老師艾音淡淡地對趙晉娴說:“既然效果一樣,那就不必用高成本的精靈,我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吧?”
當艾音把話說完後,趙晉娴點着頭說:“我知道了。”
回到教室後,艾音發現她的學生是五個屬性中回來的最遲的。
吳月看着用自制小扇子扇風的李司空,她臉上還有豆大的汗珠從汗腺裏流了出來。
李司空的頭上像是被人潑了一頭水,頭發顏色比之前重了一些。
無獨有偶,所有火屬性的學生都是頂着濕淋淋的頭發,留着源源不斷的汗水,連衣服也被汗液浸濕了。
吳月從課桌裏抽出了兩張紙巾,把其中的一張給了李司空。
李司空也沒有推辭,她接下吳月的紙巾就擦起臉來。
見李司空流那麽汗,吳月忍不住問:“難道火系試煉之地一直都是那麽熱嗎。”
“是的。”
李司空往嘴裏灌了一口溫水,說:“哪裏要多熱有多熱,就差中暑了,哎,時秋,你們土屬性試煉之地溫度怎麽樣?”
時秋思索了片刻,說:“我覺得那裏面有點熱吧......總之沒有你那邊熱。”
實際情況确實是這樣,如果火屬性試煉之地的溫度為40度,那麽土屬性試煉之地的溫度則為35度。
在金,木,水,火,土,五大屬性的試煉之地中,木屬性的學生是最不用擔心氣溫的,因為木屬性試煉之地設在一片森林裏。
反觀其他四個屬性的試煉之地,都是人造的。當然,水屬性的學生也不用擔心氣溫,但是用避水珠在水裏和魚類打鬥,多少有點不方便。
上課鈴如約而至,過了大約兩分鐘,一個頭發花白,眼角上有少許魚尾紋,臉上更是有一些皺紋的中老年婦女夾着音樂課本進入教室,走上講臺。
班長劉斌按照慣例喊着“起立”。
學生們起立鞠躬,并齊聲對老師說:“老師好~”
音樂老師用她那清脆的嗓音對同學們說:
“同學們請坐。”
此時此刻,在聖仙羸臺男生區,正在上着語文課的秦洛寒腦海中收到了來自妹妹秦洛冰的一句話——“哥,我班上來了一個新同學,她長的很出衆呢。”
秦洛寒壓住了心中的火氣,回複給妹妹一句:“好好上課,有什麽話下課再說。”
像是早就預判到了哥哥的态度,秦洛冰“哦”了一聲,随即不再對她哥說什麽。
在音樂課上,因為老師教的是幾十年前的老歌,所以學生們的興致并不是多麽高漲。整個課堂死氣沉沉,就像一潭死水。
直到離下課僅剩10分鐘的時候,音樂老師往電子白板上點了一首流行歌曲,歌曲的旋律十分輕快,讓全班學生不由自主地唱了起來。
跟唱了大約三首流行歌曲後,下課鈴把學生的跟唱切換成了嘈雜的說話聲。
因為多次見到這種情況,所以音樂老師面無表情地宣布下課,然後夾着音樂課本離開了教室。
這時秦洛冰腦海裏收到了來自哥哥的一句話——“洛冰,你說你班來了個好看的新同學?”
“啊,是的。”
“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怎麽,你想給你哥介紹對象?”
“......”
秦洛寒将妹妹的沉默理解成“對”,他又對妹妹說:“你省點心吧。”
随後不管秦洛冰怎麽喊她哥,她哥就像聾了一樣,不再回複秦洛冰。
其實也不怪秦洛寒,因為他今年就該畢業了,所以作業如一座大山,不抓緊時間做根本做不完。
見哥哥不再回複自己,秦洛冰走到時秋旁邊,問:“時秋,你想談戀愛嗎?”
“不想。”
回答得幹脆利落。
“為什麽?”
“第一,我自身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第二,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留芒。”
“好吧。”
看着時秋那副斬釘截鐵的神情,秦洛冰也不再說什麽,她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銀飛吃完了自己的蛋糕後,見秦洛冰小口小口地吃着自己給的生日蛋糕,就上前問道:“洛冰,你在想什麽呢?”
“沒有想什麽。”
秦洛冰吃完最後一抹奶油,把紙盤扔進教室後面的垃圾桶。
随後秦洛冰回到座位上,從書桌裏拿出了《法術手勢大全》,後對着書中的示例擺起了手勢。
這時時秋感覺自己的音色和以前不太一樣,變得粗犷了,中性了。
她從吳月那裏接來了鏡子,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脖子上的喉結就像男生一樣大。
一定是另一個人格在作祟,不過說來也奇怪,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男生人格壓制女生人格。在時秋的印象裏兩個人格一直保持着“女強男弱”的局面。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好吧,其實時秋最擔心的莫過于性別不受自己掌控,如果有一天,她徹底變成了男生,那她還怎麽在女生區上學啊。
于是她攥着脖子上分主神給她的玉墜,在心裏對分主神說:“主神,我發現自己的脖子上無緣無故長了一個像男生一樣的喉結,這是怎麽回事?”
在集體辦公室辦公的分主神聽到了這個極具爆炸性的消息,她穩了穩心神,問道:“你現在除了長有大喉結,還有其他的男性特征嗎?”
時秋想到了什麽,突然對分主神說:“啊,你等我一下。”
時秋飛奔到廁所後,找了一個蹲坑。
還好每個蹲坑都是獨立的。
給蹲坑上了鎖,時秋脫了半截褲子,還好,這時時秋還沒有徹底變成男生。她的第一性征仍為女性。
“怎麽樣,你下身變了沒有?”
分主神急切地問。
“暫時沒有,但我覺得離徹底變成男生不遠了。”
分主神沉默了片刻,問時秋:“你那邊上課了嗎?”
“還有幾分鐘吧......”
幾分鐘過去後,分主神用着傳送門來到時秋所在的衛生間門口。聽到時秋現在的聲音後,她有那麽一瞬間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