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章節
地咬攬我的脖子,晃着腦袋嗚嗚:“不要、不要......“
我松開掰着他大腿根的手,箍着他的上半身給他換了個方向,我摟着他的上半身在水下快速地撞了他數十下,他哼哼卿卿地我都快抱不住他,他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呻吟着,兩只手掰在浴缸邊沿就想往外面爬去,還小聲道:“我們去外面去外面好不好呀。”
我松開自己箍着他上半身的手,把自己的東西從他身體裏抽了出來,一個勁要出浴缸的周殊錦像是突然愣了愣,還伸手往自己身後摸了摸,才一臉茫然地回頭看我。
我從浴缸裏跨了出去,然後把他從裏面帶了出來,伸手把他按在洗漱臺上,伸手揉了揉他的臀縫再次把自己插了進去,周殊錦哼了哼了兩聲,可憐巴巴地吐出幾個字:“冰,冰 … … ”
我從洗漱臺鏡子裏看他滿臉潮紅的樣子:”你說你自己事多嗎?“
他在鏡子裏癟了癟嘴,我按着他後腰在他身體裏插了數十下,随後壓下身子在他耳邊道:”待會兒把你綁床上捂着嘴幹吧? "
周殊錦“嗯嗯”兩聲,閉了閉眼睛後身子開始往地上掉,我伸手壓着他後腰,低着頭繼續動作,好一會兒聽見周殊錦小聲說:“我射了。”
我哦了聲。
他的手只摳在洗手臺的大理石上,我雙手扒開他臀縫嗤了聲:“聽到說要把你綁在床上幹就興奮的射了?”
周殊錦後穴緊了緊.拼命地吸我插在他身體裏的性器我說我伸手打了下他的屁股,他後穴又緊了緊 : “那我要是說以後一輩子就把你綁床上想幹的時候就幹你是不是更興奮?”
周殊錦下面狠狠地夾了一下,我笑了聲:”你欠不欠幹呢,寶寶?“
周殊錦軟着腿“嗚”出了一聲,從耳朵到整個頸部都紅了起來。
34上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周殊錦已經走了,隔了幾天周殊錦那邊也不知道忙什麽去了聯系我的頻率比之前要少了些,我也沒事要找他,在自己幾個熟悉的地方轉了轉,跟那個口口聲聲說“百忙之中抽空見我”的薛美琪吃了頓飯,她一副風風火火的模樣,喝了兩口酒在那裏跟我談人生,說什麽她長這麽大了誰對她真好誰對她假好她當然能清楚,我當她發酒瘋,吃飽喝足擦了嘴起身就去結賬,結完賬回來薛美琪一手拿着煙灰缸一手拿着根煙坐在那抽煙,我撿了自己的挂在椅背處的外套挂在手臂上跟她說:“走了。”
她擡起眼皮看我一眼,莫名嘆了口氣,我盯着她看了片刻:“有事?”
她嘆氣,似真似假地在那裏感嘆人生:“人生好難啊。”
給我聽樂了:“怎麽?”
薛美琪笑了聲,她放下煙灰缸又把另一只手上的煙掐熄在煙灰缸裏,站起身勾住我的胳膊笑眯眯:“這是句電影臺詞你知道嗎?”
“……”薛美琪越來越瘋了。
薛美琪拉着我的胳膊慢騰騰地說:“瑪蒂爾達問裏昂‘人生總是這麽痛苦嗎,還是只有小時候?’裏昂回她說‘總是如此。’”薛美琪說完擡頭看了我一眼,她眨了眨眼睛。
我嫌棄的看她:“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搞定自己的困難。”
她抽出自己的手朝我好玩似的朝我哼了聲,我套上自己的衣服外套跟她說要走了,到飯店門口時候問她誰來接她,她說助理在停車場,我走之前還是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沒人關心你難不難,自己關心自己。”
薛美琪竟然直接朝我豎了個中指,門童把我車開來把鑰匙遞給我,我接過鑰匙進了車,薛美琪穿着件大衣站在門口的身影越來越小。
薛美琪當天晚上就飛走了,臨走前還給我發了個鄙視的表情。過了幾天我收拾東西準備回自己老家一趟,我從那裏離開後就再也沒準備回去過。
下飛機時候手機開機見到周殊錦打了好幾個電話,我一邊攔車一邊回撥,才剛接通那邊沉着嗓子問:“你哪兒去了?”
