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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逼王集中營

第48章 逼王集中營

找太太找到別人頭上。

這個別人還是太太先前在網上搜了将近七頁,惦記過,想勾搭卻找不到機會,沒勾搭成的。

此時西裝上沾了太太的香味。

作為賓客站在這裏,參加他們的婚禮。

傅延生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麽一刻,他笑容不變,頗有耐心地等着答案。

柏為鶴将左手擡起來側橫在身前,右手的拇指跟食指捏住左袖邊沿,撚平細微的痕跡:“在裏面。”

傅延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麽說是看見了啊。”

柏為鶴言語平淡:“碰巧遇到,打了一聲招呼。”

傅延生的面部神經質地抽了一下,碰巧,打招呼?那你他媽衣服上也能有他的騷味?

一個男人管不住自己的太太,質問起來實在掉價。

通道入口處,兩個成長背景不同,性情也不同的成功人士站立在原地,兩句對話就猶如把婚慶場所拉進會議室,談判桌上,壓抑緊繃中混着莫名敵意的氣氛無端散開。

柏為鶴似是并未察覺到傅延生周身快要壓制不住的戾氣,他慢條斯理地看了眼腕表:“傅總,我這邊臨時有事,不方便多待了。”

傅延生露出虛僞的理解神情:“那我就不送了,今天照顧不周,改天我會帶太太登門拜訪。”

柏為鶴轉身離去。

傅延生整張臉徹底陰沉了下去,他帶着滿身暴虐踏進通道,正要把門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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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官這是要去哪?”

大廳那邊有賓客喊了聲:“喝一杯啊!”

“等會喝。”傅延生若無其事地松開放在門框上的手,對着賓客揚了一下,他沒必要為了個賤人丢自己的顏面。

氣都不該生。

他更不該出現在這裏。

脖子上戴着電子圈都不安分,那就随便被電死燒焦。

傅延生尾戒的紅光消失了,像是從來沒有亮過,他冷冷地勾起唇邊,一步一步地踩着臺階上去。

樓道裏只有皮鞋的鞋底擦過地面的悶響,聽得人毛骨悚然。

然而唯一的聽衆坐在六樓拐到七樓的第一層臺階上,那雙高貴的金眼耷拉着,無神又空洞。

“怎麽沒把你電死?”

陳子輕冷不丁地聽見聲音,他沒擡頭,也不想說話。

傅延生的眼皮底下,老男人兩只手圈着膝蓋,量身定制的白色帶金色刺繡禮服下擺拖在地上,發型不像平時那麽全部披散下來,造型師将他臉頰兩邊挑起一縷編在一起攏到後面,用一根繡了無數蝴蝶花紋的紅絲帶綁着垂下來。

從頭到腳精心打造出來的新娘子,他傅延生的太太,傅氏的總裁夫人,傅家的主母。

就不配他費心思。

傅延生明知不該被牽動情緒,怒火卻絲毫不減,他大力拽住坐在臺階上的人,往樓梯扶手上一甩。

陳子輕的脊骨被撞得發疼,他剛從電擊的不适中緩過來就遭了這出,禮服下的身子再次密密麻麻地滲出了汗。

眼前光線一暗,傅延生低下頭,緩慢地朝他湊近,他霎時瞪大了眼睛。

青年微微阖着眼眸,出挑的皮相讓此時的他看起來十分深情,他繼續進攻的姿态,帶着煙草味和辛辣酒味的氣息逐漸攏上半張的兩片紅唇。

就在他将縫隙縮減到零的那一瞬,誘人墜入的紅唇緊緊閉了起來。

傅延生驟然僵住,他在幹什麽,為什麽要吻上去?

這麽髒的一個人。

他要是大開大合久了不新鮮了,對純情前戲來了點興趣,想嘗嘗唾液交融唇舌摩擦是個什麽滋味,多的是幹淨青嫩的任他選。

媽的。

傅延生整個人的狀态比加了一個月的班,團隊上下付出了很多心血,項目最終被人搶走還要暴躁生惡,他松了松領帶,陰霾迅速爬上他精致的眉眼。

陳子輕一動不動地癱在扶手上面,完全不敢刺激神志不清的傅延生。

吓死了。

傅延生意味不明地站了片刻,掉頭下樓,他走到通道口,嘶啞地命令:“還在那幹什麽,滾過來。”

陳子輕滾是不可能滾的,他拍拍禮服,抓着扶手慢慢下樓,把傅延生的反常掃進腦海的角落,騰出位置捋電擊的事。

蘭翕撞他肩膀的時候電子圈都沒有動靜,反而在他拉柏為鶴衣袖的時候竄出了電流。

所以,不是距離。

或者不僅僅是距離,還有腦電波,情感波動,心跳,體溫等等?

傅延生騙他。

陳子輕知道了也不能說出來,不然傅延生會背着他讓人調整電子圈的數據,搞出新的名堂。

他瞞着裝作沒有發現這裏面的秘密,下次控制自己的各項指标就好了。

雖然很難掌控。

陳子輕想到了那個柏為鶴,怎麽會讓他有那麽大的反應呢,帥哥确實有魅力,可他也不是重症花癡啊,他不知不覺地走出通道,走在竟然沒徑自返回大廳,而是等他一起的傅延生旁邊。

“婊子,被電爽嗎?”

