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下場凄慘的年代文美人13
下場凄慘的年代文美人13
陽光明媚的一天。
古向學心情很好的哼着歌騎着自行車來到科研院。
剛把車挺好,就不知道打哪裏出來兩個全副武裝的軍人,黢黑的木倉口直直的指着他,“別動,舉起手來。”
古向學吓了一跳,連忙舉起雙手,“這是怎麽了??”、
并沒有人回答他,他直接被壓到了一個會議室裏,門在他的身後關上,并且他還聽見了上鎖的聲音。
會議室裏已經關了不少的人。
其中不乏他熟悉的。
古向學找到自己項目組的人,走過去,“這是怎麽回事?”
這麽大的陣仗,太吓人了。
對方也很懵逼,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不斷有人被關進來,放眼看過去,幾乎整個科研院的人都在這裏了。
漸漸地,有消息傳開。
科研院一項很重要的項目資料丢失,懷疑是被內部的人盜走。
這一幕着實有些熟悉,不知道怎麽回事,古向學下意識的就想起了容月來,在人群裏仔細的找了找,并沒有找到容月。
到底是多麽重要的項目?才會将整個科研院的人都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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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馮池在兩個國安人員的陪同下走進來。
“請大家靜一靜。”
馮池的表情很是嚴肅。
原本還竊竊私語的聲音立即停下來,會場一片寂靜。
“接下來會對每個人進行訊問,請大家不用緊張,只要說清楚從昨天下班之後到今天來上班之前在哪裏,做什麽,有沒有什麽證人。”
“我們的國安同志絕對不會誣陷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股息一個壞人!”
他說完,對着其中一個人點了點頭,那人便拿出一張名單,念了兩個人的名字,“接下來,請念到名字的兩位同随我來吧。”
同一時間。
容月正坐在曾老的辦公室,而一旁的曾老則是跟屋頭蒼蠅似的走來走去,整個人肉眼可見的焦躁不安。
過了約莫十來分鐘,周老就邁着急促的步子走進來,他的面色陰沉,“怎麽回事。”
曾老停下來,像是瞬間蒼老了十來歲,無力的坐下來,顫抖着嘴唇,“周老,設計圖,昨晚被偷走了。”
雖然已經有所猜測,再次聽到這個答案,周老還是難以抑制心中的怒火,“曾希,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
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就像敲在每個人的心頭,“你我都将成為華國的罪人!”
華國的罪人。
曾老再清楚不過了。
整個華國安保數一數二的科研院,居然出現了這麽大的簍子,如果這些圖紙落到其他國家手裏,未來的華國将面臨的将會是什麽樣的結果,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這個華國的罪人,他當的并不冤枉。
容月:“周老,是我的錯,也許我不将它拿出來,這件事就不會發生。”
面對容也,周老的态度相對溫和了一些,“小容同志,這件事你沒有錯,錯在我們沒有保護好寶貝的能力。”
“你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去,不用擔心,天塌下來也有我們這些老人家頂着呢。”
周老偏了偏頭,立即就有兩個警衛員上來,帶着容月離開。
等人走了,周老的表情才重新恢複嚴肅,坐在辦公室裏,沉默的等着結果。
在發現圖紙失竊的第一時間,科研院就已經陷入層層的包圍之中,國家安全局的人第一時間就接手了調查,應該也快有結果了。
約莫兩個小時之後,國安局的負責人柯明敲門走進來。
曾老瞬間站起來,“怎麽樣?”
柯明拿着厚厚一沓筆錄,“我們對科研院共計269人進行了訊問,初步排查這些同志嫌疑,目前,還有五位同志并沒有出現,我們已經派人上門對其進行抓捕。”
“很有可能,這五位沒有出現的同志裏,就有我們要抓的人。”他沒有說的是,如果這五人裏真的有那個偷盜者,到這個時間點還沒有來科研院,恐怕是已經跑了。
“查!”周老起身,“無論如何,一定要将人找到,将東西追回來!”
*
“你們敢攔我?我可是你們卓五爺的岳父!”
容父被幾個打手架出來,扔到賭場門口,爬起來之後指着幾個打手破口大罵。
其中一個打手直接聽笑了,“哈哈哈哈你是五爺的岳父?你怎麽不說你是五爺的爹呢!”
“走走走,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沒錢還來賭,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容父那叫一個氣啊,這些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不信你去吧你們五爺叫出來,我是容月的父親,我可是親眼看見了的。”
“你算哪根蔥,讓我們五爺出來見你?”
“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還想做五爺岳父,癡人說夢。”
“就是——”
其中一人還想符合,猛然可看到走過來的人影,到嘴邊的話驟然停住,連忙彎腰問好,“五爺!”
“嗯。”卓肅目不斜視的經過容父,就要進入賭場。
容父連忙想跟上去,“五爺!我是容月的父親,容月,你認識的那個!”
臺階上,卓肅腳步微頓,轉過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容父,随即像是看到什麽垃圾一般嫌惡的皺眉,吩咐手下,“扔出去。”
“是!”