我還想我人到哪去了還得跟你報備一下不成,那邊惱怒道:“你去哪都不跟我說一聲你把我當什麽了唐項,你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你打電話來跟我吵架的?”我攔車坐進去。
那邊頓了頓,半晌沒聲了。
我跟司機報了個地址才耐下性子跟那邊人說:“回趟家。”
好一會兒我都聽見周殊錦勻了會兒呼吸才聽見那邊試圖緩着語氣跟我解釋道:“顧衫現在找不到了,我爺要把他送去個島上過一輩子,他現在窮途末路了你要小心他。”他頓了會兒又道,“不要理他。”
我好笑:“你不是說跟顧衫沒關系嗎,他找上我幹什麽?有什麽是我應該知道而你又沒告訴我的?”
周殊錦陰沉着嗓子說:“他是個瘋子誰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我無意跟周殊錦這麽多廢話,他們家那些完全讓人不感興趣的秘辛我也不想知道,我回來的主要原因是找宋益順帶來祭拜下我弟,我對周殊錦莫名其妙的囑咐絲毫不放在心上。
我在市裏酒店住了一晚後第二天一早攔了車讓司機把我往老家方向送,離開這個地方快二十年了,沿路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到達參如寺時候已經傍晚,廟裏正好在敲晚鐘,寺廟建立二百餘年,來往供奉的人不多,勉強能圖個清靜,我被人帶着去廟裏唐朝的牌位,那牌前還放着一束鮮花,上一個來看他的人想是才來不久,我盯着唐朝那個名字看了半天,直看到那字像是變成鮮紅色直往我眼睛裏鑽,看得我眼睛發酸。
我弟唐朝真的是活了一輩子沒享到任何幸福,名字取做唐朝算什麽,再鼎盛的王朝也是有走向覆滅的那一天,歸根結底還算是我那個早死的爹不做好事就他媽算了連名字也取不出個好點的來。
臨走前我伸手在“唐朝”兩字上擦了擦,好像還能見到二十幾年前那個瘦瘦弱弱的小崽子在我面前抿着嘴喊我“哥”的樣子,逝者已矣,我伸出手指輕輕彈了下那塊寫着我弟名字的牌子:“下次再來看你。”收回手轉身準備離開,卻在起身的剎那見到那擺着的鮮花裏還放着一張米白色的卡片。
沒有人給死人送花還夾卡片的,我把那張紙抽了出來,那上面先是畫了個笑臉,然後說“聯系我,唐項。”
我反反複複翻看了這張紙也沒見到有任何可供我聯系的方式,我把紙揣進兜裏,準備找剛才領我進來的小師傅問一問,才走出院門,經過前院養了一大群鯉魚的池塘,跨了兩節臺階走在站在寺廟門欄處準備問問迎面過來的師傅,就在他身後見到一個人影,那人影在夕陽下轉身,影子拉長到我面前的臺階下,在見到我之後長出了一口氣,随後他邁着步子踩着自己的影子邊笑邊朝我走來:“哥。”
我伸手摸了摸周殊錦又長到披肩的頭發:“嗯。”我說。
我從來就說周殊錦長得好看,但是哪一刻也沒有現在這一刻來得讓我覺得好看。
作者有話說:
開工開工,真的要日更到完結!
34下
周殊錦走到我身邊又長出了口氣:“差點以為錯過了。”
我看見他的頭發乖乖順順地遮住他裸露出來的後頸,夕陽照得他頭發帶着一種毛絨的質感,此時此刻我也不太在乎他是怎麽到這個地方并找到我這件事情,伸手捋了捋他的發尾起了點逗弄的心思:“怎麽,挂了電話就來找我了?”
周殊錦晃了晃腦袋把我的手給晃了下來,他側頭看我:“我看下你弟嗎?”
我把自己的手收回來沒忍住笑了聲:“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
他轉頭有些茫然地看了我一眼:“啊?”
我說:“你三番五次上杆子來找我,自己覺得自己賤不賤?”
周殊錦先是愣了愣,随後整個臉黑了下來,氣得胸膛起伏都有些大了起來,他沉着臉盯着我看了片刻,太陽在他注視我的時間內一點點的下落:“你不能說人話?”
我伸手蓋了下他的腦門,他被我手上的力氣弄得腦袋後仰了下,腳步也跟着後退了小半步,我收回手後他一直手捂上自己的腦門,滿臉陰沉的瞪着我。
我轉身看他:“我豈止不會說人話,我還不幹人事。”
周殊錦鼻翼張了張,我能感受到這個人此刻确實挺憤怒的——也是,人挂了我電話立馬訂了機票飛過來估計中途也沒歇一下就到這來找我了,見到人了還沒句好話是個人都會感到憤怒。
周殊錦的脾氣現在看來已經算是不錯了的,混蛋的不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嗎?
我覺得好笑,周殊錦瞪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