耳邊突兀地傳來嘲諷,陳子輕立即打起精神,傅延生能找到他,說明電子圈上有定位。

而且傅延生知道他被電了……

陳子輕偷偷打量傅延生,發覺他的左手戴着兩枚戒指,一枚是婚戒,另一枚尾戒跟他的電子圈一個風格。

什麽時候戴上去的?走流程的時候明明還沒有。

陳子輕感到了窒息,傅延生這哪裏只是報複,純粹是個神經病,他做完任務離開以後,對方不會對着屍體怎麽樣吧。

算了,這跟他沒關系。

他要擔心的是,任務完成前別死掉。

陳子輕擺出驚詫的表情:“你怎麽知道我被電了啊?”他不管傅延生的回應,自言自語地表達着後怕,“你說不會有故障,這就有了。”

“我什麽都沒做,好好的就出現了一根電流,從我的脖子到我全身,不知道是多大的,我當場就疼得蹲到了地上,還想吐,吃的東西都到嗓子眼了……”

傅延生的面上辨不出情緒:“是嗎?”

陳子輕心有餘悸,想埋怨又不敢的樣子,眼圈有一點紅:“嗯,是的。”

傅延生把玩他脖頸的電子圈:“沒有倒在柏為鶴懷裏?”

“你怎麽會這麽問,他沒看到,他喊我傅太太,我們打了招呼,他就走了,我是在他走後才被電的。”陳子輕蹙眉,“再說了,就算他看到了,我也不可能往他懷裏倒,我跟他又不熟悉,我結婚了,怎麽能倒別的男人懷裏呢。”

樓道裏沒監控,柏為鶴不會提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所以他能撒謊。

傅延生一言不發。

陳子輕産生了動搖,不會吧,難道他看錯柏為鶴了,那人竟然跟傅延生說了?

“你後半句有會所員工十分之一水準了。”傅延生拽着電子圈,把他拽進自己懷裏,彎腰在他的發絲跟領口嗅嗅,只有香味,沒有其他味道。

單方面碰了柏為鶴。

碰上去的那一刻,還心動了。

兩個條件但凡缺了一個,電子圈內部的電流都不會啓動。

傅延生簡直想為他的太太拍手鼓掌,就這麽迫不及待,穿着新娘的禮服勾引人,他還沒死,就當自己是個寡婦了。

他轉而一想,老男人這段時間只發騷,沒真正讓哪個野男人玩過,大概是空虛寂寞了,想要了。

畢竟就會有瘾,暫時能忍一忍,時間一長便會像缺水的人,只有生理上的本能。

傅延生皺眉,今晚是新婚夜,碰也不是不行。

但他一想到微玉讓不知道哪個老頭子玩了多年,就倒胃口。

實在不行,在下屬裏挑個人讓騷貨解饞,他全程在黑暗中寸步不離地監視。

完事就殺了。

傅延生想歸想,離實際操作的距離相差甚遠,實施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他推着身邊人往大廳走,思慮着今晚去不去參加發小們給他安排的局。

等他到了中年,體力精力下降了,興許能放慢節奏。

如今他二十出頭,正是能幹的時候。

陳子輕惴惴不安,不确定傅延生是不是讓電子圈跑電的事翻篇了,就聽到對方來一句:“婚宴結束後,我讓費萊爾送你回別墅,我今晚不回去。”

“我知道了。”陳子輕做出溫順的樣子。

傅延生尋的樂子跟情人能評分他的私生活,挺好。

.

他們一進大廳就是一對新人。

老的少的賓客都是權貴名流,垡城新貴已經離席。

陳子輕暗自松了一口氣,走了也好,萬一他再忍不住偷瞄關注,傅延生會發狗瘋。

跟柏為鶴相比,傅延生都顯得傻白甜了。

柏為鶴像一潭死水,水底不知道埋着什麽,他跟任務沒關系,跟原主也沒關系,沒有必要去接觸了,不要去接觸了。

左撇子而已,不算什麽稀奇的事,這世上左撇子海了去了。

實在是沒什麽好在意的。

陳子輕略微一走神,傅延生将一杯酒給他,自己端着一杯,帶他去敬酒,從第一桌開始。

在這個社會背景裏,同性婚禮跟異性婚禮沒什麽區別。

第一桌全是年輕的公子哥,他們晦暗又熱烈地觊觎同一個人,對方此時跟着先生站在他們面前,盛裝打扮後的他身披聖光,如神明俯瞰在淫欲裏沉迷的衆生。

然而他脫了那層衣物,就是禁果本身。

陳子輕看着各式各樣的帥哥,舉了舉杯:“你們吃好喝好。”

一桌人:“……”

微家雖然沒落了,可以前怎麽也當過豪門之首,作為昔日的準繼承人,一個見過最高層風景的長子,就算後來從高處掉下來了,也不該這麽上不了臺面。

講的什麽話。

當他們是灰頭土臉地從十裏八鄉趕過來,兜裏揣着打包剩飯剩菜的塑料袋,盤算給出的一二百禮錢能不能吃回來,随地吐痰剔牙叫嚷的那類老漢?

一場震動整個垡城上流圈和外界,各大平臺挂滿頭條的世紀婚禮,被他一句話拉成了粗劣低等的酒席。

陳子輕眼神詢問傅延生,我說錯什麽了嗎?有什麽問題嗎?

