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自找的
自找的
這天,夏曉曉在家裏等着出門的楊黎和楊寒修回來,但是,等了好久都沒有出現,打了電話也是關機,夏曉曉這才有點慌張,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正當這樣想的時候,她接到了電話。她聽出來了,是夏霄安的聲音。
"如果,想知道楊家母子怎麽樣,你就一個人到這裏來,記住不要讓他們知道。"
然後挂了電話,沒過多久,她就收到了一個地址。她也沒想很多,就打了出租車去往那個地址。
開到夏霄安發的地址。她看到了被綁着的楊黎和楊寒修。
"媽,小修。"
楊黎和楊寒修的嘴巴被封着,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剛想走過去,夏霄安就現了身。
"你要怎樣,才能放了他們。"
風汀雅帶着面具,看着眼前的人,內心十分歡喜,她的試驗品啊。
夏霄安只是哼了一聲。
"我要怎樣?我想,讓你看着他們怎麽替你死的。"
夏曉曉看着,夏霄安拿着一個匕首,在楊黎的臉上放着。
"住手,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只要你放了她們。"
夏霄安,聽到夏曉曉的話,滿意的笑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是嘛,那先跪下吧。"
風欣怡也是很配合的把楊黎和楊寒修嘴上的東西,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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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不要。"
"姐。不能跪。"
"媽,小修。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替我去死啊。"
然後,跪了下來,只要是能救他們,她什麽都可以做。
風欣怡看着她雖然不滿,但是還是照做的樣子,就覺得可笑。
而風汀雅則是看着她的樣子,只覺得,她的試驗品真的是,可愛啊。
夏霄安看到她跪了下來,拿着匕首,走了過來。
"然後呢。"
夏曉曉無力的說到,她只能聽她的話。
"看在你這麽聽話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
夏霄安用刀放到了她的下巴上,讓她擡頭看着楊黎和楊寒修,繼續說。
"我可以放一個人,條件是你做我的人質。"
只能,救一個?夏曉曉有些絕望的看着楊黎和楊寒修。
"我。難道,沒有別的要求嘛。"
"難道我的條件不好嗎?你可是一個人,一個人換一個人正好。"
夏霄安讓人把楊黎和楊寒修松綁,帶到了她的的面前。
"選吧。"
"我。"
"姐,不用管我,救咱媽。"
"可是。"
就在這是,楊黎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了禁锢着她的人,然後撞上了牆,暈死了過去。
"媽。"
楊寒修看到楊黎的這個舉動,立刻喊叫了出來。但由于身後的人用了更大的力氣,使他動彈不得。
夏曉曉剛想站起來,跑過去看,卻被人牢牢的按在地上,她只能繼續跪着。
"媽。"
"夏霄安,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然後被風欣怡一個手勢,被人敲暈了過去。
"小修!夏霄安,你到底想怎麽樣。"
夏曉曉看着他們倒在自己面前,自己卻什麽都做不了,這種痛苦,這種無力感,她真的,好絕望。如果,晴雪。。對,雲晴雪,她不能倒下去,雲晴雪會救自己的。她一定要撐下去。
"哼,雲晴雪怎麽會看上你這種人,你說,要是你不幹淨了,雲晴雪她會怎樣想?"
"你們,不能。"
夏曉曉聽到雲晴雪的名字的時候,沒有忍住,哭了出來。不,不要。你們不能那樣做。
風汀雅聽到風欣怡用變聲器說的話時候,皺了皺眉,雖然她對夏曉曉是什麽感情都沒,但是,她并不希望她的試驗品,不幹淨。而且,還是因為那些臭男人。于是,她偷偷摸摸,給雲晴雪發了一個短信。
風欣怡,聽到她哭着說不能的時候,心裏不提多開心,奪下了夏霄安手中的刀,走了過去。
"在做那些事之前,你說,是不是應該先在你臉上劃幾刀呢。"
"和她廢什麽話,直接動手吧。"
夏霄安接着風欣怡的話說。
風欣怡也是,很爽快的直接劃了上去。
夏曉曉忍着痛,只是默默流淚,任由她們在自己的臉上劃。
風汀雅在一旁,有些莫名的激動,真的會重生嘛。就在她內心激動又有點害怕的時候,來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麽,風欣怡和夏霄安帶人出去了,只留下風汀雅,一個人看着她。
風汀雅對此,滿意的笑了。
風汀雅看了一眼周圍,發現就剩了自己一個人,笑了笑,走到了夏曉曉的身後,把她把剛綁住她的繩子松開了。
"趁着她們出去,我帶你出去。"
夏曉曉有點懵懵的看着她,不懂她為什麽幫自己。
"我也是迫不得已,風欣怡是我表姐,我。。我只能聽她的。"
夏曉曉這才明白,看着快哭出來的風汀雅,拍了拍她肩膀。
"抱歉,誤會你了。你放心,晴雪一會就會救我的,到時候你也一起吧。有她在,你表姐不敢怎樣你的。"
"是。是嘛?"
