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前夫追來,她在別人懷裏
第49章 前夫追來,她在別人懷裏
“我不想每次都戴套。”
司染:“……”
他這個家夥怎麽跟厲宴承一點也不一樣,要是厲宴承不想要孩子,一定會要讓她做絕育手術。
”現在男性絕育技術不成熟,我怕你以後真的失去生育能力了。” 司染擔憂道:“還是繼續戴套吧。”
墨寒嶼慵懶開嗓,“我渴望親密無間,沒有一絲阻礙。”
“……你可以适當降低一下自己的要求。”
墨寒嶼:“……染染,我自小戴助聽器,即便我不想,還是要繼續戴, 這個套,難道也要非戴不可嗎?”
聽他這麽說,有點可憐。
她伸手,撫上他耳廓裏的助聽器,他低垂,又乖又欲。
“去我爸爸的醫院做吧,我給你找最好的醫生。”
“嗯,謝謝染染,你對我真好。”墨寒嶼嗓音勾魂。
這個感謝,怎麽有點陰陽怪氣?
司染糾結一會,還是問道:“為什麽不是讓我做絕育手術?或吃避孕藥?”
“你說呢?”墨寒嶼含笑問。
司染怔怔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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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麽一直看着我,是打算對我幹什麽嗎?”
“……“
“我允許你對我幹任何事。”他是怎麽每次都頂着優雅禁冷的臉,說出這樣話的。
“你要是不做, 我就主動了。”墨寒嶼笑的好壞好壞。
司染的心控制不住跳動,她感覺自己死寂的心在一點點複蘇……
墨寒嶼從褲子口袋拿出一個錢包,從裏面抽出一張金色銀行卡:“我以你的身份證辦了一張銀行卡,裏面已經存下足夠的金額,你可以随意消費。”
“我的名字是主卡?不是副卡? ”
司染接過卡,有些不可置信,之前她用的都是厲宴承的副卡,這樣她每筆消費厲宴承都會第一時間知道。
“我用你的副卡。”墨寒嶼又拿出一張黑色的卡,“以後我消費的每一筆,都會自動通知到你手機裏。”
司染感到前所未有的尊重。
她也想送他禮物。
他什麽都擁有,一時間真不知道送他什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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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嶼去公司處理工作,司染在他公司附近的百貨公司逛街,看能不能為墨寒嶼挑選個禮物。
她走進一家高級西服定制店,坐在沙發上翻看圖冊。
這家店不t僅有西服,還有袖扣,領帶,領帶夾,手表,手鏈,腳鏈,甚至男士耳釘,她翻看的很仔細。
半個小時後,她聽到一抹熟悉爽朗的聲音。
”宴承哥,我想送你一套西服,完全按照我的審美來,好不好? ”
司染擡眸和剛進門的厲宴承四目相對,她的眼睛不留痕跡從他身上移開,重新落在圖冊上。
離婚後應該形同陌路。
顧晚晚也看到了司染,有些吃驚,自司染和厲宴承離婚後,行蹤絕跡,任何朋友都不知她的消息,甚至她連司家都沒回去。她以為是司染從厲家少奶奶的神壇跌落,自慚形穢,已經遠走國外,沒想到還在帝都啊。
她依舊是一身香奈兒套裝,淑女中的淑女,并着細白雙腿在翻看男士西服圖冊。
對他們的走近,熟視無睹。
這讓顧晚晚升起無名怒火,以前司染是厲家少奶奶,大家雖然厭煩她,但多少給她面子,可現在她什麽都不算,出身又一般,還在這擺譜,真可笑。
“司染,是你啊,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顧晚晚快走幾步,熱絡道。
司染坐在沙發上,一臉清淡,輕輕合上圖冊,“恭喜你們。”
顧晚晚以為她在陰陽怪氣,畢竟她和厲宴承沒有在一起,依舊是戀人未滿的狀态。她也以為,厲宴承跟司染分手後,會與自己在一起,可厲宴承卻遲遲不提這茬,而她一個女孩子,更不好捅破。
厲宴承一直盯着司染,沉默不語。
他以為會見到一個失魂落魄的司染,可她依舊出入高級場合,神色比以前還要淡然,宛若山中靜靜開放的山茶花。
以前他最不喜司染的裝腔作勢,假模假樣,總是擺名媛範,無趣至極,可現在他卻有點懷念。
“你怎麽在這裏?”厲宴承嗓音壓着怒意:“你有功夫逛街,不如回司家見見你爸媽,他們都找你找瘋了。”
司染微微挑眉:“厲少,你這是和我說話嗎?”
厲宴承:“……“ 悶吭從嗓子溢出,反問:”不然呢?”
“我的家事和厲少有什麽關系嗎?”說完,司染繼續翻看圖冊,繼續挑選東西,她選中一條暗紋深藍領帶,應該挺适合墨寒嶼,還要搭配同款袖扣,領帶夾。
“服務生,麻煩你幫我拿這幾樣東西。“司染指了指圖冊上的三樣物品。
厲宴承就這麽被她忽略了,他從未被人如此無視過,還是一個從前讨好自己的女人。
他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帶到更衣室,對外面跟來的服務生低吼:“都滾出去。”
偌大的更衣室。
司染掙脫他的手,面露嫌棄:“厲少,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那天找的鴨是誰?”厲宴承高大的身軀逼近,一貫溫和雅致的氣質全無,巨大的壓迫感她襲來。
“你有什麽權利來問我?你和顧晚晚偷情的時候,我問過你嗎?前夫哥?”
”你與我離婚後,再傷心難過,也不該出去亂吃,你會毀了你自己。”厲宴城再逼近,幾乎要貼在她身上了。
司染抓起一旁的衣架,抵在他的胸膛:“厲宴城,你若再騷擾我,我就報警了。”
厲宴城聞言,眉頭緊鎖,“你怎麽會變成這樣?”
“不需要你操心,我過的非常好。” 司染用衣架推開他,走出更衣室後,将衣架往身後一扔,砸中厲宴承的胸口,他捂住疼痛的心,感到窒息。
外面的顧晚晚焦急等待。
司染淡淡走過去。
顧晚晚叫住她:“司染,你剛才對宴承歌做了什麽?”
司染腳步不停:“我警告他,少來騷擾我。”
“可笑,你一個被甩的人,哪裏來的臉說出這種話……”
“顧晚晚,住口。”厲宴承呵斥道。
顧晚晚回頭,一臉不解:“宴承哥,她誣陷你,我是為你好。”
“這是我與我老婆之間的事,我會親自來解決。”
顧晚晚呆滞,呢喃道:“可是你們已經離婚了。”
厲宴承忽略她的話,大步追出去,想抓住機會和司染再聊聊兩人之間的事,他們之間不必走到魚死網破的地步,畢竟他們沒有什麽深仇大恨。
他追到百貨公司外面,沒看到司染的身影,倒是看到墨寒嶼的車。
墨寒嶼的黑色轎車從他身邊開過。
他有些疑惑的往四周望去,短短時間,司染去哪裏了?
不會是上了墨寒嶼的車走了吧?
他不禁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好笑,怎麽可能。
他拿出手機,給司染打去電話:“你躲哪裏去了?”
“在別的男人懷裏。”這次司染回的很快。
厲宴承眼睛瞬間猩紅,他握着手機的手,止不住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