傅延生淩厲地審視過去,老男人好像不是故意當衆讓他沒臉,是真的不覺得有問題。他掃了眼桌上的菜肴酒品,确實沒問題。

“聽到你們嫂子說的了?”傅延生挑眉,“吃好喝好。”

公子哥們不在這時候胡亂猜測,他們紛紛端着酒杯站起來:“那我們敬傅哥跟嫂子一杯。”

“祝你們相愛一生。”

“白首不相離。”

說的人,聽的人,都當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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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賓沒有瞎子,因此人人都能看見新娘脖頸的黑圈,那不是項鏈之類的裝飾物。

像禁锢,絕對掌控。

也像拴狗,就差挂個姓名牌了。

某類小圈子裏的群體很懂,黑圈是帶電的,裏側一定有傅少的名字。

無論是哪種看法,大家都不會說出來,更不可能當面說。

陳子輕跟傅延生走到一桌的時候,有個喝多了的少爺兩眼發直地盯着他看,頭腦一熱,指着他的項圈,含糊不清地說了兩個字。

“狗圈。”

陳子輕手一抖,杯子裏的酒晃蕩着在杯壁上留下酒液,有一滴濺到他下巴上,在多道視線的注視下顫巍巍地滾落。

那少爺又說了一次:“狗圈。”

陳子輕覺得脖子上的電子圈開始發癢,連帶着他的那一片皮膚都紅了起來,他垂下眼睛,表情不太好。

“呵。”傅延生一笑,襯得婚慶設計師們布置的鮮花明珠都降了個色調。

“他說了什麽?”傅延生好似沒聽見,讓微玉講給他聽。

陳子輕摸不清傅延生的态度:“他說我是你的狗。”

傅延生拉長了聲調:“狗啊。”

陳子輕說:“我是嗎?”

傅延生盯他半晌:“你不是。”

陳子輕見那個少爺酒醒了大半,傅延生在他耳邊說:“你是我的婊子。”

回回都這麽說,原主勾引過,他又沒有。

傅延生對他的印象是改不了了,或者說……不想改。

陳子輕被傅延生催促着敬完酒,談笑了兩句就去隔壁,而那個醉酒的少爺踉跄着起來,白着臉走了。

可他還沒離開大廳就被幾人抓進一個洗手間,關上門,用他的領帶塞進他嘴裏。

不多時,傅延生從外面進來,他把跟新娘禮服配套的西裝外套脫下來丢給一個手下,擡腳踹在被按着跪在地上的人肚子上。

那少爺一下就承受不住地弓起了腰。

傅延生連續踹了幾腳,他踹的位置跟力道都很巧妙,不讓人嘔吐弄髒他的皮鞋,又能讓人痛得半死。

地上的人抽搐不止。

傅延生踩着他的手,捋了捋額前散下來的碎發:“就算是我的狗,那也只能是我說,懂嗎?”

說罷,腳上用力碾了幾下:“清理掉。”

傅延生回到大廳招待賓客,把他的太太介紹給有生意往來的老總們。

其中一個就是洗手間那位的父親,他看見兒子被帶走了,可他根本不敢阻攔,一個讓美色沖昏頭腦的廢物,早晚都要闖禍,死了也好。

這次傅延生沒遷怒到他們頭上,已經是萬幸。

大喜的日子,手軟了。

.

賓客離場的時候,新人要送他們。陳子輕基本只當一塊牌子,都是傅延生與人應酬告別。

路克跟孫二公子,三少,蘭翕四人帶着一夥千金少爺過來。

蘭翕喝了不少酒,漂亮的臉紅撲撲的,他腳步不穩地走到傅延生的另一邊,聽同伴們讨論寒假。

“蘭大小姐,你想好去哪個國家了嗎?”

往年蘭翕都是去國外玩,今年不去了,安保都加強了一倍。

蘭翕舔舔水亮的嘴唇,身子靠着傅延生,挑釁地朝着陳子輕笑了笑,回答同伴們:“帽子的事不搞清楚,兇手不抓到,我不離開垡城。”

陳子輕心頭一驚,他查是為了任務,蘭翕為什麽也在查。

蘭翕不會跟任務有關吧,他現在的雷達全面掃射,有丁點異常都暫時鎖定。

陳子輕很快就調整表情,越過傅延生看蘭翕:“蘭少爺,你好像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室坐會吧。”

蘭翕人都呆住了,你有病啊,我們是情敵,誰要跟你一起。

陳子輕說:“你的黑眼圈有點重。”

蘭翕生怕自己在傅延生心裏的形象掉分,他惡狠狠地瞪了陳子輕一眼,咬唇說:“我只是沒睡好。”

陳子輕關心地說:“怎麽沒睡好呢?”

蘭翕“……”

這人怎麽這麽煩,我跟他熟嗎?

蘭翕本想惡心惡心所謂的新娘子,再撒嬌讓傅延生今晚去他那裏,到時就把自己交出去,誰知被對方的招數給打得措手不及,他沒了那個心情,讓同伴把他攙走了。

傅延生看了個全程,他握住身邊人的腰,愣了下,這腰看着細,握上去更細,稍微使點勁就能握斷。

陳子輕想掙開。

傅延生握得更緊,不顧他的疼痛,五指恨不得嵌進去:“你對我身邊的人格外上心。”

陳子輕疼得發抖:“那你會像對付別墅那個男孩子一樣,對付蘭翕嗎?”

“我還沒怎麽着,你就緊張到這份上了。”傅延生把人牢牢鎖在臂彎裏,“他想解你先生的皮帶,你卻想和他交好,微玉,你可真是大方。”

陳子輕的肩膀挨着傅延生的胸膛:“你不是在追他嗎,我就想着,他遲早都會住到別墅裏來,相處上希望能盡量跟他和睦點,他是完全勝利的,我一點争的資格都沒有,他對我應該沒有多大攻擊性,就是一個小孩子。”

傅延生似笑非笑:“原來我娶了個賢惠的太太。”

不知怎麽,老男人一關注蘭翕,他就對蘭翕索然無味了。

.

