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手段很多,只是不舍的用在你身上
第040章 手段很多,只是不舍的用在你身上
休息室裏,殷迷偏過臉,雖然他渾身的麻醉都沒醒,動個手指頭都費力的節奏,可他惡毒炮灰的嚣張氣焰始終不能徹底被打壓,犟着一張嘴:
“姓宋的,你還有什麽手段對付我?”
“我的手段很多,只是舍不得用在你身上。”
宋君沉細細的磨着牙,他被殷迷給氣的,這兩天自己給白眼咪發了一千多條消息,滿世界的找他,他是真的不帶看一眼,見了面還想不認他。
本來想見到就直接打暈扛回去鎖起來的,可是在見到那張讓他欲罷不能的臉時,身體裏的死顏控癡漢因子就總忍不住催着宋君沉給殷迷臺階下。
只要殷迷說他錯了,他再也不騙自己,他就原諒他這兩天做的一切事情。
可殷迷似乎要親腳踩爛這臺階,還想給自己贏得一副銀手铐。
“我說了我不認識你!”那張漂亮的臉格外的可惡,說絕情話語的嘴一張一合,繼續咬死不松口,為了刺激宋君沉,殷迷還冷笑着呸了一聲:
“對了,我上網去搜了關于你的信息,還有我的緋聞對象,我覺得那位占用我身體的‘謎’他根本不可能喜歡你,畢竟在我看來,嚴先生和柏斯年都比你……唔……”
話還沒說完,殷迷就感覺脖子上一疼,宋君沉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喋喋不休的唇就被用力堵住。
窒息感和唇邊的疼痛一起襲過來,殷迷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恐怖的宋君沉,漆黑幽深的眼眸鎖着他,無論他偏過頭去幾次都會被他掰正臉看自己。
被藥物麻醉的身體在虐待似的親吻下,除了血腥味什麽也感受不到。
“既然你不是謎,那我也沒有溫柔待你的必要了。”
殷迷提起的兩個名字無疑是觸到了反派的底線,他獰笑了一聲,掐着殷迷的下巴:
“寶貝,你不是問我還有什麽手段嗎?等着。”
Advertisement
【系統提示:宿主的炮灰值2,目前90!】
殷迷看着宋君沉,他心跳加速的睜大了眼睛,他看到站在窗戶口的謝程,正推了推眼鏡。
剛才他在休息室和宋君沉發生的事情,全部被謝程看到了嗎?
殷迷拼命的朝他揮手,努力壓低了嗓音:“謝程,你待會拍完最後一幕,就趕緊帶我走。千萬別再劇組裏停留了!”
他本來戲份就少,今天還提前拍了很多幕,應該二十多天都不需要再過來了。
謝程朝着殷迷機械的點了點頭,他的狀态有點詭異,總感覺他的嘴角還藏着一絲詭異的笑。
殷迷抓着小菊花,他的心裏毛毛的:“系統菌,能不能告訴我,如果我的炮灰值達到了100,我究竟是會以什麽樣的方式下線?”
【小寶,是這樣的,咱們炮灰替代系統一般分為正常走完劇情下線和扭曲劇情下線兩種,正常的炮灰結局都是“自然”死亡,也就是劇情裏安排你的死亡,但你扭曲了劇情,那麽我們也無法預料的結局,但只要你任務全部完成,我就會贈你一粒“脫魂藥丸”,你可以自然而然的離開。】
原來是這樣,殷迷總算是松了口氣,又可以肆無忌憚的作死了!
他終于不用擔心被宋君沉噶掉了,在他黑化值達到100的瞬間,他就吃下“脫魂藥丸”,立刻絲滑跑路。
外面,宋君沉一邊翻看着劇本,一邊冷冷皺着眉。
導演陪着他在一邊坐着,他發現了宋君沉心情非常不好,便只靜靜坐着等待着他發話。
“這個地方不合理,要改。”宋君沉突然指着接下來要拍的一處。
“哪裏?”導演湊了過來一看。
“殷王子被挖出來後,被藏在邢隐深宅的卧室裏,這裏不合理。”宋君沉的語氣聽不出情緒:
“反派盜回了這麽珍貴的寶貝,怎麽可以放在卧室裏呢?那多容易被那些路上冒出來的野狗叼走。”
“那您看要怎麽改呢?”
導演黎牛有點受不了這緊張的氛圍了,看來宋大少爺是真的和殷迷鬧矛盾了,之前明明是宋君沉主動提出殷迷有幽閉恐懼症,不能安排太狹小的空間,所以給他安置在不太狹小陰暗的空間裏的。
宋君沉冷笑,聲音裏透着病态的蒼白:“我看應該把它鎖在地下室的保險櫃裏。”
“……”
“這樣我想看他的時候,随時可以抱出來看,我不在的時候,就鎖起來,沒有任何人能打得開,找得到。”
這句話不知道是以邢隐的身份說的,還是宋君沉的本心,導演替殷迷捏了把冷汗,但還是按照他所說的:
“那我現在就去吩咐道具組,尋找有殷迷身高大小的保險櫃…… ”
此刻手指能動的殷迷還坐在休息室偷偷的給嚴政安打電話,不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
“咪崽!”對面似乎沒想到殷迷會接自己電話,表現的十分欣喜:
“你最近在哪?為什麽我發消息你都沒回?”
“我現在在劇組裏拍戲呢,工作忙,所以有時候沒來得及看消息。”其實是因為你不能刷炮灰值了。
嚴政安“哦”了一聲:“我還以為你談了戀愛了,就再也不願意理我了。不過就算你不理我,也沒有關系,我只要能在熒幕上看見能動能笑的你就很滿足了,以後假如你和宋君沉分手了,也可以随時來找我。”
殷迷咬了咬牙,他剛想說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來找我,讓宋君沉別一直纏着他,門就被一下子推開了。
宋君沉低着頭站在門口,掀着眸子睨他一眼:“你在跟誰打電話呢?”
“沒和誰。”殷迷連忙把電話給挂斷了,哼唱一首《恐龍扛狼》
“我來通知你,拍攝繼續。”宋君沉沒再追究,走過來一把殷迷抱起。
殷迷的麻醉還沒完全恢複,确實也不太能動彈,可是當他眼睜睜的看着鏡頭對準他們倆,而可惡的海帶把他抱着朝着一個打開的保險櫃裏塞的時候,他徹底傻眼了。
“幹…幹嘛?!”殷迷用手去抵宋君沉的肩膀,拍他的頭,甚至忘記了僞裝:
“臭海帶!你把我關那裏面幹什麽?!你怎麽把劇本給換了,我是待在卧室裏的!”
“劇情需要。”宋君沉冷冷看着懷裏的人:“你又不是謎,又沒有幽閉恐懼症,當然應該去更合理的地方。”
說完,就要把殷迷朝着剛剛能放下殷迷一整個身體的保險櫃裏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