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按摩椅的滋味好受嗎?
第34章 按摩椅的滋味好受嗎?
“嗚嗚嗚……”
沈緣虛弱地抽泣着,除了發出嗚咽聲,根本就說不出一句求饒的話了。
那條機械臂緊緊掐着他盈盈一握的楚腰,他有氣無力地扭動着,想要避開,可他越掙紮,機械手反而抓得更緊了。
“啊……”
沈緣痛呼出聲。
斷斷續續的呻吟回蕩在狹小的隔間裏,明明異常痛苦,卻軟得能滴水。
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身體裏每一處都像是被碾碎了一樣疼痛難忍。
細密的冷汗從他額頭上沁出,浸濕了整張俏臉,單薄的衣衫也被汗水打透,貼在身上,玲珑有致的曲線若隐若現。
因為被機械臂毫不留情地蹂躏,白皙的肌膚上爬滿了紅暈,看起來嬌嫩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上一口。
沈緣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對于監視屏前的男人來說有多勾魂攝魄。
他整個瘦小的身體被按摩椅籠罩着,已經沒有一絲力氣掙紮了。
只有微糯的嗓音裏溢出些許抗拒的悶哼聲,然後被機器的運作聲淹沒。
沈緣半昏半醒,沉重的眼皮像灌鉛一般,就在他快陷入暈厥時,身下的機械椅突然毫無征兆地震動起來!
那種震顫雖然不是很強烈,但對于一個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人來說,這樣的震動是非常致命的!如同傷口撒鹽!
沈緣的腦子驟然間清醒過來,心髒劇烈地收縮了下,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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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随着椅子的震動開始上下颠蕩,胃部被迫朝上擠壓,裏面頓時一陣翻江倒海,喉嚨裏湧出腥甜的味道。
“嘔……”
一大股酸水迅速沖到嗓子裏,沈緣猛地側頭吐了出來,難受到了極點。
但按摩椅似乎沒想要停下來,颠動得比上一秒還要劇烈!
椅背不斷往他敏感的位置碾壓,沈緣只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快移架了。
意識像紙糊般黏成一團,只剩下蒼白的小嘴裏本能地發出痛苦的哼唧聲。
終于,他還是承受不住這慘絕人寰的手段,眼前一黑,沉沉暈了過去。
額頭泛紅的紗布也随之掉落,露出一小塊結了痂、但有些猙獰的傷口。
原來俞先生根本沒打算放過他……
俞修情看到他暈死過去,立即讓保镖關掉按摩椅,整個人也下意識站起來。
他慌張了一瞬,但僅僅只是一瞬。
那顆被欲望和陰暗填滿的心髒,永遠不會為任何人動搖半分。
沒有感情的産物,掠奪和占有一切,就是他從小到大的生活方式。
俞修情不禁在心裏感慨,那個傻子真是不經玩,按摩椅不過才開到了第三檔,還沒真正開始,這就承受不住了?
突然的中斷,讓他有些不滿,心頭那點被勾起的興致也蕩然無存,都這麽久了,沈緣怎麽還是沒适應他的懲罰?
随即,他眼角微揚,勾出一抹殘酷的笑,這樣的游戲……可遠遠不夠呢。
不過這回,沈緣該記住教訓了吧?
“給他換身幹淨衣服。”
俞修情在耳麥裏淡淡吩咐了一句。
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沈緣額角的傷口,那是在浴室裏撞牆留下來的。
俞修情皺了皺眉,想起沈緣在浴室裏血流一臉的樣子,想起對方柔弱可憐的哭喊聲,心頭頓時癢得難受。
他盯着那個東西看了幾秒,然後十分不滿地啧了一聲,又對祁雲照命令道:
“把他額頭那個傷疤去掉,我家緣緣臉上可不能有任何醜陋的東西。”
語氣聽起來有那麽些許強勢,但卻不失溫柔,話裏話外的寵溺滿到溢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霸總獨寵小嬌妻。
俞家莊園。
祁雲照猶豫了兩秒,習慣性微微偏頭,對着耳麥那頭的男人提醒道:
“三爺,強行祛疤的藥水效果雖然是最快最好的,但可能會讓沈緣有些痛苦,容易承受不住,您……确定嗎?”
在說完這句話後,他的心髒便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額角緊張地冒出冷汗。
畢竟沈緣現在已經被折騰得傷痕累累了,如果繼續強制性祛除疤的話,不知道那個傻子能否扛過去……
而且自己也很清楚俞修情這個做法其實并沒有多少善意。
他倒不是擔憂沈緣的死活,而是生怕這一藥水下去,對方真的就會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自己也難辭其咎。
“廢話。”
電波中傳出的回答簡短而幹脆。
聽到這個回答,祁雲照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他知道上司的脾氣。
一個沒有任何理智的瘋批。
“好。”
祁雲照的聲音依舊平靜,轉過身,走向藥房,沒一會手中便多出一瓶藥水。
他看着掌心裏那透明玻璃瓶中暗紅色的液體,眼神微冷,瞳仁被染上了一絲詭異的猩紅,接着輕輕搖晃了下。
随後,他擡頭,推開了隔間門。
幾秒後,一陣凄厲的哀喊聲傳了出來,聽起來有種讓人揪心的疼,沒多久聲音便漸漸虛弱下來,轉為嗚咽。
俞修情站在屏幕前無動于衷地欣賞着這一切,眼睛裏沒有任何波瀾,只是嘴角挂着淡笑,語氣輕飄飄地呢喃道:
“緣緣,不哭,忍着點,你也不想頂着這麽難看的傷疤被我寵愛吧?”
