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果然是你,下賤貨!”
第34章 “果然是你,下賤貨!”
又是“嘭”的一聲,緊接着她聽到宗城的聲音,“帶上你的東西走,以後都別來了。”
顧念施眉心一蹙,心想,他是不是覺得房間裏還有其他人不方便?
“你就這麽讨厭我?是不是我脫光了站你面前,你都不會看一眼?”
“你是不是心裏還放不下她?”
“所以這麽多年你對誰也不動心,什麽女人都不碰,都是為了她?”
“阿城,你看看我,看着我回答,是不是?”
信息量有些大,顧念施一時有些怔住。
什麽女人都不碰?
那晚,她雖然毫無記憶,但是監控的畫面,輕輕楚楚地記錄着他當時在她身上“埋頭苦幹”。
一整晚,她不知道他在她身上發洩了多少次,她清楚地記得那天早上在床上醒來時,那種酸軟無力的感覺像是渾身上下所有零件被人拆散了,又重新組裝了一遍。
她懷疑這個女人對宗城不過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不過那個“她”又是誰呢?聽着像是跟宗城有段刻骨銘心的過往。
“你不滾,我打電話,讓你家裏人來接。”
宗城的聲音一貫的涼薄,此刻更顯得冷酷無情。
“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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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施稍稍松了口氣,只是幾秒後,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這雙跑鞋不是你的吧?是女人穿的。”
令人窒息的沉默。
顧念施希望宗城能随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但很顯然,他壓根不是這種人。
“她在哪?”
“她是誰?”
“你把她藏到哪了?”
致命三連問,聽起來很像捉奸,雖然這個女人應該沒有這個資格,但顧念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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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她失去理智後,會不會做出令所有人難堪的事來。
她手心微微沁出汗,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披散着頭發,衣衫不整,這樣子确實挺難跟人解釋清的。
她希望宗城能說句話,把女人直接趕走,可他就是懶得解釋。
很快,她便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女人的聲音,格外刺耳“是你自己出來,還是讓我把你揪出來?”
聽聲音,女人就站在門外。
而且宗城竟然沒跟過來。
顧念施心裏有氣,他倒是當起了甩手掌櫃。
“咚咚咚”
女人先是使勁推了推浴室門,門被反鎖了當然紋絲不動,她又開始大力地拍打。
顧念施斂了口氣,伸手開了門鎖,從裏面開了門。
“啪”
顧念施嘴還沒張開,就生生挨了一巴掌。
“果然是你,下賤貨!”
罵完,林念慈又擡手要打,就跟慣性似的。
顧念施後退一步及時避開,平靜道“林小姐,你第一次無緣無故拿酒潑我,現在上來就動手打我,是不是覺得別人都低你一等,活該任你打罵?你這麽大脾氣,怎麽讓男人喜歡得起來?”
林念慈簡直要氣瘋了,她左手拎着瓶酒,左右手倒了一下,顧念施眼睛一轉,料到不好,馬上關門想躲,但是晚了一步,浴室的門被女人的身體死死往裏頂着。
眼看酒瓶子就
要砸到頭頂上,耳邊終于傳來宗城的聲音,“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給我滾!”
宗城伸手奪了女人手中的酒瓶,随手扔到地上,“嘩啦”一聲,棕褐色的液體和玻璃渣子一起在地板上濺開。
林念慈鬧到現在已經毫無形象可言,她幹脆問個明白,“你什麽時候跟她睡到一起了?她才來宗家幾天?”
頓了頓,她似乎反應過來,“是不是在她來宗家之前?”
宗城像壓根兒沒聽見似的,視線在顧念施身上打着圈。
她披散着頭發,一張臉白淨如畫,眉眼如黛,身上沒穿褲子,只穿了他的襯衣,蓋住了屁股,露着大腿的一截,黑色的襯衣和雪白光潔的皮膚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
他想知道襯衣下面,他的內褲,她有沒有穿。
林念慈恨得咬牙切齒。
顧念施想了想,還是出聲解釋道“林小姐,你誤會了,我跟二爺什麽都沒發生”
“賤人!你給我閉嘴,顧念施,我跟你沒完!”
她不給她解釋的機會,最後又深深地看了宗城一眼,轉身就走了。
顧念施卻是心上一沉,這次是徹底把這個得罪不起的女人得罪了。
都是因為他。
“你為什麽不解釋一下?”
顧念施一臉怨氣。
宗城盯着她問“她是我的誰,我跟她解釋?況且”他停頓了下,“她說得沒錯,我們确實睡過。”
顧念施臉色漲紅,氣得牙癢癢,“所以我活該被她打一巴掌?你們倆的事,推我出來當擋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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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城看着她側臉上隐現的掌印,心裏生出一股躁意,竟一時無話可說。
“你救我一命,我被她打了一巴掌,一報還一報,算我不欠你的了,兩清了。”
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他面色隐隐發暗,聲音沁上寒意,“一個巴掌換一條命?你算盤打得挺響。她是她,我是我,你被她打,你去找她打回來,我救了你,你現在該好好想想怎麽報答我。”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你不是恩怨分明嗎?上回安助理幫了你一回,你怎麽回報的?今天我做的事,可比一個電話的代價要高得多。”
他垂眸睨着她的臉,又從臉慢慢過渡到她露出來的纖細脖頸,随後,再往下,他移走了視線。
顧念施就知道他不會平白無故做好事,怎麽會那麽好心救她?
宗家的人在這一點上果然無一例外,都是锱铢必較。
“你想怎麽樣?”
她臉上露出明顯的防備和警惕。
他冷冷地瞥着她,側臉的咬肌越發明顯,足足過了五秒,他才開口,語氣無波無瀾“你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
顧念施重新打起精神,篤定道“我知道二爺在意老爺子身體,所以我會竭盡所能,用自己的專業實力為二爺解決後顧之憂。”
他不屑地“嗤”了一聲,“這是你的分內之事,簽合同的時候,你是怎麽大言不慚地保證的?你敢做不好試試。”
“我說到做到。”
她微仰着臉,模樣認真,信誓旦旦的,他越發想逗弄她,他繃起臉,“說得比唱得好聽,失眠症,你能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