風汀雅特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人畜無害的樣子,讓她對自己放下警惕。
夏曉曉點點頭。
"那,那好,你跟我來。"
夏曉曉主動拉住,風汀雅的手,跟着她走了。
風汀雅感覺手上,很溫暖。一直溫暖到了心上。
"诶,還沒問你,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風汀雅。"
"我是,夏曉曉。那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啦。"
風汀雅停下了腳步,看着她笑的很開心,然後她就發現,剛才風欣怡在她臉上劃的印跡,消失了。連疤痕都沒留下。風汀雅內心,十分開心,果然是她看上的試驗品啊。
夏曉曉則是以為她看自己的臉的傷痕,不免有點難受。
"是不是,很吓人。"
嗯?風汀雅不太懂她為什麽這麽說,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可以。于是,試探的說。
"你摸一下你的臉,就知道了。"
風汀雅見她沒有動手,自己拉着她的手,摸了上去。
夏曉曉這才感覺哪裏不對,好像,沒摸到什麽東西。
"我,我的臉。"
"你的臉上,什麽都沒有。"
"怎,怎麽會!"
"我猜,大概是那種身體可以重生。"
"怎麽可能。"
然後,拿着剛才在地上撿起來的準備防身的匕首,沒有顧風汀雅的阻止,照着自己的胳膊化了上去。
然後,就見到,被劃的傷口,自己慢慢的在愈合。
夏曉曉親眼看到這個場景,吓的手中的匕首,掉到了地上。此時,她好想哭,好想雲晴雪,雲晴雪,她會不會,害怕自己,或者說。
風汀雅則是內心有點激動,這個愈合的速度,好像越來越快了。難道是,因為受傷害次數越多,愈合速度更快嘛。
"曉,曉?"
夏曉曉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本能的看了過去,然後哭了。
雲晴雪看到她流淚的樣子,連忙跑過來,抱住了她,
"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我媽和弟弟他們。"
"別擔心,葉鋒宇已經找到他們,送去醫院了。"
雲晴雪正安慰夏曉曉的時候,卻看見還有一個人。
夏曉曉感覺到了她的警惕,連忙推開她,給她介紹風汀雅。
"這是,風汀雅。就是她,救我出來的。"
雲晴雪警惕的看着她。覺得有點面熟
"你好,我是雲晴雪。我們,是不是哪裏見過啊。"
"雲小姐,說笑了,可能是我大衆臉的緣故吧。"
"是嘛?但。"
"雲晴雪,我,我好像不正常。"
雲晴雪剛想繼續問下去,卻被,夏曉曉帶着着哭腔的聲音給打斷,
"不正常?你怎麽了?"
雲晴雪就見她拾起來地上的匕首,自己還沒有組織,就見她對着自己的胳膊,劃了上去。
"你幹嘛呢。"
雲晴雪擔心的拽着她的胳膊,擔憂的說。然後,就見到剛才的傷口沒了,一旁的風汀雅看到了愈合的速度,則是印證了自己的想法。
"晴雪,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雲晴雪只好把她抱在自己懷裏,說。
"傻丫頭,我怎麽可能不要你。"
雲晴雪當然知道她的這個不正常,只是,沒想到她自己也知道了。
夏曉曉聽到她的話,這才放松下了心情。
"對了,帶着風汀雅一起走吧,她很可憐的。"
然後把風汀雅的和她說的,添油加醋的又說了一遍。
雲晴雪本來想拒絕,畢竟,一點不确定風汀雅是好人還是壞人,但在看到夏曉曉求自己的表情,心一軟,算了,自己多看着她就好了。于是,點點頭。
"太好了,汀雅。你終于可以脫離你表姐的苦海了。"
風汀雅也是開心的點點頭,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呆到試驗品的旁邊了。
葉鋒宇在雲晴雪給自己說了風汀雅的事情,不免多看了她幾眼。他覺得,風汀雅一定有哪種秘密。
"葉鋒宇,我媽和我弟怎麽樣了?"