看着幾個打手朝着自己走過來,容父連連後退,“五爺,你不能這樣對我....唔唔唔”
有人機靈的捂住容父的嘴,将人拖走了。
容父跟死狗一樣,被人拖到馬路邊,仍在馬路牙子上,幾個打手威脅他再來就要打斷他的腿。
好半晌,容父才吃力的爬起來,鼻青臉腫的,罵罵咧咧的往家裏方向走去。
“媽的,不就是個賭場老板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玩了女人還不承認,容月那丫頭也沒個屁用,自己過上了好日子也不知道拉自己這個老父親一把。”
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要把容月趕出容家戶口的事。
只一心想着容月跟着卓五爺過上了好日子,而自己這個做爹的居然連一點獨賭資都按不出來,越想越氣,看到路邊的垃圾桶,他直接一腳踢過去,看到垃圾滾了一地,心情奇異的好了一些。
“容軍?”
旁邊的巷子裏,有人站在陰影中喊他。
*
國安的速度很快。
容月手中圖紙才畫了一半,就有人找過來。
她講圖紙随手夾進手辦的書裏,起身跟上。
在将範圍縮小到今天沒來科研院的人之後,國安很快就進一步鎖定了一個可疑對象,隔壁項目組的研究助理。
只不過,國安還是來遲了一步,找上門的時候,人已經死了,是被槍殺的。
警察比國安的人先一步到達,因為周圍的鄰居聽到有槍響報警。
預料中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好在國安的人也都是老經驗,很快就從死者錯綜複雜的人際關系中發現了一點苗頭,這才來找了容月。
開往軍區的車上,容月被告知即将去見的人,正是上次在大禮堂偶然間有過交談的葉文彬葉将軍。
“你們的意思是,葉将軍有嫌疑?”
坐在她旁邊的事國安句的二把手,也是情報中心的負責人黃闵。
黃闵點頭,“從我們目前查到的情況來看,确實如此。”
不如說,他們甚至懷疑,大禮堂的交談就是葉文彬有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引出容月,或者說,簡介印證容月這個人的作用。
目的地很快到了。
葉文彬已經被控制起來,容月是在審訊室看到的他。
與上次見面相比,此時的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狼狽,雖然依舊挺直着腰背,也難掩的憔悴。
“葉将軍,好久不見。”容月主動打招呼。
葉文彬看到她,也笑起來,“是小容同志啊,确實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兩人交換了一個視線,又很快岔開。
葉文彬靠坐在椅子上,看向旁邊站着的熟人,“居然是黃局親自接待我,還真是受寵若驚。”
黃闵不欲跟他糾纏,直言,“葉文彬,我們懷疑你跟境外勢力往來,你最好自己交代了,否則,我們國安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他們這些人,說白了也是一個系統裏的,平日擡頭不見低頭見,說實話,最終的嫌疑落在葉文彬身上的時候,黃闵不是不驚訝,只是再驚訝,他也得做好自己的工作。
“當然,我再清楚不過了。”葉文彬笑道,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并不放在心上,“不過,我倒是很奇怪,你們為什麽要把我帶到這裏來,我犯了什麽罪,還要你們國安的人親自出馬。”
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看得人牙癢癢。
容月在旁邊道,“葉将軍,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
容月輕笑一聲,“葉将軍那天突然跟我搭話,應該就是為了故意引起我對這方面感興趣吧,一個強大到足以威懾別國的武器。”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做,但是,你對得起你身上的軍裝嗎!”
容月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受騙上當的年輕人無法接受這個結果,控制不住自己。
葉文彬眼中閃過一抹暗芒。
“是你自己太蠢。”
“你——”容月突然撲上去,抓着對方的領子,舉起手迎面給了對方一拳。
這一拳結結實實,沒一會兒,葉文彬的鼻子就流下兩條血痕。
容月的速度有點快,黃闵甚至還不急阻止,葉文彬就已經挨打了。
“小容同志,冷靜點。”黃闵連忙上前将人拉住,給幾個手下扔了個眼神,便先帶着容月出去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顯然已經不适再繼續審訊,黃闵領着容月幹脆先回了科研院,讓人将葉文彬直接壓回國安局。
國安這邊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其他人的耳朵裏。
容月剛回到住處,就看到馬子悅正站在門口。
看到她,馬子悅幾步上前,壓低了聲音,“小月,周老在裏面等你。”
“好。”
容月點點頭,打開門走進去。
沒人知道周老與容月談了些什麽,只知道從那天開始,容月回到了機械狗的項目組開始忙碌,而她身邊的警衛又多了一倍。
似乎外界的風雨都與她無關。
直到這天,她剛将機械狗身上一個有些磨損的零部件替換掉,一個有些眼熟的警衛員找到她。
“你是說——”
她稍微頓了一下,接着道,“我的父親找我?”
警衛員點頭,“是的,這人已經在門口吵吵嚷嚷了一個小時,剛剛被我們勸走。”
“他有沒有說什麽事?”
容越下意識的轉了轉手腕上的表,有些緊,皺着眉頭取下來,放在桌面上,對警衛說,“待會兒你跟馬姐說一下,讓她把這表拿去修,表帶太短了,勒手。”
警衛點點頭,繼續說,“對方說是您的母親去世了,希望您能回去一趟。”
容母去世?
容月站起來,“快備車,我馬上回去。”
警衛慢吞吞地,“領導囑咐過,您最好不好離開科研院。”
容月一把将人推開,急匆匆的就往外走,一邊說,“曾老那邊我回去解釋。”
見此,警衛才不不再猶豫,連忙跑去通知司機。
很快,車就到了,容月帶着三個警衛員坐上了車,直接往葫蘆巷的方向去。
注視着車子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剛剛給容月傳信的警衛員低下頭,藏起臉上的抑制不住的快意笑容。