上個月就報了有暴雪,雪粒飄了幾天停了。

這個月又飄了幾天雪粒才開始有雪花,暴雪來得這麽慢,後面估計要搞個大的。

鐘二爺的葬禮上雪花紛飛,氛圍到位了,挺傷感的。

陳子輕一身黑地站在送葬的人群裏,費萊爾給他撐着傘,他是代表傅氏出席的,傅延生沒來,出差了。

雪花一片兩片地掉落在傘面上發出輕響,費萊爾站在傘外,頭身漸白。

陳子輕郁悶地說:“他打我,我還要送他一程。”

費萊爾聽見了,輕笑道:“做做樣子。”

陳子輕瞅瞅手指甲,摳過的傷已經好了看不出來了:“鐘家找到肇事車主了嗎?”

費萊爾意味深長:“不會找到的。”

陳子輕的心底突然就湧出了一個猜想,他把手伸進大衣的口袋裏捂着,長皮靴裹着他纖細修長的小腿,一頭長發随風飄揚。

頭頂的傘舉高了些,一個黑色腦袋探進來,帶着一股薄荷的清涼丢下一句:“鐘二爺的死,是傅哥的意思。”

陳子輕的猜想就這麽被證實了,他小聲:“為什麽?”

“傅哥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

“不是,”陳子輕費解地打斷,“我是要問你,你為什麽告訴我?”

費萊爾不回答,只嚼着薄荷糖說:“碰過你的手,特地關照過。”

陳子輕把脖子往衣領裏縮縮,不論是那個男孩子,還是鐘二爺,他們都透露出傅延生的脾性

——我的人,我可以放着攢灰,就是不允許別人碰。

獨裁劣根惡性。

“你告訴我,是要我知道他為我報仇了,我感動得稀裏嘩啦,對他至死不渝?可他又不喜歡我,我跟他的婚姻就只是……”

“嫂子,到你了。”

陳子輕閉上了嘴,他擡頭去看前面的墓碑和鐘家人,心生抵觸。

費萊爾向前一指:“走吧。”

陳子輕定了定神,他在費萊爾的陪同下前去送白菊,沒看墓碑上的惡人一眼。

.

雪真的下起來了,從小變大,再是鵝毛大雪。

傅延生還在出差,他人不在別墅,保镖一個沒少,陳子輕不能想去哪就去哪,他也沒手機,只能在房裏打電腦。

陳子輕找不到傅延生安插在電腦裏的監視軟件,他就不搜了,只看電影。

最近已經看了很多部了。陳子輕無精打采地翻着視頻網站的各類電影,翻了半天沒一個想看的。

要不看個鬼片提提神,順便鍛煉一下承受力吧。

國內的鬼片,音效突然炸你一下,臉部鏡頭突然放大來個特寫,到最後竟然沒鬼,都是人幹的。

陳子輕照樣被吓出了一身汗,他關掉電腦爬到床上,被子一拉。

另一個城市,傅延生在飯局上刷手機。

一夥人身邊都有個倒酒的,傅延生也不例外,接待他的富商知曉他的品味,安排的是個青澀中帶了點韌勁的男孩。

那男孩見有人給老板剝葡萄,他就有樣學樣地起身去把手洗幹淨回來,剝了一顆往最年輕,比他還要好看的人唇邊送了送:“傅總,你吃。”

傅延生的視線在手機上,自然放松地調情:“吃什麽,葡萄還是人?”

男孩羞紅了臉。

有渾濁的調侃:“小傅,人跟葡萄可以同時吃啊,你在這方面比我們會多了,我們這些老頭子都要叫你一聲老師。”

“說笑了。”傅延生看男孩蔥白粉嫩的手指,“手不錯。”

男孩心下一喜,以為今晚能被帶走了,沒想到剛才誇他的人起身,優雅地捏着酒杯拿起來,一口飲掉半杯酒,将空酒杯放回桌面:“各位,家裏有事,我就不多喝了。”

“怎麽這就要走了?”

“家裏能有什麽事?也沒見你手機響。”

……

傅延生顴骨微紅,他的領扣解了兩三顆,露出鎖骨脖頸,舉止神态迷人又風流。桌上無人敢對他有別的意思,确切來說是讓他對自己有別的意思。

“手機是沒響,我看家裏的監控,太太看鬼片吓得躲被窩裏了,我不回去,他能把自己憋死。”

傅延生笑道:“所以我就不奉陪了,改天我再組局賠罪。”

這陣風先不管真假都肯定要從飯局吹出去,吹到垡城,那些背地裏打微玉主意的都會收到信號,趕緊把心思藏褲裆裏,暫時都別露出來。

後面再觀望。

說不定要不了一個月,傅延生就把他趕出別墅了。

.

傅延生不繼續是有點發燒頭疼,興致不高,他連夜冒着風雪回到垡城,吃完藥走進二樓西邊的房間。

燈火大亮,床上的被子鼓着個包,一下一下輕輕地起伏着。

躲進被窩,鬼就進不來了?

傅延生惡意地将被子一掀,把老男人推醒。

老男人看到他,比看到屏幕上放大的鬼臉還可怕,他的面色猝然就沉了下去。

陳子輕在傅延生發怒前把被子蓋回去:“你怎麽回來了?”

