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你不要總提問好嗎
公交車的速度還是慢了點,麥丁到達站臺時,安子晏已經停好車了,在周格居酒屋的門口,他故意擠了下安子晏自己先走進去:“你在公司放我條生路吧,算我求你了。”
“你這像求人的态度?”
“難道還要我給你跪下。”
“你想跪也可以。”
“做夢,你做夢!”
招待客人穿和服的女人已經知道他們是老板的朋友,并未上前迎接,而是沖他們指了指居酒屋最角落的包間,兩人來到包間門口,麥丁一副快吐的表情,安子晏敲敲門:“穿好衣服給我滾出來。”
“我正在興頭上。”
“滾出來。”
“再兩分鐘。”
安子晏做出推門的動作,只聽到裏面傳來響聲,周格褲子拉鏈還沒拉好就跑出來,系着皮帶:“我可不想被麥丁看到Ellen性感的身體。”
“我也不想看,等等,安子晏看到就無所謂?”
周格沒理會麥丁的話:“盡破壞我好事,真不會挑時候。”
“不管挑什麽時候來都會破壞你的好事吧,你什麽時候能有不做好事的時候。”麥丁的炮火很猛烈,周格還是沒理會麥丁的話,沖安子晏說:“晏,你太久沒寵幸麥丁了吧,他火氣這麽大。”
“我火氣能小嗎?身邊都是敗類,在公司受安子晏和同事們的氣,來吃個飯還碰到你們在進行淫穢的活動。”
“受氣?你教訓別人時,怎麽不說,只要別人教訓你就說是在欺負你了?用雙重标準看事情不太好哦。晏,要喝點清酒嗎?我特意幫你留了瓶口感很好的。”
“随便。”安子晏和周格走進隔壁的包間,把麥丁扔下了,Ellen穿好衣服走出來也直接進了旁邊,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他們面前,他們難道看不見嗎?
“不要喝酒,你是開車來的吧。”
Ellen靠着周格坐下:“以後在門口挂着牌子:麥丁和寵物不得入內。”周格點點頭。
“不想和你們說話。”
穿着紫色和服的女人推開門,周格向她說了幾句後,她恭敬地點着頭退出房間,沒一會兒小菜和清酒先端上來了,麥丁先小酌了一口,口感果然不錯:“今天薜經理那邊沒什麽事吧?”他态度變得可真快,才幾分鐘氣就消了。
“能有什麽事。”
“沒事就好。”麥丁只要知道結果就好了,他不想知道充滿罪惡的細節,以免自己正直的良心受譴責。
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是郭平的,麥丁的偷情反射神經讓他差點鑽到桌子下,他屏住呼吸,太倒黴了,怎麽郭平也來這裏了,今天沒聽他提起過啊。
“請問你們老板的朋友安子晏有來嗎?我在外面看到他的車了。”
“沒有,好像是老板想借他的車用下,剛才開來的。”
“原來如此。”
服務員太懂事了,麥丁忍不住想沖她豎起大拇指,比店裏的老板不知道強多少倍。
“你幹嘛不叫上晏。”柳玮的聲音也出現了。
“今天不想吃外賣,臨時才把你們約出來的,這家店的酒和菜都不錯,但老板和晏是朋友,如果晏來了一定會打折什麽的,不想給他添麻煩。”多體貼的下屬。
“怎麽也沒把麥丁約出來?”範少君的聲音響起了。在背地裏聽同事對自己想法的時刻到來了,麥丁豎起耳朵。
“他那小氣樣兒一定會叫去吃面,叫了也白叫。”多不體貼的同事!吃面有什麽不好,又便宜又能吃飽。
“哈哈,也是,下班約十次能出來五次就不錯了,估計成天都想着去哪個女人家。”安子晏你們不是也約不出來,怎麽不說說他壞話!!在裏面的麥丁如坐針氈,公司裏幾個同事都在外面,如果他們推開這扇門,後果不堪設想,他沖包間內其他人做了個封住嘴巴的動作,提醒他們誰也不要出聲。
安子晏無所謂地喝着清酒,大概他渾身都裝滿謊言,即使被發現也可以輕松地打發過去,但麥丁不同了,連大氣也不敢喘,安子晏看着麥丁的模樣,望了周格一眼,周格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與Ellen站起來:“給你們留點私人空間,替他消消火,我去招呼客人。”
“噓!噓!”
周格将門推到剛好出去的空間,Ellen走出去後關上門,周格假裝驚訝地望着郭平他們:“這不是晏的同事嗎?”
“周老板,要不要也來喝一杯。”
“我就免了,怎麽能做外面,包間還空着,去那裏坐吧。”
“不用麻煩了。”
“一點也不麻煩,晏的同事我當然要好好照顧,走吧走吧。”周格的熱情幾個人無法推辭,只得被帶到了距離麥丁他們最遠的包間,麥丁終于松了口氣。
“早晚有一天會被你連累。”
“這話是我對你說才對吧,太掉以輕心了,如果你再在電梯裏對我動手動腳或者在辦公室裏說些奇怪的話,我,我就……”
“你就怎麽樣?”安子晏微微歪着頭,桔色的光線柔和地鋪在他臉上,是讓人無可奈何的喜歡,麥丁的腿從桌下伸過去,示意性碰碰安子晏的小腿:“我就會踢你。”
“然後呢?”
“你還想要然後,打你行不行!”麥丁認為安子晏不知羞恥,安子晏手肘撐在桌面,依然是充滿暧昧的反問句:“不是親我嗎?”麥丁不知道是由于生氣還是其他原因雙頰微微泛紅:“你做錯事了,我還要親你,我是腦袋有問題啊,你盡想好事。”
“我做錯什麽了?”
“要我說幾遍,在電梯裏對我動手動腳什麽的。”
“不可以?”
“當然不可以!哪來這麽多問題!”
“丈夫肯摸你,你應該感到無限光榮。”
“怎麽可能!光榮應該是為祖國犧牲這種事!”麥丁在桌下又給了安子晏一腳,安子晏沒躲,反正也不痛。他的态度引起了麥丁的不滿:“你為什麽不躲。”
“為什麽要躲,褲子踢髒了又不是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