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對我的表現可還滿意
第 50章 對我的表現可還滿意
宴渚某個地方還隐隐疼着,見他這副陣勢登時有些腿軟。
他滿臉警惕的看着身側的男人,“你做什麽?”
郁離眉眼微微一彎,無端的顯露出幾分風流韻味來,他出聲,低聲細語,又微微帶着幾分暧昧不清:“如今你既然給了我名分,自然是不能讓你吃虧,做能夠讓你舒服讓你快樂又能提升修為的事情。”
說完手上動作輕輕覆上他的雙腿,意味很明顯。
宴渚吓得手腳發顫着掙脫了他的懷抱,往外爬去,剛爬到床榻邊上就被人扣住了腳踝,又一把拉了回來。
“跑什麽,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郁離依舊低聲細語的,眸色卻深沉的像是一道旋渦,牢牢吸裹着面前之人。
宴渚有苦難言,他覺得他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結果自己不僅樂嗬嗬的跳了進去,還把自己給埋了起來。
自己把自己給賣了,還替別人數着錢。
他惱羞成怒推了他郁離一把:“今天不行,我要睡覺了,你滾開。”
當然是沒推動,郁離根本沒理,只是俯下身強勢的堵住了他的唇瓣,宴渚被他炙熱的吻燙的微微顫抖,卻又推拒不開,反而弄巧成拙,更把自己往他懷中送去。
郁離的唇瓣又順着他的脖頸往下移動,宴渚滿臉潮紅,張着水潤微腫的紅唇大口喘息,眼神渙散,腦子裏顯然又成了一團漿糊,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唇齒來到///某處,密密麻麻的疼意夾雜着細微的癢意撰取着人的全部意識,宴渚瞳孔猛然收縮,像是瀕死的魚猛然彈跳了一下,喉間不可自制的溢出一聲呻吟。
“……松口。”
郁離擡起頭看他一眼,向來淺淡的唇色此刻紅豔豔的,還帶着瑩潤的水光,他眉眼微微勾了勾,低聲應下:“好。”
然而他的動作卻同他說的完全不一樣,兇的很,讓人根本毫無招架之力,連稍微的分神都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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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渚意識不清,十指緊緊扣在郁離汗濕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痕跡。
但與此同時,身體的經脈裏暖洋洋的,又讓人忍不住沉淪其中。
………………
待到事了後,窗外太陽已經升升落落了幾個來回了,宴渚連手指頭都擡不起來,眼皮也只虛虛掩着,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郁離面上盡是餍足,将人牢牢摟在懷中,細密的吻不停的落在宴渚的面頰和脖頸上,宴渚躲都沒力氣躲,只能受着。
他心間悔不當初,第一次的時候遠沒有這麽難熬,他還尚能留存幾分理智,這一次卻是完完全全被他掌控,沉浮其中。
“……我要反悔,不要同你結契了……”他眼睛紅腫了一圈,眼角含着淚花顫巍巍的開口。
他寧願自己慢慢的恢複修為,也不想再一次經受這種死去活來的感覺了。
郁離頓了頓,安撫性的親了親他的眼角,将眼淚一點一點吻去:“阿宴乖,以後不會這樣了。”
宴渚嗓音微微帶了點哭腔,顯然是被欺負狠了:“我不信,我明天就要回魔域,我要青堯,不要在你這裏了……”
郁離面上神情微微淡漠,眸中神色卻又是晦暗了幾分:“想要青堯?阿宴,在我的床上還敢提其他男人,是覺得自己不夠累嗎?”
宴渚雖說有些迷糊,卻還是很敏銳的感知到了危險,便又道:“不要了,誰都不要了,我要回魔域……”
郁離将人緊緊箍在懷中,神情依舊冷淡,喑啞的低語傳入宴渚耳中:“想反悔回魔域?可是已經晚了,既然你已經招惹了我,那就注定要和我糾纏在一起,永遠都分不開。”
宴渚沒再理會他,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雙修,身體上的疲倦加上精神上的疲倦,遠不是現在的他能承受的,頭一歪,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再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屋門緊緊閉着,太陽的光線透過帳幔的縫隙照過來,還是有些刺眼。
身旁床榻上已經沒有人了,宴渚長出了一口氣,十分艱難的坐起身來,身上松松垮垮的裏衣滑落肩頭,他伸手去拉,低頭一看卻全是青青紫紫十分暧昧的痕跡,一片好肉都沒有了。
宴渚系好裏衣的帶子,咬牙切齒的下了榻,顫顫巍巍的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不過短短幾步路,他卻走出了一身大汗,鬓角淩亂的貼着發絲,看起來可憐極了。
郁離走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宴渚喝完了水又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嫩紅的舌尖描摹着豔紅的唇瓣,在雪白的皮膚上更給人一種視覺的刺激。
宴渚被門響的聲音吓了一跳,當即轉過頭去看,便見郁離長身玉立的站在門前,一雙沉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看。
他放下了手中茶盞,沒好氣的開口:“站門口做什麽,吓人很好玩?”
郁離邁步走了進來,他已經換了一身衣衫,雖說還是白色的,上面的紋路卻不一樣。且銀絲鑲邊,玉帶束腰,更襯得其長腿窄腰,周身氣質依舊清冷無垢,只眸底隐約藏着幾抹深沉的欲色。
門外微微起了風,通過大開的木門鑽進屋內,揚起他的衣擺,清隽翩然,若是不開口是說話便如同高高在上的谪仙一般。
他出聲,清冷的嗓音被他刻意放緩,“想來看看阿宴醒了沒有,是否對我前幾天的表現還滿意。”
一開口就是個臭流氓。
宴渚氣不打一處來,手中的茶盞直直的朝他門面飛了過去。
滿意個屁!
被郁離信手接過,拿在手中把玩,眉眼微微勾起,眼中隐隐藏着莫名的笑意,“那看來是不太滿意了,需不需要再重新來一遍,讓阿宴再好好感受感受。”
“……滾。”
宴渚忍無可忍,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剝了。
郁離又不緊不慢的走近幾步,輕緩道:“怎麽對我說話還是這麽生疏,日後我們就是道侶關系了,應該同別的道侶一樣。”
宴渚冷聲道:“別的道侶怎麽相處的你知道?”
郁離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食同席寝同榻,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