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在他心尖舞
第34章 在他心尖舞
據悉,那場會談持續了整整一天。
談了什麽,怎麽談的,除了當事人和各自的秘書團,無人知曉。
謝廳南的車子出現的時候,悉尼的天已經黑透。
黑漆漆的天空,吹着異國的風,空氣中,有屬于當地天氣的燥熱。
印壬停穩車子,拿了保溫杯和随身帶的養元補片,遞過去:“謝董,一天沒正常吃飯了,身子要緊。”
男人勾了勾唇:“無愧國家,不愧本心。這點累,算不了什麽。”
印壬只默默點了頭。
多年來,他一直踏踏實實跟着謝廳南,忠心耿耿無二心,很重要的原因,他很佩服那個男人的胸襟。
給虞晚晚打電話,是在次日的白天,澳洲的一切已風平浪靜。
一周多的時間,他想過虞晚晚,但不多。
要事面前,他沒心思。
一旦閑下來,虞晚晚那白軟的樣子,便直往他心尖撞。
嗲音裏含了水,眼淚汪汪地攀住他的肩,嬌滴滴喊他“謝廳南”。
他的火一陣陣上竄。
直到看到了浴室裏的虞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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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良又輕薄的酒紅色紗裙,包裹着完美窈窕。
瀑布般的黑發中,藏着虞晚晚精致白嫩的小臉。
她的大眼睛含情中帶了羞,卻不怯:“謝廳南,你那裏是白天?”
男人品茶的唇角上揚:“白天,有你白?”
小姑娘噗嗤一笑,什麽歪理。
“看看你。”男人拿着茶杯的修長手指輕撚,這是個信號。
虞晚晚靈氣的大眼睛染了媚色:“上次給你跳了古典舞,今天,給你演繹一曲貴妃醉,如何?”
男人微挑眉:“請。”
他越來越發現了這個小姑娘的深藏不露。
次次給他不一樣的新鮮和驚喜。
這是個可以殺,人于無形的妖精,且死而無憾。
虞晚晚開了淋浴。
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淋濕了黑色的發,打濕了酒紅色的紗。
浸濕的薄紗裹在身上,和三千青絲完美融合,黑的,紅的,最是襯得白色的肌膚勝雪,閃着晶光,白皙而幼滑,清冷又易碎……
謝廳南的心,被狠狠的揪了起來。
那修長的大手,用力的捏緊了白玉茶杯。
她的背影對着鏡頭,在珍珠般的水串中,玉臂揚起,細腰扭動,翩然起舞……
無數個驚豔回眸,美人含笑,卻在謝廳南伸手或起身的動作裏,看得見,摸不着……
謝廳南覺得自己有些失控了。
失控到想馬上飛到她的身邊,再也不願意多等一秒鐘。
虞晚晚最是了解如何拿捏人的心。
她妖嬈的舞姿,絕美的臉蛋。
演繹了風情萬種的藝術美,在男人動情又忘情的時候,仍然一副清純又無辜的模樣:
“謝廳南,評價一下嘛,晚晚給你跳的貴妃舞,如何?”
“你找死。”屏幕上的男人猩紅着眼睛,帶着粗聲。
小姑娘悄悄抿了抿唇,看着他扯掉了身上白t,嬌羞的用手蒙住了眼睛:“大白天的,別欺負人。”
“就許你放肆?能耐了你。”男人的聲音,像要隔着屏幕撕了她。
“那也要你回來再欺負。”指縫裏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盯着男人陰鸷的俊顏。
“虞晚晚,你等着,弄不服你?靠近點,先親……”
……
衛生間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謝囡囡的聲音傳來:“晚晚,你沒事吧?洗澡洗了一個多小時?”
浴室裏的虞晚晚,小手捂嘴,抑制着清媚破碎的音:
“囡囡,沒事。擦着身子呢,我馬上就好。”
“那你快點,我也洗個澡。”
“嗯,好。”
虞晚晚怒視着視頻裏那個壞笑的男人,輕斥:“你幹的好事,非要……”
“你不也享受的很?”
“神經。”虞晚晚扯掉睡裙,用浴巾裹好了身子:“要出去了,挂斷吧。”
“晚晚……”謝廳南看着她,眼睛裏帶了一層光。
“怎麽了?”
“沒什麽,去睡吧,晚……安。”
從浴室出來的虞晚晚,被謝囡囡好一番打量。
“晚晚你沒事吧?臉怎麽這麽紅?”
虞晚晚淡笑:“我去喝點熱水,洗的久了,有點着涼。”
洗的久了會着涼?什麽鬼邏輯。
謝囡囡是個沒有戀愛史的小純情,沒多想,哼着小曲兒進了浴室。
忙碌後放松下來的謝廳南,帶了常人難以想象的驚險。
如今,一切平安,又看到嬌滴滴的美人,在那麽一刻,有句話,差點沖動的脫口而出。
他适時的壓了回去。
荷爾蒙沖動起來的男人就是個q獸,而q獸說的話有幾分真假?
他絕不會說那種話糊弄女人。
還不如拿出物質來哄人更實在。
虞晚晚在睡夢中的時候,那個男人就驅車到了當地一位私交很好的朋友處,從他的私人藏品中,選了一套老坑種的翡翠首飾。
一個雕刻精致的翡翠頭釵,一對通體碧綠的翡翠手镯,一對低奢雅致的翡翠耳環。
并付了天價。
朋友笑問:“廳嫂有人了?”
謝廳南眉眼疏淡:“你給定的人?領過來我瞧瞧。”
朋友收了笑:“要不是廳哥您,這翡翠,我絕不會出的。您知道我用了多大關系從某皇室那截胡的。”
謝廳南點了點頭。
朋友的意思他懂。
愛藏品的人,有時候,會把藏品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他雖然轉給了謝廳南,卻不想讓珍稀的東西随便被送了人。
謝廳南看着他:“放心,它會找到最适配它的人。”
……
EMBA的第一堂課,虞晚晚和謝囡囡手挽手到了教室。
教室很大,人也不少。
放眼望去,以年紀三十歲以上的精英男士或中年大佬居多,各行各業。
二十歲的虞晚晚和二十二歲的謝囡囡,忐忑的直接悶在了最前排,像兩個偷進了大人世界的孩子。
“都好老啊。我們沒走錯吧?”謝囡囡壓低了聲。
虞晚晚憋着笑:“小點聲。這本來就是成功人士的進修課。”
“咱倆可真成功,虞晚晚,給我狠狠的挺起腰板來。”謝囡囡率先坐得筆直。
中間座上的一位中年男人,察覺到了身旁女士的目光:“認識?”
譚曉松收回望向虞晚晚的目光,勾唇:“不認識。”
中年男人笑:“年輕的妹妹能來到這裏,不是背景通天,就是身上的男人背景通天。”
譚曉松皺了眉,這話多少有些俗不可耐,細想,卻不無道理。
課間,譚曉松主動走過去:“囡囡,謝同學?”
簡單的寒暄後,目光轉向了虞晚晚:“虞小姐?又見面了。”
“你好。”小姑娘落落大方。
“二十歲,學EMBA?”
虞晚晚淺笑:“嗯,學投資呢。比如,投資藝術,又或者……”
她的大眼睛眨了眨:“投資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