還在他房間。

“這是你的房間?”傅延生躺到床上,“整個別墅都是我的,死物跟活物都是,認清點現實。”

陳子輕翻身要接着睡,身子又被推了一下,伴随傅延生的粗喘:“我頭疼,你給我按按。”

傅延生把襯衫扣子全解了,燒熱微潮的結實胸膛和塊狀腹肌暴露在燈下,暴露在陳子輕的眼前。

年輕的肉體,蓬勃的力感。

常年被工作跟玩樂消耗都沒幹癟掉,得天獨厚。

陳子輕心如止水地爬出被窩,蹲到他的腦袋旁邊,兩只手一左一右挨着他的太陽穴,敷衍又亂七八糟地按了一會就說:“我手酸了,我讓傭人來給你按吧。”

傅延生的唇角一抽,這回不發騷了,改撒嬌了。他沒睜眼,憑感覺抓住一只手,頓了頓,皮确實嫩,三十幾嫩成什麽樣了。

成天塗一堆護膚品,還是有點用的。

手上的皮肉質感不輸剛成年的人多少,那屁股如何?

傅延生調整躺姿,他睜眼,明目張膽地打量老男人的屁股蛋子。

陳子輕驚得一把捂住。

床上氣氛尴尬。傅延生譏諷道:“你欲擒故縱地捂什麽,你他媽都成向日葵了,我還會饑不擇食?”

“滾開,別擋着我。”他把根本沒擋他的人推倒,起身離開了房間。

陳子輕:“……”

什麽向日葵,不是向日葵,他泡浴的時候檢查過,括約肌一點都不松弛。

腦子裏憑空多了一點記憶。

原主經常做提肛運動,跟着幾個博主打卡。

陳子輕心驚肉跳,哎呀媽呀,幸好沒有被标注,不然他的日常任務又多了一個。

傅延生今晚不會再過來發神經了吧,他把房門鎖上,關掉房裏的大燈只留着一個床頭小燈,回被窩裏睡着了。

夜深人靜,鎖了的房門被打開了。

傅延生穿着拖鞋進來,他走到床邊,手伸進被子裏,摸上熟睡的人後頸。

摸到電子圈,咔一下解開。

傅延生借着床頭燈的光亮看那只蝴蝶,指腹按搓了上去。

陳子輕被搓疼了,垂在床上的手繞到脖子後面,揮動着打到傅延生的腕骨上面。

傅延生不為所動,指腹依舊黏着已經被搓紅的蝴蝶。

這蝴蝶遮住了都沒用,還是不能留。

帶毒,亂飛,挖掉一了百了。

.

傅延生尚未把蝴蝶挖掉,蘭翕就出事了。

蘭家找不到兒子便尋求傅延生,他為救蘭翕受了傷,醫院那邊封鎖了消息,外界不清楚他的傷勢,也不清楚他的心腹費萊爾在不在垡城。

以及蘭翕出事的原因。

管家讓傭人以最快的速度給陳子輕整理好衣物用品,送他去醫院。

家主受傷了,主母一定要在病床前伺候,誰都不能代替。

去的路上,陳子輕一直在猜測蘭翕這次的出事有沒有牽扯到任務,他确定不了,想着去見了傅延生問問。

如果傅延生是醒着的話。

到了醫院,陳子輕下車被保镖們護着往裏走,他們一行人碰上了醫鬧,還是大範圍的醫鬧,人推人,人打人,混亂中有一塊布捂住陳子輕的口鼻,他失去了意識。

陳子輕是在面包車裏恢複清醒的,他還沒睜眼就知道是誰擄走了他。

“夏橋正。”

後座的陳子輕坐起來,自從他回到傅延生身邊以後,他基本每天都在別墅,期間結了個婚,因為豬棚的視頻導致社會性死亡,被千人踩萬人騎,受盡折磨的情況通通都沒出現,夏橋正不滿意了,也不想再等了。

駕駛座上的夏橋正開着車,他透過後視鏡看下巴圓了點的男人,清冽的嗓音裏含着冷意:“傅太太,你除了沒得到傅延生的忠誠,其他都有。”

潛臺詞是,你過得好,我就不好了。

陳子輕一副了然的模樣:“你是來殺我的吧。”

夏橋正沒開口。

陳子輕梳理梳理頭發:“夏橋正,你是不是傅延生的人?”

夏橋正依舊沉默。

陳子輕換了個問題:“那你能不能在動手之前,讓我去一個地方。”

他挪了挪屁股往前坐,上半身趴在駕駛座的後背上面,兩只纖長的手抓着椅背邊沿的皮革:“我想去夏家村。”

“可以嗎,夏橋正,你能讓我在死前如願嗎?”陳子輕的聲音有點顫,可憐兮兮地祈求着,“這是我一個要死了的人的請求。”

夏橋正的頭發剃得更短,露出青色頭皮,配着他棱角分明消瘦些許的面龐,下巴上的胡渣,透着一股子末路狂徒的味道。

“我說殺你了嗎?”他似是短促地笑了一聲。

“你上次都要把我掐死了。”陳子輕摸鼻子,摸到了冰冷的電子圈,他不确定剛才夏橋正從後視鏡投過來的視線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拉起堆卷的白色毛衣領子,把電子圈遮了遮。

車裏陷入難以形容的寂靜中。

陳子輕扭頭看車窗外,路邊積雪一捧捧,陰天,他已經遠離了垡城的市中心,到郊區了,視野空曠了不少。

車行駛了一段路,突然毫無預兆地停了下來。

正當陳子輕以為夏橋正要在這裏結果了他的時候,駕駛座響起清冷的話聲:“到前面來。”

陳子輕有求于他,乖乖照做。

夏橋正沒有其他指令要求,他沉默地開車,一根接一根地抽煙。

整個車裏煙味刺鼻,讓人呼吸困難,車窗全部緊閉,沒有要開的跡象。

陳子輕有種山雨欲來的心慌,他為了給自己找點事分散注意力,垂頭檢查起了身上的安全帶。

“好。”

耳朵捕捉到這個字,陳子輕一下沒反應過來:“什麽?”

