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乖老婆也霸氣
第23章 :乖老婆也霸氣。
傍晚六點過,霍衍親自開車送許景初去畫室。
許景初剛走進畫室就發現氣氛不對。
今天是忙日,一般小朋友這個點已經在畫室內坐好等待上課,但是今天畫室裏一個小朋友也沒有,時常不見人的老板娘正沉着臉坐在店內,而張藝晖則悶不吭聲地拿着掃把掃地,收拾東西。
“許景初,今後你不用來上班了。”
這是老板娘今天對許景初說的第一句話。
許景初怔了下,“為什麽?”
老板娘似乎就在等着他問這句話,臉頰染上幾分怒氣:“為什麽?我還記得當初你來面試的時候我之所以錄用你,是因為你身上有一股幹淨的味道,加上你看起來也需要這份工作,所以我才通過了你的面試。可是你呢?每天上班不是遲到就是早退,工作也馬馬虎虎,小朋友用過的東西想起來就收一下……”
平時畫室六點四十分開始上課,現在才六點三十分,嚴格來說許景初并沒有遲到。而且每次到畫室,最晚離開的人也是他,所以根本不存在遲到早退。
“那些都是小事,但是今天,我收到了十幾個家長的投訴,說我們老師品行不端、上課恐吓小朋友,查過之後我才知道你竟然帶不明人士進畫室,甚至你們還躲在洗手間……”
說到這,老板娘胸膛劇烈起伏,明顯氣得不輕,“你是一個omega,怎麽能這麽不知羞恥?!”
霍衍把許景初送到後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站在門外聽到老板娘的一通說後,一張英俊的臉霎時沉了下來,一把推開門。
老板娘擡頭看到他,還以為是過來看畫室的,勉強笑道:“不好意思,畫室今天不開工。”
霍衍徑自走到許景初身前,用高大的身軀将他擋在身後,盯着老板娘眯了眯眼:“你是這家畫室的老板?”
老板娘隐約感覺到不對,但一時又說不上來,只得點頭:“是,這位先生……”
“你說你查了才知道許景初帶不明人士進畫室,我想請問你是怎麽查的?”
Advertisement
男人的語氣看似溫和,卻帶着股咄咄逼人,老板娘皺了下眉,“自然是查監控……”
“大姨,他就是那個男人!”張藝晖突然丢下掃把沖過來。
老板娘話音一頓,面上浮現幾分不自在,明顯她剛才的話說謊了。
她根本沒有查監控,之所以給許景初定罪,是因為張藝晖。
她和張藝晖是親戚。
霍衍黑眸漸漸染上寒意,冷冷掃過兩人,最後定在老板娘身上:“我想請問這位女士,何為不明人士?”
不等老板娘回答,他又道:“一個打開門做生意的小店,難道不允許客人上門看店?也不允許客人借洗手間?”
“你胡說!”張藝晖揮舞着手怒聲叫道,“你根本就不是來看店,也不是單純來借洗手間,你以為關着門就沒人知道你們在洗手間裏做了什麽嗎?!”
對此,霍衍反而笑了,反問:“你覺得我們在裏面幹什麽?”
聞言,張藝晖瞬間就想起了在許景初後頸看到的那半個牙印,臉色一陣扭曲:“你——你們果然是能湊到一起去,都那麽不知羞恥!許景初,你還要躲在別人後面多久?難道你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嗎?”
霍衍臉色驟寒。
許景初從男人身後走出,神色出乎意料的平靜。
他沒有搭理張藝晖,一雙澄澈的眼眸望着老板娘,語氣平淡:“第一,在兼職期間我從未有過遲到早退的現象。第二,我自認兼職期間盡到了自己的本分,所謂的品行不端恐吓小朋友,這是誣陷。第三,霍衍不是不明人士,他是我的朋友,他身體不舒服所以才借用了洗手間,如果這違反了店裏的哪條規則,我願意接受處罰。第四,我接受您的開除,不過不是我覺得自己做了您口中的那些事,而是我覺得您的是非不分不配讓我繼續再留在這裏浪費時間。”
一番沒有多少起伏的話,聽得老板娘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有尴尬,也有羞惱。說實在話,她一直都覺得許景初是個不錯的孩子,只是這孩子并不讨她外甥喜歡,加上早上收到的那十幾個家長投訴,她必須找個人出來頂鍋,所以才有了開除許景初這出。
老板娘一時找不到話反駁,她沒想到許景初一直表現得不争不奪,竟然會說出這麽一番看似平和實則犀利至極的話。
見她不說話,張藝晖急了,“大姨——”
“閉嘴!”老板娘心裏忍不住暗罵這個沒點眼色的外甥,先不提幫許景初出頭的霍衍是什麽人,光今天這事本身就是他們不占理,現在張藝晖還一口一個大姨,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一樣。
張藝晖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只是這臉色怎麽看怎麽難看。
老板娘目光轉向許景初,“就這樣吧,這個月的工資我會打到你的卡上。”
對此,許景初沒什麽好說的,本身他在這裏兼職也不是為了賺錢,既然現在鬧了不愉快,那就沒有繼續呆下去的必要。
他雖然不喜歡張揚,但不代表沒有小脾氣。
“霍衍,我們走。”許景初率先離開。
霍衍深深看了眼老板娘和張藝晖,轉身跟着離開。
眼看兩人的身影走下門口的臺階,張藝晖終于忍不住沖出來,“許景初——!”
許景初頓住腳步回頭,語氣平靜得不像剛鬧了不愉快,“有事?”
張藝晖一下子攥緊拳頭,死死盯着他:“我知道你很缺錢,如果你舍不得這份工作,我可以幫你向大姨求情。”
許景初神色變得古怪,“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你促成讓老板娘開除我的吧?”
張藝晖短暫噎住,臉色青青白白不可謂不精彩。
許景初沒再說什麽,徑自拉開停在旁邊的黑色邁巴赫車門坐進去。
看着站在臺階上的張藝晖,霍衍輕笑:“我知道你喜歡初初,不過就憑你,你配嗎?”
在張藝晖再次變得扭曲的面目之下,男人優雅拾階而上,指尖夾着一張幾乎可以讓整個京市都震一震的名片塞進對方的上衣兜,“婷方集團霍衍,歡迎指教。”
這是威脅,也是絕對實力的震懾與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