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天元鎮16
第39章 天元鎮16
聶雲帆轉身望向葉天玑,眼裏全是志在必得的光芒。
晗雅在《魔宗修仙錄》的後期劇情裏還是有不少戲份的,為保晗雅,就算葉天玑當下再怎麽不情願,也只能強迫自己一步步走向聶雲帆,這讓葉天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走至聶雲帆面前,葉天玑深吸一口氣,心裏不停念叨:我是鋼鐵直男,宇宙第一直,就當親一條等待主人給獎勵的狗狗就好了,根本無需那麽大心裏負擔,對,就這樣想就沒錯了!
給自己做了足夠的心裏準備,葉天玑就鼓足勇氣湊前,紅潤的唇羽毛般碰了下聶雲帆的嘴角。
任務完成,葉天玑立刻和聶雲帆拉開三尺距離。
低沉的笑聲從聶雲帆喉嚨裏發出:“這輕輕碰一下就是親吻了嗎?宗主大人真是純情得讓在下意外萬分。”
葉天玑瞪了聶雲帆一眼,這厮是嘲笑他不會親人嗎?切,有什麽可嘲笑的,就玄玑子這個性,平時不小心讓人碰一下都會大發雷霆,根本不可能會和任何人有親密接觸。
況且尋常修仙之人本就需清心寡欲,走得就是那無情無愛的無情道,方有飛升可能,也只有聶雲帆這種作者親兒子,才能妹紙在手也不耽誤飛升。
聶雲帆笑了一會,才無賴般說道:“只親嘴角可不算親。”
聞言,葉天玑怒氣更上一層:“聶雲帆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聶雲帆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在宗主大人未湊近我之前,我就指明了要親這裏,這裏——!”
聶雲帆的無賴行徑氣得葉天玑握拳的手一直在抖,直想一把拍死這厚顏無恥的家夥算了,殺千刀的居然還拖長音告訴他要親哪裏才正确!
聶雲帆逗夠了葉天玑,也收起那副欠揍的痞樣,他向前一步,抓住了葉天玑的緊握的拳頭,輕柔地将握拳的纖長手指揉開:“拳頭不要握那麽用力,你現在沒有真氣護體,小心指甲會弄傷自己。”
葉天玑心想若你不作出此等無賴又無恥的行為,那我肯定不會弄傷自己。
聶雲帆溫柔地揉着開葉天玑的手指,不知何時,兩人就變成了十指相扣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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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葉天玑倍感尴尬,他不習慣與人親近,下意識地就要抽回手,但聶雲帆修為在身,葉天玑又怎可能掙脫得了。
就在葉天玑專注于甩開自己和聶雲帆的手繼續十指相纏,你拉我扯間,雙方距離竟又再次拉近,直到聶雲帆的氣息輕柔地灑在自己臉上,葉天玑才頓感不妙。
聶雲帆看着近在咫尺的秀美臉龐,眼眸一暗:“張開嘴,我教你怎麽親親。”
葉天玑忍不住在心裏破口大罵:去你娘的!老子才不用你教!
罵完之後,葉天玑又不禁驚疑,聶雲帆到底是在哪裏學會的這些流氓伎倆?
聶雲帆挑眉:“要我立刻殺來客棧?嗯?”
葉天玑只得咬牙忍耐,閉上雙眼,微微張開了自己的唇瓣……
心裏想的卻是:聶雲帆你給我等着!今天受的屈辱,終有一日我會還回去!
然而聶雲帆不可能聽到葉天玑的心聲,他只看到葉天玑閉着眼睛微微張開朱唇,這幅順從邀吻的樣子,将他八年前就被生生剖走的那一塊心裏空落的地方填滿了。
柔軟溫熱的雙唇觸碰到自己的,葉天玑不禁渾身一僵,下意識又要自虐式握拳,卻因為聶雲帆始終與他保持十指相纏而緊握失敗。
聶雲帆留戀在葉天玑殷紅唇.瓣上的靈.活.巧舌對着.唇.珠調戲再三,最後還是滑.了.進.去,葉天玑在聶雲帆的戲弄下,眼眶終究是忍不住紅了。
長長的一吻結束,兩人都無聲喘氣。
葉天玑眼眸帶霧,臉有緋色,唇.瓣.嫣紅,漣漪的銀.絲.粘.連在二人唇上,可謂暧昧非常。
聶雲帆手指撫上葉天玑的唇,抹掉那銀絲:“啧,你這幅模樣可千萬不要被別人看到。”
葉天玑氣憤的拍開聶雲帆的手,遠離三尺後才道:“記住你的承諾,現在請你馬上離開!”
聶雲帆有點黯然地看着自己被拍開的手,不禁嘆了口氣,他也知道凡事有個度,在葉天玑還尚未能完全接受前,還是不要刺激太過了。
深深地看了葉天玑一眼後,聶雲帆就果斷撤離了識海。
……
“唔!”葉天玑從識海中離開,在現實裏醒來,第一個動作就是立刻猛灌茶水漱口,不斷地用絲帛擦拭嘴唇。
除卻後巷那次失去理性的啃咬外,現實中葉天玑和聶雲帆兩人并未真的有過嘴唇的親密,但識海中的所有感受卻是會忠實地傳遞給本人。
就在葉天玑兀自在客棧生着悶氣時,先天閣卻來了一名意想不到的客人。
先天閣內,尉遲言正興致盎然地把玩着手上的一把扇子,仔細一看,不難發現這把扇子就是葉天玑白天在鬧市上用過的普通扇子。
尉遲言轉身:“想不到還能見到你,真是懷念的故人之臉。”
一身玄機宗道袍的巽墨從陰影中走出來,嘆了口氣:“你的這句話,我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聽了。”
尉遲言皺眉:“什麽意思?”
巽墨擺擺手,“算了,以後你就明白了。”頓了頓,巽墨又問尉遲言:“相信你已經發現了吧?”
尉遲言開阖着手中的扇子:“發現什麽?”
巽墨冷哼一聲:“不用裝蒜了,能在這裏,就證明你已經發現了。”
尉遲言輕蔑道:“發現了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将他抓回來的好時機。”
巽墨:“你要怎麽對付他,我毫無意見。但你要是敢傷害到天玑……”
尉遲言輕撫一直把玩在手心的扇子,語氣淡然:“什麽時候本尊做事,需要輪到你來置喙了?”
巽墨皺眉:“我只是好意奉勸你一句,不要做得太過了,不然你以後肯定會後悔的。”
尉遲言似是而非的笑了聲,“本尊觀你周身靈氣已然接近油盡燈枯之态,自己都管不好,何必來多此一舉做這爛好人?”
巽墨嘆了口氣:“我言盡于此,望君能聽入耳,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