夏橋正說:“我帶你去夏家村。”

.

次日早上,陳子輕站在夏家村的村口,腳上的靴子深陷在雪地裏,他往後看。

夏橋正叼着煙,布滿血絲的眼示意他進村。

陳子輕把頭轉回去,他吃力地在雪地裏行走,大衣的下擺在雪上拖出了柔柔的痕跡,有煙灰落在上面。

仿佛燙的不是那拖痕,而是拖痕的主人。

這麽大的雪,開發的團隊竟然沒撤走,他們搭了個藍色的大棚子,正在施工。

陳子輕沒去看施工地,他在村裏走動,從村子這頭走到那頭,找了個開着門溜達的村民打聽村裏年紀最大的老人住在哪。

村民看他看呆了。

一股苦澀的煙味逼近,村民瞟了眼陌生青年,察覺到了淌血海的人身上才有的危險,他連忙收回視線,帶着陳子輕去老人家裏。

老人百歲高齡,嘴裏只剩一顆黃牙了,說的話誰也聽不清,一口豁巴嘴癟癟地動着。

陳子輕不問別的,就問村裏有沒有夏子這個人,他怕自己說不清楚,還去門外抓了一把雪回來,在雪裏一筆一劃地寫了出來。

“沒有。”帶路的村民一只腳踩在門檻上面,邊看美人邊激動地抖動,“我們村沒有叫夏子的。”

陳子輕不死心:“你才多大。”

“我要找的夏子,”他不确定地說,“可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人。”

“一百多年前?”村民哈哈,“那不是早就爛成灰了!”

陳子輕撇嘴:“我也沒說要見人啊,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你們村的,她生前是個什麽樣的人,她家的後代都有誰。”

村民吞口水,燥紅着臉撓撓頭:“美……這位先生,我們村的人幾乎都在其他城市買房了,聽說有老板開發挖礦,這才回了一批人,但我不是,我是守村人。”

“我沒聽過夏子,那別人就不可能聽過。”村民搓着手對他咧嘴。

陳子輕還是不肯接受現實,他正想試着問坐在火盆前取暖的老人,外面突然傳來了騷動。

“夏橋正,發生什麽事了?”陳子輕喊了一嗓子。

沒有回應。

陳子輕起身出去,村民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後面,半蹲着給他拍大衣上的雪黏着土。

老人見到這一幕,說了句什麽,漏風。

村民把手放嘴邊,嘿嘿笑:“美吧,比我那畫像上的還要美。”

陳子輕沒留意到村民的話,他出了老屋順着動靜走,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瞪大了眼睛。

有一群村民圍着一個青年,看起來是在欺負他。

那青年不就是……原主的弟弟微子銘嗎?他怎麽在夏家村?

微子銘發現了他,臉上露出跟他相似的驚訝,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裏。

陳子輕想到微子銘在婚禮上的怨毒眼神,他就不想管那是非了。

“哥——”微子銘無助地嘶喊着,“你都見到我了,為什麽要裝作沒有見到啊!”

陳子輕當沒聽見,原主這弟弟來夏家村幹嘛,這會兒演給誰看呢?

“柏先生……”

陳子輕的眼皮一跳,這個惡劣的天氣,柏為鶴也在啊,對一個小村子的項目這麽看重嗎?他回頭看見微子銘跟一小雞崽子似的,撲騰着跑向一個方位。

那個方位有柏為鶴。

他站在一處石頭上面,全身上下依然是商務穿着,襯衣領子下面系着領帶,外面是馬甲,西裝,再是大衣。西褲上碎雪,皮鞋周圍也有。

全套都是深重到枯燥的色調。

位高權重的松弛感和無欲感浸透進每一寸皮膚,每一塊骨頭。

有個秘書樣的人立在他身後,姿态恭敬。

柏為鶴手裏拿着本子跟鋼筆,鼻梁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他在記錄什麽,微子銘被他的人攔在十多步外。

陳子輕聽不見微子銘說了什麽,只抓捕到柏為鶴大概是被他的話動容了,停下手中的筆,微微側頭朝向他那邊。

然而那眼神,卻是對世俗情愛的藐視。

柏為鶴繼續在本子上做記錄。

秘書不覺得老板搶了自己的工作有什麽不對,早就習以為常。

“同父異母,弟弟長得差遠了,當哥哥的那才是……說曹操曹操到。”秘書瞥見了什麽,笑起來,“柏總,你看你的四點鐘方向,傅太太在那。”

柏為鶴沒理會。

“弟弟跑到車前碰瓷不成,跟着我們來了這裏,伎倆比那些想爬柏總床的人低級太多,連我看不下去。那哥哥呢?也是為了柏總?”秘書往前走了點,觀察老板的神色,得到了很不明顯的确認,羨慕地嘆道,“柏總魅力更甚從前啊,連傅總的太太都中了迷魂計。”

柏為鶴低眸,長睫蓋下寡淡的陰影:“不自重,沒有分寸。”

筆尖在紙張上游走,落下令人驚豔的瘦金體。

“輕浮。”

