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私通攝政王
私通攝政王
于玚面色絲毫不變的向蕭千寒走去,神情冰冷,仿佛現場發生的任何事都與他無關一樣。
接着宴會仿若正常似的繼續熱鬧起來,但大家都知道自從于玚出現後,有多少雙眼睛在偷偷打量着這個小皇子。
原來人真的可以好看到這種地步,包括現如今最受寵莊妃都忍不住驚訝,他還以為賢妃是誇大其詞呢。
不過,以攝政王大人那麽冷漠的性子,怎麽可能出言邀請他人坐自己身旁?
有點兒意思。
現場人多眼雜,蕭千寒不可能對他做什麽,最多明面上說兩句似是而非的話。
比如:“皇子初來乍到,在宮裏可還習慣?”
于玚面色更冷了,都不來看我,問這些幹什麽?他就不理這個男人。
周圍其他官員看到這一幕簡直要為于玚捏一把冷汗,都在心想新來的小皇子肯定不知道攝政王大人的可怕,真是什麽人都敢甩臉子啊!
不過蕭千寒并沒有發火,反而繼續道:“若是有任何不習慣的地方盡管提,遠來是客,大乾不能招呼不周。”
此話用客套的語氣說出來,其實還是在變相關心,言外之意是哪裏不爽盡管說,我都為你解決。
于玚不可能聽不出來,但他打定主意給這個男人一個教訓,依然不回答,并且還将腦袋扭了過去。
蕭千寒面色已經越來越黑。
“大膽!皇子殿下,攝政王大人問話,你竟敢不答?”說話之人是尚書大人,他倒沒什麽惡意,反而算是給于玚提個醒,就希望對方趕緊順話接過去服個軟,攝政王大人不怪罪便好。
但于玚卻面色一白,像是受到驚吓般,下意識求助的望向蕭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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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淡淡的瞥了尚書一眼,雖無任何言語,卻滿含警告,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尚書大人:“……”他真的感覺哪裏不對,但說不上來,心中那一點點猜測被瞬間扼殺在搖籃裏,沒敢細想下去。
于玚下一刻又恢複了冷漠臉,繼續不給那個男人好臉色。
宴會現場熱鬧的很,歌舞升平,随後又有世家子弟争先嶄露頭角表演才藝。
蕭千寒受了身旁美人的冷落,面上更加陰沉,手中酒一杯接一杯的飲着,衆人十分有眼色的自動避開這個煞星,絲毫不敢上前觸黴頭。
皇上一直盯着于玚,卻碰不到,他已經好久沒有這種心癢的感覺了,腦海中早就安排好一切,往後幹脆直接把美人接到自己寝宮吧,日日夜夜都陪着自己……
酒過三巡,男人獨自喝了一壺多佳釀,卻絲毫沒有醉的樣子,只壓低聲音對着于玚道:“禦花園相聚。”
後者看都沒看男人一眼,蕭千寒以為他依舊不理自己,卻沒想到于玚立刻起身離開了座位。
此時如廁的公子大臣多的是,離席也很正常,不會有人多關注他。
男人又飲了一口杯中酒,才起身同樣離去。
……
禦花園非常大,于玚沒讓人跟着,至于那個男人找不找的到自己,是他的事。
此地燈火通明,于玚專門往暗處走,除了坑蕭千寒難尋找,也是因宮中私會,肯定得偷偷摸摸的,不能被旁人看見。
沒過多久,黑暗中忽然伸出一雙手,将于玚給拖進了假山中。
後者當然知道對方是誰,但還是配合的驚呼一聲,裝作害怕的推搡起來。
男人一手捂住他的嘴巴,防止于玚尖叫,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大膽的占着便宜。
直到懷中之人掙紮無力,口中滿含哭腔後,蕭千寒才出聲道:“是我。”
于玚渾身一顫,松了口氣的同時哭的更大聲,顯得十分委屈。
蕭千寒總是心疼他,便将人轉了過來抱的更緊:“玚玚今天一直不理我。”
所以他想懲罰這人,卻不怎麽舍得。
于玚抽抽噎噎的,過了一會兒才從他懷中退開道:“我已經……是皇上的妃子了,攝政王大人不也知道了嗎?”
“燕國是把你送過來和親,但皇上還沒封你為妃。”蕭千寒面色不好的說。
“也沒多大區別,在寺廟的那幾天,我們犯了一些錯,攝政王大人就忘了吧,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是皇上的妃子,您……還是尊貴的攝政王大人。”
假山內十分昏暗,但借着明亮的月光總能看見一點,更何況于玚邊說邊哽咽,此番言語像是用盡了他所有力氣一樣。
明明特別舍不得,還說什麽絕情的話。
但蕭千寒依然窩火,他的語氣極度危險道:“你覺得那些天是犯錯?一直不跟我發生關系是不是等着把自己交給皇上?玚玚,你把我當成了什麽!”
