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你想要什麽身份?
第31章 你想要什麽身份?
房間不大,卻是處處匠心,
在京華一夢,這樣的雅趣小房間足足有66間。
每個房間有不同的主題。
所有會員都有專屬貴賓卡。
貴賓卡上有微縮版隐形地圖。
哪個主題的房間沒人,持有者摁下卡上指紋,便會顯示,十分精準。
這些專供名流享受的服務,獨家設計,人性化到極致。
謝廳南在他想要的世界裏探索并享受。
野馬無缰的時候,他也會在心裏慨嘆:上帝在造虞晚晚的時候,是花了大心思的。
作為一個北方男人,每年的冬天,都有遇到或大或小的雪,落在京城。
謝廳南是個喜歡雪的男人。
越是見多了這個世界的光怪陸離,越會對純潔無瑕的東西有一份期待。
他對白雪包裹枝條,紅梅次第綻放的美景,心儀并驚豔。
如今,虞晚晚給了他更驚豔和蝕骨的感官享受。
初雪總會讓人珍視,帶着不染纖塵的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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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捧起,雪在舌尖慢慢融化,清涼中帶着絲絲甘甜。
那是酷暑天裏又熱又渴的孩子,終于品嘗到冰飲時候的極致喜悅。
他沉溺的無可救藥。
忘記了自己是謝廳南,是高高在上的安泰謝董,是京城名門謝家的二少爺……
虞晚晚臉色緋紅如三月粉桃。
這房間坐落在院子裏,隔音效果如何,她沒有把握。
小姑娘緊緊咬着嘴唇,手拍打着謝廳南寬闊的肩膀,嬌聲呵斥:“謝廳南,注意着點。”
男人順勢咬她一口,疼的虞晚晚“啊”的尖叫出聲。
“煩不煩人你?”
小姑娘眼淚汪汪的,懸空的腿,使勁踢打着俯身的男人。
直到他矮下了身子……
風水輪流轉。
房間裏已經沒有謝廳南的聲音。
只有虞晚晚嬌嗲的歌聲,破了音。
極致溫存後的謝廳南,鋒芒的棱角,也帶上了淡淡的柔光。
虞晚晚的禮服已經扯的不成樣子,紅潤的小嘴也帶了淡淡的浮腫。
白皙臉頰上紅暈未消,墨色長發垂順,越發顯得人楚楚可憐,像易碎的冰美人。
男人勾了笑,直接脫下了身上的polo衫,罩在虞晚晚的頸背部:
“臨時用用,護着頸肩,別受涼了。”
“你還懂這個?那你不會受涼?”小姑娘有些驚訝。
謝廳南沒接話,只拿着手機撥了出去:
“就近商場買條裙子,s碼,加條披肩,直接幹洗後帶過來。”
打電話的同時,手沒閑着,倒了杯溫水,遞給了虞晚晚。
這是虞晚晚從沒發現過的一面。
她嘗試着不去在意這些細節。
細節積累多了,往往會自我催眠,以為自己會成為所有普通中的例外。
她在南藝的時候,見過不少這樣的女孩子。
錯把游戲當愛情,入了戲,傷了心,被抛棄了,還會為男人找理由,覺得對方有很多身不由己。
其實,只是不想負責而已。
想到這裏,小姑娘的心,又從水結成了冰,由內而外的清冷冰涼。
“想什麽呢?”謝廳南彈了下她的額頭。
“出來這麽久,你的朋友們,難道不覺得奇怪?”虞晚晚随意找了個話題。
畢竟,那群人裏,還有溫安安和譚曉松。
謝廳南似乎輕嗤了一聲:“都懂。”
“哦。”
都懂?
虞晚晚意識到了,這兩個字,顯得自己剛才的問題,太把自己當回事。
自己算個什麽東西?在他的兄弟眼中,随時棄掉的女伴而已。
小姑娘把碎裂的布條輕輕遮掩了下,從白玉石桌上跳了下來。
房間內一角,有各式鮮花點綴,她赤着腳走過去,蹲在花叢邊,安靜的發呆。
謝廳南早就察覺了她心情的變化,卻忍着沒有任何解釋。
只是拿起地上的銀色小皮鞋,默默走過去,放在她身旁地上:“穿上。”
“光着舒服。”虞晚晚背對着他,眼睛,望着繁花。
“別給我耍這些有的沒的。”男人沉着聲。
虞晚晚轉頭,笑意盈盈:“謝廳南,你在說什麽?”
男人盯着那張比花要嬌豔的臉,此刻,笑容美如春風。
是自己多心了吧?還是自己過于在意她。
謝廳南蹲下身子,拿起鞋子,扯過那白軟的腳踝。
虞晚晚忙用手撐着地毯,笑眼彎彎的看男人笨手笨腳的給她穿鞋。
他是個不屑于這些瑣事的男人。
穿着鞋的時候,嘴裏說的卻是:“剛才給你說的那些畫的投資的點,能聽懂嗎?”
“不太懂。”虞晚晚老實回答。
“你還挺實在。”謝廳南被她逗得勾唇:“EMBA好好聽聽,平時有合适的場合,我會帶你去實地看看。”
“什麽身份呢?印叔叔他表妹?”小姑娘笑的狡黠。
謝廳南滞了一下,深邃的眼睛盯着她,話語帶着鋒芒:
“你想要什麽身份?”
虞晚晚回盯他,笑容依然明媚,小嘴緩緩吐出了七個字:
“只勾你的狐貍精。”
……
再次出現在包間內,只有謝廳南一個人。(虞晚晚被印壬送回學校休息)
譚定松望向那男人,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任何,連頭發絲都根根順直,不見淩亂。
唯有那件polo衫,從白色換成了淡灰白,款式完全一致。
若不是譚定松的心細如發,在包間相對昏暗的氣氛燈光下,沒人看得出。
他識趣的沒有提及虞晚晚,只是喊了謝廳南,到牌桌玩幾把。
謝廳南已經不是開始時候的心不在焉,看起來興致突然高了不少。
玩牌的手氣也好,兩分輸八分贏,而贏來的那些財物,他主動推了出去:
“輸得狠的,從這裏拿,都拿去也無妨。”
“謝老板大方啊。”有人調侃。
謝廳南夾着煙,唇角勾起:“哪次不大方了,你說說?”
“散財童子?”
男人夾煙的中指點了點:“祝你一輩子當童子。”
卧槽?這祝福,如此惡毒。
果然拿人錢財,身心都軟。
“二哥,晚晚呢?”謝囡囡偎了過來,一臉倦容。
“你哥不是萬事通。”謝廳南笑了笑:“困了?讓司機現在帶你回紫竹苑。”
“二哥不回?”
“再玩會。”男人說話的時候,注意到了一直沒走的林茵。
女子在包間的沙發上品着紅酒,流光的媚眼,一直在盯着牌桌上的一個男人。
譚定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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