秘書第一次聽老板評價一個人,用了這麽多貶義詞。他壓下詫異,摸着鼻子說:“一點優點都沒嗎,好歹有一副挑不出瑕疵的皮囊。”

柏為鶴的鏡片上落了雪花,他微眯了下眼:“庸俗至極。”

陳子輕自然是不知道柏為鶴把他評得什麽也不是,他不自覺地要走過去,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剛才沒影的夏橋正站在他身後,按着他。

“我去那邊看看。”陳子輕想掙脫,卻沒成功,他疑惑地扭頭,夏橋正混着濃重煙味的氣息撲向他,“你已經結婚了,有先生了,還要看別的男人嗎,傅太太。”

陳子輕:“……”

這是夏橋正?怎麽跟傅延生一個樣了。

“我看看沒什麽的吧。”陳子輕不敢把話說太沖,畢竟他的小命在夏橋正手上,他還沒從夏家村得到他想要的線索,“我跟傅延生結婚的時候,那個柏先生有觀禮,我于情于理都該去打個招呼。”

并不是。

先前都說了不接觸了。

為什麽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腦子,跟身體?

陳子輕想說不去看了,夏橋正先他一步開口:“沒什麽?”

夏橋正将疑問變成肯定:“原來沒什麽。”

那一瞬間,陳子輕再次感覺到了山雨欲來的慌張,他不管很不對勁的夏橋正了,自己轉身就走。

夏橋正立在原地按打火機,按了兩次都沒按開,不知是風大,還是打火機用久了不好使,他按第三次的時候,終于出了火。

香煙在風裏燃燒,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沖蕩。

快兩個月了。

夏橋正喉頭滾動着吞咽澀味,一雙眼黑沉沉地盯着前面的身影,這個賤人對他下蠱了,幾十個日夜都夢到長袍扯開後的一片粉白。

玩一次就好了。

他想,玩一次,一切偏差都會清除。

夏橋正追上還沒走遠的賤人,輕松把他撈起來,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山上走。

陳子輕僵在半空的腿抖動着掉下碎雪,電子圈靜靜箍着他的脖子,他收着音量問:“夏橋正,你要幹什麽嗎?”

夏橋正不答。

陳子輕被他扛上山,放在純潔的皚皚白雪裏。

一條帶着體溫的皮帶被夏橋正抽出來,扔在陳子輕的腳邊,把雪砸了條深痕,仿佛是山雨來臨的轟然作響。

陳子輕意識到這是什麽意思,他刷地擡頭看向夏橋正。

“我帶你來夏家村了,你讓我玩一次。”

高挺的青年含着煙蒂,居高臨下地迎上他的難以置信,眼底沒有一絲情動,只有急于擺脫什麽的瘋狂。

“想來你也不介意,是吧,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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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情流,感情戲輔線,挖掘世界背景,沒看過原著的也可以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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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線任務二:拯救究極黑化、心理扭曲、意圖毀滅世界的反派們。
    司旭:“不拯救會影響朕睡覺嗎?”(鹹魚癱.jpg)
    系統770:“???”(系統選中的勞模皇帝哪裏去了!!!)
    日常睡眠質量堪憂的司旭在容貌俏似原世界皇後的反派身邊睡一個好覺。
    反派:“我要黑化,我要毀滅世界,我要……”
    司旭:“閉嘴!抱朕。”(昏昏欲睡.jpg)
    反派乖乖照做并超額完成了要求,他真的“睡”了司旭。(乖巧.jpg)(黑化值已清零.jpg)
    內容标簽:甜文快穿逆襲輕松炮灰
    搜索關鍵字:主角:左棠┃配角:┃其它:求收藏預收文《鹹魚系炮灰美人[快穿]》
    一句話簡介:笨蛋美人,在線“躺”贏。
    立意:智商不夠,真心來湊。熱愛生活,不負生命。

    耽美 已完結 146.3萬字
  15. 全洪荒都知道魔祖在鬧離婚

    全洪荒都知道魔祖在鬧離婚

    穿成人生贏家,羅睺也有不滿的時候。
    前世,他是洪荒文寫手,為筆下的主角各種牟利,可是輪到自己,他才發現金手指不是那麽好開!苦思冥想之下,羅睺打算先解決自己的人生大事。
    他果斷把高嶺之花的鴻鈞追到手。
    原以為有了道祖當伴侶,什麽劫難都沒了,結果婚後生活告訴他——鴻鈞性冷淡!
    羅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決定離婚,過自己的神仙日子去!
    --------------------------------------------------------------------------------
    【欲求不滿魔祖cp高嶺之花道祖,婚後的甜寵生活。】
    PS:主角顏值高,力量強,不在洪荒抱大腿也是一個蘇到頂的人物。
    內容标簽: 強強 穿越時空 洪荒 生子
    搜索關鍵字:主角:羅睺(魔祖) ┃ 配角:鴻鈞(道祖) ┃ 其它:洪荒神話,聖人,巫妖,三清

    耽美 已完結 103.0萬字
  16. 我就看看不碰你[快穿]

    我就看看不碰你[快穿]

    嘴甜人可愛的津韶是位非常勤奮優秀的劇情維護師,然而并沒有系統願意和他搭檔,于是他只能閑職在家打游戲。
    直到有一天,一位系統小可愛找上門來。
    系統:你好,我是職業炮灰系統,不帶逆襲打臉的那種。
    津韶【擺手】:走開,不要打擾我玩游戲。
    系統:我可以讓你近距離觀看各種盛世美顏,不過你只能看看,不能做出超出炮灰範圍之外的舉動。
    津韶【拍胸脯】:沒問題!做炮灰,我是專業的!請務必讓我成為你的宿主。
    N個世界後,津韶和盛世美顏在一起了。
    系統:我想辭職。
    表冷漠內心豐富小劇場攻X顏控晚期演技爆表可愛受

