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第7章 玩物·7
任黎初自慰總是會有個度,畢竟沒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麽情況。可現在主動權掌握在陸沅兮手上,這個度也就成了別人的扳手,陸沅兮想要把她如何,她就得如何。
才剛剛到過一次的陰蒂極度敏感,它鼓脹飽滿着,一抖抖地震顫個不停。在這種情況下,其實應該停止一切刺激,讓餘韻緩慢地發散,回味。
可陸沅兮不撤離,反而将那個強烈震顫的東西貼上來。吸嘴內小巧的矽膠舌伴随着震動來回舔舐。它舔舐的節奏不只是上下撩撥,還會左右擺動,轉着旋地刺激陰蒂。
紅腫的肉蒂在極度敏感的狀态下再遭強烈地刺激,任黎初臉頰漲得通紅,生理眼水不受控制地溢出。
“陸沅兮,啊…不要了…我不要了…疼,啊…”任黎初沒經歷過這樣猛烈的持續性刺激,也是第一次被這樣震頻的道具“操弄”。
她無措地扭動着腰身,白嫩的雙乳在暖光折射下來回晃動,身上的薄汗如星碎,閃着陸沅兮的臉。
她知道,自己現在應該立刻抽離,結束這場荒唐的“情事”。可心裏被壓抑許久的夢魇卻又不停地戳動她最容易被觸動的心弦,這是第一次,她有了掌控主權的機會。
盡管是用這種方法,但看到任黎初這副模樣,她心裏竟然生出些許“報複”的快感。果然,和任黎初這種人呆久了,自己也成了變态了嗎?
陸沅兮沒聽任黎初的,就當做什麽都不懂,一無所知,甚至在“無意中”調大了震動的頻率。小玩具的嗡嗡聲在房間裏回響,還有任黎初越來急促的喘息和吟哦。
“陸沅兮,唔…你…啊…疼…要壞掉了。”
任黎初不知道陸沅兮發什麽瘋,自己都說要停了,居然還把那個東西貼在自己腿心不動。全身酥軟讓她提不起力氣,雙眼被淚水糊成了朦胧的樣子,連陸沅兮的表情她都看不真切。
陰蒂被刺激地又酥又麻,強烈的酸疼卻又裹夾着難以舍罷的快意,腰身都要廢掉了……
“啊,要…要到了…唔啊…”
和以往決然不同的快感侵擾,下體好像徹底脫離了自己,成了被陸沅兮操控的一部分。酸軟,刺痛,酥麻,劇烈的感官之下,再無抵抗可能。
任黎初眼前一片空白,大腦都跟着放空。她好像被切割成了好幾部分抛至空中,對身體最基本的管理都已然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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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窩軟塌,身體在她不自知的時候弓起,一股股熱液順着翕動的小穴洶湧灌出。又多又燙地洩出來,澆了陸沅兮滿身,弄得床上都是。
震動終于在這一刻停止,房間裏一片安靜,就只能聽到兩個人交錯的喘息聲。
任黎初受不住地夾緊了雙腿,她流着淚水把陸沅兮的被子緊緊夾在腿間,憑着身體的本能輕輕蹭動,借此來緩解還不停震顫的陰蒂,緩沖那份強烈的快感和酸軟。
陸沅兮回過神,看向床上人。她确實是第一次看到任黎初這麽柔軟的模樣,她抱着自己的被子,淚水蹭在上面,纖細的腰身輕輕顫抖着,時不時緊緊夾一夾腿間的被褥。
陸沅兮心情有些複雜,至少在她看來,自己和任黎初的關系絕對不該由她看到這種畫面。她和任黎初,似乎因為自己的失控,變得更加詭異了。
“還好嗎?”陸沅兮柔聲問,也不知道在這種時候該說什麽。任黎初聽着她的話,吸了吸鼻子,而後睜開眼,狠狠瞪了陸沅兮一眼。
“我都快被你搞死了,你還有臉問。”任黎初蹙眉,到現在還覺得陰蒂一抖一抖的,沒能從剛才的刺激中緩過來。
她覺得被褥有些濕,想到自己剛剛好像流了好多水,而且…都被陸沅兮看到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抱歉,我不太懂這個。”陸沅兮柔聲說,語氣倒是很誠懇。聽她這麽說,任黎初也不好再細究。畢竟一開始說要陸沅兮幫忙的是自己,而且關于這個事,要仔細争辯,未免有點太尴尬了。
“算了,你把床鋪換一下,我去洗個澡。”任黎初揉了揉發酸的腰,撐着身體起來。雙腳踩在地面,有種飄忽不定的感覺,腿是軟的,就連腿心也泛着酸軟。
她又瞪一眼陸沅兮,這才緩慢走去浴室。在她離開後,陸沅兮蹙着眉把濕透的被褥撤掉,換了一套新的鋪上。
她看了眼被扔在一邊的道具,粉色的吸嘴上還沾染着透明的液體,在燈光下,折射出水光。陸沅兮用紙巾把上面的水液擦幹,又用消毒濕巾清理幹淨。
這個道具,應該不會再被打開了吧?她想。
整理完一片狼藉的房間,陸沅兮走出卧室,看到已經洗完澡的任黎初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腦郵件,手上還擺弄着自己的手機。看到她出來,任黎初瞄她一眼,當着她的面,把那封郵件删了。
陸沅兮蹙眉,快步走上前看她删除的內容,是孟拾悅上午發的一份研究報告,雖然有備份,但很多內容是自己批改了一天寫上去的,任黎初就這麽删了,相當于删除了自己一天的努力。
“你這是做什麽?這封郵件哪裏惹了你?我哪裏惹你了?”