"額,楊寒修沒有大礙了,但是伯母,因為身體本來就不好的緣故,現在。。"
"現在,怎樣?"
"成為,植物人了。"
雲晴雪扶住了差點癱軟下去的夏曉曉。
"只要沒死就好,植物人說明還有機會的。"
夏曉曉聽到雲晴雪安慰自己的話,點點頭。都是因為她。連累了媽。
"你也不必自責。都是因為夏霄安和風欣怡。"
"那,她們現在。"
葉鋒宇看着夏曉曉自責的樣子,說着安慰的話。
"為她們做的事負責了。"
"呵,便宜她們了。"
雲晴雪沒好氣的說着。
"放心,我已經給人打過招呼了,會讓好好‘照顧’她們的。"
雲晴雪聽到葉鋒宇的話,這才稍微滿意的點點頭。
"姐,媽她。"
"小修,媽她成為植物人了。"
"什麽?"
楊寒修有點絕望。
"你別絕望,我們還有希望,我們以後多陪陪媽,說不定哪天就醒來了。"
"姐,我累了。"
雲晴雪攔住了還想說話的夏曉曉,說。
"那你先休息吧。"
然後把夏曉曉拉出了門外。
"讓他一個人靜靜吧,你要是不放心的話,葉鋒宇留在這裏陪着他。"
夏曉曉聽到雲晴雪的話,這才放棄了掙紮,任由她拉着自己出了醫院。
葉鋒宇則是嘆了口氣,進去了。
"發洩一下吧,憋着容易憋出毛病。"
床上的人,沒說話。
"夏氏現在是你的,不管你是想讓它破産,還是什麽,我都可以幫你。"
楊寒修,終于有了動靜,坐起來,盯着葉鋒宇。
葉鋒宇被他盯的有點發頭,剛想開口。那個人卻開了口。
"不,不能破産。我要讓它在我手中發揚光大。"
葉鋒宇笑了,突然想起來了夏雄平。
"哼?夏雄平?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大方的人,看在他有苦勞的份上,最起碼也的讓他當個部長啊。"
葉鋒宇看着他笑的,本來應該開心,但是卻覺得那笑有點,詭異。
等他跟着楊寒修回到了夏氏的時候,果然。
"你應該知道,你女兒所做的事情了吧。"
夏雄平看了眼,質問自己的楊寒修,不由的抖了抖。
"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那樣做。"
"這,我知道。畢竟人老了嘛。野心也沒有那麽大了。"
葉鋒宇看了眼說話的楊寒修,啧啧,這孩子什麽時候說話也這麽。
"......"
"這樣吧,你畢竟是他父親,你也有一部分責任的,對吧。所以,罰你,當一年的衛生部部長,怎樣。"
衛生部,部長?葉鋒宇不免嘴角抽了抽,呵,也确實是個部長。這說法未免太清新脫俗了。不過,他還是手下留情了啊。還是,小孩子呢。
楊寒修,見他不說話。
"怎麽?不願意?那就,"
"不不不,願意願意。"
夏雄平連忙,說話到。他怕他在說些什麽。罷了,不就是掃地嘛,一年就一年,這也是報應啊。
楊寒修見他走出了辦公室,突然對着葉鋒宇說。
"我是不是,還是太年輕?"
葉鋒宇有種被戳中心的感覺。
"額,得饒人處且饒人嘛,而且,他真的不知道。也算是無辜的吧。"
楊寒修知道他是安慰自己的,但還是放松了心情。
對于一個人而言,自己的作品發揚光大,但是,卻不是在自己手裏,不是更殘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