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支線二任務進行時下
第021章 支線二任務進行時下
【匿名玩網】:你到底拍成功沒有?錢不夠的話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謎之本人】:已經晚了…好像是一個姓嚴的先生他直接加價
太多,我,我一下子被震懾到了。
看到這條的時候,對面很長時間都沒有回複,很快,殷迷就收到了系統提示音,反派的黑化值漲到69,自己的炮灰值則漲至39!
為了得到《美神》,宋君沉已經和朗姆畫廊糾纏了那麽長的時間,甚至不惜形象盡毀、胡攪蠻纏,使用一些上位者的無恥手段。
殷迷這邊已經料想宋君沉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多麽憤怒。
憤怒憤怒吧,他也很沮喪。
“殷少。”
殷迷正垂着頭,突然聽到有人從背後喊自己,他回過頭,正是那個把他畫給競拍走的男人。
他的身邊站了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手裏拿着用防彈玻璃畫框框住的珍寶,正準備放到車上的保險櫃裏去。
“幹嘛?”殷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把我的本體競拍走了,還要朝我炫耀一番嗎?哼!”
對于殷迷的無理取鬧,對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彎起唇角輕笑了起來,整個人的氣質都溫暖和煦了:
“殷少,鄙人叫嚴政安。”
“我管你叫什麽?”
“我之所以加高價拍下這幅畫,是因為在我心裏,它必須要值這麽多錢。”他朝着殷迷走近了一步,他的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顏料幹涸後味道,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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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會好好珍惜,我願意把這幅畫送給你。”
“啊?”還有這種極限回生的好事,殷迷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耍我呢,我不信!”
“不騙你。”
這時一輛銀色的雪佛蘭開了過來,在他們的面前停下,嚴政安轉身示意殷迷:
“送你這幅畫唯一的條件,就是希望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你耐心聽我講完這個關于《美神》的故事,我就讓你把畫帶回去。”
感覺自己的腳快不受控制,把“謎”帶回家,不僅是殷迷的支線任務,更是原主的最大心願,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即便靈魂已不在,原主的身體有了本能反應。
小菊花在耳邊小聲嘀咕:【小寶你要上這個壞人的車車嗎?雖然有幾率完成任務,但是我好害怕你有去無回的】
“說什麽呢?我必須去。”只要有一線希望完成任務,殷迷就不會放棄,反正任務沒完成,他照樣得下線。
“你說要把畫送給我的,你要反悔你可得小心點。”殷迷故意露出兇巴巴的模樣。
這男人一看就是笑面虎那一挂的,不過殷迷還是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嚴政安的車:
“我告訴你,我家裏可是酒城最大的黑惡勢力,宋君沉你知道不?那是我小弟!你騙我可沒有好果子吃的。”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
嚴政安也坐了上來,癡迷的看着他那稚氣未脫的漂亮臉蛋,故意擺出的兇悍模樣威脅自己,笑意裏的溺愛藏不住:
“那我還得給自己多配幾個保镖才行,小孩哥。”
身旁的小孩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汽車發動,随着窗外的城景越來越蕭瑟荒涼,殷迷這才發現他們似乎是朝着偏遠的郊外走去了。
心裏越來越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殷迷抓着汽車坐墊,試圖試探旁邊的男人:
“你怎麽有那麽多錢,你家裏是做什麽的?”
“當然是抓漂亮的男孩子賣錢的,尤其是像你這麽漂亮的小咪崽。”嚴政安看着遠方,似笑非笑,說出讓殷迷想立刻跳車跑路的答案。
“……!你”
殷迷覺得他要開始研究下車裏有什麽可以把司機和嚴政安打昏古起的東西了。
還好,在他跑路前,汽車就在一個古老的墓園旁邊停了下來。
殷迷跟着嚴政安下車,疑惑的打量着四周。
進了墓園,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充滿歷史感的老墓地。
這片沒有陰森之地的滲人感,空氣中透着淡淡的孤獨與滄桑感,墓碑上镌刻的死者信息,竟然有不少還是上世紀的。
在一輛不算起眼的墓碑前,嚴政安停了下來。
墓碑上照片裏的男人面目沉靜,也是有着一頭罕見的銀發,讓殷迷甚是熟悉。
“這是我的前世。”嚴政安的聲音從殷迷的背後傳來。
他走了上去,靜靜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拭掉了墓碑上的灰塵,一個清晰的“Cassiel”英文名就呈現了出來:
“我的前世是一個畫家,《美神》是我花費畢生的心血描繪的存與幻想世界的美男子,也是我心目中理想情人的模樣,
我活着的時候一直把它珍藏在我的密室裏,日日欣賞,幻想有一天這個不存在的愛人能從畫裏走出來,我死後,此畫因為驚豔于世名聲大震,因為這幅畫與我平日裏的風格不相符。于是我的徒弟便冒充了它的創作者,享受盛譽。”
殷迷回憶起那幅畫在外界公布的署名,确實不是Cassiel,好像是一個叫Zarfus的家夥。
對于嚴政安的話,殷迷并沒有質疑,在見到墓碑上的男人第一眼的時候,殷迷就認出了他。
曾經被關在畫裏的一百多年裏,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就是待在幽深密室,漫長的時光都是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可怕的是,這個家夥死後竟然奇跡般的保留着前世的記憶。
“小謎,我要向你道歉。”嚴政安将手沉甸甸的畫框從保镖手中接過,将這份沉重遞到了殷迷的手中,沉聲道:
“一開始我看到你總是冒充他,可我在視頻裏看着你倆根本就……不像,所以我非常生氣你的冒犯,甚至還曾經對你使過絆子,投資了要把你當作對照組的綜藝。
直到我見到了你本人,我才明白,那一定是你,為表歉意,現在,我就把這幅畫送給你,就算是物歸原主了。”
小心翼翼的接過被藍色絲絨布蓋住的畫框,殷迷輕聲道了一句謝謝。
他發現自己不敢擡頭看眼前的男人深情的目光,因為回憶起了在那一次任務時,那段曾一起相處的漫長時光。
那個男人是個天才畫家,畫得一手特別厲害的風景畫,自己是他唯一的一幅人物作品,他一生都沒有談過戀愛,很多的時候,都是把自己關在裝滿顏料和畫稿的密室裏,在工作間隙靜靜地看着他。
那癡迷的眼神至今他還記憶猶新。
他的長長睫輕顫,心中不受控制的異樣感覺讓白皙的臉頰紅起來。
“我,我要帶着畫回去了,我朋友還在畫廊的休息室等我。”看着夜幕将至,殷迷這才想起了還等在休息室裏的謝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