陸沅兮聲音很低,比她以往的嗓音更沉。實際上,她已經努力克制怒意了。
“你沒惹我嗎?那你要不要看一看發郵件的人是誰?是孟拾悅對吧?我說過讓你別和她牽扯,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還敢收她的郵件?”
任黎初語氣平靜,甚至沒有一點愧疚。她說的理所當然,仿佛她自己占了多大的理,更沒有随随便便把別人一整天的勞動成果付之一炬的歉意。
“你知不知道,你随手一删,就是删掉了我一整天的努力?我要看這些文檔重新整理,再把自己的備注一條條重新加回去。任黎初,你到底想做什麽?”
陸沅兮覺得有些累,這樣的感受并不是第一次産生,不論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面對任黎初毫無理由的行為,她總是會被弄到身心疲憊。
正因為如此,她才更加想要擺脫這個人,只有離開任黎初,她才不至于活在陰影之下。
“我想做什麽?陸沅兮,該是我問你想要做什麽才對吧?我都說過我不喜歡你和她來往,你為什麽不聽?”
任黎初坐在沙發上,轉身看陸沅兮。她的動作輕松又自在,而反觀自己,她站在這,像是被奪取了珍貴之物的幼獸。每一根神經都崩得緊緊的。
“我說過很多次了,她是我大學的教授,你讓我怎麽不來往?我研究課題要和她來往,也要看她的郵件,你到底想讓我怎樣?”
“很簡單啊,轉學不就好了?我之前就讓你來我家公司工作,如果你一開始就聽我的話,哪還需要這麽麻煩?陸沅兮,你是在怪我嗎?就因為我删了一封孟拾悅發給你的郵件?”
任黎初蹙眉,而後又笑起來。陸沅兮看着任黎初帶着笑容的臉,惱怒和憎惡讓心髒狂跳。她壓抑,壓迫自己,最後,甚至被氣到笑了出來。
是笑任黎初,也是笑拿她無可奈的自己。
在這個人眼裏,自己的任何努力,任何反抗都是無用的。她所做的一切,在任黎初看來不過是在“惹她生氣”。
這讓陸沅兮想到上輩子的自己,她活在父母的印象之下,活在任黎初籠罩的巨大陰翳之中。被壓抑壓迫的一生,注定難得善終。
她覺得呼吸困難,像是無數個被夢魇纏身的晚上。她不是沒想過用死亡的方式一了百了,可那樣她才是真的對任黎初屈服,放棄了自己。
如果連她自己都放棄了,還有誰會覺得,她的反抗是正确的?
“好,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再收她的郵件,和她有關的課題,我也會主動避讓,行嗎?”
陸沅兮低頭,沉默了許久,再擡起頭時,已經換上了柔軟的淺笑。這個轉變有些快,可任黎初沒在陸沅兮臉上看到任何不甘。她有些疑惑,正想開口,陸沅兮忽然擡手撫上她的發。
女人突如其來靠近,帶着淡淡的青木香,清爽的感覺在一瞬間淡化了剛才的劍拔弩張。
“幹嘛?”任黎初問,覺得陸沅兮靠近的莫名其妙。
“沒什麽,只是覺得你該休息了,不是累了嗎?”
陸沅兮聲音柔柔的,尤其是當她慢下語速說話,很像晚間電臺的主播,很催眠。
任黎初确實累了也困了,畢竟一整個晚上好幾次高潮,還小小洩身了一次,這會兒腰酸背疼。
她挑眉,當着陸沅兮的面,把她手機裏孟拾悅的電話拉入黑名單,這才滿意的把手機扔給她。
“行,我睡了,你今晚可以睡床。”
任黎初像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發話,其實她一直都不排斥陸沅兮和自己一起睡,是陸沅兮自己不願意的。
“沒事,我睡沙發就好,這麽小的床,擠兩個人你會不舒服。”陸沅兮柔聲說,任黎初聽後也沒勉強,哦了聲,回去睡了。
她離開後,客廳的燈被關掉。陸沅兮坐在沙發上,重新下載郵件,将自己被删掉的批注一條條加回去,同時拿出另一部藏在沙發下的手機,給孟拾悅發了條消息。
“教授,明天我想約你見個面,之前你說去外國的事,我有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