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有用過手嗎?
第17章 :你有用過手嗎?
許景初覺得這個世界上如果真的有神的話,那就是霍衍。不僅是因為男人俊美無俦的容顏,還有那宛若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矜貴儒雅,沒有人能阻擋他吸引眼球的光芒。
許景初鄭重表達自己的觀點:“霍衍不是老男人,他是個很有魅力的年輕男人。”
郝南:“……”重點是這個嗎?
他忍不住問:“你說的霍衍是早上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我怎麽覺得這名字這麽耳熟呢?”
許景初沒打算跟別人多讨論霍衍,轉移話題:“你早上不是有課嗎?怎麽還不出門?”
郝南苦着臉:“我這都是因為誰啊?我看到論壇裏的照片人都傻了,要不是為了等你回來我早就出門了。”
許景初含笑:“那你現在可以出門了。”抱着衣服往洗手間走去。
“诶等等,”郝南一把拉住他,“初初……”
許景初慢吞吞回頭,一股有些嗆鼻的酒香迎面撲來,他下意識蹙眉往後退了半步。
郝南立刻收回手摸了摸鼻子,臉頰發紅:“抱歉,周末我男朋友來了易感期。”
郝南也是omega。
如果許景初對abo世界多了解一些的話,他就會明白郝南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是:我男朋友來了易感期,我讓他臨時标記了,所以身上沾有我男朋友的信息素。
alpha不能對自己伴侶以外的omega胡亂釋放信息素,這也是他為什麽跟許景初道歉的原因。
“叮咚——”這時,許景初手機響起短信通知聲。
許景初頓了下,拿出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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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已到公司。】
是霍衍給他發的手機短信,看不見表情的文字顯得一板一眼,像在彙報行程。
許景初不自覺彎了彎唇,雙手捧着手機認認真真打字。
【已到寝室。】
郝南不是故意要偷看別人的隐私,但他視力極好,就這麽不經意地一掃,腦袋上一排問號緩緩飄過。
他再次忍不住問:“你爸?”
許景初奇怪地看他,“為什麽覺得是我爸?”
郝南比他更奇怪,“這年頭用手機短信聊天,還是這種彙報行程的聊天方式,除了長輩我想不出來對面是誰。”
從來沒用過娛樂性軟件的許景初,輕輕眨眼:“年輕人不能用手機短信聊天嗎?”
郝南一噎,倒不是說年輕人就不能用手機發短信聊天,只是現在剛上小學的小學生都能把各種聊天軟件玩得飛起,很難想象一個大學生竟然還在用手機自帶的短信功能聊天。
許景初是真的好奇,“怎麽不說話?”
郝南想到了他總是下課後還要去打工,平時在飯堂吃的也是最普通的餐。
大概是交不起手機的……流量費用?
郝南收起了好奇心,“沒有,就是我認識的人中很少有人用手機自帶的短信功能。”
其實就許景初一個。
說起來也真神奇,他們同一個寝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居然到今天才忽然想起他們的聯系方式只有一串手機號碼。
許景初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問他:“你剛才說你男朋友來了易感期?”
郝南點頭,“對。”
許景初問得很直接,“你是怎麽安撫你男朋友的情緒?”
早上那會霍衍雖然很克制,但他能感覺得到對方對他的緊張。醫生說alpha易感期會很黏自己的朋友,而他是霍衍唯一的朋友,霍衍緊張他是正常的現象。
他想幫幫霍衍,只是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omega之間經常會相互讨論類似的話題,郝南沒多想:“就陪着他,多多注意他的情緒,如果他實在難受的話,就……就讓他咬。”
這個說法倒是和醫生說的差不多。
許景初想了想,“那你會手動幫忙嗎?”
郝南一愣,臉頰咻一下變得通紅,含糊:“這個……這個……偶爾會有。”
畢竟都是成年人,有那方面的生活也是正常,只是他們還從來沒有聊過這個尺度,難免會覺得不好意思。
郝南的回答又和醫生的對上了,許景初若有所思:“好,我知道了。”
他下午沒有課,正好有時間。
“叮咚——”手機短信提示音。
【好朋友:三分鐘後開會】
許景初積極回短信。
【五分鐘後出門】
發送短信後,許景初捧着手機沖進洗手間,留下郝南一個人懵在原地。
這種彙報式聊天內容真的不是長輩?
為了準時五分鐘出門,許景初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和洗漱,在最後三秒鐘沖出寝室。
去教室的路上,他抽空又發了條短信。
這頭。
會議室內,男人低沉溫潤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帶着股不怒而威。
底下一衆高管安靜如雞,即使是每周例行早會也沒有人敢開小差。
“叮咚——”手機系統默認的短信提示音突然響起。
一衆高管下意識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右手旁亮起屏幕的……手機。
霍衍話音一頓,順手點開手機。
【小太陽:出門啦!】
僅僅三個字,霍衍卻仿佛看見了男生彎着眉眼朝自己笑得陽光的畫面,唇角不自覺揚起,打字回複。
【嗯】
接下來的早會,底下的高管們明顯感覺到莫名輕松了許多,明明主位上的那個男人神情和語氣都與先前差不多。
開完早會,霍衍一個人留在了會議室。
下一刻,沈秘書推開會議室大門走進來,神情有些古怪,“Boss,根據監控,您的車确實沒有撞到那個人。”
霍衍低頭慢吞吞打字編輯短信,嗓音溫和卻帶着威懾:“說重點。”
沈秘書輕咳:“他叫徐亦秋,我到的時候人就醒了,他說他不是有意倒在您的車前,他……”說到這,沈秘書神情又變得古怪,“他說他因為營養不良才會在過馬路的時候暈倒。”
按理說面對陌生人不應該把自己的情況交代得那麽仔細,但這個徐亦秋很奇怪,他不僅把自己的身體狀況交代得幹幹淨淨,甚至還主動告訴他在哪裏上學,家庭情況又怎麽樣,仿佛生怕別人記不住他似的。
沈秘書從公文包裏拿出幾張打印的圖片,“對了,有件事很巧,他和粉耳兔……咳咳……他和許景初同一個學校。然後我順便查了下他們學校的論壇,發現了您和許景初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