    耽美 已完結 44.4萬字
  17. 盡道清歌世無雙

    盡道清歌世無雙

    沉迷于修煉?楚绫歌表示根本沒有此事!天下風雲争霸,又與我何幹?
    有些姑娘表面上看起來一派淡然之色,其實肩帶滑下來心中慌得很....
    初遇陸寒溪,楚绫歌心中萬般無奈,惹到冰山該怎麽辦?還能怎麽辦呢?還不是只有笑着活下去!
    楚绫歌:“長得美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再打我可要還手了!”
    陸寒溪:“從未見過像你這般無賴的女子!”
    數年之後,陸寒溪遭劫,楚绫歌燃燒神魂,為其擋下萬千魔炎。
    陸寒溪淚光盈眸:“傻瓜,值得嗎?”
    楚绫歌仰面而笑:“為你,便值得!”
    修行路漫漫,美人自然是如雲的,搞NP是不可能搞NP的,希望這本新文,能得到大家的喜歡!
    ----------------
    內容标簽: 情有獨鐘 歡喜冤家 爽文 東方玄幻
    搜索關鍵字:主角:楚绫歌,陸寒溪 ┃ 配角:傾挽雲,月孤倚,何湘君等等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攜美修行打怪耍無賴
    立意:我命由我不由天

    耽美 已完結 126.0萬字
  18. 那個渣攻不愛你[快穿]

    那個渣攻不愛你[快穿]

    文案:【放放我的預收:主受校園穿書《喜歡病弱小狗也是人之常情》主攻生子《小皇帝懷了本王的崽》】
    【推推朋友的完結古言甜文:《如意探花娘》by修多羅藏】
    快穿(穿得不是很快),主攻,攻寵受,在第一章補上了閱讀指南~
    【已完結】
    程衍是個炮灰自救系統,他的任務就是穿越一個個世界,幫助那些可憐的炮灰改變人生。
    他總是遇到一個小可憐,小可憐每次都和人渣糾纏不休。這個心盲眼瞎的小笨蛋,總是傻傻為人渣付出一切,到頭才知道自己遇上薄情郎。
    要不是有他程衍幫助,這個小笨蛋每次輪回都不得善終。幫着幫着,程衍感覺自己對他的情感發生了變化……
    小笨蛋:你幫助我,我需要付出什麽代價呢?
    程·說謊不打草稿·衍:給我親一下就好。
    皮一下很開心攻×乖巧直球受
    感情線為主(大概是),無虐,甜(确實是)
    小程是攻小楚是受,不逆,高舉1v1大旗,每個世界都是HE
    第一個世界:神醫和傻子小郡王(已完成)
    第二個世界:纨绔公子和窮書生(已完成)
    第三個世界:“柔弱”巫醫和傲嬌豹子(已完成)
    第四個世界:現代狗血《人魚愛情故事》(誤)(已完成)
    第五個世界:非典型AA戀(已完成)
    第六個世界:現代靈異|天師×厲鬼(已完成)
    第七個世界:修真師徒年上(已完成)
    第八個世界:末日重生(已完成)
    內容标簽:情有獨鐘打臉甜文快穿輕松
    程衍楚望炮灰渣攻們
    一句話簡介:但我愛你。|主攻甜文
    立意:簡單的愛情故事

    耽美 已完結 99.0萬字
  19. 風華當歌

    風華當歌

    莫名穿越到玄幻大陸,段亦岚一臉懵逼,修什麽煉!讓我去死!
    直到遇見魔宮聖女曲流莺,人生目标變為:搞垮魔宮,迎娶聖女
    戰陰屍、滅神獸、搶花魁、劫軍營..段亦岚一樣不落都幹了,貪財好色的誤會傳遍大陸,連她本人聽完也是瑟瑟發抖,感覺威嚴被掏空
    寵妻寵得沒羞沒臊,曲流莺,我叫你一聲媳婦,你敢答應嗎!
    ---------
    有個圍脖:閑亭落筆
    內容标簽: 情有獨鐘 歡喜冤家 爽文 東方玄幻
    搜索關鍵字:主角:段亦岚,曲流莺 ┃ 配角:靈汐,冷痕,冷霜華,煙夢寒,青鸾,單蟬衣 ┃ 其它:

    耽美 已完結 143.0萬字
  20. 不信邪

    不信邪

    文案:
    當了十幾年高富帥的吳不落,一朝被告知不是人,而是一面只能照的見壞人靈魂的鏡子,喜歡他的沒一個好人。
    不信邪的吳不落,終于找到了一個開始就對他說“滾遠點”的楚岳。
    然後……
    “你是秦廣王座下孽鏡臺,這輩子注定只能吸引惡人。而我,恰好就是那個最壞的壞蛋。”
    不信邪不行了。
    天天想要找個好人當對象的受VS努力讓自己不那麽喜歡受的攻
    內容标簽:靈魂轉換天之驕子異能爽文輕松
    吳不落楚岳木初一阿羅謝半彎
    其它:十殿閻羅,牛頭馬面
    一句話簡介:我的前世不可能是鏡子
    立意:好好學習才能考一百分!

    耽美 已完結 98.8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