儲物間。
祁雲照給渾身冰涼的少年緩緩注入一管維持生命的針劑。
他看着那張慘白的小臉上終于有了那麽一絲血色,緊繃的心暗自松了口氣。
還好,沒死。
但不得不承認,沈緣命倒是挺硬的,被男人這麽死命折騰都沒變成一灘爛泥,居然還能堅強地活到現在。
少年的胸脯無力地起伏着,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泛出淡淡的粉紅色光澤,小嘴微顫,發出若斷若續的低吟。
祁雲照餘光不經意間瞥到那抹春光,眸色陡然深了深,立即轉移視線。
他雖然被俞修情鍛煉成冷酷殘忍的殺手,但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看到眼前這個嬌美的身子和這樣香豔的場景時,也會本能地感覺到血脈贲張。
他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縮了縮,本想擡起來替沈緣拉好敞開的衣服,但随即便克制住了這個沒必要的想法,
因為在自己的頭頂上方,老板的眼睛此刻還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祁雲照立即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将手中的針管扔到垃圾桶裏,走向門口。
按摩椅上的沈緣像是回光返照般清醒了些,先是急促地喘了喘,而後慢慢恢複了正常,但身上的痛感還是那麽真實。
他整個人也随着椅子的前傾改成了坐着的姿勢,霧氣蒙蒙的眼眸艱難地眨了眨,隐約看見一個黑影從隔間出去。
“咳咳……”
少年聲音細弱地咳了咳,極力想完全睜開雙眼,然而無能為力。
他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好像是被車碾過一樣難受,就連呼吸,也仿佛是在吞噬着自己的意識,整個人都變得不由自主。
眼皮已經疼得擡不起來了,沈緣索性放棄了,腦袋疲倦地靠着椅背柔軟的地方,渴望那點求而不得的舒适感。
剛陷入昏睡沒多久,他突然感到耳邊有些癢,好像有人朝他吹了口熱氣。
那種觸感讓人很舒服,就好像是有羽毛在上面掃來掃去,輕輕地撩撥着。
怎麽回事?
沈緣吃力地想睜眼,可雙眸卻不聽使喚,沉重得厲害,根本無法擡起。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被什麽東西咬住了,然後用濕熱的的舌尖舔舐着。
一陣酥麻感從耳廓蔓延,直至全身,每個細胞都好像被打破,沸騰了起來。
接着,似乎有柔軟的唇瓣含住了他的耳朵,輕輕吮吸,帶着絲絲挑逗意味。
“嗯~啊~”
一聲極其銷魂的呻吟從唇角溢出,身體也跟着微微扭動了一下。
這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讓他渾身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心跳加速。
好難受……
這究竟是什麽情況?!
腦子迷迷糊糊的怎麽也無法判斷。
這聲痛苦的嬌哼聽在男人耳朵裏,就像是蓄意的勾引,含住耳垂的薄唇忽而松開,轉而覆上那纖細的脖頸。
他親吻着少年的脖子,不輕不重地啃咬着,感覺到那柔嫩白皙的肌膚上起了一層小疙瘩,心底泛出無盡的滿足。
另一只手撫摸着少年冰涼的後脖頸,那指尖帶着微薄的繭子,摩挲過他敏感的肌膚,留下一片輕淺的微紅。
意識迷蒙得厲害,沈緣只能勉強感受到脖子旁邊那股濃重的男性氣息。
這樣倍感熟悉的氣味迫使他害怕地往後瑟縮,想要擺脫那只手的搔擾。
但手的主人顯然不會讓他如願以償,用力握住他的脖頸,随後輕輕哼笑了一聲:“真是個誘人的小東西。”
聲音性感迷離,透着幾分沙啞,充滿磁性,聽得人骨頭都快酥了。
這個魔鬼般的聲音一出,沈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用力想要掙脫那只緊緊箍在脖子上的手掌,卻毫無作用。
“放開……咳咳……”喉嚨像有東西卡住,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抗拒聲。
俞修情嗤笑,指腹滿意地輕撫過少年的額角,那裏的疤痕已經消失了。
他俯身,朝沈緣紅透了的耳根呼出一口煙圈,沙啞道:“按摩椅的滋味好受嗎?以後還敢不敢背着我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