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奇怪女子
“你這是在玩cospaly嗎?”奇正一臉認真地問道,畢竟對方的打扮已經脫離了這個年代,像這種繡花邊純色的衣服是現在時流行的款式,現代人怎麽會如此打扮呢?
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明顯沒聽懂奇正話裏的意思,最後選擇了無視,只是解釋道:“他們看不到你是因為你是這座廟的土地神,神是不可以随便在凡人面前顯身!”
“這可不行,我還得回家呢,這土地神我不當了!”奇正也沒想到進廟上香會遇到這種怪事,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一時之間無法接受。
“可惡!”這個陌生女人被奇正這話氣壞了,她惡狠狠地瞪着奇正,這吓得奇正急忙舉起手中的拐杖擋住她的目光,這又把他吓了一跳,因為他剛才已經将它扔出去了!
“它怎麽又回來了?”奇正看着手中的拐杖,啧啧稱奇了起來。
“這是土地神的信物,只要你将它拿在手中,你就是土地神。”
“那你想要當土地神嗎?我把它給你!”奇正說着,便要将手中的拐杖遞給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只見她搖了搖頭。
“我已經是神使了,不能再成為土地神了。”
神使并沒有神位,它們依附于土地神,算是土地神的左臂右膀,與土地神共享神位所帶來的好處,最大的好處莫過于不堕輪回,但這一切的前提就在于土地神能保住他的神位,一旦土地神失去了神位,神使自然不複存在。
奇正對此并不清楚,但心裏卻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對方并沒有說謊他才作罷。
“我怎麽這麽倒黴,莫名其妙變成了土地神,還回不了家!”奇正說完這話,擡頭看向了土地廟牆壁上的拆字,心裏又泛起酸苦,“剛得到一份工作又要變成了無業游民了,我真是他媽的倒黴!”突然,他猛拍了一下大腿,想起另一件事來。
“只要這土地廟被拆了,那自己是不是恢複自由了?”奇正朝自稱神使的女子問道,只見她點了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奇正聽到了神使的肯定答複,大笑了起來。
一旁的神使十分冷漠地看着奇正,拼命按捺住心中的怒火,過了許久才再次開口問道:“你就那麽讨厭成為土地神?”
“不是讨厭,要是一直待在這裏,我爸媽一定以為我失蹤了,會擔心得吃不下飯。”
“你只是想要回家的話,将拐杖放回原位就行了,別人也就能看得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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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行了?”奇正聽到這話,急忙将手中的拐杖放到神像手中,果然如神使所說,這一次拐杖沒有再次出現在他手中,他無比興奮地逃出了土地廟,只留下神使看着奇正離開的背影。
在奇正離開不久之後,神使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本恢複一些活力的土地廟再次變得一片死寂。
“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奇正剛踏入大廳,在廚房煮飯的母親下一秒就出現在大廳,這讓他回家後立刻回房間躲起來的計劃落空了。
“今天公司下班早。”急中生智的奇正便撒謊說道。
“那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回家問問看。”母親一下子看出奇正在說謊,便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這一舉動讓奇正立刻慌了神。
“媽媽不要!”
“為什麽不要?你給我老老實實交代。”
奇正只好将自己被辭退一事一五一十交代了,但母親并沒有發火,只是問道:“那你要怎麽和你爸說,他為你了這份工作可是請客吃飯,跑東跑西欠下不少人情。”
奇正眉頭擰成一個大疙瘩,他突然想起土地廟一事,信誓旦旦地說道:“媽媽你別擔心,我已經找到了一份新工作了。”
“是嗎?”母親盯着奇正,知道他這次沒有說謊才罷休,而奇正感覺自己逃過了一劫,急忙逃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躺在床上的他看着天花板,四周一片安靜,躺在床上的他拿起手機搜索了起來,找到S市的城市城鄉規劃的網站,一條信息映入了奇正的眼簾,不止是土地廟,那是附近一整片老房子都要拆除,在其原有的土地上新建樓盤。
這時,他又搜索了一下拆遷款什麽,覺得自己虧大了,畢竟別人的房子被拆了還能拿錢,可他作為土地廟的主人卻拿不到半分錢,這讓他覺得無比吃虧。
“可惡!”奇正感到異常不甘心,可是感到自己又無能為力,也想不出好法子阻止這件事,如果他對拆遷的人宣稱自己是土地神,被送到精神病院算是輕了,說不定會以敲詐罪扭送到局裏去。
奇正想着想在不知不覺睡着了,而等他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吓得急忙起了床,剛把鞋子穿上才想起自己沒了工作,又無力地往床上一躺。
他戰戰兢兢地來到廚房,母親已經替他準備好早餐,而他的父親也在餐桌旁吃着飯,他見奇正來到廚房,便問起了他的新工作。
“你的新工作是什麽?”
奇正支支吾吾,最後吃了幾口飯就扔下一句“我吃飽了”,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這孩子……唉!”奇正的父母都露出一副擔憂的神情,在他們眼裏,奇正仿佛還沒成年處處需要他們擔心。
奇正逃出家後給朋友們打了電話,結果他們都在上班,孤身一人的他打算去網吧待上一天,等天黑了再回家去。可到了網吧,他才發現錢包都忘記帶了,銀行卡更是一分工資都沒有。
錢不是萬能,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奇正對此有了進一步的深刻認識。
無處可去的奇正在村裏轉悠,結果又來到了土地廟了,想了想,作為土地廟的新任土地神,在自己的地盤待着自然是合情合理!
結果他一踏入土地廟,那個自稱神使的女子又出現了,她十分冷漠地看着奇正問道:“你還來這裏幹什麽?”
“我是土地神,來這裏不行嗎?”奇正有些不滿的反問道,再怎麽說他也是土地廟的主人,誰是主誰是仆,怎麽就傻傻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