男人這種态度完全在于玚的預料之中,畢竟如果有個男人對自己說我們以前的甜蜜都不應該,以後別在一起了,這不就是渣完後分手嗎?
于玚肯定會揍那人一頓的。
不過蕭千寒舍不得揍他,于玚便繼續刺激:“不是犯錯是什麽?這些天你不來找我,也是因為顧忌良多吧?難不成你還想以後我天天伺候着皇上,等時不時有像今天這樣的機會了,再跟你茍且嗎?你又把我當成了什麽?”
“我近日沒來找你,是有其他原因,我也不會讓皇上碰你。”蕭千寒說。
具體原因太複雜,并非一兩句話能說清,所以他沒詳細解釋。
但于玚不管,他推搡着男人抱着自己的手:“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麽不讓皇上碰我,你信不信,他今晚就會去我的寝宮。”
男人聞言手臂控制的更緊,幾乎要控制不住脾氣想殺人,皇上算什麽東西,敢碰他的人!
“你放開我,我該回去了。”于玚道。
“呵!”男人從喉嚨中擠出這一聲,将人困在假山最角落的地方,低頭咬着他頸邊軟肉:“回去幹什麽?去見皇上?你想都別想!”
“不要……我離開宴會太久會被人懷疑……”于玚裝作慌亂的樣子,這個男人之前喝了很多酒,要是在自己身上留下什麽痕跡,被人發現可怎麽辦?
事實上蕭千寒并沒有醉,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要說于玚對他半點兒感情都沒有是不可能的,兩人在寺廟那幾天甜蜜的相處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現在,不管是什麽原因,小家夥居然想離開自己?他絕不允許。
“你是我的……”蕭千寒語氣中夾雜着寒冷與暴怒:“我會好好教你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他說着便堵住了于玚的雙唇。
男人本不想強迫他,那麽多天以來,只要于玚不願意,蕭千寒就點到為止。
但是今晚懷中之人真的刺激到他了,哪怕事後對方怨他也好,怪他也罷,蕭千寒都要徹底得到于玚。
假山之中隐約傳來了呼救聲,但下一刻又被大掌捂住了嘴巴。
莊妃之前跟着于玚一起從宴會出來,結果沒走幾步便跟丢了人,現在聽到假山那邊似乎傳來奇怪的動靜,就疑惑的向裏靠近,結果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他面前,伸手攔住了去路。
“無一?”莊妃皺着眉頭道:“你怎麽在這裏?”
“攝政王大人派我來保護燕國皇子。”無一簡短的回答。
莊妃其實是攝政王安插在皇上身邊的人,他震驚的指着不遠處的假山:“所以裏面是?”
無一淡定的點頭。
莊妃了然:“之前我還以為攝政王大人那方面不行,對誰都無動于衷,原來是眼光太高,只看得上那樣的美人啊。”
無一低呵道:“注意說話态度。”
莊妃無所謂的轉身離去:“你這人真無趣,也不知道小四是怎麽看上你的。”
無一沉默一瞬:“處理好皇上。”
莊妃頭也不回:“知道知道。”
……
直到深夜,宴會早就散場,男人才抱着于玚從假山中出來,後者累極睡去,身上裹的是蕭千寒的衣袍。
第二天,于玚醒來時已日上三竿,身上雖然清爽,但依然到處是酸痛感,更可惡的是,欺負他的男人居然還在!
演技這種東西,也許是天生的吧,于玚下一刻便淚流滿面,蕭千寒趕緊将人擁入懷中哄了起來。
于玚雙手用力的捶在他身上發洩着,可惜不帶本源之力的話,給男人撓癢癢還差不多。
“你竟然敢對我做這種事!你混蛋!”于玚控訴着。
“是玚玚先要離開我的。”蕭千寒吻着他眼角淚痕道。
“我是皇上的妃子,我……”
“你是我的人!”男人立刻的打斷他:“如果玚玚不記得,我可以帶你再回憶一下昨晚的事。”
于玚又哭了起來,小聲的,一看就十分惹人心疼。
但蕭千寒卻起了另一種反應,本想再威脅兩句,卻沒忍住直接将他推倒。
……
這次過後,于玚服了,他只是想跟蕭千寒鬧會兒,結果對方就一直在床上逼迫他說自己是誰的人,不說到男人滿意就不停下來。
本來是他嚯嚯蕭千寒,怎麽到最後跟對方罰自己似的?還讓男人占夠了便宜!
事後蕭千寒給于玚上藥,假山畢竟硌人,趴在上面胳膊被蹭破了皮,靠在上面後背又滿是淤青,于玚愈發覺得自己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